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够,不只是今晚,让你哭上一辈子。
为了月琳的安全,小牛在旁边的窗上抠了个洞,向里一望,只见门户重叠,望不到内室。小牛熟悉这种房子的结构,因为他家的房子跟这儿大同小异,于是他迅速转到这房子的一个后窗下。他凭直觉,可以知道这就是卧室了。
他小心地在窗纸上挖出个小孔,向里张望着。只见月琳躺在床上,那赵曲蛇欢喜得象一个猴子一样在地上又窜又跳的,仿佛吃错了药,又搓手,又跺脚的,激动万分。
小牛等着下手的良机。他知道这小子的本事只会比自己强,一定得冷静。只要月琳暂时没事就好。过了一会儿,赵曲蛇在月琳的脸上连啃了好几口,才坐到床边,睁大色眼望着月琳,轻声道:“美人呀,我一会儿一定让你快活如神仙。”
说完话,象想起什么事一样,到一边的柜子里翻起来。小牛就想,他在翻什么呢?难道他玩女人的时候为了好玩,要使用什么器械吗?那这人可够变态的。
在烛光的摇晃之下,赵曲蛇终于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纸包来。他将两个纸包放在桌子上,转头望了望月琳,笑道:“小美人呀,今晚就是你我的洞房之夜了。你别指望谁来救你。就算有人知道你在我家,那也没有用。我家这么大,跟皇宫一样。想知道你在什么地方,那比登天还难呢。你就安心地跟我享福吧。嫁给我没有错的,我保证你这辈子都找不到第二个象我这么能‘干’的老公了。”
接下来的话更使小牛觉得难听:“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怎么能犯傻呢?那小子有什么好的,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也没有本事。你一有难,那小子比哈巴狗跑得还快。那样的男人要他干什么呢?我就不同了,谁敢欺侮你的话,首先得过我这一关。”
这些话气得小牛转过头,离窗远一点,大口喘几口气,冷静了一会儿,再度将眼睛贴上窗户。只见那赵曲蛇已将纸包打开了,小牛一看,一包是红的,一包是绿,凭直觉也知道是药。
赵曲蛇又说道:“小美女呀,今晚为了让你尽兴,我服侍你吃点药。我要让你往我怀里扑,我才快活呢。”说着上前要给月琳喂药。
小牛的心一痛,知道这不是毒药,只会是春药。目的是让女人发情,象一个淫妇一样放荡。他想阻止,但又忍住了。他知道这不是下手的最好时候。他得等到那赵曲蛇有点迟钝,或者放松警惕的时候。
小牛心里暗暗祈祷,希望她的药能发作得慢点,自己好有机会拯救她。最好那赵曲蛇也用点什么药,那样就比较好对付了。小牛紧张地望着赵曲蛇。
赵曲蛇望望那绿色的药,说道:“小美女呀,为了让你更爽,本少爷也得用点东西,让我的家伙象铁一样硬,这样才能满足你呀。”说着话,赵曲蛇也把那药末服下了。
服完之后,赵曲蛇坐到椅子上,望着月琳。他大体上是侧身对着小牛,小牛可看见他的一面脸。不一会儿,就见赵曲蛇的脸变得紫红了,额头上也有了汗光。他再也坐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胯下。小牛惊奇地发现,他的裤子已被顶成一个蒙古包了。不用问,这家伙的玩意已硬得不象话了。
赵曲蛇弯着腰,一边按着自己的家伙,一边望着月琳。在赵曲蛇变化的同时,只见月琳也有了动静。她首先哼了一声,头微微一摇,接着俏脸很快变成红布一般,但眼睛并没有睁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不时地哼着。
赵曲蛇有点飘飘然了,这小美女迷得他灵魂出窍,自己的欲望也上来了。他贪婪地瞅着有几分动情的月琳,嘿嘿笑着:“差不多了,差不多了,该上马了。”说着解着自己的衣服,向床上凑去。步子都有点摇晃了,象喝了些酒。可见这药物挺厉害的。
窗外的小牛一见,心说,你说得不错,我看也差不多了。第一招,先迷你一下子。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迷香掏出来,通过一根细管子吹进屋子里。赵曲蛇已来到床前,突然感到一阵头晕。他拍拍脑袋,使劲儿晃了晃,自言自语地说道:“咋搞的,难道我服药过量了吗?我可不能倒。”他强自支撑着。
窗外的小牛着急了,暗暗叫道,奶奶的,快倒呀,快倒呀,你不倒,难道要老子我倒吗?里边的赵曲蛇偏偏不倒,慢慢转过身,大着舌头说道:“不行,我得找我师父去。”说着话向门口走去,只走了几步,便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就此不动了。
小牛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迷香失效了呢。还好,还好,不然的话,我小牛可不一定能打得过姓赵的王八蛋。想的同时,他已经推窗跳入了,先看看月琳,已经晕过去了,没办法,为了救她,也只好连她也弄昏了。
见她呼吸顺畅,心跳正常,小牛放心了。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便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门口。当经过赵曲蛇跟前时,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不给他点教训,我小牛也太窝囊了点。
于是,便单手夹住月琳,另一手掏出匕首,本想弄花他的脸的,又一想,弄脸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女人。目光一扫,便盯在他的胯下了。对,就冲这地方下手,也算给女人们出气了。
