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了真相,当事情大白的日子就是孟隆玉离开我的日子,而我的身边——不能没有隆玉!
隆玉——隆玉,我心中低低的念叨着这个名字,竟然不敢细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想知道孟隆玉的结局;请锁定心愿笺的!定会给亲一个交代。
转 念
“陛下!膳食备好了!”门外响起了青姚的声音。
“嗯!先退下吧!”我温声的说道,思绪好停留在孟隆玉的情绪之中。
半晌没有动静,我抬头凝视过去,只见青姚蹙这眉头,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我随口问道。
“陛下,青姚本来就是一直随侍,陛下为何总是拒青姚千里之外?”青姚大胆的一句话,我又重新看向他,目光冷了下来。不论其他,单论女尊国家,男子如此大不敬话,家主即可杖毙。
“青姚,过去的就过去吧,人总的要开始新的生活,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误人误己,得不偿失。”我冷冷的说道。
“陛下,人总要有所求!”青姚倔强的说道。
“不要被自己蒙蔽了双眼,错过了真正守候你的人。”我风淡云轻的说道。
“我只看我自己能看到的!”青姚撇了小嘴一下,不怕死的顶撞,当真是初生牛犊么?
“你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看着青姚如此的倔强,我沉吟了一下,说道:“青姚,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么?”
听到我如此一说,青姚的身子微微的晃了一下,脸上还是镇定如常。
“姚司囡,你真的叫姚司囡么?”我的语气有些严厉起来,唯有如此才能竭力打消他的念头,能够让他的心自由,得到以后的幸福,如今受的委屈苦楚,不算什么了。
“姚司囡,要思楠,你真的如此思念楠儿么?俞——庆——岭——!”我的语气加重了些,一字一顿的说道。
看到我的神情,听到我的声音,青姚的脸色慌张了起来,身子也颤抖动了。
“你——早知道了么?”青姚压下声音,嘶哑的说道。
“不是,前几日才确定!你怎么如此的冒失?你知不知道这是欺主之罪,可以赐死!”我冷冷的说。
“知道!”青姚的脸色突然变了,额头冒出冷汗来,语调也带着颤音。
“知道,你还做?——”我看着青姚的样子,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狠下心肠,语调扬起怒道:“若是让他人知道你如今的行径,你的小命还要不要?就是贪玩也要有个限度!俞——庆——岭——!”
一席话使青姚愣在当地。青姚的事情可大可小,欺主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按律法会有很重的处罚,最重就是死罪,他年纪也不小了,怎可如此的不懂事?
“少主,——”青姚语调有些怯意,软软的唤道。
“我早就不是你的——少主了!”我盯着青姚,眼睛冷冷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往日对他刻意的疏远还是不能让他明白,唯有如此才能让真正他明白我的心意。
“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的少主!”青姚低下了头,眼角有些湿润着说,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红色的丝巾。
“少主,那这个丝巾呢?你不是已经当众许下我了么?”青姚抬眼看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微微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泪水说。
看到青姚如此,我心里也软了下来,暗叹一口气。那块丝巾是我们刚出药王谷的时候,听到路人游说,一时性起,买给阿丹和小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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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当地习俗,只有至亲长辈和妻主才有资格给夫侍买面纱,我糊里糊涂的掏了银两。可那时候钱都在我的口袋里,他们逛街以来,一路上购买的所有的物件都是我来掏钱,偏偏他就痴缠这件。说道底,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何况我身为少主,就算是我买的又何妨,难不成为了区区银两还要像他讨来不成?
想到这里,灵光一现,立即说道:“菱儿,不可再闹了,那时候我确实不知这个规矩,我在谷内十年,没有见过一个男子敷面纱,何况,我身为少主,为了一条丝巾,给你“垫付”了钱,难道还要小气的像你讨来不成?”轻轻松松一个“垫付”和“讨”字,说的小菱愣在当地。
小菱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像是小溪一样流了下来。易容敷上的薄膜面具,被泪水洗涮的也翘了起来。我轻轻的揭下那层薄膜,一副清秀的少年模样闪现出来,正是我过去的侍人——小菱。
看着小菱如此哭泣,独自一人,背井离乡来找我,不敢明着来找,冒着杀头大罪躲躲藏藏,趁着选侍,混进宫内,也算用心良苦,可是感情这个东西最是不对等的,你喜欢,别人不一定也喜欢。小菱对于我而言,一直都是弟弟的疼爱,不关风月。
“菱儿,都这么大了,怎可如此胡闹?”我掏出帕子轻轻给他拭泪道:“想想你当日,离开你祖母要留在药王谷里跟着我,不就是因为我学你祖母的轻功学的快么?菱儿,你认真的想想,你对我究竟是男女之情,还是只是对于强者的仰慕?你现在分的清楚么?”
