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欢爱。
但是他发现,这不够,当初想着得不到她的心,哪怕得到她人也是好的;现在他知道了,不够,远远不够。原来爱情就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得到一些,就会让人变得更贪心,想要更多,如同上瘾一般,怎么要都不够。
他想要她的心,强烈地、迫切地想要,到底怎样才能得到她那倔强、专一并且剔透的心?到底还要怎么做?
抬起她的下巴,直直地视入她的如水的清瞳,「告诉我,到底要怎样做,妳才会满意?」才能让我得到妳的心?
她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泉水,依然美得让他迷醉,只是没有他!
他受不了这样的无视,受不了不管他怎么努力,她的爱说不给就不给,不再询问,他直接吻上她漂亮的红唇。
深深地吻着,舌头急切地探入她的唇,吮过她一颗一颗洁白的牙齿,将她的舌头卷入唇内吸吮,属于她的芳泽他一点都不想放过。
大掌急急地在她身上揉弄撕扯,想要将她的衣裳褪尽,想要感受她的人、感受她的体温,让他知道,她其实还在他的身旁,在他可以触及到的地方。
啧啧的亲吻声,在室内响起,还有他如野兽般重重地喘息声,Ru房、腰肢、大腿,无一处逃过他急躁大掌的搓揉。「群聊社区」 bbs。。com
他疯了!彻底地疯了,为了这个求之不得的女人,为了这份怎么强求都为空的感情,他疯掉了,此时此刻,只想化身为欲兽,将她撕扯入腹。
被他急躁而且粗鲁的动作给吓到,不明白他为什么好端端地突然发狂,不明白男人那千回百转的心思,只是被他的行径给弄得傻了,一直到……
「啊!不要!」发现男人顶开她的双腿,两指用力分开她的花瓣想要直接进入时,她害怕地伸手阻拦,不要这样,他发狂的样子好可怕,她根本就没有动情,他这样是想要撕裂她吗?
「宝贝,乖,让我进去。」识得两情相愿的欢爱之后,那种一个人的泄欲变得太过肤浅,他想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他喘息着,沉重、浑浊,舌头在她耳边舔弄着轻哄着,手掌霸道地握着她的雪|乳揉着搓着,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他好想要她,强烈地想要,如果现在不进入她的体内,他会爆血而亡!
「我想要,现在就要。」沉重饱满的欲身在她的腿间顶弄着,每一下都揉在她挡在私|处的手背之上,湿滑圆硕,那顶弄的力量让她羞得芙颜绯红。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顾遥夜被他这好像撒娇的行为弄得面红耳赤,她真的不明白,刚才他们不是好好的躺在榻上吗?怎么一眨眼间,他就发起情来,还快速得让她措手不及,现在被他的男性抵着,让她更加慌乱。
他的好大、好惊人,就这样进去,非弄死她不可,可是他一脸痛苦的神情,好像很难受似的,那到底……
「遥儿宝贝,快点……」看出她一脸的为难,他连声催促着,明明知道,自己可以用蛮力,轻松一扳,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但他舍不得,他想让她自己妥协,哪怕忍到快血液逆流,他也想看到她为他退让的模样,他想知道,她的心里究竟有没有一分一毫的空间分给他。
而她没有让他失望,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不清楚心里的那种复杂的感觉,纤白的小手终究还是不忍地放开,露出那粉嫩,引来他兴奋地粗喘,趴至她的腿间,薄唇堵住那张嫣红小嘴,舌头快速地挤入花|穴里,舔弄着甜美的肉壁。
「啊……」他狂猛的动作,让她娇吟出声,腿儿无力地垂放在他结实的背上,露出荏弱的花儿任他采撷。
只不过他的耐性也只剩下一滴滴,等不到她动情的露水涌出,用自己的唾液将她舔湿后,就直起身子,拉起她的双腿架上自己的宽肩,腿间粗壮的勃起抵住她的花瓣,腰间略一用力,就直戳而入。
「嗯……」强行被挤入的痛感从下体传了上来,她闷哼着,脸色变得苍白。没有花露的滋润,他的分身又太过巨大,这样蛮力进入,想不痛都难。
俯下身吻住她呼痛的嘴唇,重重地亲吻着,舌头堵住她的痛吟,「乖宝贝,放松点。」她太紧了,一进入就被她的肉壁夹得差点射了出来,这样紧窒,让他如同被紧紧钳住一般,动静皆难。
「我……嗯……我没有办法。」侧过脸,想要躲开他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可是那探入咽喉深处的舌让她怎么都闪不开,如花瓣般剔透粉红的指甲因为痛楚,而用力掐入他的手臂之中。
轻微的刺痛感让他发起狂来,顾不得她抗拒的花|穴,狠狠地抽出来,再沉沉地戳进去,强行挤开那排斥的花肉,恣意耸弄起来。
「啊……慢、慢一点……」腿儿被抬了起来,曝露出私花任他放肆,这种姿势是他最喜欢的,可以让他插得更深,而且还能一览她欢爱中的表情,尤其是迷离的水眸,嫣红的嘴唇,在在都让他心动不已。
