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来了。」
「爷爷。」
听见自己儿子和孙子的声音,本来满面笑容逗雀的张老太爷,立即下意识地板起了脸,「哼,你们还知道过来?腿瘸了?怎么叫管家去了半天才过来?」
「是是,都是孩儿的错。」碰上老太爷,年过半百平日摆够架子的张老爷顿时成了见猫的老鼠,老老实实站在房中,双手紧贴大腿两侧,每说一句话就微恭你下身子以表诚服。
张老太爷满意了点,重新开始逗弄小黄雀,悠闲地问,「最近清逸阁生意好吗?」
「都好。」
「买卖都顺当吧?」
「都顺当。」
「那就好。」张老太也很多年前就不管清逸阁的事了,平日足不出房,反正儿子孝顺,一叫就来,想知道外面的事情随时把儿子叫来就行。问了问清逸阁的生意,张老太也才开始说正题,「知道我叫你过来干什么吗?」
「呃。。。。。。孩儿不知道。」
「蠢材!」
「是是,孩儿是蠢材。」
「今天叫你来,是问你下个月祭祖的事准备得怎样了。」
张老爷愣了那么一两秒,才满脸惶然,「哦!哦!禀告爹,祭祖的事孩儿已经开始准备了。」原来问的事这个,吓死人,还以为被爹发现了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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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暗松了一口气,张老爷说话立即变得流畅了很多,「爹,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祭祖的新鲜水果都是我们院子里自己种的,头一道的新鲜果子,其它用品,都挑好的买。」
「嗯!」张老太爷拈着白胡须,点了点头,算是表示满意,「那血玉杯呢?」
看见老父亲总算有点笑容,张老爷的回答更加恭敬,躬着腰回答,「还是按照老规矩,今晚孩儿就把血玉杯从宝库里取出来,擦拭干净供奉在祠堂里,每天定时换香,贡满十五天,就是祭祖的日子了。」
父亲如此恭敬,张玥朗更不敢轻举妄动,陪在父亲身边也低头躬腰,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听着父亲和爷爷两人对答。
「血玉杯可是我们张家的传家之宝,你要亲自打点,玥朗虽然大了,但毕竟年轻,要他陪在你身边看看就好了,擦拭供奉,你都要亲自去做。这宝贝可是天下仅有的,放眼整个玩物行当,也就这么独独一只,决不能轻忽,知道吗?」
「是是,孩儿知道。」
呜,爹啊,咱们得血玉杯已经不是独独一只啦,他出了一对了。另外一只还不是落到咱们家,它落到了粗鄙的外行人手里。这个坏消息孩儿实在没胆子告诉您。。。。。。
「玥朗这次去京城参加玩物大赛,一切都顺当吧?」
听见提到自己的名字,张玥朗赶紧恭恭敬敬的小心回答,「回禀爷爷,一切顺当。」
「嗯,想当初玩物大赛,我们清逸阁向来都是众人之首,看上什么好物,必取而归之,每次都是大出风头啊。你可不要丢我们清逸阁的脸。」
「是,爷爷。」
爷爷啊,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风水轮流转,现在玩物大赛上看上好东西必取之归之,大出风头的变成瑞家了,没办法,师弟他家钱怎么这么多呢?这个坏消息孙儿打死也不敢告诉您。。。。。。
对张老爷来说,张老太爷的吩咐就是一切。
当天晚上,张老爷就领着张玥朗和最信任的管家,先沐浴熏香,认认真真洗干净了手,才打开张家宝库,就把传家之宝血玉杯从宝库里面请了出来。
关系到血玉杯,三个人都颇为紧张。这宝贝在张家串了十世,名扬整个玩物界,多少年来张家怕被偷,一直都警惕万分藏在宝库里,寻常不让人见,也只有祭祖的时候才请出来半个月。
「爹,小心点。。。。。。」
「闭嘴!你爹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我会不小心?」张老爷打开檀木匣子,对这里面的血玉杯拜了两拜,肃穆屏息,念念有词,「祖先在上,儿孙们既准备祭祖,将传家之宝请出到祠堂供奉,请各位祖先保佑。」
念完后,长长吸了一口气,才小心把血玉杯从匣子里取出来。
「爹,要不要孩儿帮忙。」看见父亲手有些颤抖,张玥朗关切地在一旁低声问。
「不用!你给我站远点!这么要紧的东西,要是给你一个不小心蹭破了,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孩儿不敢。」
「老爷,我们还是快点把东西送到祠堂吧。」
张老爷双手捧着血玉杯,好像抱着一个刚刚出生而且血统无比高贵的婴儿,前面的管家开路,后面的儿子步步小心跟随。从宝库到张家祠堂不过那么几步,三个人却如临大敌,走得浑身大汗。进了肃静的祠堂,才算松了一口大气。
总算到了。
「各位祖先,儿孙带传家之宝来看你们了。」张老爷极度恭谨的,一步步走向供奉祖先权杖的高台,「这宝贝传了十世,儿孙精心保管,不敢丝毫有损。。。。。。」
「爹。。。。。。」
「闭嘴,我正和祖先们说话,有你插嘴的地方?」快靠近高台的时候,张老爷双手高举过头,把血玉杯捧起,继续念念有词,「祖先若有灵,请保佑。。。。。。」
「爹。。。。。。」
「闭。。。。。。啊!哎哟!」
