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么顶尖的魔修,却偏偏有座上品法宝。
神木轮,只二寸大小,却可以幻出风雪的弥天魔境。神木轮乃神木山上的神木所制。那群灰衣老者,便是神木山上的守护。巴弥逻王并未将百里外的神木山纳为自己的领地。并不是势力不够,而是神木山上的那十七棵神木,若离了灰衣老者的养护,根本存活不了。金龟王这个老龟蛋,暴殄天物,硬是禁制了守护神木的灰衣老者,逼着下山,敲着木鱼到飞泉洞抢金蚌——神木山上的神物,在灰衣老者离开不到六个时辰以后,有两棵已经枯死了。
神物,弥逻山上飞鹰车的必不可少的基料。轮乘尊者的神木轮则是用百根神木的主干经三百年方才做成基轮。神木轮,轮乘尊者的本命法宝。
神木山上的雪泽就是神木得以生长的唯之地。本风被神木轮的云气托到了神木山上的雪泽。
温润。雪泽里竟有几株泛着如暗绿光泽的紫草,花形张开如碗。每株神木的周围,都高高低低地长着几棵紫碗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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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碗草。本风认出了紫碗草,突然就想到了昆仑金仙珞茫离以本命元神化成的那株水莲。紫碗草吸纳的雪露,可以养护珞仙子的本命元神水莲。
呀!好粗心——鱼眉圣女所图的竟然是珞仙子的本命水莲——佛门守护华道师父,是为了那株水莲追鱼眉圣女而去。
念及此,梵顶星轮和海底星轮阵烫热,心所的团极轻柔的东西竟如片莲叶样,从肉身中飘然而出——飘出心所——离了肉身。
本命元神。本风的元神飘到了虚空中的心所彼岸——本命莲婴却双腿盘坐,在另个虚境里炼化金龟王的那颗龟蛋。
好玄妙的感觉——三位体……肉身的精魂存于心所位,本命元神存于彼岸位,本命莲婴所存于什么位……什么位呢。本风心念萦动,梵顶星轮点亮,本命莲婴蹦蹦跳跳地就飘移,几朵金灿灿的星莲闪映……
天莲星宫,星宫位。
唯本风独有的天莲星宫。
彼岸位的本命元神,天莲星宫位里的本命莲婴,肉身心所位中的身脉生魂,本风感觉到了实质的存在。本命元神脱离肉身的束缚,飘进天莲星宫,又觉跟本命莲婴融为体,飘进肉身则又于身脉生魂相连——玄妙……无尽的玄妙……
持着神木轮的轮乘尊者若是看到本风三位体的玄妙,怕是要立起杀心。
两位尊者将禁制了本风肉身的神木轮置于雪泽之中。
雪泽,神木,紫碗草,透明纯清的云气,绝佳的加持神木轮法宝的环境。
两辆飞鹰车飞到。从缭绕的云气中,飘下来三个俘虏:飞琴、飞棋和已经昏迷了的神缨圣女。
神缨圣女算不上浮虏,算是两位尊者祭炼法宝的器物。
道雪幔盖过,本风的肉身立感透体的寒意。本风只能用双眼跟飞琴和飞棋交流。两人根本不知道冯夫人的“完败”计划,算是意外地跟本风同命相依。
两女并无惧色,看着本风的眼神却颇是惋惜,两女的眼神里分明是“我们两个死不足惜,本风公子若是死了,却叫人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刚刚还在飞泉洞灭杀金龟王,转眼间,就成了别人任杀任侮的俘虏。
“不怕,什么都不用怕,天无绝人之路。”本风递给了两女信心无挫的眼神。
本风可以传音,却不敢在两位尊者的跟前轻举妄动——有隐藏势力,就可以应对自如。当下,还是稍安勿动。
寒意再侵,本风的肉身已经冻得僵硬了。飞琴和飞棋把身体靠在了本风的身上给本风消抵寒意。两女的活动并未受限,只是不能驭使飞剑。其实,就算能驭使飞剑,以她们的修为,在两位魔宫尊者跟前,无异于自取其辱。
始终不见两位尊者对本风和本风身边的黑莲雌雄珠有什么举动。本风的身旁还有闷摩罗王的黑暗圣堂。
这两个货不知道能不能识得闷摩罗王的黑暗圣堂。黑暗圣堂的吞噬,却不是魔宫长老的吞噬旋涡,是吞噬星空。本风乐见魔王们以上品法宝斗法。巴弥逻王有什么极品法宝呢,这老小子是不是因为缺件足以傲骄的法宝,非要硬抢黑莲雌雄珠。
嘿嘿……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魔境里出现了个幽深的雪洞。雪洞里粗粗长长的老藤缠绕。隐约的道法阵飘动,也许不是法阵,就是些极淡极淡的飘絮似的云气。
本风和飞琴、飞棋身体靠着身体默默相对,慢慢地,本风的身体有了些暖意,飞琴和飞棋感觉到了男人的气息,俏脸变红了。两女俏目偷偷地看着本风。处在魔境中,两女也难以分辩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只能凭着识海的感知,跟本风眼对眼的交流。两女芳心暗问:本风公子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啊,处在这样的境地中,眼看着就没命了,还能泰然自若,真是难得。
本风看着洞外。山洞外飘着雪层和云气。火,本风回头的时候,看到了火,有了火就可以取暖了。耳朵里听到了木柴燃烧的哔剥哔剥的响声,接着听到了轻细地微鼾声……本风朝洞里走了走,看到了火堆边上盖着块蓝飞锦甜睡的紫茫圣女。
紫茫圣女也成了俘虏了,两位魔王还真下了本钱了。若是闷摩罗王尚有反击之力,或者是足够强横的隐藏势力,就该是两位魔王形神俱灭了。
飞琴和飞棋也走到了火堆旁。极寒之中,两女的脸色如冰,到了火堆旁,倚在本风身上,心下又是阵波动。
飞琴低头弄着衣角,小脸绯红,好半晌不见动静,杏眼偷偷瞟,见本风盘膝呆坐,对着篝火讷讷发呆,不禁暗自摇头:“飞琴啊飞琴,你真是傻透了,居然盼着让本风相公靠贴得近些。若是他有那样的心,把持不住,我们三个人怕是没有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飞琴暗叹声,轻侧了上身,红扑扑的脸蛋凑到本风眼皮子底下:“喂,我们就坐在这里,坐以待毙?”
