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俊的脸庞逐渐在我眼前放大,他湿润的嘴唇温暖了我冰冷、干涩的双唇,火热的舌头挑起了已经有些陌生的情欲,不再冰冷的双手抚摸着我渐渐裸露的肌肤,灵活的手指已经退下了我的衣裤,手指不停抚摸着我结实的臀瓣。
呼吸慢慢急促,我心里拼命地想反抗,可是我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图斯坦特的取索,我体温在慢慢升高,躯体已经完全背叛了意识,渐渐我开始回应着图斯坦特。
“嗯……嗯……”口中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我为自己感到耻辱。
“杨,你的身体在告诉我:你需要我!”图斯坦特性感的嗓音在我耳边低语。
我想否认,可是我此时能发出的除了呻吟就别无其他,我只能不停地摇头,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想再失去做人的尊严。
“啊~~~”很久未经情事的后庭根本无法容纳图斯坦特的巨大,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让我回到了那不堪的回忆之中,痛苦的初夜,噩梦般的囚禁生涯。
“杨!”似乎忍受着折磨的声音默默地念着我的名字。
可是痛苦不久就被快感所替代,那富有节奏的律动把我带进了快乐的颠峰,那种令人堕落的情欲让我们忘记了一切,唯有这疯狂、激烈的摇摆和颠簸。
当刺眼的阳光让我从睡梦中唤醒的时候已经没有图斯坦特的踪影了,床上还是那么整洁,睡衣还是如同平常一样穿在身上,我怀疑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想象,可是浑身的酸痛已经告诉我昨晚的真实,尤其是当主治大夫为我检查身体时,裸露的胸膛布满了红色的痕迹,我顿时羞愧得涨红了脸,可是医生却装得什么也没有看见,此时我才明白图斯坦特早已收买了我身边所有的人,从医生到护士,他们完全了解我和图斯坦特之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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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些,我就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全身的羞耻感,一种从里到外都被看透的厌恶感觉笼罩了我,也因此整整一天我都情绪恶劣,再加上身体上的不适,更让我心里再次升起了一种绝望的悲鸣。
“我们远走高飞……”图斯坦特的声音一直环绕在我的耳边,他既然说出口就一定会做到,我清楚地知道一旦他彻底恢复自由我又将开始那种噩梦般的生活。
我望着天空自由翱翔的飞鸟,心中充满了对自由地渴望。
在这种对自由的渴求下,我鬼使神差地偷偷离开病房,来到医院的走廊上,通过那里的投币电话先向查询台查到了×××市警察局的电话号码,接着再间接地找到了兰蒂·福斯坦侦探,告诉他我愿意出庭作证,并希望他现在马上就来医院。之后,我又悄悄地回到病房,就如同一切都没有发生样。
兰蒂·福斯坦几乎在放下电话的那一刻就匆忙赶到医院,所以我对他的速度还是有些吃惊。一打发完阻拦他的护士,他就立刻兴奋地拉着我的手,那种激动的神情真有点让我受宠若惊。
“你……你真的愿意出庭?”他有些气喘。
“是的!”我尽可能镇定地告诉他。
“太好了,这次图斯坦特·布莱尔完蛋了!”我突然发现他的眼中有一丝丝嗜血的光芒在闪烁。
“你今晚可以住在这里吗?”我慢慢说出我让他来的真正目的。
“咦?怎么了?”他充满疑惑地看着我。
“昨晚,他……他来过了!”
“怎么可能?!他根本没有办法离开监狱的!”兰蒂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口吻中充满了惊讶,“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追问我。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对他说实话呢!
兰蒂的黑色眼眸几乎洞察到了一切,对我脸上任何表情都不放过,他透过我的身体看到了我慌张、畏惧的心,似乎他一切都明白了。
“我知道了!”他如同兄长般地把我搂在了怀里,除了图斯坦特之外他是第二个这样抱我的男人,似乎他温暖、坚强的怀抱可以为我抵挡一切风险。
晚上,兰蒂·福斯坦如我所愿的留在了医院,虽然开始医生和护士都不同意,但是在我的坚持下他们也只能按照我的意愿允许他留了下来。
早上我还担心图斯坦特今晚会过来,可是现在有兰蒂在我身边我似乎放心很多。
“兰蒂,你有兄弟姐妹吗?”快到半夜了,我还是无法入眠,我知道兰蒂他也没有睡着。
“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是我父母离婚后母亲和继父生的孩子。”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俩感情很好,彼此都很了解对方,我们无需交谈,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他一说道他的弟弟似乎就停不了口了。
“他和你长的像吗?”我突然问他。
“不,一点也不像。我母亲是中国人,我父亲是白种人,而我恰恰继承了我母亲的地方偏多,至于我弟弟,由于父母双方都是白种人,所以就和一般的美国儿童没什么两样,也因此外人很难想象我们俩竟然是兄弟!”他自嘲地笑了笑,“你有些地方很像我弟弟!”
