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艳帝传奇之男儿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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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艳帝传奇之男儿巅峰-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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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红烛见赵英杰迟迟不答,苦苦一笑道:“我真笨,你这么喜欢雅萱姐姐,她自然是强过我许多啦。”
  赵英杰听她自言自语,声音越来越慢,忙道:“丁姑娘,你再喝下去就要醉了。”
  丁红烛却又端起酒杯仰首喝干,痴痴笑道:“赵大哥,你知不知道掌门给我这坛子酒地时候,再三咛嘱说这酒性子最烈,要我和你少喝些,从小到大师父都不准我多喝酒,但我今天好想醉,醉了真舒服,整个人像是要飞了起来,可以将一切全部忘记。来,赵大哥,咱们再喝一杯。”
  说着将木凳向赵英杰身边一移,挨着他不过数寸,端起酒杯自己先不喝,却向赵英杰唇边喂去。
  赵英杰虽知此举不妥,但酒已送至,匆忙间无法回绝,便一口饮下,两人近在咫尺,赵英杰只觉她满身清香,呼吸渐急,气息中除了几分酒香,还杂着几分兰花般的芬芳,再见得她呆呆望着自己,一脸娇态,媚眼如丝,不知怎的,只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发热,头脑中竟有些昏沉。
  赵英杰的酒量向来极好,按说喝上这么点酒决不会出现这般现象,但此时越发觉得身体有一股暖流渐渐向小腹之下逼去,面对着鲜花一般娇嫩的丁红烛,那里竟有了一些反应。
  他察觉有些异样,暗忖道:“这似乎有些像那天在石屋里中了那‘贞女淫’之状。”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凛,慢慢感觉,过了一阵,又觉得有些不像,那日在石屋里他浑身热得只想发狂,而如今身子只有些发暖,并无其它异状。
  此时他忽然想起那一晚,自己喝了酒误入叶楚倩卧室的事来,也是有这般地冲动,他也知道自己其实是个情欲比较强的男人,否则也不会在L国做了一段时间地浪子,近一段时间来,在这泰山之上好吃好住,补品可吃了不少,其中有许多是益肾补气之物,如今他身子痊愈,再加上喝了不少五十年以上纯正绵劲的老窑酒,有这样的生理现象也是正常不过地事。
  当下赵英杰也不多想,便要送丁红烛回去,却听她在自己身边喃喃唤道:“赵大哥,我好热,好软。”
  说着身子再立不住,柔柔的向赵英杰胸间靠来。
  赵英杰此时只觉血脉贲张,这少女温柔软和的身子偎在胸前,一时心旌狂摇,竟舍不得将她推开。
  丁红烛的脸贴在赵英杰厚实胸膛,已可清淅听到他剧烈的心跳,一股浓浓男子气息钻入鼻中,更是难以自持,轻声呼道:“赵大哥,赵大哥,你抱紧我,就抱一下好么?”
