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若无其事的指导二人练武,二人心中有鬼,未能专心,不免经常出错。黄蓉板着脸训斥了一番,便重行示范,要二人仔细观看。黄蓉朝前一扑,随即后跃,并迅速弯身后仰,成铁板桥姿式。这一扑、一跃、一仰,乃针对攻敌时,敌突发暗器,所设计的保命绝招。黄蓉姿态优美,功架扎实,边作边说,两人看得如痴如醉,色心又起。
原来天气炎热,加上衣衫单薄,一出汗,身体轮廓便尽行浮现。而作铁板桥时身体后仰,下体自然便向上挺耸。由于汗湿,黄蓉饱满的阴沪紧贴在白色的长裤上,乌黑的荫毛、鲜嫩的肉缝,竟然清楚的印了出来。兄弟俩一见,脑际顿时浮现出昨夜的绮丽风光;此时黄蓉在他两眼中,就如同赤裸一般,两人的下体立刻就硬梆梆的竖立了起来。
黄蓉讲解完起身,只见二人弯身曲体不敢直立,裤裆处高高鼓起,简直就像个蒙古包。她低头一瞧自己汗湿的衣衫,不禁恍然大悟,心头火起。她心想,二人昨夜醉酒荒唐,尚情有可原;现在竟然连白日练功都胡思乱想起来,简直太不像话。她严肃的交代了练功诀窍,要二人自行习练;而后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一扭身,便自个到树荫下纳凉去了。
树荫下凉风阵阵,黄蓉坐在椅上,只觉暑气全消,不禁昏昏欲睡。懵懂中在一旁练功的武氏兄弟,忽然急速的腾跃近身,两人飞快的制住黄蓉的|穴道,便将她带入一旁的兵器室。二人将绳索系在横梁上,绑住她双手向上吊起,就动手脱她衣服。
黄蓉感到气愤惊慌,她厉声斥骂:“你们两个畜牲!快放开我!你们昏了头啊!我是你们的师娘啊!”两人却充耳不闻。
不一会黄蓉便被剥得精光,此时小武一边揉搓她嫩白丰满的Ru房,一边嘻皮笑脸的道:“师娘,我们知道师父忙,没空陪师娘,师娘熬得辛苦,昨晚我们都看见了。如今咱哥俩,特地来孝顺师娘,保证不会让师娘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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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心中虽感到羞辱气愤,但|穴道被制,双手吊起,实亦无可奈何。当两人恣意的抚摸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黄蓉猛然惊觉,自己对这种猥亵行为,似乎有着一丝微妙的期盼。
小武凑上嘴,欲亲吻黄蓉,黄蓉矜持的别过头,但小武两手托着她的面颊,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黄蓉陷入迷惘;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黄蓉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黄蓉的舌头,不时受到小武热烈的吸吮。黄蓉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欲的波涛。
大武蹲在黄蓉身后,贪婪的抚摸着黄蓉的双腿,他由圆润的小腿抚摸到丰腴的大腿,摸揉捏搓,上下来回。黄蓉腿部柔嫩的弹性、滑腻的触感,使他百摸不厌,爱不释手。在亲吻与触摸之下,黄蓉平日端庄威严的神态尽失。她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Yin水,更从湿漉漉的下体奔流而出,沾湿了整个腿裆。
突地,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黄蓉打从心底放弃了抵抗,随着不断增强的异样快感,饥渴的她转而热切期待着,爱徒粗犷的侵袭。
大武掰开黄蓉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黄蓉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黄蓉,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我的手啊!唉哟!师娘受不了了!快啊!……”
两人见她眼波流转,春意盎然;下体尽湿,饥渴难耐;便制住她气海|穴,使她无法凝聚内力,其余|穴道则连同绳索一并解开。身躯甫得自由的黄蓉,饿虎一般的扑向小武,她双手死命的紧搂小武,樱唇也疯狂的咬上了小武肩头。小武吃痛,下体格外的亢奋,橄面棍般的粗大棒棒,直翘而起,隔着裤子紧顶着黄蓉的裆间。
大武此时飞快的脱下裤子,自身后搂住黄蓉。他在黄蓉耳际轻呼:“师娘,还是让我先孝顺您吧!”他边说,边将棒棒凑向黄蓉湿润微开的蜜桃瓣儿。
黄蓉紧搂小武不肯松手,但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翘了起来;那湿漉漉的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准备停当,就等那野蜂来探|穴采蜜啦!