几刀下去,不只割碎了裤子,还把赵曲蛇的玩意连根去掉,包括两个蛋蛋。这个举动,竟把赵曲蛇给疼醒了,惨叫连声。小牛一见不好,无心再玩,夹起月琳出屋,跃上墙后,飞檐走壁,逃之夭夭。
这个鬼地方,离得越远越好。能将心上人救出来,小牛一颗心总算回到原位了。
第三章 大战
小牛夹着月琳刚窜出墙外,后边就传来叫声,喊声,救命声。其中也有追赶的呐喊声。小牛知道一定是那小子的惨叫引起了他家人的注意,自然是有人救恶少,有人报父母,更有那护院的要追凶手了。
小牛不敢怠慢,脚一落到实地上,就跟流星赶月一般逃跑。他不怕那些护院和家丁,他只怕那个什么身怀宝物的龙成刚。那家伙是他妈的北海冰王的弟子,本身功夫就够厉害的了,再加上有宝衣护身,宝镜在手,自己一个肉体凡胎,一百个小牛遇到那家伙,也会变成死牛的。小牛不奋力逃跑是不成的。
他跑出了平生最好的水平,别看夹了一个人,仍然是发挥出色。由于慌不择路,跑着,跑着,又跑向秦淮河去了。跑了一段,听后边没有动静,他的速度放慢下来。前边不远就是河边了,看灯的人还在徘徊着,留恋着,欣赏着,见小牛跟逃犯一样,都有点纳闷。
小牛将脚步刚收住,放下月琳,没喘几口气呢,就听后边有人叫道:“臭小子,敢伤我徒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哪里跑,快来受死。”一听这声音,小牛的魂快点离窍了。双腿就有点软了,怕什么来什么,这正是那丑鬼龙成刚的声音。这声音在小牛听来,简直如同听到索命判官到了一般。
小牛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老家伙脚踩长剑,人在半空,正向自己飞来,没有多远了。小牛妈呀一声,牙关一咬,抱起月琳,再度奔逃。他无处可逃,只好向人群奔去。那人群一见这情势立即四散奔逃。那家伙穷凶极恶的样子,早把人们给吓坏了,比见了妖怪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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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一见人散了,更是没招了,只好沿着岸边跑。龙成刚一边飞,一边狂笑,说道:“臭小子,在我眼皮底下还想逃跑,你做梦吧。”眼看越来越近,游人越来越少。这时前边有两个并立的看景的人一直没走,他们好像不大害怕,并且转过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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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一见他们,犹如见到亲爹一样,别提多兴奋了。大声叫道:“谭姐姐,孟大哥,快挡住这个老道,他要杀我跟江姐姐。”原来这二人正是谭月影跟孟子雄。
他们今晚也出来看灯,但没有马上看灯,而是先到一家特色小吃吃东西。孟子雄喝了两杯酒,有了自己的主意。他想让师妹也喝点酒,头晕目眩,警惕放松,这样便于自己下手。彼此好了这么久了,谭月影跟他关系亲密,可就是不让他得手。相爱至今,孟子雄连她的胸脯大小,嘴唇香味儿都没有试过。他每次想起,都觉得非常失望。
今晚费了好大劲儿,才使师妹喝了一杯酒,红晕上脸,分外娇艳,更使孟子雄着迷。喝完酒后,他拉着师妹看灯,打算看完灯后,找一家客店,就强行将师妹按倒,成就好事。谭月影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他的花花肠子,倒也愿意跟他去看灯。于是,在黑暗中,他们拉着手来到秦淮河边。因此刚才月琳跟人打斗的事,他们一点都不知道。
此时,他们也见到狼狈的小牛了,也见到一个丑家伙的追击了。一听小牛这么喊叫,来不及多想,月影叫道:“小牛,你快跑,这里由我们挡着呢。”
小牛如闻仙乐,乐得真想给月影跪下。他向前又跑出一段路,见月影跟孟子雄双双拦住龙成刚,小牛这才如释重负,仿佛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似的。要知道,被老道抓住的话,那可了不得。自己将他的徒弟变成了太监,就算老道再仁慈,即使不杀自己,也要将自己阉掉的。
他停下来,擦了几把汗,见双方打得热闹,一时不能分出胜负。他心说,我不要在这里碍事了,我快点走吧。我得找个地方给月琳解毒才成。月琳吃了春药,一定很难受的。别看她现在没反应,一会儿醒来了,一定很不好过的。
见月影他们没有危险,便抱着月琳转了个大圈子,绕到老道身后很远的地方,杂进看灯的人群,来到河边,包了一条船,将月琳放入船舱,自己划了船,向河心而去。他使劲划着,只觉离岸边越远,就越安全。可他的心里不但惦记着月琳,更惦记着月影。他知道老道有厉害的武器,生怕月影吃亏。都过了一会儿了,不知道月影他们怎么样了。
此时的月影,孟子雄正跟老道斗得激烈呢。双方一交手,都知道敌人很强大,都不敢掉以轻心。月影跟子雄一上来,便双双使用‘三昧真火’齐射老道。老道哈哈大笑,挺着胸脯,毫不畏惧。这使师兄妹都大为震惊。
月影比较冷静,大声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伤我师妹跟朋友。”
龙成刚怒气冲冲的,说道:“我北海弟子龙成刚,绰号北海小霸王。你们一定是冲虚的徒弟吧?”
