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豫看累了之后,便会停下来休息。这时候他就不会再忍耐了,将冉玉浓抱起侧坐在自己腿间。冉玉浓自己乖顺的褪下裘衣到肘边,露出双|乳凑近,更是扶住|乳头喂进他嘴里。赵豫慢条斯理的张嘴含住|乳头吮吸,品尝冉玉浓甘美的|乳汁。尝够之后,他吐出已经嫣红发硬的|乳头,贴近仔细打量之后,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逗弄撩拨。玩弄一阵后,又转移目标,到|乳头下饱满的Ru房,在洁白的Ru房上落下一个个湿吻,遗留下斑斑唇印,间或张嘴用牙在Ru房上不重不轻的咬下一口,留下两排明显的齿痕。引起冉玉浓一阵惊呼,含怨带嗔的瞪了他一眼。赵豫微笑,将冉玉浓双唇深深吻住。手也攀上刚刚受了委屈的Ru房细细厮摩揉弄安抚。让冉玉浓舒服满意得轻声哼叫。娇媚的声音撩拨了他的神志,赵豫索性将冉玉浓抱上书案,俯身在他身体上如噬热吻,在冉玉浓脖子上,锁骨,胸前,小腹处,手臂,还有他的大腿内侧留下重重桃色淤痕。
冉玉浓仰面躺在书案上,身下铺着他的裘衣。雪白的身体随着赵豫的吻所到之处水蛇样扭动着。到后来干脆将身体微微抬起,用胸|乳和下身去摩擦赵豫的衣襟。尤其是下腹早微微站起的粉茎,更是贴近赵豫的小腹用力摩擦,两眼满是渴望。赵豫知道他的心思,轻轻一笑,拉开他修长双腿,低头将那粉茎一口含住,惹得冉玉浓一阵惊呼,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头。赵豫含着粉茎不住吞吐,舌头更是钻到粉茎顶上的细细小眼处舔动,间或用力一吸,双手更是在下或轻或重的揉捏两个精致小囊。在他娴熟的口技下,冉玉浓没有坚持多久便缴械投降,一股淡淡的精水涌进赵豫口内,他不以为意的吞下。抬头望了望因刚刚的高潮而失神的冉玉浓,把他拉起来抱入怀中,扯过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下腹,火热的气息喷到他耳边,说:给我也弄弄,嗯?腿间的肉刃早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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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浓红着脸点点头,推着赵豫坐回去。自己像蛇一样滑下,俯在他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裤带落下,那肉刃自己便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冉玉浓双手扶着肉刃,心里一阵猛跳。赵豫的男器非常硕大,冉玉浓每次看到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能进入自己后庭那么窄小的媚|穴,给自己带来如山如海般的快感。他口技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是赵豫帮他品箫。此刻也只能一点点摸索着让赵豫快活的办法。
赵豫居高临下的紧盯着他,看他先是呆呆望着自己的男器,后又凑近,却是用脸颊挨着那肉刃磨蹭,他的脸正好对上自己的目光,竟然冲着自己甜蜜一笑。这一笑,让他心里又一热,冉玉浓手中的肉刃陡然胀大了一圈。他努力握住,双手上下撸动,对赵豫来说,这样的爱抚程度还是轻了些。他拍了拍冉玉浓的背,示意他用嘴来满足自己。冉玉浓听话的张嘴,努力从他三角型的利器头部吞入,却因他男器又粗又长,只能勉强吞入小半,舌头不知所措的绕着肉刃顶部打转,无从下去,每每撩触动某处而不自知的离开。甚至还不小心用牙齿磕了肉刃一下,让赵豫吃痛叫了出来。冉玉浓忙吐出肉刃,抬头怯怯望着赵豫,眼神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赵豫无奈的望着他,叹口气说“算了”,便伸手准备自己弄。
