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姑娘初始还有些矜持,继而跟本风亵猥了阵子,便百无禁忌了。仙质盈盈的张玉脸始终带着笑,时而俏皮、时而妖媚,再小不然地透出凛然傲冷的芳华,或者婉尔间显出丝羞羞的娇态,着实让本风怜香惜玉,舍不得粗手笨脚地做下闺间的龌龊公案。
她手握住他充分勃挺的下-身,灵巧地套弄滑动,抿唇吃吃笑着,入手的瞬间略显吃惊,随即露出赞许的神色,咬唇的模样似有些腼腆;另只柔荑却拉他的手,导引到自己的腿心,热烘烘的嫩瓤中又湿又滑,会缩缩夹人的腔肉却爽脆柔韧,印象中只有鲜嫩的无闾奶果可比,但奶果又不如她的柔嫩湿热。
拂捏姑娘还真不造作,没有世间女人的扭捏作态。
本风有些放肆地掏弄着,指尖忽被圈紧肉,拉出条晶莹液丝,足牵了四、五寸犹未断绝,浆腻处更胜奶果的浆液。
神王姑娘压下膝盖,挺起嫩蚌似的玉致耻丘,跨间线条柔媚的肌肉束紧。这个动作令股间加倍凹下处美丽的三角谷地,幼指般的嫩樱剥出尖儿来,整个花苑浑圆,浅褐色的两片酥贝犹如切开的两片奶果,微微裂开抹蜜缝。
她双手握着本风的弯长,点点地吞入其中,紧箍着龌龊物事的琥珀色间,逐渐挤出荔汁似的半透明亵液。
“慢……慢点!怪胎。”她红果似的唇瓣歙动着,朦胧的眉眼会儿揪着本风,会儿媚媚地浅笑,随着本风的前进不住颤抖,似是有些吃不消;直到全根尽没,才长长吐了口气,眯着眼喃喃地笑道:“怪胎……就为你这下,不知道过了多少的时日!奴家好久好久没经历过了……好硬好硬,都……顶得奴家喘不上气啦。”玉手往平坦的小腹上比划,双颊潮红,娇羞的模样简直就像天真的还未懂人事的小女孩,又媚又痴。
本风难以自制地驰骋起来。
初时动作还有些心怯的笨拙,但神王姑娘的泌润委实太过充足,每下深入,都能清楚感觉自己那物事从无比紧凑里挤出注浆水。两人股间如飞泉喷溅,不唯臀股菊门,连小腹、胸口都湿漉漉的,进出畅快无比,欲仙欲死。
神王姑娘雪嫩的双手揪紧着绣枕,揪乱了玉簟锦被,挣扎似的扯下了挂吊起来的纱帐,还试图攀上他的脖颈。他却昂起上身,只让她抓摸自己的胸,看着她摇首晃腰,浑圆挺耸的水葫在撞击之下不住颤动,仰着雪颈张口吐息,本风可以想象到舍身仙子那销-魂蚀-骨的。
“好……怪胎!你真是个怪胎……”不过片刻,股锐利的释放感猛地贯穿怒龙、冲出尖端,本风扑倒在她汗湿的峰峦间,龌龊物事如遭无数玉手掐握,喷发得难以自停,时间竟然浑忘了切,飞升般地失神了。
稍倾,身下觉着了温热,神王仙子的娇颜正埋首腿间,丁香似的湿滑舌尖轻刮那龌龊物事的囊底,从上而下,细细咂过。红果似的小嘴轻啄龌龊物事的尖端,勾卷着舐去尖端沁出的点猥液,沾满香唾的物事晶亮发光,从樱桃小嘴里牵出小条液丝,模样分外妖糜。
这是作梦也想不到的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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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间,本风又激颤起来,那物事象是青玉玛瑙,通体光滑,浑无半点青筋。
神王姑娘跨上他的腰,握着那吓人物事缓缓坐下,本风顿觉整条长物陷入紧凑的深谷幽径,仿佛是圈圈温润的玉环圈就。蹲坐了半,道热液颤涌着挤出贝口,淌下股沟,就觉着菊门阵润滑的湿意。
