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演得像呢?还是通过一根电话线传了过去。
她叹了一口气说:“无独有偶,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快乐的,也和你一样有苦说不出的,我的第一本长篇小说写得是悲剧,第二部写得也是悲剧,我是有时心里很苦,难道我就是一个悲剧式的人物吗?我的弟弟你告诉我。”
“痛苦那是一种爱,没有爱,就不会痛苦,说明你心里充满无尽的爱,你不是一个悲剧人物,是一种朦胧的追求,姐姐是一个有梦的人,姐姐的梦境里充满了浪漫、向往、迷离、梦幻、瑰丽多彩,你是在梦里施展着你的情愫,梦里让你七情六欲淋漓,在现实里做不到的,在梦境里你做到了,姐姐做得那么酣畅、在梦境里那姐姐更加精彩地在发挥着你的才能。”一个平时对别人不爱多说一句话的人,来了长篇大论,真是难为他了。
“我发表在《诗刊》上的诗歌,还有发表在小说月报上的小说弟弟地看了吗?那诗歌里有对你朦胧的爱意在里面,那是模糊的爱,是不可能实现的爱。”
“那可能是爱,不!不!不是爱的!也不要对我爱了。”他听了姐姐的话后,知道干姐姐还没有彻底忘记他,脸上立即出现了一抹微笑。
“好的,那我就一点也不喜欢你了,我这就忘记干弟弟。”
“哈哈哈!那我们就是一般的朋友,早晚有一天朋友会相忘于江湖的。”
“我可不要和干弟弟相忘于江湖,我还要干弟弟做我的知己,做我的千古知己。”
“哈哈哈!做着看吧!我的干姐姐。”
“告诉我你和那女学生的细节,还有你和薇薇的情形,我好写出一个男人和几个女人的小说来,好吗?我的自己朋友。”
“几个女人?我几个女人你还很高兴呀?我就知道你是不爱我了,真正爱我的女人是不会这样对我宽容的。”满脸的不悦,他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说,“我是局外人,我只看姐姐云起云落、我只有一人闲庭信步、我只独自听海浪滔滔,我还会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我也就是姐姐的开心果而已。”
“是的,我不好,不能给干弟弟爱,可是就会去打扰你,就会在弟弟身上寻找写作的最佳状态,就会让干弟弟来调节我的情绪,就会让弟弟给自己排解忧愁。”
“没事的姐姐,你就做你的梦就行了,在梦里、在你的文学梦里你用你敏感、细腻、多情的笔抒写吧!你也只有在梦里你才自如、潇洒、甜蜜,在梦里你没有平湖,你在梦里总会巫山云雨、眉飞色舞、会激|情澎湃、你是那么洒脱与奔放、你的心灵会升华得至真、至善,至美、至空灵了。”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干弟弟的话让我真开心,看来我好还是很爱听好话的,也喜欢你我之间那曼妙的知己之情。”
“你能不能不笑?可话又说过来了,不笑就不是你了,难道我就的作用就是为了使姐姐笑吗?”
“不是的,我的弟弟,我们是在为了文学而成为千古知己的,你想想看,有几个分手的恋人还能成为知己?别人不是说过不是情人和恋人就是仇人嘛!我们也只有我们可以做到分手后做彼此的知心知己,守住底线的知己,既对得起对方的爱人,我们又能做彼此的好知己。”
“干姐姐,对于你也许这样最好了,你有你爱的李卓杰,又有我这个蓝颜知己,可是男人都是欲望无穷的,假若是姐姐许可,假若是姐姐的心理能想开的话,那我可要姐姐还能做我的。。。。。。”他欲言又止,痛苦地闭上了嘴,嗨!说了也是无用的表白,还唱什么独角戏干什么?他默默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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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呀,我的干弟弟,你不要这么庸俗嘛!知己就是知己,不可转为情人或者是妻子的,那样一切就变了味了,我可要警告你。”她说, “弟弟我看了一本书《珍妮姑娘》,我都看得流泪了,情感随着故事的情节起起伏伏,感情的潮水一直没有静止过,那女主人公珍妮就是一个圣女,贫困的珍妮姑娘怀了参议员白兰德孩子,当她知道白兰德已经死了,可是她还是生下了那孩子,后来她遇到了阔少雷斯脱,与他同居,可是他的亲戚不容她,为了他能继承遗产,她坚决与他断绝了关系。那是一种牺牲的美、是一种爱的奉献的美、是一种凄怆的美、是一种凄凉的美,我被女主人公深深地感动了,那一刻我好想就是那女主人公了,其实奉献也就是一种美牺牲自己真的就是悲壮的美,我愿意为卓杰、为爱情牺牲我自己的一切。”她说,“弟弟在听吗?我除了你再也没有我喜欢的朋友了,我可不要弟弟长时间不理我。”
“干这就是干姐姐的可爱之处了,是干姐姐的魅力所在,可惜我不是李卓杰,爱读书的女人的美是蔓妙不可言的,可是姐姐不至于在心里把我看得这么重要,你看我整天给你泼凉水,免得你火热伤身、免得你火星过度、免得你玫瑰迷魂、免得你邪魅诱人,你现在就是我的才姐!就是我的红颜知己而已!而不是其他,我上面说的是玩笑的话,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的,甚至还在规避你。”他哈哈哈在大笑。
“弟弟的话真可爱,我真爱听弟弟的话,听了就忘记了烦恼。”
“恩,对,姐姐果然不是爱我,是爱我的话。”
“喜欢就是好的,干弟弟随你爱说什么就什么了。”
“哈哈哈哈!当然,我也要刺刺你,否则姐姐飘起来怎么办啊?”