重物坠地的声音和清脆的破裂声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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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老爷!老爷!」
张玥朗和管家惊惶的冲了过去。
「爹你怎么了?」张玥朗急出两眶眼泪,把发福颇重的父亲从地上抱起上身,拼命拍打昏沉的脸,「爹你不要吓孩儿,你怎么了?」
张老爷只是摔得迷糊了,睁开眼就骂,「怎么祠堂地板那么滑?谁负责打扫的?管家是干什么的?还我摔。。。。。。嗯?摔跤?我摔跤了?血玉杯。。。。。。那血玉杯呢?!!!」他蓦的一惊,从地上手足并用的爬起来,目光四处搜索。
触及地板上那依稀认得出来的几块血玉杯碎玉时,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身子顿时石化了。
不可能。。。。。。
张老爷立即呆立在神台前,不敢致信的瞪着地面。
管家哭丧着脸,「老爷,这块地板上不知道怎么。。。。。。就沾了一块滑油,人一踩上去就打滑,我我我。。。。。。我就去把打扫祠堂的人带过来给你发落。。。。。。」
他的话张老爷根本没听进去,目光就怔怔盯着地板。
碎了,传家之宝碎了,变成了那几块刺眼的碎玉。
「血。。。。。。我张家的血玉。。。。。。」神秘赢
「爹,你千万别激动。。。。。。爹!来人啊!爹晕倒了!」
「老爷晕倒啦!快来人啊!」
管家大声叫着刚要冲出去唤人,衣袖却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拽住了,回头一看,忍不住惊喜起来,「老爷你醒了?」
「千。。。。。。千万。。。。。。别让老太爷知。。。。。。知道。。。。。。记住。。。。。。」说完这句,张老爷终于头一歪,彻底晕倒在儿子的怀里。
「爹!爹你醒醒!」
「哎呀不好,老爷又晕啦!来人啊来人啊!老爷晕倒啦!千万别让老太爷知道啊!!!」
这一定是清逸阁有史以来最惨淡的一个晚上。
全家上下人人心惊胆颤惶恐不安,只有张老太爷一个被蒙在鼓里,但是,恐怕他很快也会知道了。
「爹。。。。。。唉,爹迟早会知道的。。。。。。」张老爷被灌下汤药后,悠悠醒来,有气无力充满无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事,可要我怎么和爹说啊?」一个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
团团围在他身边的张夫人,张玥朗和管家们,个个都心有戚戚的摇头叹气。
不错,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就算张老太爷现在不知道,等下个月祭祖的时候,张老太爷领着张家子孙在祖宗牌位面前敬天地时,用的可就是血玉杯啊。
「能不能。。。。。。用别的玉杯替一替,也许能瞒过老太爷。」哭的眼睛红肿的张夫人在旁边怯生生地提出建议。
被张老爷当场否决,「不行!唉唉,妇人之见。」
别看张老太爷老态龙钟老眼昏花,毕竟是一代鉴赏名家,血玉杯是什么玉质啊,过手冻三分,那股沁凉透心可不是随便找个东西就能蒙混过关的,除非。。。。。。
想到那可能性,张老爷心脏猛地顿了顿,一丝希望仿佛从黑暗中浮起,但又被更深沉的阴暗覆盖。
「除非。。。。。。除非能把另一个。。。。。。」他猛然抬起头,看向在场人中唯一亲眼看过另一个血玉杯的儿子,连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喃喃问,「玥朗,你看。。。。。。那瑞家会不会肯答应。。。。。。」
瞧见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那种期待又期盼得到答案的眼神,张玥朗简直失去了思索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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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不惜一切也要为爹达成愿望的热血直往胸口冲。
「肯的,一定肯的!」张玥朗装成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拼命安慰可怜的老父亲。
「可瑞家他们。。。。。。然要是肯借我们用。。。。。。」
「会,一定能借到。」
「谁。。。。。。谁去借呢?」
「当然是孩儿!嗯。。。。。。嗯。。。。。。」冲口而出之后,张玥朗才仿佛发现自己表现的兴奋勇敢了点,收敛着低下头,「爹,就让孩儿去瑞家走一趟吧。」
张老爷,简直为亲儿的诚孝打动了,再度老泪纵横。
「孩子,难为你了。我知道,清逸阁和瑞家向来水火不容,你这一去,少不了受他们羞辱,但是。。。。。。为了你爷爷,为了清逸阁。。。。。。」
「爹,你放心,就算被羞辱,我也一定借到血玉杯。」反正就算没血玉杯这回事,你儿子我也已经被「羞辱」了很多次了。
于是,就在那么一片愁云惨雾下,清逸阁的少东家,「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地。。。。。。跨上了前往大对头瑞家求借血玉杯的艰难路程。