拂捏仙子姑娘慢慢地往下坐,终于坐到了底,腿股不自觉颤抖起来。两人都闭上了眼睛又起昂首,紧拥着,朝对方和嘴里吐出口畅气。
本风紧盯着拂捏姑娘仙殊无尘的玉脸,高耸的胸峰,以及纤曼的蜂腰,舍不得稍稍移目。二番,神王仙子摇得极其缓慢,玉嫩的修腿上下挺动,宛若骋驰战场的女将,溢出的香汗不住地在起伏有致的胴体间滚动迸散,溅得本风脸上胸上全是。
两人的接合处,亵猥的交-媾气息温散,与潮湿的汗味,那股仙子独有的体香混合交织,嗅到鼻里,格外陶醉。
这女人……曾经是自己的师姐……自己竟然在声名狼藉的花间门混过,看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现下,在这片温热的绣簟之上,尽情享用这具妩媚的娇美胴-体,像此刻这般,像要揉碎她的身子似的,箍着骨肉匀停、丰弹有力的纤纤蜂腰儿,用力往上挺耸……本风糜想着曾经围着仙宫踏着飞剑看到的那个小仙子,竟然跟自己汗液交织的缠交在床-上。
……
拂捏仙子忽然弓着背,身子大抖起来。紧凑的嫩腔象是遇上了不速之客,忙不迭地收缩起来。本风发狠似的下下往上顶,渐有丝泄意。
蓦地阵颤抖,胸中快意大增,猛然仰头张口,股强烈的震动自心所直冲识海,似有音波贯出。神王姑娘搂着他的颈子,将香润凉滑的渡入他口中,两人,津唾漫流,吻得物我两忘。
热吻片刻,神王姑娘转头轻咬着本风的耳垂,两人交颈而拥,那缕被香汗浸湿的飘发垂到了本风的脸上,尚有几绺柔丝粘在鬓颊边。
本风转着下巴摩弄她颈侧的玉肌,双手捧着两只尖翘水葫,恣意,只觉耳里频频传入极其销-魂的低声,还有濡湿的颤抖的喷息。正要起身亲吻那对美物,肩上忽被她双手压,宽肩薄腰的拂捏仙子蜂腰挺动,支起身子,玉臀挺动,重重刮套着龌龊的物事,腰腿却不住颤栗着,玉手紧紧捧着本风的脸,香汗淋漓的的玉脸上透着股美辣的神态,低低的哼道:“快……奴家要怪胎弄奴家……”
本风笨拙地扣紧她的娇妖蜂腰,奋力撞着股间凹陷,物事急耸,猛被腔肉掐,熔浆似的爆出大股热流!
喷得浑身酥软,仿佛被掏吸空,却很是无所保留地畅快。
拂捏姑娘双手按在本风的肚腹间,撑起曲线玲珑的娇躯,挺着背翘起来的雪臀,深吸口长气,仿佛被喷得心魂欲醉,神识贯出天灵,直飞向九霄云外。
岂料这口气竟是无休无止,本风被她滑腻的小手按压着腿腹相交处的阵地,又湿又紧的嫩腔持续收缩,似要将还未消软的物事掐断。体内的数股精阳不断地从尖端被抽线似的汲了出去,转眼欲喷之意消失,又再泛起那喷薄难止的感觉,如此反复,本风这闺中的初鸟才识得神王姑娘的幽深本钱。
本风被她夹得悬腰离簟,说不出的爽利快活,也不知过了多久,股极舒服的阴凉湿润的感觉忽然自身底下的秘处弥漫开来,柔若无骨的玉手弹琴似地拍打着他胸腹的两腿,那股阴润之气便像水般透浸全身,灵台清,经脉舒畅无比。
神王仙子捧着他的脸,就这么览无余的盯着,仙质滑嫩的玉脸似乎更加容光焕发,微泛着层淡淡光晕,益发绝艳醉人。
番眉目传情的调弄,仙子轻启朱唇,温柔发声:“吸气——再吸气——吐气——恩,好乖哦。”本风依言而为,还浸在嫩贝里的物事慢慢昂扬,撑得她又深又满,颤抖着又溢出小注亵液……
第110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六'
飞琴和飞棋在石屋的皇家式书房打着坐看道修中人相争而求的《大洞经》……紫清毓华林,长眠太无外,玉房大宝云,九扇胞胎内,苍玉斌来生,卫此长夜会,五灵度符籍,九统合九光,太玄居玉清,紫阳发万生,玄精育九灵,元父结胎仙……