黄蓉那得天独厚的娇嫩小|穴,初次面临粗壮棒棒的叩关,不禁五味杂陈。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却又有些惧怕,感觉上竟和新婚初夜的惶恐极端的类似。忽然间,巨物破门而入,黄蓉只觉心中一凛,不禁大呼出声。
她一惊而起,只见一旁的两兄弟仍在挥汗苦练,而树荫下凉风息息,蝉鸣依旧,适才情景竟是南柯一梦,她面红心跳、绮念如潮。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她只觉腿裆间凉飕飕的,亵裤、外裤竟已湿透。黄蓉心中一阵羞愧,但也不禁暗想:“难道他俩那儿,真有如梦中般的粗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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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贾侍郎见黄蓉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他有意捉弄,于是向吕文德使了个眼色,二人共同举杯向黄蓉敬酒。黄蓉此时下体趐痒酸麻,荫道子宫阵阵收缩,正是舒爽畅快的紧要时刻,但二人敬酒却又不能不应付。她勉强压抑住禁不住的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轻举酒杯,虚应故事;但二人偏偏扯东扯西,有意拖延敬酒的时间。
一向落落大方的黄蓉,此时如坐针毡,真恨不得挥动打狗棒,将这两个不识相的拦路狗一棒打出门外。贾、吕二人见黄蓉粉脸含春,娇声微颤;香唇开合之际,频频嘘气轻喘。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水汪汪的,荡漾出无边春意,就像有意抛媚眼一般。两人眼睛紧盯着黄蓉,脑中揣摩着黄蓉销魂的情境,不知不觉间,灵魂儿彷佛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吕夫人见黄蓉欲仙欲死的模样,知情识趣的轻声在黄蓉耳边道:“妹子,我看咱姐妹俩,就先退席吧!咱们先到我房里歇着,姐姐还有许多好听的故事,等着说给你听呢!”
黄蓉一听,正合心意,连忙点头答应。吕夫人当下起身道:“老爷,各位大爷,贱妾与郭夫人均不胜酒力,要下去歇歇,就先行告罪了。”
黄蓉往吕夫人床上一躺,长长地吐了口气,心里觉得陡然轻松了下来。她蜷曲着身体,静静的享受着另一波愉悦的滋味。吕夫人亲热地挨在她身边,悄声问到:“妹子,真有那么舒服啊?”
黄蓉一听,俏脸飞红,吃惊的道:“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
吕夫人暧昧的道:“妹子,我就坐在你身边,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可也是女人啊!”
黄蓉见被识破,心中直是羞愧难当;吕夫人见到她忸怩尴尬的模样,不禁笑道:“妹子,这又有什么害臊的?这宝裤叫石女乐,就是石女穿上都乐,何况妹子又不是石女,穿上当然更乐了。”
她温言宽解,善于比喻,黄蓉在她妙语如珠抚慰下,情绪不觉恢复了正常。黄蓉心想:“既已为她看穿,裤儿又是她送的,那还有什么好掩饰的?”于是放松心情,和吕夫人闲聊了起来。
吕夫人不可置信的望着黄蓉,惊诧的道:“什么?你年龄比我还大!这怎么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黄蓉具实以告,吕夫人拉起黄蓉的手,抚摸那细白柔嫩的肌肤,嘴里喃喃自语的接着道:“皮肤这般滑嫩,你说三十我还信,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这怎么可能?我才刚四十,怎么看起来,比你老了那么多?……”她嘘唏了一阵,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这会不是要叫你姐姐了?”
这吕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吕文德之前,也曾在书院教坊混迹过几年,因此风月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她有意挑动黄蓉春心,因此尽挑些适合黄蓉年纪身份的淫秽话题,说给她听。像什么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等等,直听得黄蓉心头狂跳,欲念如潮。
黄蓉自小没娘,及长亦乏同年女伴;这吕夫人能说善道,又善体人意;黄蓉觉得她就像亲姐妹一般的体贴亲切。俩人越谈越投机,吕夫人在别有用心之下,于是建议黄蓉留下过夜。郭靖闻知,心想:“蓉儿难得有个谈得来的女伴,如此也好。”吕文德和贾侍郎则是心中狂喜,邪念丛生。他俩送走了宾客,立即返回书房,窃窃密议了起来。
俩人方才目睹黄蓉媚态,早已欲火难耐,如今酒助淫兴,更是兽性勃发,跃跃欲试。激动之下,俩人言语粗俗,已全无士大夫阶层的礼仪节度。贾侍郎首先开口道:“他娘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嫂子也真有办法,竟能说动黄蓉留下过夜;今晚咱哥俩,如不想法子乐乎乐乎,岂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说的也是,不过这娘们武功高强,咱俩可不够她一脚踢的。他奶奶的,倒还真是玫瑰多刺!想什么法子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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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武功高强有个屁用?你没看她方才浪成那副模样?咱们只要想办法,将咱们的大Rou棍直入中宫,捅进她那骚|穴里。嘿嘿!到时候就算她武功再高,恐怕也只有使劲叫床的份了!”
