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将他的男人带回一草一木都在自己统辖下的地方。
这位王子至今仍固执地认为,当回到自己的地盘后,一切难以名状的诡异感都将消失。他一定会立即恢复成过去那个不懂惧怕,对世间所有事情都能掌控在手的海盗之王。
不可能再有什么可笑的,要温柔还是要强硬的犹豫不决。
更不可能,对一个被他抓到掌心,早就应该连骨头都哨掉的猎物,踌躇着不敢张嘴。
他可是,惩坏了!
不过,旅途无聊,虽然不能吃,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
「住……住手!」子岩愤怒却没有多少力气的低吼,终于爆发出来。
带着湿气似的男性嗓音,异常性感。
贺狄知道他已经被惹火了,但抚摸着翘挺双臀的手,根本无法听从大脑的指挥,指腹在臀缝间执拗地来回摩掌,近乎痴迷。
实在是,太诱人了。
「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把裳衣的事情通知长柳公主,还允许你写下亲笔信留给鸣王。现在,是你该酊合本王子的时候了。你的一举一动代表了鸣王和西雷王,许下承诺可一定要遵守到底。」
「你这个……嗯……」声音猛然走调,子岩咬住下唇,狠狠把自己发出的呻吟咽下喉咙。
狼狈不堪之余,根本没有发现,这情不自禁中竭力后仰脖子的动作,又引来了敌人垂涎。
贺狄狼一样凑过来,毫不客气地在他喉结上一顿狂吻。
湿答答的舌头,好像品尝美食般,尽情舔着小麦色的项颈。
「混蛋!」子岩低声咒骂着,左右转动脖子,想逃开那条贪婪的舌头。
几番徒劳后,他估量着方向,狠狠抬腿朝着贺狄的重要部位踢去。
「啊……」
这记力道完全不足的踢腿,反而把自己的脚踝送到贺狄手上。
贺狄连谢谢也没一声,理所当然收下大礼,「专使大人果然够讲信用,这么快就主动起来了。」
目的明显地抓住他左右脚踝,猛地分到最开。
子岩全身未着寸缕,两腿一分,什么羞人的地方都被看到了,困窘到了极点。
贺狄却眼睛发亮,二话不说伏下头去,含住在几次被迫激射后,暂时垂头丧气,却仍然可爱无比的玉茎。
温顺的,有着子岩独有干净气味的东西。
若换在从前,打死贺狄,也不相信自己对含住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会生出这种兴奋之情。
「不!」胯下又出现淫靡的湿热的感觉,子岩一惊,「别……不许再来了……嗯唔……你敢又这样……」色厉内荏的语气,几乎能嗅出一丝求饶的味来。
他已经筋疲力尽。
从同安院门前被装进马车后,贺狄这疯子就没让他消停过。
也不知道是否海盗的精力特别旺盛,两人相处在空间并不大的马车中,贺狄就像一只饥肠辗挽,还怎么喂都喂不饱的色狼。
仿佛只有不断吻他、抚摸他、调笑他,贺狄才能勉强缓和暴躁的情绪。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好像谁在他身上扎了十把八把无形的剑,时时刻刻都充斥着要发泄的邪火。
「停下……嗯!!唔……」
马车内除了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还充盈着咕啾咕啾的,濡湿的摩擦声。
鼓动腮帮的上下唇间,吸吮吞吐着渐渐勃起的男物。
子岩浑身颤抖,体验着贺狄不知第多少次强加给他的快感。
整个人,连身同心,都仿佛被这海盗头子含入热辣辣的口腔中的感觉,令他难以保持往日的心境。
要无动于衷,真的,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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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嗯……不……不要……」
就算竭力压制,让自己脸红耳赤的呻吟,却不绝于耳地,轻微地逸出喉咙。
子岩可以想象到贺狄会如何取笑自己,藉此耀武扬威。
若不是尊严绝不允许,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莫名其妙,被这种人,肆意玩弄身体。
还三番四次的,在他的嘴里……
明明只应该生出被羞辱的愤怒,但脑海中浮起贺狄把自已射出的白浊,毫不介意地全部舔食干净那淫靡到极点的镜头时,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快感,狞不及防涌向胯下。
感觉到子岩的反应,贺狄狡猾地收紧双唇,狠狠一吸。
「呜!」子岩腰杆上仿佛被人猛然打了一鞭。
似乎要哭出来的呻吟中,白色的体一收从颤栗的铃口吐出来。
贺狄像敲骨吸髓的恶魔,伸舌舔刮着结实大腿的内侧,还有铃口和整条玉茎,仿佛怕点心被别人抢走似的,一点不留,统统吞到肚里。
收拾干净了,才把半吊起的细长眼睛往上挑,发出戏虐的笑声,「明明就很享受嘛。」
子岩闭着眼,疲累得找不出和他对骂的力气。
「子岩?」贺狄试探着叫了一声,直起身子。
「喂。」挑起子岩的脸。
充满男性刚强的好看脸庞,现在满布多次高潮后的倦色。
贺狄不高兴地把眉微微拧起。
「好像真的不行了。」颇为遗憾的语气,又转为男人的得意,「啧,可本王子还那么精神。」
男人的发烫之物,往子岩的腹肌上示威般擦赠。
那种硬度,活生生表示着侵略性。
「来,帮本王子弄一下。」贺狄对仅仅在子岩身上擦躇,已经觉得不够了。他希望更好一点的招待。
手臂撑在毯上,居高临下地虚压在子岩上方,「用手让我快活一下,怎么样?」
如果让属下听见贺狄这种极友善的打商量的口气,八成会吓得头发都竖起来。
不管是在船上,还是在床上,他们的大头领可没对谁这么和颜悦色过。
哪一次不是要抢就抢,要上就上?