“啊?是嘛?”我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不是外貌,而是感觉!”他说到这里,一下子从他睡的离我不远的沙发上坐起身,黑色的眼瞳闪着光,炯炯有神的眼睛凝视着我,我被他弄得心里有些发毛。
“怎……怎么了?”他这样严肃的神情让我很不自在。
“没什么,睡吧!”他说完倒头就睡了。
之后我们没有再交谈。
第二天兰蒂先回了趟警局,然后又赶回来亲自为我做笔录。
“谢谢,你所做的一切对我们的帮助很大!”终于对我的“审问”都结束了,我顿时松了口气。
“这没什么!”我擦了擦额头上由于紧张而冒的冷汗,这次的笔录对我而言不亚于刑行。
“也许过一、两天我们会需要你出庭作证的!”兰蒂一边收拾提包一边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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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其实我根本没有多大的把握,我现在连做个笔录都这样,更何况在法庭上要面对这么多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的过去。
“杨,你怎么了?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回应!”兰蒂有些担忧地看着我,双手轻轻地搭着我的肩膀说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我们已经加强了守卫,放心,他不会再来的!”他已经发现了我的不安和憔悴。
“谢谢!”假如不是有兰蒂,我真得觉得自己很难挺过去。
“那么我先走了,明天我还会来的!有什么事情就打这个电话号码。”他伸出手递给我一张名片。
“你真得准备出庭作证?”等兰蒂走了之后,主治医生为我检查身体时突然问我。
“是的!”我已经决定好了,我能猜到医生他会说什么。
“你的状态……”
“我想我可以的,我了解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可以那么我就是可以!”我打断了医生想说的话,我觉得自己体内有股愤怒之火直冲我的脑门,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你希望我做什么,可是我心里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任何人给我提建议!”
“我不是这个……”医生似乎还想解释什么。
“不,你什么也不知道,你不知道我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作为医生你是根本无法想象的!”我嘴里不停的说着,似乎是想发泄点什么,是的,我需要泄愤,我需要一吐为快。
“图斯坦特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他的经历也很……”
“不!我不想听,我不想知道,我现在只知道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无法忍受别人在我面前谈起图斯坦特,“我要摆脱他,我要彻底的摆脱他!”我一遍一遍地叨念着,不仅是在对医生说更主要的是在对自己说。
“好吧,我明白!你别太激动,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就叫我!”医生眼见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连忙安抚我。
即使医生离开了病房我的心情还是无法平静下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似乎对出庭作证这个决定还存在一丝丝的犹豫不决,心里总有块石头堵着,我根本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又不敢去理清自己的心绪,我不愿去面对我的真心,因为害怕一旦我透视到我内心深处之后,我将被真正地束缚住,完完全全的失去自由。
心里的烦躁也影响了我的情绪,所以才会对主治医生的话反应那么强烈,明明是自己的原因却还要迁怒别人。
到了晚上,兰蒂·福斯坦又来到了医院,他还是对我放心不下,因此今晚他还是睡在我的病房里。
“杨,后天上午九点就要开庭。”夜晚的医院出奇的安静,虽然兰蒂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
“嗯,知道了!”我没有料到这么快就要出庭,面对大众了。
“害怕吗?”他关切地问道。
“我……不……不怕!”我不愿告诉他我内心真正的恐惧。
兰蒂从沙发上起身,慢慢地走到我的床边,坐在床沿上注视着我,他锐利的眼神看透了一切。
“这没什么,假如真得害怕可以说出来!”他轻轻地拉着我的手,温暖的大手包住了我紧张不安的双手,他让我想到了父亲。
“我……”我不能表达出我想要说的话,因为眼泪在这个时候很不争气地直往外涌。有时男人掉眼泪不是因为痛苦,而更多是因为感动!我真的觉得自己很累,真得很累,我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
“假如想哭就哭吧!我弟弟以前就很爱哭。”他温柔的话语如同催化剂,我的眼泪更多了。
我无声地哭着,默默地掉着眼泪,我用手捂着自己被泪水打湿的脸孔,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这样脆弱的自己,浑身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否则你真的会憋坏自己的!”他宽广、坚强的怀抱温暖了我孤独的心,此时我才发现我从来就只有我一个人,我从来就没有信任过谁,不是不想信任别人而是怕受到伤害,现在他成为我无助时唯一的依靠,我可以相信他吗?他一边安慰着我,一边如同对待孩子那样轻轻地拍着我的背,而此时我真的像个孩子那样。
我不知道我之后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我微微记得即使我睡着了也不愿放开兰蒂,我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他的怀抱使我沉沉入睡。
出庭的日子一转眼就到了,我几乎都还没有调整好心态。
“杨,准备好了吗?”兰蒂特地来接我,“我们出发吧!”