两女对“玄精育九灵,元父结胎仙”颇是不解,其他也是知半解。依着飞琴,本就不该看。可是两女又不想离开本风公子。飞棋觉得,本风公子被拂捏魔王迷住了本性,应该寻个机会跟本风公子警示下。
还有……两女是真心真意的绮思糜想着舍不下本风公子。初尝闺中极乐的两女,玉身的深处不时地泛起股股难以抑制的热躁……十回度初心,得入大信根……
读着《大洞经》,两女不由得就想起了本风公子的那根要命的大根。
……本风公子若是着了魔王的道儿,会不会被魔王那样了。飞琴看不下去了,起身对飞棋道:“我得去里面看看,不能由着佛捏魔王害了本风公子。”
飞棋却道:“我们两个不是风魔王的对手,去了也是送死。”
飞琴睁圆了凤目看着飞棋,“死又如何,你要是怕了,你就下山去,给门主发警讯,我个人进去就是了。”
“要死咱们就死在起……我已经试过了,这石屋被魔王布下了法阵,咱们怕是也成了魔王要杀便杀的俘虏,只怕是咱们以后成了最下贱的女奴……”
飞棋的脸上呈现了忿怒之色。
“魔王果然够狠毒!”飞琴恨恨地哼了声,“跟本风公子起,死也无妨。”
“生不同丘,死当同|穴,走,跟魔王鱼死网破!”飞棋放出飞剑挑开了书房通往后苑雅房那道侧门的蓝珠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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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捏魔王的石屋行宫,每处每件物事都是十分地讲究。
过于奢华,十分洁癖地奢华。
两女走过回廊,不用细辩,已经可以听到拂捏魔王调弄本风公子的娇笑声。
雅房的门就那么开着,两道金黄的蚌珠纱帐里,有道画了仙子降露的紫木屏风。屏风的后面是氤氲的层雾气。
……
屏风之后,置着只圆形的软木桶,冯小怜全身赤-裸,闭目将玉身浸于桶中,那蒸腾得浓浓水雾正是来自桶中的浴水蒸出,看着缭绕的雾气,便知水温正热,浸得桶里的女人通体舒泰。
……
冯小怜玉润的双玉手,轻轻放落浓发,被浴水浸湿得发丝缕缕地垂落在木桶的外沿,两条玉酥的得细嫩藕臂拦在桶缘,裸露出肤质细润、线条姣好的腋窝来,腋下光洁如玉,令人忍不住想凑上去轻啮口,细细舔咂;微波轻动中,耸出对白酥的浑圆玉球,水珠沿着的弧面滴滴地滑落,水下隐约两点细嫩玉樱,淡淡得浅橘色酥柔粉润,玉首昂然,亟欲波出水面,十分撩人。
本风看得入迷。拂捏仙子的本命元神附寄在冯小怜的肉身上,举手投足间仍是不染尘埃的令人。分神期修为的拂捏神王完全可以不用跟本风肉身相触做那尘根直入耻房的举动,可是偏偏又爱听声“仙子”的呼声,酣畅淋漓地跟本风这只十分怪胎的呆头鹅行了五次闺中的大乐。
冯小怜的肉身就跟身具了心魂样,粉颈倚着桶沿向后仰着,玉致的下颌微微抬起,已极致的胸波起伏有致,伴随着阵轻细微鼾竟似要在浴桶中小睡样……本风走近了,仍还是自我成统地微闭着秀目,浑然忘我。
稍等了会儿,股股热气从垂着的几道珠帘纱帐里漫散,浸在桶里的娇躯又显出了另番的令人销-魂的艳景。
横陈的就是叫人惊叹上天造人的鬼斧神工。冯小怜的那双比例极为,两条光嫩嫩的笔直交叠在桶中轻撩,腿心夹着团白玉样的耻羞隆起,乌黑得细毛在水中水草样柔柔地飘摇,不住轻轻微晃。
本风几番看到冯小怜这个极品祸害的肉身,喉头还是忍不住梗动,只觉面红耳热,不敢多看,正要轻轻倒退出去,忽听门外阵阴厉的异响,道凄恶的鬼音透过屏风,传到了本风耳里:“你们,你们欺我太甚!还我的肉身!”
