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梅欲火大盛,螓首上下起伏,大力吞吐起来。她的小口竟能将壮硕的枪身吞下大半,枪头直接触到喉咙。长枪上粘满了她滑腻的口涎。
元越泽的口技亦是十分了得,片刻就将旦梅舔弄地神魂颠倒,她的大脑中除了原始的性冲动,再无其他念想,整个人都沦陷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中。原本只是蒙上淡淡红霞的晶莹胴体上,逐渐浮现出诱人的艳红,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随着己身快感的增加和长枪的刺激,旦梅吞吐摆动得飞快,浓密的银发又散垂下来,荡漾起阵阵白浪。
被她这样狂热地吸吮套弄,巨物一而再、再而三地膨胀跳动,枪身青筋密密麻麻地暴起,狰狞枪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不禁控制不住地干咳起来。
元越泽大口大口地喘息,用力将她向后拉来,巨物终于摆脱了她温湿的小口。旦梅软软地贴在他的小腹上,从剧烈的呼吸看,她不比元越泽好上多少。
元越泽迅速把她压到身下,那沾满了她口水的巨物自动找上喷着热气的洞口,微微一沉腰,立刻破体而入。
旦梅蹙起秀眉,却没有大呼小叫疼痛什么的。
元越泽低下头去,见到处子鲜血已经滴下,便吻着她的脸蛋道:“疼不疼?”
旦梅星眸半闭,先是微微点头,继而摇头,喃喃道:“人家全身都麻了,没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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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哈哈一笑,缓缓地刺入她紧窄的蜜壶最深处。
枪头玉花心触碰的瞬间,旦梅娇躯震了一下,显然是麻木的身体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元越泽也不折腾她,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同时大手在她晶莹洁白、细腻光滑、充满弹性的肿胀玉峰和坚硬的|乳珠上揉捏,大嘴也凑过去亲吻吸吮着。
渐渐地,元越泽的抽插速度变快。旦梅压抑的欲火被点燃,再也无法控制,狂野热烈地反应着。
元越泽看着身下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婉转承欢,不由得更刺激了他的欲望,灼热的巨物在旦梅紧窄润滑的蜜壶中粗暴地进出,疯狂地向她蜜壶最深处冲刺,一下接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
旦梅只觉得随着元越泽越发狂猛的抽插,那刚刚被她吞下的硕大枪头甚至已刺破柔嫩的花心,挺入到那更为娇嫩的子宫中去。子宫内壁受到外力牵扯,周围嫩肉被刺激得酸麻痛痒,难忍至极,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夫君……夫君啊……夫君……”
旦梅神智迷离,快感阵阵中,她听见自己一直在呼唤着心爱男子。身体也好像不属于她了似的,扭腰摆臀,迎合着元越泽的激烈冲击。但快感却又是那样鲜明的被她感觉得到。那是一种奇怪得难以形容的感觉。
长枪又狠又深地插入旦梅体内:带出一股股飞溅的Yin水后,立即又狂暴地撞开那娇小柔嫩的花心,不断地深入探索着旦梅蜜壶的最深处。
至少半个时辰过去了,旦梅通红的胴体开始掠过颤栗,原本盘在元越泽腰间的修长玉腿情不自禁地分开,挺得笔直,小巧脚趾并拢,足弓紧绷成一个好看的弧形。
元越泽知道她快到高潮了,立即放慢节奏,但力道却加得更大,每一次深入都要研磨花心小片刻。旦梅高声娇啼狂喘,柔美的小嘴大大张开,急促地呼吸着。
随着元越泽又一次研磨花心,旦梅发出声嘶力竭地嘶吼,雪臀随腰身地弓起,死死地往上贴紧元越泽的小腹,生怕长枪有一分没有没入蜜壶,玉腿亦绷得笔直。同时,被枪头刺裂的花心和蜜壶肉壁激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和律动。
元越泽被花心剧烈的收缩挤压引得枪头一酥,再也控制不住,大股阳精炮弹般射出,密集地打在她柔嫩的子宫壁上。
旦梅被烫得又是一声狂嘶,银牙紧咬,黛眉紧皱,香躯又掠过一阵哆嗦,子宫深处阴精再度喷出。
高潮持续时间较长,良久,旦梅那挺直的浑圆玉腿才“啪嗒”一声无力地垂下,娇躯却不受控制地依旧一下下抽搐着。
旦梅出气多,进气少,费力地呼吸着,花心上一片酸麻。
元越泽将长枪抽离少许,环臂紧紧搂着她,贴着她布满香汗的脸蛋,微笑道:“感觉可好?”
旦梅勉强开口,喃喃道:“我刚才……好像……死了……”
接着瞥见自己泛起光晕的小臂,欢欣道:“噢!这就是身体炼化的迹象吗?”
元越泽微微点头。
炼化完成后,二人体力恢复许多,旦梅羞涩道:“夫君去看看她们吧!”
元越泽抱起她,笑道:“一起去,今晚非要你们把积压的欲火都泄出来才行。”
旦梅咯咯笑道:“那也无法将你吸干呀!”