她的求饶声虽然让他心疼,不过此时兴致正酣,又哪里慢得下来?红着一双眼,健腰快速地挺动着,软嫩的花|穴,虽然少了春液的润滑,但那种紧窒难行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因为用力的手臂撑在卧榻旁边,加快摆动的速度,紫红色的欲茎不断地冲进她绝美的嫩花中,次次顶入她的最深处,交合处传来清晰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没一会儿,她雪白的腿间就被撞得通红,花|穴也被弄得肿胀不已。
呻吟娇喘中带着丝丝泣音,这场交欢,实在太过难捱,太过折磨人了。
第二章
摩擦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不能自已,她的体内暖呼呼软绵绵的,让他觉得自己快被她给融掉了。
「宝贝,妳里面好紧又好热。」两只大掌看到那被他顶得上下起伏的双|乳,跳动着迷人的|乳波,于是忍不住一手一边揉捏住她绵软的Ru房,重重的揉、急急地扯,将她雪白的胸脯揉得樱红片片,也让她的娇吟声变得更为诱人。
她会被他弄死的,眼前泛起朦胧水雾,意识昏昏沉沉,只有身下被侵占的私|处传来剧烈的感觉,明明在疼痛着、撕扯着,可是却渐渐从身体深处泛起一阵让人酥麻的快意,伴随着涌出来的滑液,慢慢的滋润她干涩的甬道,让他进出变得顺滑起来。
敏感的圆头已经感觉到她动情的水液,俯下身去亲吻她呻吟着的嘴唇,「宝贝真乖,来。」拿过卧榻上的柔软靠枕,抬起她的圆臀垫到下面,让自己的冲刺变得更方便、更深入。
「啊……」他的火热每一下都贯入最深处,撞得她全身的骨骼都像是酥掉一样,手指死命地拉扯住身下的丝绸,想要藉此来抵抗身体强烈的快感。
「妳夹得我好舒服。」她体内的花壁如同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着他,推挤着他,既像是要将他弄出体外,又像是要将他拖往更深的地方,她的体内住着一个绝顶迷人的妖姬,让他疯狂。
他加快耸弄的速度,几下重重地戳刺后,顾遥夜娇吟着到达了完美的高峰,体内的春水如同泉眼般直直喷在他的圆头之上,如同被温泉水泡过一般,又热又舒服。
一股又一股的香滑春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溢出来,室内泛起浓浓的幽香,如同置身于开满夏莲的湖心一样,让人心怡也让他疯狂。
这是他最爱的莲香,独属于她的味道,顾不得她仍在高潮中抽搐着的花|穴,他抵入她的深处,挺动着抽戳着,想要到达自己的高潮。
「王、王爷。」一声羞怯、退缩的女声在紧闭的房门外响起。
声音虽轻,但于顾遥夜而言,却如一道惊雷般,劈入在高潮中的脑中,是青衣、是青衣的声音,吓得她连忙想推开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欲的男人,「有人,嗯……有人来了。」
找死!
「滚!」冷冷地丢出一个字,他仍旧在她体内抽撤着,将她高潮的水液不断地搅弄出来,滋滋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王爷好凶!从来都没有听过王爷这么凶狠的声音,站在外头的青衣倒抽了口冷气,双腿打颤,她就说嘛,这种苦差事,为什么要推到她的头上?王爷跟王妃恩爱的声音在庭院时就已经听到了,这个时间打扰,摆明找死,可是想到站在院外的关大人凝重的脸色,又不容她退却。
「禀、禀王爷。」咽了口口水,虽然怕得要命,但还是要把话说出来,「关大人有要事求见。」呜……王爷的声音好可怕好严厉,这下子被吓破的胆吃什么都补不回来了。
「你快停下来……」被人听到他们欢爱的声音,顾遥夜已经羞得想死了,谁知道这个精虫冲脑的死男人,竟然不肯停下来,这让她……
被他顶到体内最敏感的嫩肉,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可是小手立刻捂住嘴儿,脸蛋上尽是霞云。
「自己享受完就不理我了,嗯?」理都不理站在门外的丫环,他做他的。还坏心地专门顶弄那处特别的嫩肉。
「嗯……不要……」那种不同寻常的快意,让她一身的筋骨都酥软了,快感强烈地让她有小解的冲动,吓得她狂捶那个欺负她的坏男人,不要了、不要了,再这样下去,她会……
「王爷、王爷!」听到门内陆续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娇吟与粗喘,青衣一个未解人事的丫头都羞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所谓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这种声音,实在太让人耳红心跳了。
闭着眼睛,豁出去地大嚷:「关大人说,是紧急军情。」
「该死的!」听到这句话,龙庭澹知道自己好好的春宵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打断了,别的事情都好说,只有这件事情……