冉玉浓无措的看着他自己套弄起自己来。心里难过,索性一横心,拉开赵豫的手。赵豫莫名其妙,正要问,冉玉浓接下来的行为让他目瞪口呆。只见他居然又向前欠了身体,居然将自己的丰挺双|乳凑近赵豫的肉刃,将那条物事置于自己|乳沟之中,用双手挤住上下撸动。赵豫被冉玉浓这出乎意料的大胆行径惊呆,接下来却被眼前的香艳情景吸引的回了神。只见自己那青筋怒张的紫红色肉刃被夹在两团雪白的肉团之中上下摩擦撸动,玉浓宝贝用手帮助双|乳夹紧肉刃,奋力的驱使白花花的身体上下挪动帮助双|乳加大撸动的幅度。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带来了加倍的快感,把上身向后的靠在椅背上,悠哉的享受起来,一只手还扶在冉玉浓光滑的脊梁上拂动。
努力的动了一炷香时间,冉玉浓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抬眼水汽蕴蕴的望着赵豫,赵豫心神领会,把他从腿间拉起推到在椅子下的地毯上,张开双腿悬空骑在他胸上,自己将肉刃再次塞进他|乳沟间,大掌有力的握住他双|乳夹紧。驱动着腰身做起来抽插的动作。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终于在一声低吼下将散发着腥腻之气的浓浓阳精泄了冉玉浓满胸,自己也因为失力倒在一边,依靠着椅腿粗喘着气。一会儿后,倒是冉玉浓先动了,他爬了起来,靠过来依偎着赵豫,赵豫起身到一边黄铜镂空祥云纹熏炉上,将放在上面的一叠热乎乎的湿手巾拿过来,将冉玉浓的胸口擦拭干净。然后将他抱起坐回椅子上,亲了亲温柔的问:“累不累?”冉玉浓摇了摇头,说还好。身子更是往赵豫怀里缩了缩,突然又轻轻的说了句:“我问过了,桂太医说我的伤…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不碍事了。”赵豫听了愣了愣,低头怀里的玉浓宝贝,已经从脸红到脖子根了。心里真是又爱又怜,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终于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吻毕,将被丢弃到一边的裘衣扯过重新遮住眼前春光。
然后露出惯有的调笑道:“既如此,半个月后我就要带你去皖山围场,那里有个很好的皇家温泉,到时候娘子可要做好准备哦!为夫这次可是不会手下留情了。”说完笑吟吟的看着冉玉浓,瞧他是什么反应。冉玉浓则羞涩的抬眼说:“没关系,我都听你的!”
赵豫心里一片柔软。继续调笑了一阵后,看他有些精神不济了,温柔的说:“靠着睡一会吧!我不吵你。”冉玉浓点点头,靠着赵豫的胸膛,闭上眼小寐。赵豫搂着他,继续批阅刚刚的奏折……
正是浓情蜜意时,福禄在门外一声奏请。赵豫无奈,拉好冉玉浓的裘衣将他面朝自己的按进怀中,确认不会泄露半点春光后,才让福禄进来问是什么事。弄清楚是太后派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要事后,赵豫皱皱眉,看看怀里微撅着嘴的冉玉浓,叹了口气,抱起冉玉浓出了书房,进了寝殿床帐之中。将怀里的宝贝塞进暖暖被窝之后,抵着头柔声说:“等我回来。”冉玉浓点点头,在他嘴上落下一吻。赵豫笑了笑,也回吻了一下冉玉浓,再才转身出了帐,吩咐清月她们好生照看,这才离开摆驾去了太后宫中。