月影傲然回答道:“不错,这是我师兄孟子雄,我是他师妹谭月影。”
龙成刚见到谭月影这般美丽,忍不住笑了,拱拱手,说道:“谭月影,很好很好,不亏是‘寒香仙子’呀,果然美如天仙。我在北海时就听见你的芳名了。”
月影冷笑道:“过奖了,过奖了,只怕我这模样远不如你们邪派的四大魔女好看呢。”
龙成刚听了大笑,说道:“何为魔女?何为仙女?难道那些姑娘出生在魔王家就是魔女吗?就算他们的父亲有什么错,难道他们的女儿也都有错吗?姑娘如果是明理的人就应该清楚,这四位姑娘跟你一样漂亮,她们并没有什么恶行的。”
月影没好气地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处在那样的环境里,就算是块美玉也要变黑的。”
龙成刚哼道:“她们是好是坏,姑娘以后会清楚的。今天姑娘要挡我的路吗?”
一旁的孟子雄见对方只注意月影,不注意自己,还用有色的目光看心上人,心上早有气了,气哼哼地说道:“老家伙,我们何止要挡你的路,我们还要杀了你呢。咱们是正邪不两立,有你就没我们。”
龙成刚点头道:“好哇,我也正想见识一下你们的绝活。跟你们那位姑娘还没有打过瘾,正好跟你们试试。”
孟子雄怒道:“少废话,看招。”说着话,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来,顺手一抛,向老道射去。老道挥剑去挡,想将它打飞。哪知他的刀并不象暗器那样,而是用法术操纵的,只见它在空中翻了两翻,再度射向龙成刚的胸口。
龙成刚知道对方又跟自己斗法了,没办法,便后退数步,念起咒语,背后的剑便自动跳出,跟那短刀叮叮铛铛斗在一起,白光闪闪的,寒气森森的,煞是好看。
月影一见,也从身上拿出一把短剑来,也扔了出去,跟短刀一起配合着,合斗龙成刚的长剑。斗到酣处,双方都盘坐地上,各尽平生所学,竭力拼杀。
龙成刚的本事挺强,月影跟孟子雄也不差,双方都尽得师父的嫡传,但龙成刚吃亏在以一敌二。如果是单斗一人,还有胜的可能,在如此的形势下,可有点吃不消了。双方的兵器在半空中如龙蛇缠斗,斗了百十回合,龙成刚的汗水就下来了。他是有苦难言呀。
今晚回房刚睡着,就被人喊醒了。到徒弟房中一看,见徒弟伤成那样子,他心里好痛。他决心杀凶报仇,跳上房子追赶凶手。急切之下,竟忘了带自己的宝镜了。如果宝镜在手的话,龙成刚决不怕这些长于‘三昧真火’正派弟子。因为这面宝镜就是用来对付‘三昧真火’的。他的师父北海冰王年轻时经常吃亏于泰山跟崂山的这门功夫上,因此在晚年时练就了一面‘宝镜’,专门来克制‘三昧真火’的。凡对付会‘三昧真火’之人,无一不灵,用镜子一照,对方脑子一昏,便倒下了。当然了,对付一般人,不会‘三昧真火’之人,那就失去了效果。
孟子雄之所用兵器对付他,那是不得已。他一见对方身有宝衣,‘三昧真火’不顶用,便用兵器攻击。他的短刀,跟月影的短剑,都是师父年轻时心爱的兵器。当他们订婚后,便将这对兵器传给了儿子跟爱徒。这对刀剑是有灵性的,相互配合,威力无穷。那不是一般的兵器,而是两种罕见的宝物练就的,一般的宝衣都能刺穿。
龙成刚的剑也不是凡品,但终难抵挡二人的合攻。他的剑被击了回来。那一刀一剑带着凌厉的风声,又向他身上飞来。他可不傻,可不敢以宝衣抵挡,因此他忽然腾空而起,踩着自己的剑跑了。尽管如此,月影跟孟子雄猛地提高法力,那刀剑便加速追击敌人,老道左躲左闪,终于还是叫月影的短剑将头发割去一绺,吓得老道差点从空中掉下来。
二人也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