《黑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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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珍珠-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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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问题,性活动必须建立在法律的基础上。严格地说,性活动只能在法定夫妻间进行,除此之外都是不应该的。如果性也可以帮助的话,谁都可以借口有困难去找别人帮助,那不是乱套了吗,还要法律有何用?”

  与宋阿姨相处的三个月里,虽然多次同她一起讨论社会上的一些热点问题,白雪已发现她不是个一般的保姆,但她今天能讲出如此深刻的道理,是白雪没有想到的。白雪听了宋阿姨的一番话,也认为讲的很有道理,自己来陪他确实出于无奈。是前面已经欠了他的债,后面家里还存在自己难已克服的困难,在这双重压力下,做出的艰难选择。但让她现在就与刘大江分手,确实还很难做到。不是他们日久生情,舍不得他。白雪对他还是限于报恩的范畴,并没有同男孩子在一起那种兴奋的感觉。她也不留恋优裕的物资生活,相反她更渴望那种情感上的满足。如果现在就让她离开他,不仅缺少心理准备,也感到对不起他。白雪茫然地看着宋阿姨,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宋阿姨也不等她说话,又接着说:

  “说到底,老板他有钱了,思想就变了,贪图享受是根本,说沙梅打牌不尽妻子义务仅仅是借口而已。如果他现在还是一个拣破烂的,他还会认为那是困难吗?因此我准备直接跟老板说,指出他思想变了,批评他的错误行为。你还记得不,有一天下雨,我想借不同的人对下雨的不同态度来引出你们的事来。这是第二次。”

  “你是借姥姥嘴,说妈妈条件好了,思想变了,来影射老板,不仅我听出来了,他也听出来了。当时我说中午想吃淡水鱼,把话给差过去了。回到卧室他就对我说,宋阿姨讲的对,现在当老板了,思想肯定变了。让我提醒他不要变的过快,不要离普通群众太远。”

  “看来老板不仅听出来了,而且认识到了。以后我发现老板并没有把你仅仅当作性伙伴对待,如果你们不存在肉体关系,几乎可以说是父女。他时时处处关心你,爱护你,帮你解决家庭的困难,支持你重新走进校园。这些都说明老板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千方百计地对你给予补偿,使你能有一个好的未来。但无论他为你做多么多,都掩盖不了他的错误,既然是错误的,就应该马上纠正。”

  “不用你来纠正,他自己已经纠正几次了。”

  “他自己纠正,怎么纠正的?”

  “你记得咱们在饭店吃饭那次,他说是道歉吧?那天吃完饭你回家了,我们回来后,我终于问出来了。他为什么非要我家搬到渝州市,就是想在渝州给我开个专卖店,能自食其力。他为什么非要把我和弟弟户口迁到滨海来,是知道我本来学习好是故意落榜的,就想让我们姐俩都在滨海上学,互相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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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珍珠(31)
“那为什么没有实施?”

  “主要是我不同意。”

  “我清楚你心里的想法,你现在很矛盾,你即有追求幸福美满婚姻的愿望,又有无法改变原来承诺的苦衷。他为你做的越多,使你越不忍心离开他。当然我并不认为他后来为你做的这些是单纯地为了留住你,他和你一样,也陷入了情感的怪圈,所以他拼命地为你做事。但是他还不知道,他现在为你做的越多,给你带来的心理压力越大。”

  白雪同意宋阿姨对她的分析,房子、汽车、存单就像一张张卖身契一样,不,更像一条条绳索,把她牢牢地拴在了这幢别墅里。不知道刘大江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些绳索越来越多、越缠越紧。离开,不要说行动,那怕仅仅是一种想法,白雪都会觉得自己龌龊。

  “宋阿姨,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吧。”这是白雪的心里话。

  “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主动要求分手,我就想借他人之手,让你们分开。这是第三次。”

  “他人之手,他是谁?”

  “沙梅。”

  “你怎么想到了她?”

  “你说过不要因为你而影响老板子与妻子儿女的关系,我受此启发,如果他老婆发现他有外遇,必然要闹。这样一来,不用你张嘴,他就会再答应你一些条件让你走。”

  “你一直帮我想办法蒙蔽沙梅,怎么会变成利用沙梅了?”