本风呆了呆,嗅到飞琴温香的少女吐息,把身体稍移了移。
这般处境下,不该有非份之想。飞琴身上的衣物极其有限,细瞧眼,少女的极致美感,让本风心神荡漾。
离得稍远了些,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只见飞琴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对仙桃似的玉兔,浑圆的玉兔沉甸甸的,两团美物的轮廓居然超过了肘弯。美物极是弹润,两臂夹,肩骨以下,美物的重量全都压到了雪团似的玉兔下缘,半湿的衣底浮出两枚小丘似的圆晕形状,丘顶两粒樱桃似的小小尖樱,格外让人留恋。
本风身处魔境之中,说不出来的对飞琴的依赖,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红着脸吞了口唾沫。
正无计较处,忽阵酥麻,美得本风微微仰头,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飞琴隔着湿透的裤布,伸腿碰到了本风的腿间之物。
“弄疼了吗?”飞琴不自觉地说出了话。俏目盯着本风两腿间爆涨的物事。
似乎忘了魔境的幻诱,飞琴好奇地伸出手碰了碰本风的物事,小声问;“怎么变大啦!好大……好大!”吓得缩手,见本风裆间顶起团,彷佛裤中塞了长硬的物事,胀得跳跳的,又觉得有趣,小手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着,自己却咬着嘴唇,翘起的小琼鼻里阵轻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飞琴和飞棋,还没跟男人单独相处过。金阙圣女又只知在金阙顶上磨炼精兵,男女间的事是无所知。好在,男女闺中的乐事,点就通,两女也绝对没想到,处在魔境的禁制中,竟然天性地勾起了男女闺事的好奇。
飞棋亦红着脸看着本风的物事。飞琴的小手又试探性地触到了那吓人的东西。两女久经战阵,却莫名其妙的怕男人的怪东西。
本风只觉飞琴的掌心柔腻至极,彷佛丝绸上盖上了层柔柔软软软的细粉,那手刮过龙首顶冠的时候,总忍不住阵哆嗦,眯着眼睛微微地挺了挺腰。
飞琴觉得本风的神情很有意思,动了几动,又很好玩地玩了起来。飞棋羞羞地趴到了紫茫圣女的身旁,想看又不敢看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咱们在这里,命都要没了,却要玩这个……本风公子怕是受不住呢。”
“怎么会受不住,他还乐呢。”飞琴的胆子越来越大。隔着裤子抓握不便,甚感碍手,忽然想起事:“喂,这样……就会让女人生出孩子来吗?你裤子要不要……要不要褪下来?”心内又暗想:男子的身体这么奇怪,说不定有什么机关,下子就会让女人中招的。
飞琴直到这时,才想到自己是女人……要给本风公子当女人吗?怎么才能当了本风公子的女人?想到要做成女人,飞琴的下-身禁不住地阵躁热。
本风的全身热烘烘的,识海里总算还有丝清明。自己和两女身为魔王尊者的俘虏,却不能让他们乘机捡了便宜。
也许……这正是他们想达到的目的。
飞琴伸手解开了本风的腰带。男人的衣裤,远不如女装繁复难解,飞琴手脚利落,解了外裤,三两下便松开了亵裤的绳结,却嫌趴着不方便,让本风把撅起来。
亵裤解开了,火光映着本风两腿间那物事。
“这么大的吊钟!”飞琴趴下头看着。
也亏得飞琴会联想,竟然把男人的物事当成了吊钟。好奇害死猫。飞琴拿了根柴火,移到了吊钟跟前,问本风:“要烤烤吗,这东西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是难受,烤就不用了,这吊钟得有个东西托着。”本风开口了。两位尊者居然让本风可以开口说话。
这是苦中有乐……极乐……
第一百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六'
本风屁-股向上顶着,手还拎着腰带,天琴还不惯侍候男人,裤子只给褪到了膝盖,亵裤也就刚刚褪到屁-股下,要动动很别扭。本风没想到,没见过男人物事的飞琴,好奇心会这么大,脸几乎贴到了那物事上,缕长发落在上面,弄得本风痒痒地。
拎着裤腰讷讷起身,飞琴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前,推得他背靠岩壁,忙不迭的打他手背:“手拿开!别添乱。”本风慌忙松手,裤头却未松脱,翘硬的凶物勾着裤襟高高昂起,宛若檐上的怒气飞龙。
