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胀痛和快乐的交织中,安达发出了忘形的高声呻吟,双手也禁不住更加有力地抱紧了桅杆。
瞭望台过于的狭窄,无法做大范围的活动。我用小腹紧压着安达,把她牢牢地和桅杆挤在一块,拼命地扭动着龙腰将Rou棒往上冲,恨不得借着Rou棒就把安达给顶上天去。肉体的快感,犯禁的快意,当众Zuo爱的羞人,这三种强烈的刺激纠合在一起,不断地刺激着在最高处交合的安达和我。我觉得安达进入Xing爱高潮的状态比任何时候都要快上好几倍,分泌物也比以前多了许多,而且她的肉洞也愈插愈紧。
“安达,好棒啊,好紧好热啊……”我一边赞叹一边奋力地开垦着,原来这种犯禁的Zuo爱方式最能挑逗安达的情欲,以后我都用这种方法和安达Zuo爱。
“别,会被……别人……呀……发现的……我以后怎么办?”虽然还在向我求饶,可是安达的身体却自然地发出女性快乐的反应,她鼻中喷着热气,口中也不时地吐出动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早就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
我的下身在安达的体内飞快地抽出插入,嫩红的花瓣也随着我的运动绽放闭合,从洞口处顺Rou棒流下来的体液滴了一地,安达和我的股缝都湿透了。快感随着我的每一下的抽插慢慢地堆积,在不知不觉间已到达了我们两人的极限了。
随着我的棒棒捣在荫道的最后一次用力研磨,肉洞内外的肌肉也一齐地急速蠕动,我和安达同时爆发了,滚烫的暗黑龙的黄金Jing液又一次地灌满了安达下体,在She精带来的极度高潮中,安达全身抽搐,双手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抱紧了桅杆,下身体液狂喷,痉挛得连足趾都卷曲起来了。
“今晚你就好好地休息吧,晚上巡夜的事由我来做。”我舒畅至极地和安达贴在一起,小声地对她说道。
※※※※
“波尔多,快点起来,起床尿尿了!”我把安达抱回床上,好好地安慰她一番,等她再次睡着之后,我立刻去拍波尔多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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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三更半夜的,你头脑发热啊!”波尔多睡眼惺松地抱怨道。
“和我一起去伤病员的房间巡视。”
“没搞错啊,这个时候……”
“你知道你今天向茉莉求爱为什么会失败吗?”我以专家的口吻对波尔多说道。
“为什么?”一听到谈女人,波尔多立刻来了劲,睡意去了一大半。
“象茉莉那样的女孩子,都喜欢富有爱心的男人,你必须向他表现出你充满爱心的一面。”
“就为了这个,所以你半夜三更拉我起来,叫我陪你一起去巡夜……”波尔多楞道。
“没错,只要茉莉知道你有一颗天使般善良的心,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明明是你为了讨好安达,为什么要拉兄弟下水。”波尔多皱着眉头戳穿了我的谎话。
“那你去不去?”被他揭了老底,我面不改色继续威胁道。
“不去!”
“不去也行啊,不要忘记了,你今天拿我的灵魂乱发誓,这我可是记着的。还有,希拉她们可是和茉莉住在一起的,如果我叫她们帮帮忙,说上那么两句话……”说话的时候,我的头上长出了两只恶魔之角。
“不要啊,老大,我去还不行吗?”威逼之下,波尔多连忙改口。
“这才像兄弟嘛!”我得意地拍着波尔多的后背说道。
第九章 黑暗对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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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船队在天水河里行驶了三天,第四天黎明,我们终于在距离天之裂痕仅有五十余里路程的莫丘迪南附近下了船。
“那就是日不落山了,我的母亲就在山的那一头。”当黑龙号在莫丘迪南靠岸时,波尔多指着远处的一座山峰对我说。
我顺着波尔多手指的方向朝北望去,高耸入云的日不落山就矗立在我们的面前,笔直的山峰象利箭一般地插向天空。日不落山的上半段白雪皑皑,云雾缭绕,而下半截却是黑色的山体,黑得幽暗,黑得神秘,高高在上的神就住在日不落山顶上。
天之裂痕是从阿沙尼亚到阿拉西亚的捷径,不过由于它奇异的地理环境,加上是在神的眼皮底下,虽然战争打得火热,但几千年来这里倒是一片平静,始终没有遭受过战火的波及,因为大家多少还是对住在日不落山上的神明有所顾忌的。