可惜,子岩并非单林海盗之一。
对贺狄罕见的协商语气,根本不屑一顾。
这混帐海盗居然敢提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子岩把眼睛闭得更紧。
他困极了,压根不想再配合贺狄的恶趣味。从上马车到现在,天都快亮了,这人怎么就一点也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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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岩,专使大人,你睡着了?」
不断擦赠着下腹的东西,和贺狄这种匪夷所思的近乎撒娇的语气,都让人毛骨悚然。
子岩坚决不理会。
只等了一会,贺狄的耐性就用尽了。他觉得自己真够蠢的,果然海盗绝不适合什么混帐的温柔!
他开始不耐烦地采取行动,加快下体擦赠的频率,蹂躏折辱这男人的火焰腾得烧起来,让他生出又痛快又激动的快感。
「子岩,」上身缓缓压下来,在近距盯着紧紧合闭双目的脸,不屑地一笑,「我知道你没睡。」
目光落在两片淡色唇片上。
他低下头。
「你想干嘛?」子岩霍然睁开眼睛。
一瞬间,贺狄在他眼中窥见了一丝慌乱。
坏笑浮了出来。
「干嘛?当然是吻你啊。」
两人贴得很近,即使马车中光线黯淡,但子岩还是毫不费力地看清楚了贺狄脸上邪气的笑意,还有……犹沾在贺狄唇边的一点白液。
刚刚才舔过……居然要吻他?
岂不是……
「不可以。」
「嗯?」贺狄敏感地察觉到异常,眼珠子轻轻转了一圈。
眸中闪动的,是猎人似的算计光芒。
不一会,贺狄「呵」地笑了一下,「原来。」
别有深意的,叫人高兴不起来的语调。
他故意往前靠了靠。
子岩被压在下面的身躯拚命往后一挣,「别……别靠过来。」
「怕什么,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也尝尝嘛。」贺狄扳着子岩的下巴,「本王子可以保证,味道不错的。」「住手!」
扬起弧度的唇就在眼前,几乎要压到自己唇上。
只有男人能分泌出的白色体液的腥味,钻入鼻尖。
如果真被强喂了这东西,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子岩相信自己一定会吐上整整一个月。
「不……不要!贺狄,你敢?我……」
「你能怎样?」贺狄有趣地问,「自杀吗?逃跑吗?撕毁合约吗?还是不许本王子再含你那根好吃的东西?」
子岩气结。
和这下流胚子比剑,也许有赢的一天,但说到斗嘴?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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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尝自己的东西也可以,你主动点,给本王子排遣排遣寂寞。」
「……」
「喂,还说什么盟友呢,不是应该礼尚往来,公平交易的吗?本王子帮你吸了这么多次,你好歹也回应一下吧?况且又不是叫你含我的,用手算便宜你了。」
「……」
连续几次得不到回答,贺狄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斜着眼哼道:「不肯?好,咱们照原先的打算来。」
拧住子岩的下巴,死活往上面乱亲。
「住……住手!贺狄!」子岩拚死挣扎,脖子竭力后仰,喘息道:「好!」
贺狄顿时停下动作,「你刚刚说什么?」
子岩气喘吁吁,狠狠瞪他一眼,沉声道:「好。」
贺狄「哈」地笑出来,换了一副笑脸,「算你吧,总算学会点对待盟友的礼数了。」
抓住子岩的手,按在自己下面。
布满勃动青筋的坚挺,烫得吓人。
手掌握住那东西,子岩从脸直红到脖子,虽然很想作出一副不为所动而且不屑的样子,可又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极度Se情,无法控制的,赤裸的胸膛上泛起一层透明的粉红光泽,透出叫人惊异的媚色来。
贺狄难得逮着子岩肯主动,难耐地催促:「快点。」
子岩又怒又羞,「不是已经抓住了吗?」
贺狄真不知该笑该哭。
他这边火烧眉头的情况紧急,那一位居然还摆出无比纯洁的样儿来。
处子真麻烦!