元越泽哈哈大笑,二人简单披上外衣,出门而去。
隔壁的云长老和霞长老在元越泽走后,一直思索着他的话。许久后,她们才隐约发现好像真的不是只对元越泽动了一点心,她们内心深处其实对这个奇异的号男儿很是爱慕。因素当然有许多,比如祝玉妍几女的影响,以及他完全有别于这个时代男子,没有半点大男子主义的作风等等。所谓的历经沧桑,说到底不过是沉淀的理智压过真性情罢了。毕竟和祝玉妍数十年的情伤比起来,她们的经历要差上许多。
思忖中的儿女隐约听到隔壁旦梅欢快的呻吟,不禁令他们娇躯微微发热,鬼使神差下竟一动不动地听完全场春宫戏。那边停歇下来后,她们才隐约发觉自己不但娇躯燥热,且蜜壶都湿润了许多。这发现令她们大感难堪。
“小弟刚刚语有冒失,两位大姐请见谅。”
元越泽的声音突然在二女耳边响起,吓了她们一跳,望过去时,才发觉元越泽不知如何进到房中,怀中的旦梅如破茧重生一半,重塑二九芳华,正娇慵无力地伏在他的胸口。二女不自觉地心生羡慕。
旦梅微微一笑,道:“我们都是多少年姐妹了,别压抑自己,圣门大业已成,该为自己想想了。”
二女垂头不语。
元越泽运用柔劲,将旦梅送到床上,张开怀抱,扑了过去,道:“小弟可就不客气啦!”
云长老和霞长老没有闪避,被元越泽有力地臂膀抱在怀中时,她们同时一震,赧然对视一眼,又同时娇柔伏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胸口,呼吸着他的清新体味。
元越泽嘿嘿一笑,揽着二女来到旦梅身边,香了她的脸蛋一口,道:“你先休息,准备好下场战斗吧!”
说完用力一阵,自己的外衣和二女的外衣全部被震碎,只余亵衣亵裤。
二女同时呻吟一声,伏在他的臂弯里。
她们年龄确实不小,却从未体会过爱情的滋味,更别说男女之间的肌肤相亲了。
元越泽一边香了一口,挠头道:“是了,我如何称呼两位夫人呢?”
云长老微抬羞红的俏脸,道:“师傅小时候唤我小云,唤她小霞,你就这样唤我们……恩!”
元越泽给了她丰挺的隆臀一巴掌,嘿嘿笑道:“要管我叫夫君,知道吗?玉妍可没少挨打,记住了噢!”
二女同时瞪了他一眼。元越泽又道:“你们谁先来?”
接着不等二女开口,大手隔着亵衣握上云长老的玉|乳,坏笑道:“我看你总爱和我作对,决定先惩罚一下你!”
霞长老在一边偷笑,道:“那就快点吧!”
云长老被眼前气氛影响,放下架子,大嗔道:“你休想!我稍后才来!”
元越泽装模作样“噢!”
了一声,放开她,在霞长老的惊呼声中,将她环抱住,笑道:“那小弟只有先疼爱小霞一番啦!”
二女又羞又气,却同时觉得这种真诚的气氛能令人很轻易地沉醉,做回最真实的自己。
人若想与其他同类打交道,就必须带着面具生活。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背景和生活圈子,所以人生观和价值观自然不会完全相同。这正是矛盾产生的根源。其实哪个人不希望自己时刻都没面具遮脸,做回最真实的自己?只不过现实不允许罢了。
云长老颇有魔门圣女的精灵气质,气得别转娇躯,将动人的背影留给元越泽。
元越泽嘿嘿一笑,吻上星眸半闭、娇靥如酡的霞长老。
元越泽引导着她那条生涩的丁香小舌,大手则没有乱动。他看得出霞长老和云长老完全相反,云长老若是火,霞长老就是水,故绝不能以同样的手法对待她们,否则她们绝对品尝不到最真诚爱恋地滋味。
实际上霞长老已是情动似火,不得不说元越泽这家伙看人本是很烂,因为霞长老是那种外柔内刚得人,在魔门里又怎会有大家闺秀那样被俗力约束的女子?一通热吻后,霞长老已经扭动着娇躯,仿佛催促元越泽加快节奏似的。
元越泽微微一呆,察觉到她压抑不住的春情,立即伸手解开她的肚兜,一对玲珑可爱,饱满浑圆的玉|乳如两只白兔般弹跳而出,颤巍巍地轻轻摇摆着。两粒小巧的粉红色|乳珠傲立在凝脂般玉|乳上,被外围的白皙肤色和淡粉的|乳晕衬托,显得分外娇艳动人。|乳珠虽然小巧,仔细看去采会发现它们其实已经充血挺立了,不过没有达到极限而已。元越泽微微一失神,大手继续滑动到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上,伸手褪去单薄的亵裤,霞长老星眸半闭,轻声娇哼着抬起纤腰雪臀,配合着他的动作。
很快,一具成熟美艳中带着少女稚嫩的迷人身体完全展现在元越泽的面前:霞长老一身肌肤欺霜赛雪,有如白玉凝脂,显得更是晶莹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监人的秀发,披垂在肩上,衬得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精雕玉琢的雪兔上那对粉嫩微红的蓓蕾,纤细柔美、好似无骨的柳腰,加上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以及腿根处玉股间那纤细幼秀、比秀发还要媚人的软毛,构成一幅光莹娇媚的女体图。
仔细一看,原来她白玉般的肌肤上一爬上片片淡淡的红霞。
元越泽失神的时候,霞长老已经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还不快来?”