  赵英杰此时感觉到心中有一种冲动,小腹之下的反应更是强烈,心中只想和她更加亲热,闻言手臂一展,已将丁红烛紧紧抱在怀中。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肌肤皆是滚烫,丁红烛一把推开赵英杰站起来道:“赵大哥,我真的好热,象是要死啦。”
  说着纤手一舒,已将云肩与雪袄解了下来,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春衣。
  赵英杰见到她宽下裳衣,星眼朦胧,举手投足间甚是慵懒妩媚,身子里挥散出着无与伦比的少女兰扇般地体香,一时间情欲如潮水般的汹涌而来,猛的立起身,伸手又将她拉入怀中,见她粉黛沁汗,一张菱形的樱桃小嘴微微向上翘着,如同玫瑰花般的娇艳欲滴,忍不住用自己的嘴唇向上印去,丁红烛“嘤咛”一声轻哼,也向上迎来,一双玉腕,已挽上了他的头颈。


  两人这翻天昏地暗的亲吻,赵英杰脑中只觉轰然一声,所有地理智全都给这决堤的欲念淹没了,喉咙里格格的响了两下,竟一把抱起丁红烛向床榻上走去。
  丁红烛此时似乎也尽忘了礼义廉耻,将头紧紧贴在他的颈边,对着他的耳垂轻轻唤道:“赵大哥,你不要走,成不成,烛儿想做你的好妻子,一辈子,两辈子,生生世世的和你在一起。”
  赵英杰此时只感到下腹越来越涨痛,胸膛狂跳,一颗心竟似要丛身子里蹦了出来,匆匆将丁红烛放在床上,口中低吼,“哧”的一声,竟将丁红烛的春裳从中撕开,露出一个绣着杜鹃花的淡绿色肚兜来。
  灯光之下,但见丁红烛云鬓蓬偏,眼眸如波,肌肤赛雪,光艳润泽,淡绿色肚兜之外,隐隐透出半弯雪白的软玉,躺在床塌之上,当真如带露的海棠,笼烟的芍药。
  赵英杰那里还按耐得住,臂动手起,已将那肚兜一扯而下,丁红烛上身裸程,尽入赵英杰眼里,只瞧她玉体光润如脂,浑身竟无半点暇疵,此时春意酥慷,似眠非眠,似醉非醉,一貌欺花,透出万般娇态,更绝的是,酥胸坟起之处,豆蔻如鲜,小巧含苞,竟在室中清风的吹拂下,微微颤抖。
  赵英杰如野兽般的吼了一声,也将自己的上衣尽数撕开,扑倒在丁红烛身上,两人贴体熨肌,又有一番不同,丁红烛在赵英杰的抚摸亲吻之下,已是香汗淋漓,身子开始扭曲起来。
  赵英杰不知不觉间已把丁红烛的外裙除下,正要脱她的里裤,外面忽的有人高声道:“杰儿,红烛,你们都还在么,方伯伯来迟啦,哈哈,我的宝贝酒可还没有喝完吧。”
  说话间这人脚步已近,赵英杰卧室的房门并未关上,人影幌动,方百忧便走了进来,屋中的情景顿时闪入眼帘。只见他愣了一愣,立刻气得浑身发抖,连声骂道:“畜生,首生,我好意叫红烛来给你践行,你竟做出这样的事来。”
  说着疾步在墙角找到一盆赵英杰剩下的洗脸水,也不去瞧两人,算准方位用力泼去。
  赵英杰给这水一冲一激,头里立刻清醒了不少,眼瞧丁红烛赤着上体躺在自己身下,心中骇然大震,只想道:“我这是干了什么。”
  从床上一跃下地。
  这时丁红烛也给这水弄清了些意识,心中惊羞之状,当真如天塌地陷,电闪雷鸣,慌乱之际,风声微响,身子已给一件宽大的长袍密密包裹住,却是方百忧除下了自己的外裳向她扔来。
  丁红烛爬下床来,紧紧拉住方百忧的长袍,一时也不知要说什么,但羞耻、委屈、震惊之心纷至沓来,顿时“呜”的一声大哭起来。
  第259章 阴谋(1)
  方百忧冷着脸道:“红烛,你先回去找你师父将今晚之事详细说一遍,我有事要给杰儿说?”