我的语气放缓诱导小菱的思维,帮助他理清自己的思路。
有些人为了一时的依恋,可以迷恋一个人许久。可是如果有了取代的人,那么这份依恋就会转移,就像是对明星的喜欢,明明起先喜欢这个,有了更喜欢的,立马就将心投向自己新喜欢的明星,也都是人之常情。这些感情都只是一般的崇拜喜欢,并非爱情。就比如很多人都喜欢某个明星,也不可能喜欢他的人都嫁给他;那不乱套了么。喜欢很大程度上并不等于爱。
念头一转,又道:“要知道,学功夫快的人是很多的,而你身为男儿,见得比较少而已,机缘巧合,来到药王谷,才看到我学功夫的一幕,但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就将自己一生交付于她,而不管那人同意与否?”
小菱听到我的话,面色逐有些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继续说道:“何况,那人已经有了几个夫侍,你的个性如此的好胜,能受的了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共结连理,双宿双栖,终日不见么?”
看到小菱有了些思索的样子,我心中一松,说道:“你肯定没有这么想过这么远,只是短暂的停留而已。依你如今的勇气和能力,能够嫁给一个疼爱你的妻主,执子之手,相勉一生,那才是属于你的情意和幸福啊!”
“可这丝巾,是你亲手给我买的!所以你是我的妻主!”小菱看着手中的丝巾,抽噎着固执的说道。
“一条丝巾,就换来你一生的幸福么?何况丝巾,不只是妻主才能买,不是还有至亲长辈么?我身为少主,又是凤陵国储君,我一直待你如同亲弟,自可作为你的至亲长辈,就是赐给你丝巾,又有何不可?”小菱愣愣的看着我,消化我的话,认真思考的样子终于转移了溪水的流向——泪水竟然止住了。
我仔细盯着小菱,看着他挣扎的自我斗争,唇角隐隐浮现一丝笑容。
小菱抬起头,刚好看到我的微笑,脸上顿时浮现了尴尬的神情,羞中带怒的将丝巾掷还给我,说道:“你尽是欺我年幼,匡我来着,你是一个大坏人!世间最大的坏人!”说完,眼眶重现红润,眼睛复杂的看向我,见我即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双眼一闪,嘴角一撇,恨恨的跑了出去。
“菱儿!——”门外响起了林慧之的声音和远去的脚步声。
看来林慧之一直在“听墙壁”,见青姚奔了出去,马上跟着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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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长久的难题,我的心才真正的放到肚子里,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回过神来的我,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奏乐,马上就意识到了饥饿。向门帘后面道:“看了这么久的剧目,还不出来么?还不来和我一起用膳,为妻可是饿坏了呢!”
门帘晃动,一少阳清丽的面容出现在我的眼前。唇角挑起看向我,看到我眼目都是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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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看着少阳对着一桌的佳肴,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笑着问道:“少阳,有什么话就问好了,为妻对于你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到小菱的样子,我就想起了过去我对你的痴恋,有些感怀而已。”少阳的声音有些低哑。
“少阳——”我的手伏在少阳的手背上,关切的看着他,轻声唤道。
“翎儿,我终究是幸运的,上天还是待我不薄,我终于嫁给你了不是么?”看到我如此紧张他,少阳的眼神重新有了些神采。
“少阳,我还欠你一个婚礼!总不能让你这样跟着我!”我怜惜的说道,一国王子,曾经的正夫,没有行礼就先圆了房,也算委屈他了。
“翎儿,没有关系的,我很好,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婚礼只是给别人看的,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主了。”少阳看着我柔情的说道。
听到少阳如此的说,经历了这些波折,知道他已经过了心里的那一坎儿。我心中一荡,伸出拇指温柔的擦着少阳沾汁的唇角。看着少阳粉嫩的红唇,我情不自禁凑过去,轻轻的吻了一下。
少阳的脸立马红润一片,眼角瞟了一眼伺候的侍人,耳朵上也飞上了粉色。
我朝着侍人摆了摆手,侍人们躬了躬身,都无声的退了下去。
看着少阳粉红的面容,如此的妩媚动情,我将凳子挪近了些,几乎和少阳靠在一起。精心的挑了一些佳肴,搭配起来,给少阳布菜。
少阳温柔的看着我为他做的这些——情人间贴心的小动作,眉目含情的似乎能够掐出水来。
布好了菜,看着少阳乖乖的,将我布的菜一点点都吃了下去,心里顿时温暖了起来。
其实有这么一天,给自己爱的人布下菜,看着他吃下,也是一种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爱;就不收了;专心对待已经心属的就好了~
局 势
几天都和叶敏之在处理政务,费心费力,这个国家没有倒闭还真是奇迹,国库早就空了许久了。幸好杀了一帮人,没收了一部分财产,否则所有的计划都会落空。
整理了奏折,还有几本就快完成了。我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看向窗外,身心都舒服了起来。
叶敏之低头批阅的折子,一句话就飘了过来:“漠阳国已经向风陵国宣战了,你怎么还是不急不缓的?”