元越泽想到她柔弱外表下的直爽性格,立即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咬着她晶莹的小耳,轻声道:“小霞这么主动,我可不客气啦!”
霞长老羞得闭起美眸,赧然地掐了他一把,接着藕臂环抱起他后背,微红的粉脸上露出羞喜交加的诱人表情。
元越泽也不废话,由她小嘴吻起,接着滑到她的胸口,一口含住了她大半个玲珑玉|乳,不时地用牙轻轻地咬着粉红色|乳珠,另一手用力捏着另一个柔软而有弹性的玉|乳。
霞长老性情奔放,一旦决定下来,立即无所顾忌地享受。元越泽的大嘴和打手队她双|乳的攻击令她酥痒难当,便自然地轻声呻吟起来。
接着,元越泽的大手往下滑,在阴阜上抚摸一会儿,大手盖在霞长老娇嫩的小花园上,又以手指挑逗起小花园内每一寸敏感的肌肉。
霞长老呻吟声渐渐转高,听的一旁的云长老脸红心跳。
元越泽的挑逗令霞长老蜜壶内越来越湿,越来越痒,汩汩流出的Yin水将大花瓣上的毛发打湿。她欲火涨地极快,搂着元越泽的玉手开始用力摩挲起来,呵气如兰地道:“别逗啦!快……快来!”
元越泽吻着她红艳艳的脸蛋,长枪分开大小花瓣,一下子顶在她神秘小花园的肉洞口处。
霞长老的蜜壶肉洞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嘴,不但连续分泌着Yin水,更生出一股吸力,似在召唤着长枪的进入似的。元越泽微微一用力,胀得铁硬、火热发烫的巨物接着润滑无比的Yin水“滋!”
地一声没入大半。
破处刹那,霞长老的反应和旦梅差不多,只是闷哼一声而已。
元越泽稍一停顿,缓缓将巨物向前推进,碾压到她紧窄花道的最深处。
“恩!”
巨物全根尽没时,霞长老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肿胀麻痒的感觉迅速盖过疼痛,空虚也被一下子填满。
元越泽缓缓开始抽插,很有耐心,也很有节奏。他一边感受着身下女子紧凑花道带来的快感,一边施展浑身解数刺激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枪头一下下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加上其他各个敏感地带遭到高明的挑逗,惹得霞长老无所顾忌地浪叫起来。连多年的好姐妹旦梅和云长老都有些脸红,体内的欲望被她柔媚好听的叫声给渐渐勾了出来。
霞长老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元越泽迷失在她的柔美外表下的豪放大胆里;迷失在她那学习能力极强的灵活小舌里;迷醉在她滑腻芬芳的晶莹肌肤里;迷醉在她温湿紧窄的蜜壶里;迷醉在她所带来的一切快感里……
霞长老双颊生霞,香汗淋漓,娇艳欲滴的嫣红小嘴微启,呵气如兰,她被压抑数十年的情欲冲击得理智全失,一双浑圆笔直的玉腿紧紧盘在元越泽腰间,雪臀上下起伏地迎合着,Yin水汩汩而出,随着元越泽越发剧烈的动作开始四处飞溅。
抽插速度飞快时,销魂的感觉亦越发强烈,刺激着二人的动作、呼吸和呻吟。霞长老疯狂地扭腰摆臀,迎合着元越泽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击冲刺。元越泽一手勾住她圆润的粉颈,一手托着她乱摆的雪臀,一下下用力冲刺着,二人的下体连续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壮硕的巨物在泛滥的蜜壶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时,几乎是只有一点点枪头留在洞口,再次插入时,则顶到她蜜壶最深处的柔嫩花心上,偶尔还研磨几下。霞长老被快慰得美感刺激得娇躯连抖,摆首浪叫。
“啊!死啦……死……”
霞长老不比旦梅逊色,直坚持了半个多时辰,才猛地紧咬下唇,秀眉紧皱,发出一声尖叫,紧紧搂抱元越泽的同时,微微颤抖着的娇躯和花道同时到达痉挛的巅峰,紧紧包围啃咬着巨物。同时,一股股浓烈的Yin水蜜汁更加猛烈的从蜜壶最深处汹涌地喷射而出。
巨物被她本就窄小的花道紧紧箍住,元越泽根本无法顺利抽插,只有奋起全力,一枪到底,结结实实地盯在一张一合抽搐中的花心嫩肉上。花心被吸吮和阴精喷洒,元越泽脊柱一阵酥麻,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阳精就喷泉一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