「嗯。。。。。。嗯哼。。。。。。哈啊。。。。。。师弟,不要。。。。。。不要了呜。。。。。。。。。。。。」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要啊。」
灼热的肿胀在粉红小|穴中已经激烈进出多时。瑞家穷奢极侈的书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雄心麝香。
「看来刚才喂你喝的老参汤还是有用的,看看,你这个玩意已经射了两次,现在又精神起来了。」坚硬如初的Rou棒继续挖掘肉|穴的深处,瑞清对着师兄胯下又开始沁出透明眼泪的顶端用力弹了弹。
立即得到如愿以偿的回应。
惊喘声妖媚地掠过耳膜,正敏感的前端被不留情的指头弹击后,张玥朗下意识地猛然收缩后腰。
「呜。。。。。。」大Rou棒被箍得前所未有的紧,瑞清差点爽上天,「你这个小淫|穴!」低骂了一句,加重力度把圆润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
张玥朗努力扭动着逃避拍打。扭动的腰身带动体内的变化,瑞清眼中欲望更盛,越发侵犯的激烈。
「不。。。。。。啊。。。。。。啊啊。。。。。。嗯唔唔。。。。。。。。。。。。」
「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说什么不啊?大老远的跑来我家,不就是屁股痒得不得了想念我的Rou棒吗?」
「才。。。。。。才不是。。。。。。」
「你敢说不是?」强壮腰杆骤然往深处狠顶,撞得身下的人儿眼冒金星,视野一片乱晃,「你再说一遍不想念我的Rou棒?」
「呜呜。。。。。。求你停一下。。。。。。呵唔。。。。。。不敢啦!师弟你饶了我呜呜。。。。。。」
「那么你就是因为想念我的Rou棒才来的,对吧?」贯穿的频率又加快了,每吐出一个字就狠狠刺入抽出一个回合。
这种时候,面对这样的禽兽师弟,给张玥朗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说个「不」,正确的回答只有一个。。。。。。师弟爱听得那个。
「呜呜。。。。。。是。。。。。。是的。。。。。。」
「哼,算你聪明。」得到满意的答案,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那修长柔韧的身子猛翻过来,面对压上去再挺腰,里面的肠道已经被扩展到极限,每次插入时,师兄不得不张开双唇喘息的迷离神态,简直就是最要命的媚药。
「师兄,你才是坏人,你把我都拉下水了。」俯视着英俊红艳的脸庞,上面的妖艳淫靡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瑞清心中说不出的温柔怜爱,动作还是迅猛有力,语气却变得异常温柔。
「嗯。。。。。。嗯。。。。。。师弟。。。。。。」被插入贯穿的快感氤氲在血管内,狂烈又热暖。薰昏了头的张玥朗半开着眼睛,无意识的忘情呻吟。「师兄,我真恨不得把你捅穿了。」瑞清露出邪媚笑容。
越发猛烈的抽插后,胯下的坚硬在柔软的深处爆发激射。
「啊啊啊。。。。。。。。。。。。!」
激喷在体内的热流带动全身电流鞭打似的快感,张玥朗四肢强烈痉挛,尖叫着勉强攀住师弟的肩膀。
极度刺眼的白色光芒过去之后,黑暗覆盖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玥朗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缓缓睁开眼。
看看房间里奢华又极有品位的摆设,这个,大概就是师弟的卧房吧?瑞家果然是金山银海,咦?那边的是。。。。。。好一张檀木透被雕花椅,瞧那雕工,该不会是宋之清的大师之做吧?
一看见上好珍品就全神贯注的张玥朗,顿时忍不住从床上坐起来想细看,但下一刻就立即一百二十个后悔了。
「呜!」张玥朗发出一声悲鸣。
腰杆和下体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的疼,五官俊逸的脸痛楚地皱起来。
「这么快就醒了?」脚步声立即响起,来人一屁股坐到床边,关切地看着他。
但,这关切之维持了一瞬间而已,当看清张玥朗的目光所向后,瑞清俊美姣好的脸顿时沉下,用指尖挑起张玥朗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自己的不爽。
「师兄,你不会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瞄到了那张该死的破椅子吧?」非常危险的磨牙声。
「呃。。。。。。师弟。。。。。。我。。。。。。」
「我就知道!」瑞清霍然站起,转身走过去,一脚把价值不菲的椅子踢倒。
房中传来轰然大响。
「你心里,就只有!这些!破古董!」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乱踹,巧夺天工的透被雕,转眼之间毁在瑞清的蛮脚之下。
张玥朗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师弟不要踢,不要踢,那可是檀木透被雕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