飞琴心想:“这么难看的吊钟……怎么会这么个颜色……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个好丑的东西。”忍不住阵羞意,可是……好奇心好大……没见过唉,次见。
天琴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不过,前些日子,杀了几个阴修,和飞棋起也看过本《风月宝典》。其中多是描画着女子袒-胸露-|乳、玉-腿跨开的媚乱姿态,画风朋的人倒不会费什么心事来描绘男人的物事。《风月宝典》里的男人不是趴在女子身上,便是脸猥琐地顶在女人的屁-股身后,还写上了名字,什么老汉推车。画中的女子倒是很叫人舒服,微闭了明眸,启开了朱唇,的模样画得栩栩如生,叫人心动不已,至于身后的男人究竟是拿什么弄的女人那模样,飞琴心里甚感好奇。
她的张脸凑得极近,唯恐错过了什么,湿热的气息全喷在了本风的大物上……吐气如兰,本风舒服得微微地眯起了眼,后背紧靠着洞中的石岩壁,那峥嵘的物事越发得磅薄。
飞琴往下拉了拉本风的亵裤只,歪了头仔细看了看,索性伸手,把褪下了……啊呀,妈妈唉,忽见条又硬又烫、粗如杯口的狰狞物事猛弹了出来,“啪!”声打在她脸上,辣的疼,吓得飞琴慌忙闭起了眼睛。
“搞什么怪,要吓死人呢。”
飞琴倒是没有象般女子那样尖叫。慢慢地,再睁开眼时,见那物事黑黝黝的,色泽有如微焦的粘糖,与本风筋肉凝结的肚腹倒是相得益彰,通体光亮,并无青筋暴突,甚是光滑,摸下就弹动不止,只是热劲煞是逼人,拿住了,便觉到掌心象是热炉炙手样地滚烫。
飞琴双手轻轻握住,只觉得尺寸比隔着亵裤时更加叫人心颤的粗硬,似乎在转瞬之间,那物又胀大了许多,只手托着已是难以应付。
“飞琴,要死了你,在这洞里,都不知什么时候能逃出生天,你竟……弄……弄公子……你是要把公子弄坏……”飞棋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几眼。芳心再难如飞泉洞外驭剑杀人时的恒心决绝,下-身跟飞琴样阵阵的躁热,极想跟飞琴那般,去摸摸本风公子的男人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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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风倒是乐于被动地受着飞琴东下西下地胡乱骚扰。飞琴刚刚还问,是不是就坐在这难辩真假的岩洞里,等着魔王尊者折辱——坐以待毙。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得来点儿闺中乐事……没想到飞琴亦有此心。飞琴不知此番被巴弥逻魔王擒住,会是怎样番生不如死的折辱……也许是天意,竟让自己跟本风公子处在了起。天意难违,倒不如,就在这山洞里,做成女人。
飞琴想归想,却对男女交-媾的细节懵懵懂懂,心思里转来转去的又是好奇又是期待,全是些异想天开不着边际的念头,本身不通品箫弄玉的手段,开始无意中碰着了本风的那吓人的物事,出手摆弄,也不得其门,但凭柔嫩的掌心,和着些许滑腻的香汗,却已令本风美不堪言,如此的番刺激兴奋,犹胜于当日背着金阙圣女,跟飞棋偷看那些风月宝典时的空对几张画纸。
纸上得来终觉浅。
飞琴轻轻抚弄,越来越觉那物光洁可爱,滚烫粗硬,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弄得片刻,忽见那物事沁出滴透明液体,心中大喜:出来了!这东西可是极好的东西,不能白白浪费了。飞琴竟然张开小嘴凑过去,将液珠舐入口中。紫摩罗山上,有几个圣女专弄些未经人事的男人,就在山上摆开势子,弄得男人大躁,张口吞那热物,以助修魔功。今番飞琴见了本风那物事上露出的玉液,不假思索地就张开嘴,含住,吸了。
本风只觉敏感的尖端忽有湿凉柔嫩的软物滑过,就象那乖巧的猫样,十分地滑嫩,又软又富有弹性,禁不住舒服得仰起头,屁-股晃了又晃,那物事的钝头猛向前挺,小半截美极妙极地塞入了飞琴的圆润小嘴里。
飞琴“唔”了声,整张小嘴彷佛都被塞满了,两片嘴和里面的极是不便,想咬又无处着力,嘴里又“唔”“唔”出声抗议。本风前端碰着她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