几千年来,天之裂痕一直只是作为一条联系两块大陆的通商栈道。唯一和军事扯得上关系的,也就是三百年前魔族的绝代名将汉尼拔率着七万大军穿过天之裂痕狭窄的栈道远征风之帝国。
在随后几年的战争中,汉尼拔以战养战,他凭借着魔术师般的指挥艺术,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胜利,也让人类不败的英雄雷兹·法比尔一次又一次地品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望着古老的日不落山,我禁不住产生了无数的感慨。发生三百年前的那场两个天才间的战争让大陆上的所有生物都明白了一个道理,战争原来并不是匹夫之勇,而是一种斗智斗勇的游戏,智慧比力量更重要。从那以后,三大种族都极力地培养军事指挥人才。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不败的名将汉尼拔早已作古,而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也魂归大地。经过三百年的等待,一直是冷眼看世界的日不落山终于也迎来了它生命中新的一页,无数的血肉生命将成为我们通过这里时对神的献祭,至于日不落山上的神收不收这份祭品,那已是由不得他了。
“我不喜欢这里。”望着日不落山发了一通感慨之后,我对波尔多说道。
“谁喜欢这里啊?那些狗娘养的混蛋神明就住在这上面,他妈的卑鄙无耻下流的创世之神。”波尔多也对着日不落山发出一通咒骂,来到这里我们俩都想起了自己所受的诅咒。
“路西法说就算我们不去找他,那个人也会来找我们,这是什么意思?”望着近在眼前的日不落山,我心中的忧虑又多了一重。
从船上下来时我们并没有受到魔族的狙击,莫丘迪南是座大城市,守备森严,我们自然也不会蠢得去进攻这个目标。四万大军只是从城市边上绕过直取天之裂痕,奇怪的是城内的守军也没有出来袭击我们,双方就象达成了默契一般,相互间井水不犯河水。
而在从莫丘迪南到天之裂痕瓦伦关的一天一夜的急行军,这一路上也是平静异常,顺利得连我们自己都不敢相信。
魔族的军队都到哪儿去了?
虽然魔族的大部分主力都调到西线和人类决战去了,但作为水陆交通的中心莫丘迪南,距离天之裂痕仅数十里之遥的重镇,我们能够如此顺利地自由行动,这一切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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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中午,部队到达天之裂痕的瓦伦关下,先前的一切疑惑都在这儿找到了答案——魔族的军队原来都集中到了这里。守卫天之裂痕的第四魔将雅尔塔在接到人类部队到达的消息之后,将天之裂痕方圆百里内所有能调动的军队都集中到了瓦伦关之下,准备在这儿和我们决一死战。
“这就是日不落山了,简直就像是寸草不生的地狱。”
我站在日不落山脚下,抬头审视这座大陆上最神秘的高峰。除了接近云端的地方被皑皑的白雪覆盖以外,大半截的山体全是黑色的,光秃秃的石头,整座山上找不出一棵树,一根草,甚至在日不落山方圆数里的地带,挖地三尺也找不出半点绿色来。
这里可以说是风之大陆上最丑陋的地方,而在四千六百年前,日不落山曾有“空中花园”的美誉,那时候日不落山这四个字几乎是天堂的代名词。而现在日不落山只是一棵快要枯死的老树,树身被人用利刃从头到脚,一剖为二,带着一道永远不会消失的伤疤,喘着粗气,凄凉地立在我们的面前。
瓦伦关就建在天之裂痕的出口处。离我不过千步远。就象裂痕北面的另一个出口凤鸣关一样,针对北面过来的方位,瓦伦关修了二道城墙,一层套一层,厚厚的墙壁象一把铁锁般锁住了天之裂痕的咽喉。而在朝南的方向,只是象征性地修了一堵城墙,城墙并不是很高,而且年久失修,破破烂烂的,仿佛只要狠狠地擂上一拳,就可以把整座城墙轰塌。
虽然敌人的地利优势不是很明显,但我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情报奇缺是我最头痛的问题。
敌人的守军兵力有多少?不详。
守军的战斗力如何?不详。
瓦伦的防御情况如何?不详。
斯罗的追击大军现在在什么位置?答案仍然是两个字,不详。
面对着这一大堆的不详,就以这么一支走了五十里路的疲惫之师与魔族决战,这实在是愚蠢至极的行为。但我们现在已没有任何退路了,时间紧迫,唯有硬着头皮往瓦伦关上硬冲。