  丁红烛自觉没脸呆在此处,抬头瞧了瞧赵英杰,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便猛的一转身,紧紧的捂着嘴,哭着冲了出去。
  方百忧显得很气恼的样子,在屋中渡了一阵步,才从怀中掏出一颗的白色的药丸抛过给他道:“赵英杰,这是我泰山派清心调元的良药,你先服下去,穿好衣裳跟我来。”
  赵英杰这时真是百绪纷来,头昏思滞,听他说起才想到自己上身赤裸,连忙将那白色的药丸一口吞下,入唇时果然感到一股清凉甘香,那欲念消了不少。
  他服下药后,匆匆从行粪中取出衣裳换好,方百忧已走出门去。
  两人一路行进,方百忧也不和他说话,但向着上山的方向渐行渐快,赵英杰此时心乱如麻,并不多问,只是紧紧随在他的身后。
  走了大半个时辰,眼见道路越来越难行,越来越偏僻,到了最后,竟无路可通,穿过一大片乱石,就到了一个悬崖,悬崖边有数根酒杯粗细的葛藤向下垂伸。赵英杰站在崖边下视,只见巉岩突兀,黑暗之中也不知有多深。
  方百忧率先拉着一根葛藤向下爬去,赵英杰此时已微觉奇怪,但方百忧仍冷着面不说话,便拉着另一根葛藤随着他爬下,约莫下行了一百多米,绝壁中忽的一空。龙唇虎口般露出一个两人来高的大洞|穴。
  两人一前一后的踏入这个洞|穴,月光映照之下,幽暗寂静,但隐隐可见甚是宽深。方百忧从怀中取出火折子,一晃而燃,举步向里走去。
  大约走了五十多步,洞中豁然一宽,竟现出一个天然宽阔地石室来。方百忧对此处极是熟悉。在室中一转,已有六盏油灯燃了起来,室中霎时大亮。
  赵英杰此时头脑清醒了许多,上下打量这石室,见宽窄在十几米之间,高约六米。干燥洁净,左边石壁处放着一个打坐用的蒲团。靠右的一根向下倒悬的石柱上,却挂着一刀一剑两般兵刃。正中的石壁上,则是一幅中年男子的画像。身着朱绢海青,三蓝描花飘带,脚踏方头文士靴,赤髯如虬,身材魁梧,纵是峨冠礼带,却掩饰不住一股草莽之气。
  赵英杰暗地纳闷,思道:“这地方如此隐密,似是方伯伯的练功之所。他带我来说些什么话。”
  方百忧默默对着那中年男子的画像出了好一阵子神,这才道:“杰儿,我本来认为你是个仗义知礼地好汉子,大丈夫,却万万没料到,你酒后失德,做下这种事来,你可曾想过。日后让红烛如何有颜面留存在世。”
  赵英杰此刻最怕的便是丁红烛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心中又羞又愧,道:“方伯伯,我也不知自己怎会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来,随你怎样处置,我绝无怨言。”
  方百忧望着他,叹了口气道:“杰儿,你前些天为泰山派出生入死,可以说是挽救了咱们泰山派,而且方伯伯的一各命也是你救的,难道方伯伯还不知道你的为人么,你秉性纯良,只是多喝了一些酒,烛儿生得太美,对你又一片痴情,只怕是两情相悦,你一时糊涂才做了傻事,但此事终须要有一个了结,你看如何是好。”
  赵英杰道:“我玷污了丁姑娘地清白之躯,唯有自缚双手请她或杀或剐,以消心头之恨。”


  方百忧摇摇头道:“红烛天性弱软善良,又对你有情,怎会下手伤你,这是绝不可能的事,好,我问你,杰儿,你如今可有意娶红烛为妻。”
  赵英杰一听他提到这事,一时低头不语,忽然好恨做出这样地事来,让自己陷入了一种不仅难堪而且难办的局面。
  方百忧见状又道:“方伯伯知道你另有所爱,此事也让你为难,但大丈夫三妻四妾,你若不娶她,以红烛的性子,这辈子自然不会再适他人,不免郁郁终身,这一种痛苦,你可曾替她想过。”
  赵英杰明白他所言非虚,想到自己地一时冲动便害了一位好姑娘的一生幸福,真是好生悔恨。
  方百忧见他眼中悔痛狂乱,又道:“我倒有个主意,对红烛有些好处,不过此事你未必肯答应,实在难以启齿。”
  赵英杰忙道:“方伯伯但说无妨,只要能让丁姑娘稍减痛苦,无论怎样我也愿意。”
  方百忧道:“那倒用不着如此,对了,杰儿,以你所见,我的两个首徒,汉儿与安之为人如何。”
  赵英杰闻他忽地转到这个话题上,不知他的用意,但仍依着平日与两人接触的印象答道:“雷大哥忠厚勤恳,孔大哥聪明好胜,两人都不错。”
  方百忧一笑道:“你似乎只说对了一半,好,我再问你,我若要将泰山派掌门的位子传给他们其中一人,你说给谁更好,这次不许你扬长避短,一定要说实话。”
  赵英杰见他凝视自己,显得极是认真,微一思索,只得道:“雷大哥虽然忠厚,但太过拘泥,失之机变。而孔大哥虽然聪明,但太过心急浮燥,失之沉稳忍耐,要做一派之主,须得不松不紧,面面俱到,这两人都比不上方伯伯你。”
  方百忧又一笑道:“杰儿,瞧不出你很会说话啊,不直说他们都非做掌门的材料,倒夸起我啦,不过我没有瞧错,你果然深知用人之道,但这两人已是我门下最出色的弟子,难道我泰山一派真要后继无人么?”