“唉呀!侍郎可真是英明!听说会武的女人,那儿特别紧窄,腰臀也格外有力,弄起来特别舒服!不过话说回来,千娇百媚的郭夫人,功夫可不是假的,除非将她用药迷昏,否则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嘿嘿……那个……直入中宫呢?”
贾侍郎呸的一声,接口道:“吕兄,这你就外行了,要知郭夫人这等高手,一般的江湖中人,固然难以让其上当;但咱们可是正正经经的朝廷命官啊!她这等人,认为我等都是酒囊饭袋,手无缚鸡之力,压根儿就瞧不起咱们。因此也根本对咱们毫无戒心,所以啊……嘿嘿……”
他阴笑两声,望了望吕文德,接着道:“不是我夸口,只要你确定黄蓉今晚睡在那间房,我就有法子摆布她。”
吕文德有些疑惑的道:“黄蓉今晚定然与拙荆一块睡,拙荆的卧房我可是熟得很,但不知侍郎计将安出?”
贾侍郎神秘的道:“走,你先领我去瞧瞧地形位置,我好想个法子尽量靠她近一些,只要在十尺之内,嘿嘿!那就成了!”
吕文德闻言,得意洋洋的道:“不要说十尺,下官可让侍郎近的一伸手,就能摸到那娘们的身子……嘿嘿!侍郎有所不知,下官与拙荆卧房,均筑有密道,以备城破时逃命之用。那密道口,就在床边墙壁上;咱俩只要藏身密道,透过窥孔,卧房内一举一动,均将无所遁形……”
黄蓉羞答答的不肯脱衣,吕夫人道:“唉!你又不是小女孩,还害什么臊?不洗澡怎么行?那儿黏黏答答的,可多难过呀?”她自个儿三把两把就脱了个精光,紧接着就来拉扯黄蓉;黄蓉无奈,只得褪下衣衫。吕夫人见及黄蓉晶莹如玉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害羞的蹲身清洗,那吕夫人可是放浪形骸,毫无顾忌;她自个飞快的洗好,便挨过来替黄蓉擦背抹胸。黄蓉推也不是,不推又觉尴尬,只好躺在池子里闭目假寐,任她殷勤服侍。吕夫人双手游移之间,有意无意的,迳往黄蓉的敏感地带抚弄,黄蓉觉得其动作轻巧,另有一股淡淡的温柔,舒服之下,竟迷迷糊糊的,似要睡着了一般。
洗净身体,回到卧房,吕夫人紧挨着黄蓉,继续讲述淫秽故事。这回她说的是个守寡的节妇,在偶然的机会下,和蓄养多年的山羊,发生暧昧关系的故事。黄蓉听后,简直匪夷所思,这怪异的人兽|交,使她内心产生一股莫名的激动,旺盛的情欲又复荡漾掀波。
蓦地她心头一跳,生出一丝警觉;这是她多年出生入死,所培养出来的直觉反应,每每灵验无比。黄蓉瞬间情欲消散,戒心陡起,她暗自运气行功,静待危机的到来。
贾侍郎、吕文德二人,兴冲冲的进入密道,由窥孔向吕夫人屋内窥看;谁知屋内空空如也,竟然不见黄蓉与吕夫人踪迹。吕文德咦的一声道:“奇怪!这么晚了,会上那去呢?”贾侍郎更是怀疑的道:“吕兄,你敢情是酒喝多了,找错了房间?”吕文德没好气的道:“侍郎未免太小看人了吧?自个婆娘的房间那能走错?”他边说边推开暗门,进入房内。
由于暗门紧靠着床,因此吕文德一进屋,就等于站在床上。他跨前两步下了床,突地脚下一软,踩到个赤裸裸的人体;他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后而入的贾侍郎吓了一跳,忙问:“吕兄,怎么了?……”他话还没说完,已看到赤裸躺卧床边的吕夫人。只见她圆睁双目,眉间渗出一丝鲜血,看样子已是香消玉殒,回天乏术了。
俩人又惊又惧,又疑又惑,呆立半晌,才回过神来。吕文德语带呜咽的道:“这……这黄蓉,竟然……杀了……我婆娘!”
贾侍郎冷冷的道:“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那黄蓉好端端的杀你老婆干嘛?况且以她的武功,就算要杀也用不到暗器啊?尊夫人明显系眉心中了毒针……”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啊”的一声道:“唉啊!我们要赶紧通知郭靖,否则黄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这笔帐可要算在咱们头上。”
黄蓉暗自运气戒备,不知情的吕夫人,仍细声细气的讲述淫荡密事。突地一声细响自窗外传来,黄蓉一跃而起,往声响处扑去,此时银光一闪,细微暗器穿窗而入。黄蓉早已有备,空中一个转折避开暗器,她身形不变穿窗而出。蓦地一股暗劲迎面而来,其势强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