“又是你,冯小怜,为什么要这时候来煞风景。”拂捏神王嘤咛声,还未睁眼,犹带鼻音甜腻声音无比娇慵:“你知不知道奴家现在在净身,这种时候,奴家最烦有人来打扰。”揉了揉玉致的额角,正欲起身,却极羞地见到了傻立在浴桶边的本风,象是怕怕地双手掩胸躲到了水下,将起欲起的玉身溅起片水晶似地浴液。
冯小怜的鬼离影倏然飘了进来,“刻下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我绝不让你得逞,哼!”
拂捏神王却似什么也没听到,双颊潮红地看了看两眼大睁的本风,玉脸上有些羞意,还带了几分怒色,可是在本风看来却是美极,那迷人的神态,手掩胸,首遮着腿心,还俏皮地示意本风不要说话,“咱们不要跟他鱼死网破,不怕她哦。”
玉身在水中泛着珠光,双柔荑自是随意地摆着,想掩住两只浑圆得傲人玉瓜,简直是欲盖弥彰。本风不知道自己的笨相已经隐在拂捏神王的蚌影法阵里,就这么看着已经鬼怒至极的冯小怜对着拂捏神王抓狂。
从冯小怜的鬼声里,本风听到了嫉妒,鬼妞竟然嫉妒。
“我的话你听到了吗,你没有选择,出去,我要跟本风相公在桶里起净身,我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我。”
佛捏神王娇羞地看了本风眼,玉臂伸,拉住了本风的手。本风也不把冯小怜的鱼死网破放在眼里,趴到桶沿上,朝拂捏神王吹了口气。那龌龊过仙子耻房的物事也昂然而动,裆间撑得又涨又高,隐约浮露出那吓人的形状。拂捏神王玉臂用力,把本风拉到了浴桶里。
冯小怜却象是遇到鬼了样,鬼离影围着道纱帐起起落落地乱绕着。
拂捏神王背靠桶沿用腿压着本风不让本风露出头来,过了会儿才拍了拍飘在水面上的的纱罗,示意本风钻出来,本风这才冒出水面畅呼了口气。
“嘘……那鬼妞要怒了,她要斩碎了你的头哦。”拂捏神王伸手嘬着的唇瓣,示意本风不要发出声响,纤细的左手食指往前伸,轻轻柔柔地按着本风的嘴唇。本风大口吸气,朦朦胧胧之间,只觉得唇上点腻润的湿意和甜香,忍不住张口轻啮。
拂捏仙子“嘤”的娇笑了声,咬住嘴唇忍着呵痒的笑意,玉嫩至极的身子轻轻微微颤抖着贴着本风。浴桶不算宽大,容不得两人并坐,拂捏仙子玉脚勾着本风的,先让本风坐在了桶底,自己再慢慢地跨坐上去。
鬼妞还在纱帐间乱窜。数道纱帐间显然有隐形法阵。鬼妞真是自不量力,若是实力不够,就连鱼死网破的资格都没有。这鬼妞纯是急火攻心,自乱阵脚。
两人象是怕鬼妞看见似地,动作极轻。双笔直得纤细玉-腿分跨在本风腰间,浑圆的耻丘抵着本风的亵裤,陡觉物顶了上来,坚硬滚烫,隔着细滑的罗绸亵裤摩擦着她的娇嫩耻房。
不觉有些心荡,双手撑着桶沿便要起身;谁知稍稍离起,顿觉莫名的空虚,犹豫之间,腴润得蜂腰已被本风的双手掌拿住。本风身子发热,识念里烘烘热的,双手触及她滑腻的,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