“弟弟高兴就行了,刺我什么?”
“我现在是在飘着,飘到云彩里了,我忘记了现实了,我的干弟弟。”
“姐姐去做你的美梦吧!去做你的文学梦吧!然后再给我生下一个胖外甥来,我要去学习了,才姐姐、小姐姐干姐姐回头见,祝姐姐快乐!”
林倩茹和干弟弟通电话畅谈后感觉很幸福,有李卓杰这么一个爱人,还有王木这么一个知己,有了他们俩再大的困难也就不算困难了。
8、马经理在世外桃源过年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的,不如意总是十有*,顺心顺意的事情总是那么少之又少的,可是有的人就不同了,在得意扬扬地快乐着呢!
马经理因为宋秘书协助贷款有功,给了宋秘书两万元的奖金,宋秘书领到了钱,快乐得不知道了天高地厚了,她马上请了假,去商店购物了。
她还在省城租了房子,因为她明白马经理那里绝对不是久留之地,下一步她打算等马经理的厂子倒了,她就离开厂子,来省城谋生。
旧历的年底已经来临,对于平常人来说,烦恼就是钱不多,不能买足够的年货;对于好企业来说,也没有什么难事,领导装装好人给职工发几个奖金,容易满足的职工会个个感恩戴德、心满意足地去置办年货去了,可是对于欠债的马经理的年关可是并不好过,要债的人往往是在堵着他,他们厂子欠银行的钱,欠和他业务往来的企业的料钱,欠工人好几个月的工资。
这样马经理把贷回来的款,没有用于扩大再生产上,而是换了一部分躲不掉的债主的的钱,他知道工人的工资是不能不还的,为了堵住了工人们的嘴,他还了工人们的工资,他只好是拆了东墙来补西墙。
贷回来的款就像流水一样转眼就流走了一些,现在马经理的账面还没有空空如也,他留下了他后路需要花的钱,还有过年的钱。
窗外的北风呼啸着,大雪在飘着,他的心忐忑不安,在办公室里他也不能久,呆久了,若叫债主看见了,一定又会堵住的,回家吧,可是他是有家也不能回的,家里也一定会有债主在盯着的,也不知道老婆和孩子怎么样了?债主终不会为难一个妇女和一个小孩吧!他平常是不敢长时间开手机的,因为一打开手机就会有债主的电话,今天他开了手机,接通了老婆的电话,只听老婆哭哭唧唧地说:“前几天工人都在堵住她要钱,这几天刚没有了,可是还有更大的债主,是某某企业的几个老板天天去家里报到,你快回来吧!快回来解决问题吧!有钱就换人家的,没有钱我们就躲起来,去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躲起来,我的精神快崩溃了,孩子天天也身心不宁的,还怎么能安心地完成学业呢?”
马经理说:“你不用管换不换钱的事情了,今天晚上我就回去领你们,我们去找个安心地地方过年,你放心吧,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马经理和老婆通完了电话后,他也不愿意给司机打电话,而是打了的士回了家,他先看了看门口没有停车,从窗户里看了看也没有生人,再说也已经很深了,他悄悄地开了门回了家,果然家里就老婆和孩子。
孩子一看是爸爸回来了,高兴地扑了上来,马经理顺势抱起了孩子,用胡子茬在刺着孩子,孩子移开了头,扬起了红红的小脸蛋嫩声嫩气地说:“爸爸想死我了,以后 我不让你走了。”
马经理的老婆眼里噙着泪水,她说:“人家当经理老婆孩子跟着享福,可是你当经理我和孩子跟着担惊受怕,你不能干就算了,不必这么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家里天天有要债的,这日子真的是不好过。”
“你烦他关心吧,我这次就是要领着你们走的,我已经另买了一套房子,我也叫人装修好了,我们今晚就收拾一些必要的生活日用品,今晚我们就搬走!”