  赵英杰一时未答,方百忧却道:“那么你又瞧红烛如何?”
  赵英杰隐然猜到他的意思。倒是大出意料,低头想了一会儿,诚恳地道:“丁姑娘聪慧善良,天赋甚高,比起雷、孔两位师兄似乎要强上几分,然真要做泰山派掌门,但也有些困难,其一是年纪尚小。江湖经验欠佳,二属女儿之身,众人恐有不服,其三是武功略浅,遇到真正地高手,连自保也难。更不要说替本门出头了。”
  方百忧点着头道:“你说得不错,这第一点说她年纪尚小。我又不是立马要将掌门之位给她,日后当要尽我所能好生调教于她,等她大了些。在江湖上的时间久了,这经验阅历自然也就不成问题。第二说她是女儿之身,这倒是杰儿你的目光偏狭啦,想那铁剑门如今的郑掌门就是女子,我瞧她也将门中的事打理得头头是道。这天地阴阳,各占五分,况且《象传》有云,至哉坤元,万物资生,德合无疆。含弘光大。意思是女阴让万物生长,广润光明,德行无穷。想那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吕氏垂帘,武后治国,那一样比不上男子了……”
  赵英杰不想方百忧会说出这般言语来,对他的心胸之广。视野之阔当真是敬服万分。
  方百忧却不等他插话,继续道:“不过说到红烛武功低浅,这一节我也颇是棘手,红烛悟性甚高,无论掌剑轻功,皆能入眼,只是内功太弱,难以更进一步,但我泰山派武功之中,虽有不少精妙之学,而内功心法却走的纯和平实,讲究循循渐进,非数十年之功不能大成,所以必须找到一套能够速成,而且威力强大地内功心法。”
  赵英杰点了点头道:“不错,如果有这样地一套心法,对丁姑娘当然是最好不过。”
  就在这时,却方百忧忽然向着赵英杰长长的一揖。
  赵英杰连忙道:“方伯伯,你这样多礼,是为什么?”
  方百忧这时凝视着他道:“杰儿,方伯伯想让你说实话。”
  赵英杰道:“什么实话,方伯伯,你只管问就是。”
  方百忧沉静了一阵,忽然道:“杰儿,我问你,除了你师父教给你的武功外,你是不是还有遇合,另外学了什么极高深的内功心法。”
  赵英杰摇了摇头道:“没有,我的武功都是来自五毒门。”
  方百忧长长一叹道:“杰儿,你还要瞒我吗,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闯皇上划出地禁地,还带出了圣马之后。”
  赵英杰闻言顿时一惊,没想到方百忧竟认出了黑魅是黑煞的后代。
  方百忧又望着赵英杰道:“杰儿,我再问你,你是不是无意中得到了,天残地绝魔功,地心法?”
  赵英杰奇道:“天残地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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