听到这话,我回过头,思索叶敏之问我话的意思,看他的神情,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便道:“打不起来!”
“打不起来?听说男帝下定了万般的决心,风陵国也要雪储君两度被退亲之仇,那边闹得如此的火热,你倒好,天天温香满怀!”叶敏之依旧低着处理着折子。
“哥哥——”我半埋怨的喊道。
“怎么?”叶敏之抬起头,笑着看着我问道。
“哥哥,漠阳国男帝知道我调了凤陵国大军,才敢开战,可惜后备不足,也只是噱头而已,不足挂虑,倒是凤陵,可能真的是想——”
“所以,你才收了少阳?——”叶敏之冷冷的说道。
“这是由头,我早该给少阳一个名分,是我欠他的,这件事情这样解决,广大黎民百姓也省了无畏的牺牲。说起来,这都是我和少阳共同惹下的祸患,也得由我俩来解决。”听到我严肃、肯定的回答,叶敏之的脸色有些好转,唇角轻扯了几下。
室内一片静寂,终于处理完剩余的折子,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连续几天处理政务,一时间全部完成,腹中顿感饥饿。抬头看向叶敏之,他也正在批阅最后一本折子,我便耐心的静静的等待着。
正在认真处理朝政的叶敏之,身为男装帝王,给我感觉不再是温润的哥哥模样,一袭黄|色的帝王服侍,象征着火云国诸多山旷隐藏着的金沙,富贵神秘。
头梳一个小冠髻,金色小冠,插着紫玉的簪子。宽额头,两屡秀发垂在额头两侧。浓眉大眼,但是炯炯有神,尤其是一排密密的小刷子盖住上眼帘,随着眼睛的随意眨动而扇动,显得既威严又俏皮。鼻子高挺,微尖的下巴更加衬托了嘴唇的红润丰盈……
我从来没有如此长时间的仔细的端详过哥哥,如今看到模样跟记忆里那青涩的少年大有出入。也跟以前出使凤陵国的时候,那个男扮的女帝差太多了。
“看够了没有?楠儿?”低着头收拾着折子,叶敏之随口说道。
“哥哥,还真是有帝王的风采,丰俊慧宜。”我真心的赞美道。
“是么?多谢护国陛下的美赞。”叶敏之放下手中最后一本折子,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正准备跟着开涮几句,此时肚子咕咕的闹起了革命,叶敏之听到后,笑的更大声了。
“哥哥——”我微嗔的叫道,叶敏之稍微的收敛,抬了抬手,自有侍人上前备膳。
“楠儿,辛苦你了,这几天陪着我处理了积压数月的折子,想必是累坏你了罢。”叶敏之看着我,怜惜的说道。
“还好,就是第一时间完成任务,身心俱松,有些饿了,你不要担心。”知道叶敏之的意思,我忙解释道。
“明日就是要离开火云国的日子罢。”叶敏之声音透露出强烈的不舍。
“是啊,拖了好久了。”我微微笑着说道。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有了离别才有聚首。我经历过一次痛彻心扉的生离死别,心里的承受能力大大的加强了许多,也就过得了这些个坎了。
“凤陵国和漠阳国怎么办?”叶敏之看着我问道。
“已经去信了,怕是两国不好解决,两国帝王如今都太过较真。”我微微蹙眉道。
“你打算如何处理?”叶敏之挑了一下眼,微笑着问道。
“若是哥哥,该如何处之?”我也笑着回问了一句。
膳食备好,叶敏之拉着我一起来到桌前,侍人给我们分别斟了一杯茶,就被叶敏之给退了下去。殿内就剩下我和叶敏之二人,叶敏之亲自给我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