一切如同在梦中一般,等我完全清醒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由兰蒂推着轮椅来到了法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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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照程序来到了证人席上。
“我……宣誓:我所说的一切……绝无谎言!”我将手放在了圣经上宣誓,可是我的身体已经感觉到了图斯坦特灼热的视线在侵袭着我,我紧张地吞了下口水。
“请问证人,杨先生,你认识被告吗?”起诉律师已经开始向我发问,似乎这一局他感觉到了有胜算的希望。
“认……认识!”我胆怯得不敢抬头迎视他的目光。
“请您抬起头来看着被告大声地告诉大家!”律师似乎对我的行为不胜满意。
我勉强抬起沉重的脑袋,飞速看了图斯坦特一眼,他眼中复杂的神情表露无疑,我大声地向所有人说道:“我认识!”
“那么您可以描述一下您和他在别墅所发生的一切吗?”律师向我提出了我最难以启齿的问题。
我默默无言,我不想回忆那些痛苦的往事,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诉说我的耻辱,可是我来此就是要告诉大家事情的真相,我犹豫不决,紧张地交叉着双手。
“杨先生,请您叙述一下你和被告在别墅所发生的一切!告诉大家,他,被告,对你做了什么!”律师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微微有些发急。
可是我还是没有勇气开口,无论律师如何催促我都没有用。
“对不起,法官大人,由于证人的精神情况,请允许休庭半小时!”出于无奈律师只能出此下策。
当法官允许休庭之后,兰蒂立刻来到我面前。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口呢?”有些愤怒的口吻让我感到既害怕又吃惊,如此陌生的兰蒂。
“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兰蒂看出了我眼中的惊恐之色,连忙向我道歉,“你不用想太多,只要对大家说出实情就可以了!”
“可……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我瑟瑟发抖的身体说明了我内心的恐惧,不仅仅是对图斯坦特的恐惧更多的是对大众的恐惧。
“杨,看着我!”他拉着我的手,眼神迎视着我胆怯的目光,“不用想这么多,图斯坦特他不能再伤害你了,没有人再可以伤害你了,只要你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就可以了!”
“相信自己,也相信我!我们大家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兰蒂坚定的眼神总能鼓舞人心,温暖的大手总能驱散恐惧和不安。
“又要开庭了!”起诉律师提醒我和兰蒂。
“知道了!”兰蒂回了他一句,“别担心,我就在傍边看着你!”他一边说一边在我的额前印上轻轻的一吻。
“兰蒂!”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吃了一惊,等我反应过来时,兰蒂已经推着我再次来到了证人席上。
“裘德·杨先生,请您描述一下您和被告在别墅所发生的一切,可以吗?”律师再次提出了相同的问题。
“我认……认识被告是通过别墅合租的情况下……”我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开始断断续续开始诉说悲惨的经历,“他……他……侵犯了我……”随着我的诉说,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描述我自己的经历了,如果不是兰蒂那坚定的眼神我真的觉得自己很难撑下去。我不敢四处移动我的视线,我害怕看到众人轻蔑的眼神和图斯坦特悲伤而又锐利的目光,兰蒂是我唯一的精神之柱。
“法官大人,我问完了!”律师一等我描述完,就接着说道。
终于我觉得几乎花了我一生的时间叙述完我的证词,顿时松了口气。
“现在请被告辩护律师开始询问。”法官冷酷无情的声音暗示着我再次“刑行”的开始。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