  “你真相信了什么先热后冷的方法了?我让你前三天鼓励他,其实他现在不用鼓励就能很卖力,我的目的就是让你不抵制他。所谓后两天的冷淡,已经没有意义,他不可能次次住满五天,像上次只住了三天,第四天就走了。既使他住满了五天,像他这样已经五十岁的人,折腾了三天,休息两天就行了吗?一般五十岁的人,每周也只能做一次,如果他每次来你这儿能做两次,回家根本就没有能力应付沙梅了。”

  “你太阴险了,你这是借刀杀人,我还以为你是真心给我出主意呢。”

  “当然是真心的了,不过是真想使老板暴露,以便使你顺利离开他,这不是真心帮你吗?这怎么是杀人,叫借刀救人才确切。”

  “你现在还坚持让我马上离开他吗?”

  “我已经没有能力拆散你们了,再说你也不想现在就离开他,那你就陪他三年吧。”

  白雪松了口气,对宋阿姨能有这种建议,她即欣慰,又感到了踏实许多。走,对不起刘大江的一片苦心;留,又怕宋阿姨说她贱,瞧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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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回到原点了,弄了半天不也是陪他三年吗?”

  “不同。今天跟你说这么多,就是要把你从还债的泥坑中拉出来。不要再没完没了地考虑还债,本来开始给你母亲治病的钱,不是债务,是一种捐赠,你们竟错误地把它看成了债。后来老板错误地提出让你帮他,你又错误地用青春还债。老板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又给了你很多补偿,这些你绝不能当作新的债务来看。你来陪他,不是你的错,因此你再不能背着怕他老婆发现的包袱。如果他还继续让你陪他,我有两点建议:一是你必须和他说清楚,今后他一定要处理好同他老婆的关系,这是他的责任,不是你的责任,不能让你总为他提心吊胆。你每天在这种心理压力下,不要说高考,正常生活都会受影响,甚至会得病。二是你要利用上学的机会寻找自己的意中人,一旦找到了,就跟他好好处,看电影啊,逛商场啊。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你和老板的事,最好也不要让老板知道他。”

  “他说让我找,而且说时机成熟了,我们就分手。”

  “还是不让他知道好,我不怀疑他是真心的。但一个男人知道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正与另一个男人热恋,再坚强的人也很难接受。既然答应了他,那就让他高高兴兴过三年吧。”

  “你这句话同前面的话好像是两个人说的。”

  “哪个人都有两面。即有原则,也讲感情。今天我把憋了一肚子的话都说出来了,你不要以为我是话痨吧。我是个共产党党员,要站在党的立场上,讲真话,讲实话,共产党不是最讲认真吗?其实老板对我也挺好,我不应当破坏他的好事,但见到不对的就想说。”

  “如果老板知道你这些勾当,非气死不可。”

  “那可成了三气周瑜的现代版。”

  “虽然你未能实现拆散我们的目的,使我现在就获得自由,因为是我自己还不想离开,我还是应该好好谢谢你!”

  “三年哪,时间也不算短,妹子你好自为之吧。”

  刘大江这次从宁州回来心情不错。对参与传播“绯闻”的主要责任人,没正面批评,还进行了提拔。估计他们会在一段时间内卖力地工作,以报老板栽培之恩。关于人才问题,也安排人力资源部在今年在应届大学毕业生中招聘一批。企业内部改革基本思路已经形成,不久即将实施。产品调价方案已经确定,周一由李总组织讨论后就可定下来,这可是服装行业的一颗重磅炸弹,必将带来一次震动。关于聘请职业经理人问题,同沙梅和儿子都达成了共识,由儿子起草相关文件,开始做准备工作。

  沙梅态度有较大转变,不仅开始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居然为自己做了按摩。她基本接受了斧子钝了的理论,对自己床上表现没有表现出强烈不满。虽然对她突然提出的要来滨海的动机还不十分清楚,但对阻止她的理由还是能够理解,已完全放弃了来滨海的想法。婷婷考完期末考试,接她们来滨海玩几天,估计她基本上对自己可以放心。

  晚上九点钟刘大江回到碧水湾,从他的脸上白雪看出来没有事情发生。当白雪帮他脱衣服时,他忽然想起来电话中白雪那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于是问:

  “你在电话里怎么想起来问我灯啊?”

  这时她已把他的裤子脱去了,看到他那个东西已把内裤顶起来了,脱口而出:

  “这玩艺儿真是装不了假,不点自亮了。”

  刘大江一愣,低头一看,她正看着他那里,他明白了,哈哈笑了起来:

  “傻孩子,你还挺幽默吗。不过这东西还真势利眼,在沙梅面前它就不这么高兴。”

  白雪已经把他的内裤脱掉了,她指着那东西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它在沙梅面前怎么了?”