马经理的孩子高兴地拍手大声说:“我们搬家了!我们要住新房子了!”
马经理捂住了孩子的嘴说:“小声点,不要吵闹。”
当晚他们就偷偷地搬了家。
他买的是二手房,这是一栋一百六十平米的房子,还带的阁楼,可是原先的主人装完了,没有居住过就出国了。
马经理的老婆进家里一看就喜欢了,那装修可是十分精致的,自动晾衣架,她很喜欢,阳台还有灶具台面都是黑色的上乘的大理石做成的,那大理石的光泽耀眼,纹理漂亮,她的手在触摸着大理石,嘴一直没有闭上。
地面是最华贵的木地板铺成的,她在上面走着、笑着,墙面是壁纸装饰的,那图案简洁而大方,孩子的卧室是绯红色的,主卧室是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绿色,很有生命力,那窗帘是和家具的颜色和谐,都是深红的的底色,上面有淡黄|色一朵朵的圆圆的花,叶子是黄绿色的,雅致而大方,料子厚重而下垂,那里面的窗帘就是一层薄薄的沙质的料子,很飘渺婉约。马经理说:“原主人的品位不低。”
马经理的老婆摸摸那,看看这,高兴地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北和南,孩子一蹦一跳地跟在妈妈的身后又说又笑,开心极了。
在这个世外桃源,他们一家三口过了一个安宁、幸福的年,没有任何债主追债。。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9、话别蓝颜回家过年
王木也放年假了,他给干姐姐打来了电话说:“姐姐的身体可安好?一个人可要小心。”
林倩茹说:“什么事情也没有,你就安心回去吧,都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回过家,快回去向薇薇报道吧。”
王木说:“卓杰还没有回来时吧?这叫我怎么能放心呢?我马上过去看你。”
他冒着风雪来看姐姐了,他看着姐姐的脸色好一些了,也不怎么呕吐了,冬天姐姐穿了大衣,怎么也没有看出姐姐的什么有什么变化,他问:“姐姐爱吃饭了吗?告诉卓杰你怀孕的事情吧?他是孩子爸爸,他自有能力解决一切问题的。”
她低下了头,手揉着衣襟说:“等他忙完我就告诉他,你放心地走吧!”
“那你等他忙完再说吧,我走了。”他莫名的不悦,走出了姐姐的宿舍,他向姐姐摆了摆手头也没回就走了,心里很失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多余人,自己有什么资格来管姐姐的事情,要是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就好了,可惜我和薇薇是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了,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奇怪,不想要的偏偏有,想要的上天偏不给。
她站在阳台上,看着干弟弟一直在给她一个背影,他以前从来也没有这样过,她敏感的心在难受着,使自己的离开给了干弟弟诸多的不幸,她双手合拢在胸前,她在默默地祝福弟弟会一切顺利。
他怀着郁闷的心情回油田了,可是老家的老人来信要他和薇薇会老家过年,他在为难着,犹豫着,他不愿意回老家过年,因为不能圆满地向老人解释薇薇不能生育的事。
年底李卓杰忙此时是要忙青岛公司里的事情,替公司给银行的要人送礼,所以他是马不停蹄地在奔跑着,青岛的、省城的、北京的银行要人他都要亲自带人带着礼品去送,很长时间也没有和林倩茹相聚了,只是通过问候的电话,在电话里林倩茹没有说出她怀孕的事情,她为了让他能安心地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她没有透露一个字。
腊月二十七,她拨通了李卓杰的电话,她说:“杰,我放假了,我要回老家过年了,你能不能和我一块回去?”
卓杰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可能要忙到二十九,一个人路上要小心。”
林倩茹把满心的不悦掩饰了起来,她用很平和的声调对卓杰说:“那你就去忙吧,我买票后回家了。”放下了手机后,她在偷偷地落泪,敏感的心,多情的人,一个人独自提着单位分的年货吃力地走在去火车站的路上。
到了站点班车刚好来了,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才把年货搬上了车,她想:“别人提重东西会流产,可是我提这么重的东西为何就流不掉呢?”
她排着在长队后面,等了好几个小时,她的腿都站麻了,脚也冻得痛了,她几乎是站不住了,还好终于买到了回家的票,当天她坐上了回老家的车,在车上也没有座位,能买到票就已经不错了,能按时回家就是万幸,还要什么座位?可是肚子也不太舒服,车上的人很多,她只好把疲惫的身子靠在门上,头也靠在门上,闭上了眼睛,车一开,她一个趔趄,差一点倒下,多亏人多,她的身子倒在了别人身上,那个人瞪了她一眼,推了她一把说:“要死吗?不好好站着。”
林倩茹没有反驳,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