满心的怒气与不平,让他狠狠地戳刺了几十下,感到她体内疯狂的痉挛之后,抽了出来,紫红色的欲茎还布满了银亮的欲水,顺着高昂激动的欲身一滴滴地往下流。
「唔!」她死命地咬住洁白的枕帕,一股强劲的水液从她体内深处射了出来,让她全身的细胞都被强烈的快感给抓住,眼泪一串串地流了出来,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害她、害她……
这般失礼与丢脸,掩住芙颜哭了起来。
满身流窜的不得抒解的欲望让他心烦气躁,可是被她这样一哭,立刻如同烈火被浇上水一般,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咬了咬牙,好声好气地去安慰那个哭泣的女人,「好了,乖,怎么了,哭什么?」
好丢脸、好丢脸!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冲刷着顾遥夜,她扑入他怀里捶打他的胸膛,「过分、好过分!」
被丫头听到他们欢爱已经让她抬不起头来了,现在他还害她在他面前那个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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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久久等不到里面的响应,青衣不由得又叫了起来,都怪那个关大人,说什么只要说有军情,王爷一定会出来,也不会责怪她,可是现在看这情况……
「知道了,给我滚!」火爆地吼了出来,心烦得要命,那个关千里好死不死,在这种紧要关头派人来打扰他也算了,他心爱的女人又哭得梨花带泪的,让他心痛得要命,两边夹击,让一向优雅迷人的他,首次乱了分寸。
「你走啦、走啦。」没脸见他,她转身伏入枕间,暗暗抽泣。
无奈地望着那个发脾气使性子的女人,想走迈不开腿,可是一想到刚刚青衣禀报的事情,他又知道不得不走。
火大地扯下挂在一旁的干净裳袍,利落地一穿而就,再看了看那个让他无奈的女人,转身用力拉开大门,跨出院落。
「关千里,你给我滚出来!」那个什么紧急军情,最好真的有紧急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不然看他怎么收拾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王爷!」守在院外的关千里连忙上前来,一脸紧张与严肃。
「什么事情?」将衣袖翻好,一边往外走去。
「北越国造反了。」
行走的速度忽然顿了下,「即刻宣兵部刘文栋、许威平将军进宫。」一甩袍服蹬上早已备妥的俊马,略一思索,「顺便宣七王爷进宫。」话语一落,一拍马背,就如箭般奔去。
「是。」
☆☆☆
北越国十万大军压至北方重镇令阳关,让全国的局势顿时紧张,谁都知道,北越国乃游牧民族,素来骁勇善战,如今兵临城下,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北疆关口,长驱直入。
「那个呼可多,休息这么多年,胆子也跟着养大了。」龙庭渲冷笑着坐在椅上,望着站在两侧的朝庭武将。
「只怕不是他胆大,而是有人借胆让他出力。」龙庭澹坐在殿前,抚弄着扳指,懒懒地开口。
龙庭渲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出声说话。
「禀辅政王,根据前方军报来看,呼可多这次之所以能够集结十万大军,听说是说服了北方各部联合起来,想要摆脱我朝控制,自立为王。」兵部尚书刘文栋连忙将前线消息禀告。
「自立为王?」龙庭澹淡淡一笑,「如果他们有能力的话,十年前,就不会自相残杀到需要我们出手为他们收拾残局。」
殿下诸臣互相看了一眼,都非常明白,当初那个残局,就是高坐在大殿之上的龙庭澹的杰作,当时不过十五少年,竟然足智多谋到利用反间计,将北部几十个部落逐一击破,让他们俯首称臣。
就是那一战,让龙庭澹在朝中建立了不可动摇的威信,也将他们紫旭国的疆土扩张到遥远的北方,成为最有实力的国家,至今提起龙庭澹的名字,在北方还是让人闻之起敬。
「九皇叔,那如今的战事,又该怎样?」龙承佑望着坐在身旁的皇叔,有几分忧色地问道。他是年幼,但也明白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北方国门一开,只怕不堪设想,这种紧急军情,想要不担心都难。
「我担心的,不是呼可多,而是……」颇富深意地望了自己的哥哥一眼,话,没有接着往下说。
龙庭渲是何等聪明的人,不用九弟说,他也想得到事情的起因。现在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想再让自己不听不理都不行了,「辅政王,微臣愿身先士卒,去令阳关一探情况。」
笑望自己皇兄,「你想清楚了?」
「是。」无奈地低语,是现实逼得他没有了选择的机会,当初以为只要将四哥放逐到最偏远的地方,他就可以安分守己,结果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