「天啊,本王子帮你做过那么多次,你多少也学着点嘛。光抓住有什么用?你要摸啊!」
「……」
「手指要打圈。」
「……」
「嗯……唔……啧,可恶,你别慢悠悠的行不行?专使大人,你一只手可是有五根指头的,全部给我用上!掌心也不许偷懒,裹着我的宝贝上上下下的揉搓。」
「……」
「可恶!我没喂饱你吗?这么软绵绵,手劲连娘们都不如……啊!」马车里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吓得前后护卫的人马大惊失色。
正犹豫要不要冲进马车保护王子殿下,又一声怒吼,以震动山峦的气势轰入众人耳膜。
「子岩!你要谋杀亲夫啊?混蛋,我饶不了你!本王子今天非把你吸干了不可!这一路上你休想下马车一步!」
同安院内。
凤鸣、容虎、冬履等一群人站在那间临时软禁庆离的厢房内,低头看着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已经没了气的庆离。
人人脸色铁青。
裳衣也被揪到这里,面对庆离的尸首,遭到严厉的责问。
「解药是真的!鸣王,你要信我!」裳衣一脸骇然,悲呼道二「害死庆离,对我有什么好处?庆离死了,你们第一个要报复的就是我,我这样做,岂不是自己要自己的命吗?」跪行上去,死死拽着凤鸣的衣摆。
师敏冲上去,啪地甩她一个耳光,唾骂道:「贱人!天下竟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还敢下毒手害死庆离殿下!」
大骂了裳衣一顿,又转过身,焦急地对凤鸣道:「这事切不可让公主知道。庆离殿下虽然行为不端,公主却为着肚中孩儿的关系,总盼着夫妻重归和睦。要是知道腹中孩儿尚未出世就没了亲父,公主定受不起这个打击。」
凤鸣衣角被裳衣拽着,跟前又挤着一个师敏,还要考虑庆离碎死带来的严重后果,真是焦头烂额,皱起眉,安慰师敏道:「公主那边我们会瞒住的,唉,可是总不能瞒到孩子出世吧,这事真要命。喂喂裳衣,你先把我衣裳松开……」
容虎把裳衣拖到房角,沉着脸道:「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有一字虚言,休怪我辣手无情。鸣王也救不了你,知道吗?」
裳衣最怕容虎,娇躯乱颤,「知……知道。」
容虎对于解药一事,本来颇有把握,否则也不会让冬履给庆离服药。
裳衣明明就想讨条活路,并非那种宁死也要完成任务的人,怎可能到这个关头,给他们下了毒的解药?
容虎快速思考了一下,开口问:「你给庆离下的迷|药,知道药方吗?」
「知道。」
「解药的药方,你也知道吗?」
「知道。」
「药是你自己炼的?」
裳衣摇头,「我在同安院中炼制药丸容易惹人怀疑,庆离虽然知道我会炼药,但药方中有几味药草,一看就知道对人身体有碍,所以我不敢让他瞧见炼药的过程。」
容虎双目一凛,「那你的药都是谁帮你炼的?」
「是王叔。」
「解药也是他帮你炼的?」
「是。」裳衣似乎也猜出哪里出了岔子,花容一变,颤声道:「是庆彰!他……前阵子因为旧的迷|药对庆离无效,庆彰就帮我炼了这种新迷|药,他约我出去,亲自交给我的。
他还特意把解药也一并炼了,交给我,说……说如果事败,这是我唯一的活路,可以凭此要挟。庆彰!你……你好狠啊!我这样为你,你竟反要害我。你一定会遭报应的!」痛骂一声,切齿不已。
她却不知道,在同国权势无人能及的王叔庆彰,已经遭到报应,伏尸街头了。
容虎朝这墙壁狠狠擂了一拳,力道几乎震裂关节,「该死!竟忘了问这环节!」
转身走到凤鸣面前,肃然道:「这事都是属下的错,居然放过了最要紧的问题。稍问一句解药炼制的出处,知道来自庆彰,就该知道有诈。请鸣王狠狠责罚属下。」
「拜托啊,容虎!」凤鸣一边翻白眼,一边抹冷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过来凑趣?不如这样吧,我罚你把这堆烂摊子全部收拾掉。同安院的风水一定和我相克,怎么我到了这里就一个劲地倒霉呢?」
正在大叹倒霉,外面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刚刚才接受了凤鸣命令,离开同安院去和萧家船队沟通消息,并且打探洛云下落的萧家高手曲迈,风一样地冲进来,拔高嗓子道:「鸣王!大事不好!」
今晚凤鸣最恨的,就是「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