第四魔将雅尔塔很清楚我们的弱点——我们这支流亡军队最缺的就是时间,他把所有的部队都收缩到瓦伦关内死守,只要能坚持到路西法十三世率军赶来,这里就将成为埋葬我们的坟场。面对他的这种乌龟战术,任何奇方良策都失去了作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强攻。
瓦伦关就紧挨着日不落山,日不落山是创世之神的老窝,这里受到神的光明结界的保护,除了光明系,回复系和支援系的魔法在这不受限制外,三级以上的杀伤性魔法在这里全都无法使用。当然了,最高级的第九级魔法不受这个限制,否则当年的神魔之战也不会把整座山一分为二了。
“你估计这儿的守军有多少?”在发动总攻击之前,我和奥维马斯仔细地讨论了敌情。幸好奥维马斯有先见之明,得他的提醒,我把在尼尔斯城内缴获的投石机,攻城锤,云梯等重要的攻城器械硬是用马匹拉着运到了瓦伦关下。瓦伦关周围寸草不生,找不到半棵树,想临时打造攻城器械也无从造起。如果就这么赤手空拳地攻城,那和疯子的行径没有多少区别。
“加上杂牌部队,不会超过一万五千人,但如果再添上自愿参战的居民,那就不是我所能估计的了。”奥维马斯忧心忡忡地说道。尽管人类已大兵压境,但瓦伦关上的守军却没有显出丝毫的慌乱,垒沙袋,加固城墙的行动依然有条不紊地在进行着。
“怎么得出来这个数字的。”
“在北面的凤鸣关,驻扎在那儿的碧龙骑士团只有一个兵团,不过一万来人,所以我推算这儿的守军差不多也是这个数。加上从附近调来的杂牌军,估计也就是一万五千人这个数字。敌我人数之比:一比三,按照攻城时攻方和守方的人数比例原则,我们算是勉强及格吧。”
“如果再加上当地居民的支持,我们的人数优势大概只剩下一比二了吧。”望着城墙上严阵以待的军民,我突然感到头有点痛,斯罗特要塞绞肉战的阴影涌上了心头。
我手上的本钱并不多,经过一个月的战斗,军队的组成情况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先属于我的黑龙骑士团现在也仅剩下了一万三千人的步兵和虎特的四千骑兵,隼人指挥的第八军团也不过一万四千人,罗兰德的部队还有四千人,加上新解救出来的贵族部队,拉法指挥的六千人,加上其他乱七八糟凑来的军队,总共也不过四万五千人,不足一个军团的人数。
“传令下去,今天的攻城战,许进不许退,后退者,杀无赦!”在总攻击之前,我下了最后一道军令,而执行这道军令的人就是奥维马斯。我命令他带着五百人的执法队压阵,斩杀一切临阵后退者,而奥维马斯手中的“令箭”则是法洛德侯爵的“亲身佩剑”。
门农·法洛德侯爵虽然是个混蛋,但他总算也有点自知之明,如果不能攻下瓦伦关,他就再也不能回帝国去享福了。为了保命,当军队来到日不落山下时,他主动地把指挥皇龙骑士团的权力交给了我——虽然他是名义上的老大,事实上也只有被救出来的皇龙骑士团听他的指挥,其他的部队对他也只是表面上的服从而已,真正的兵权还是在我的手中。
我按照奥斯马斯的吩咐,做足了表面功夫,给了他下台的台阶,结果我被任命为前敌总指挥,可以调动皇龙骑士团的任何部队。为了以防万一,我向法洛德侯爵要来了他的佩剑——这家伙原先的剑早在被俘时就丢了,这把是他临时弄来的。
“全军安危就在此一战,若将令不行,则危及全军,望侯爵大人赐我宝剑,斩杀一切临阵后退者。”
我当众向法洛德侯爵提出了这个请求,他也很爽快地就把腰间的佩剑给了我。
瓦伦关的攻城在阳光最火热的下午展开,我在阵地前发表了一通战前演讲。
“这是最后一战了,兄弟们,过了这里,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全场一片沉静,只有我一人在阵地前大声呐喊着。
“兄弟们,一个月前我答应过你们,我会努力地把你们每一个人都活着带回家去。这一个月来,我们每个人都朝着这个目标努力着。今天的这一战,是最后的一战,你们要努力地作战,我也会努力作战!大家一起努力吧!”演讲的时候我一直以龙战士的形态漂浮在空中,演讲完毕之后,我在空中一个大转身,拔出逆鳞指向瓦伦关。在这个极具挑逗性的动作的引发下,全场的士气“嘣”的一声高涨了起来。
“嗓子好痛啊。”我捂着发痛的嗓子从空中落下,在前沿的阵地上,奥维马斯悄悄地向我竖起大拇指表示我说得好,这些演讲的话都是他帮我拟的稿。说实话,我不喜欢这种阵前讲话,这常常让我想起学校里考试前老师常搞的战前总动员。再说对着几万人讲话,又没有扩音设备,嗓子都喊痛了,可是出于提升士气的目的,我就是不想喊也得喊。
攻城战在震天的呐喊声中展开。
几十部高高的登城云梯缓缓地逼近城下,而一字排开的几十具攻城车也夹在人流中慢慢的驶近城墙。天之裂痕是日不落山上的一道狭缝,而瓦伦关其实只是豆腐干大小的一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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