冒着大雪摆驾去了太后宫中,赵豫意外的看到陈贤妃。见他进来,屋内的人除太后外全都起立施礼。赵豫摆手让她们起来,自己坐到太后下首,问道:“母后这样急的召见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太后笑着说:“可不就是有事嘛,否则也不敢把你从皇后宫中请来。”赵豫淡淡一笑,不可置否。太后侧头对身边侍立的一着绿色衫子的少女说:“翠浓,还不快点给陛下沏茶!”那女子笑答道:“早就准备好了,奴婢这就呈上来。”说完转身入了后堂,没多久就端出一杯越窑密色釉小盖盅,奉到了赵豫面前。赵豫正要伸手接过,本低着头的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来,对着他嫣然一笑,灿若玫瑰,艳丽惊人。饶是赵豫见多了美人,也忍不住手顿了顿。待他接过茶后,那女子又如同一朵粉云般,莲步轻移的退回刘太后身后。
刘太后开眉笑道:“快尝尝这茶,可花了翠浓不少心思呢。”赵豫喝了一口,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随手把盖盅搁到一边,问:“母后是有什么要事!还请直言。”刘太后原本笑眯眯的脸僵了僵,才说:“今日我跟陈贤妃商量着,准备把玮儿玠儿的百日宴好好给办上一办,热闹热闹。可怜这两个小孩子,在娘肚子里就遭了大难。现在出来了也是多病的。好好操办一下也可给他们冲冲喜。”原来冉玉浓早产生下的两位皇子分别赐名为“玮”“玠”,从娘胎下来未足月就开始生病。三个月大的孩子,就病过好几回,虽每次都有惊无险,也难免让人悬心。赵豫点点头说:“还是母后想的全,儿臣就先谢过母后了,皇后现还病着,陈爱妃也是忙不到十分去,还请母后帮忙操劳一些。”刘太后笑道:“哀家自己的孙儿,难道自己不疼还偏疼到别家去了?还需要皇上来谢,别气着哀家啦?”赵豫笑着回答:“是儿臣糊涂了。”底下人陪陪着凑趣说几句话。而那名粉衣女子却各位不同,只听她脆生生说了句:“陛下才没有糊涂呢。”一语出,四下皆惊,皆因此女行为很不和宫规。
赵豫扫了那女子一眼,她倒是不慌不忙坦然面对。赵豫问:“此女为何人?”刘太后正等着他这句话,笑着拉过那女子说:“难怪你不认识,这是哀家嫁去苏州的妹子,也就是你姨娘,生下的女儿。可怜我那妹子,生下这孩子没多久就去了。只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去年年底偏偏她父亲也跟着去了。哀家看这孩子可怜,就给接了回来。今儿个就干脆给接进宫来了。”说完,推着那女子说:“翠浓,还不见过陛下。”那女子款款向前,姿态极优美的下蹲行礼道:“民女沈翠浓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赵豫点点头,让她起来,突然问道:“翠浓,是哪两字?”沈翠浓抿嘴一笑,细细答了。没料到赵豫突然脸色一沉,说道:“你好大胆子!”沈翠浓吓得怔了。刘太后原本含笑看着两人应答。突见赵豫发作,也吃了一惊,问道:“皇儿,怎么了?”
赵豫扫了一眼沈翠浓,对刘太后说道:“母后还记得,皇后的闺名吗?”刘太后一愣,才想起来。沈翠浓的“浓”字,恰好重了冉玉浓的名字,这在宫中可算是大不敬的罪过,处理起来可大可小。刘太后反应过来,忙笑着拍手说:“我是觉得这孩子的名字听着有些耳熟,现听着居然跟玉浓那孩子的名字像是一处取得。要不管姓氏,旁人听着倒像是亲生姐妹样了。即如此,翠浓,你就把名字改改吧。皇儿你看,要如何改呢?”赵豫无所谓的说:“些许小事,全凭母后做主就是。”刘太后说:“说是如此,但一时半会哀家还想不出来该取个什么名字。还是皇儿给个吧,也算是给她的一个恩典。”赵豫笑着说:“既如此,儿臣也偷个懒,就把‘浓’字抹去即可。