  “走,到卫生间里我在告诉你。”他还是希望她帮他洗。

  白雪也只好脱了衣服跟他进了卫生间,他们双双泡在浴缸里。白雪急于知道他这次回家与沙梅之间到底有没有事情发生,于是她问:

  “你刚才说沙梅怎么了?”

  “奇怪,你今天怎么关心起她了,电话里好像你也问沙梅了。”

  “人家怕你在沙梅面前交不了差嘛。”

  刘大江终于明白了,笑着说:

  “傻孩子还挺关心我吗。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个来了?”

  “我不希望因为我,使你同沙梅的关系受影响。宋阿姨说,影响是不可避免的,但只要能蒙蔽住沙梅,不让她知道咱们的事,就是对她的最大关心和爱护。”

  “她若知道了可真经受不住,所以我怎么能让她知道?”

  刘大江拉起白雪出了浴缸,白雪帮他涂抹沐浴液。当她洗到他那个地方时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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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发现它有什么变化吗?”

  “怎么没发现。你看它在你面前还没有露脸,它就高兴得不得了。可它一点也不给沙梅面子,任凭她怎么哄它,就是不乐。”

  “沙梅不生气?”

  “岂止生气,简直可以说愤怒!”

  白雪一惊:

  “愤怒,你们吵架了?”

  “她没有吵,但是她一只手抓住它,喊着要割掉它,另一只手就举起了水果刀。”

  “啊!真的?”白雪认真察看他的身体,没有发现有伤口。

  “看你紧张的,不用怕,它不好好的吗?”刘大江指着他那里说。

  “我怕什么,这本来就不是我的。”

  “你真的一点不心疼?”

  “本来这东西就是属于她的,她都不心疼,我心疼有什么用?她愿意割,就让她割好了!”

  “傻孩子,好了,再说它都不高兴了。”刘大江拉起白雪回到卧室的床上。

  当他们结束后,刘大江温情地说:

  “是不是担心沙梅为这个同我吵起来?”

  “知道了还编瞎话吓唬我。”

  “不是编的,是我做的一个梦。也许是因为这东西怎么也不激动而怕她产生怀疑,也许是因为她的手正抓着它,才做了个噩梦。”

  “睡觉时她也敢抓着它?”

  “经常的,这有什么?”

  “睡着了,也不知道深浅,也不怕捏坏它。”

  “傻孩子,说真话了吧,你还是心疼它的。这么大人怎么能不知深浅?”

  “我是指睡着了的时候。”

  “我记得,小孩儿出生后几个月内容易自己把自己脸挠破了,我分析那时他的神经还没有发育成熟。长到四、五个月时就再也不会自己挠自己了。再大些,既使睡觉也不会自己挠自己。你睡着后是挠过自己还是掐过自己?”

  “自己当然不会挠自己,我说的是别人。”

  “我估计人睡着了部分神经并没有休息,因此才不会从床上掉下来。手也一样,抓着不应当用力的东西,就不会用力。我们几十年了,睡前她经常抚摸着它,睡着了后手也没有松开,从来没有发生问题。有时她睡着了以后还能伸手来抚摸它,这就证明了我分析得对,人睡着了不是所有神经都休息了。不信,你今晚上试试。”

  “你星期三刚做完,星期四就回家,还能兴奋起来,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兴奋什么呀,沙梅怎么弄也不行,吓得我只好装睡,蒙混过关。”

  “她放过你了?”

  “当时没说什么,但第二天晚上突然提出要来滨海陪我,不知什么意思?”

  “你答应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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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反对,她就更怀疑我了,我让她把结婚证找着带来,不然宾馆不充许男女同室。”

  “找到了吗?”

  “找什么,二十几年了,早没了。”

  “那干脆把它割下来,给她放在家里,不就放心了。”说完白雪笑了起来。

  “你好狠毒哇。你不怕她看不住,飞了,你们谁也没的用了。”

  “照顾你是她的责任,我是帮她忙。飞跑了,她也就从此放心了,我也省心了。”

  “也真难为你了,帮人家忙,人家不仅不感激,反而还要提防她。都是我不好,给你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刘大江不愿意再谈论这个沉重话题,想逗她乐一乐。

  “你听说这东西飞了的事吗?”

  “又编故事了。”

  “这是个真事。说有一对恩爱夫妻,有一天丈夫突然病到了,大夫看过后说,只能活三、五天了。妻子哭的死去活来,她太爱她的丈夫了。一天,丈夫就把妻子叫到身边说,我看来快不行了,我对不起你,不能同你白头偕老了。丈夫掏出自己的那个东西,告诉妻子,我死后你把它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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