叫沈翠儿吧,听着也亲切些。”刘太后点头说“翠儿”也不错,沈翠尔忙上前来谢陛下赐名。赵豫摆摆手说罢了,刘太后却又说了:“还有件事,我看这孩子模样气派都是好的,就是还欠点调教。正想着让她跟着玉浓一起学些做派。待到再大些就托玉浓给她指一门好亲事。今儿你既然来了,我就先跟你说了,省的还要特特去跟玉浓说一遍。皇上,你意下如何。”赵豫一听,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说:“既如此,那朕就去给梓潼说说,母后明日就把人送过去吧。梓潼自会好好安顿她。”太后大喜,母子俩各有所思的聊了几句,后赵豫告辞。
回了凤仪宫,福禧润绿带了群小内侍过来七手八脚的卸了冬装。赵豫一身轻便的步入寝室,却不急于上床,先到翡翠熏笼上把身子烤烤,然后才步上榻,皓月皎月忙打起帘子,待他进去后才放下并用一柄紫玉如意压住帐帘。床上的冉玉浓却还醒着,睁着眼睛看着他问:“太后找你去做什么?”赵豫将他搂入怀中亲了几口,无甚在意的说:“没什么大事,不过是说给玮儿玠儿办一场百日宴。”冉玉浓瞪大眼睛说:“就这样吗?”俨然不信。赵豫笑道:“宝贝真是越来越精明了”遂把沈翠儿的事给他说了。冉玉浓叹口气说:“太后怎么总是打这个主意?也不嫌厌烦。”赵豫嗤笑道:“至少这次他们知道要婉转迂回些,且让她过来,看看到底她能使出什么本事来吧。”冉玉浓点点头,心里暗暗琢磨该如何安顿这个烫手山芋。赵豫却又握住他一|乳摇了摇说:“这事明天再想,我的奏折还没批完。你先睡着,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冉玉浓摇摇头,伸手勾住他脖子说:“不,我要陪着你。”赵豫莞尔,唤皓月拿过皮裘,将冉玉浓裹住,抱往书房…。。
第二日,刘太后果然把沈翠尔送来。冉玉浓见了她,问了几句家常。便将她安顿在凤仪宫侧殿一处厢房。另指派了两个忠厚实诚的宫女给她使唤。并命皓月平日里多照看着些。沈翠尔谢了恩,便下去了。以后几天,都是安分守己。除了早晚例行请安外,再无其他动作。后因赵豫嫌她总是在自己抱着宝贝赤裸的身躯玩得不亦说乎时跑来打扰,干脆寻着天寒地冻的由头,命人告诉她免了以后的请安,她更是呆在房里,几乎不再出门。赵豫也不理会,一心一意安排半月后的皖山之行。
温泉
半月后,赵豫携冉玉浓前往皖山围场。一行人外加护驾的禁卫军数目近千,车马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离京五百里的皖山。晚上才到达皖山行宫。冉玉浓和赵豫同乘一天的马车,也是被赵豫撩拨玩弄了一天的身子。下车时,浑身酥软无力,要靠赵豫的支撑和清月她们的搀扶才不至于出了洋相。虽说是他心甘情愿,也忍不住狠狠瞪了赵豫这个始作俑者一眼。赵豫恍若未觉,和冉玉浓被内侍簇拥着双双进了行宫内的温泉馆。
这温泉馆建的颇具匠心,有内外两眼温泉。内则以白色大理石营造大殿遮蔽,层层台阶帷幕环绕,池身为方,约有六七坪大。旁还设有一专供帝后休息的牡丹型大床。而一门之外,却又有一眼露天温泉,形状随性,貌似未曾刻意雕琢,周围生有菀芷香草,更有一参天樱树。许是地利原因。已是隆冬,还树木茂盛,繁花似锦。更妙的是远处正是白雪皑皑的皖山,若能浸在此处温泉,月下观雪,那自是一番妙事。故两人选了露天温泉浸泡。未免打扰,更是为了方便两人接下来行事,赵豫命了宫人退到门后,掩门伺候。
赵豫先下了池子,找了个舒服地方惬意的躺坐下来,便示意岸边裹着锦巾的冉玉浓也下来。冉玉浓有些紧张,其实他的后庭伤五天前太医就说完全恢复了。没想到赵豫却一反常态,没有当即扑上来与他欢爱。却还是如前些日一样,闲来以亵玩他身体作乐。对于玩弄他后庭更是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