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近老是做些让人误会的行为,动手动脚,和他也亲近了不少。儿子长大了,还与他这么亲密,展祖望总有些尴尬,但看到云翔特纯真无辜的表情,展祖望觉得自己太敏感,云翔也许只是不小心而已。
云翔探过头给展祖望讲解问题,不着痕迹的把他纳入怀中,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嘴角浮起狐狸般的笑。展祖望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刚想让云翔离开一些,他们实在贴的太紧了,不曾想云翔也转过头,仓促中,展祖望的嘴唇贴上了云翔的嘴角,一片柔软,四目相对,气氛渐渐有些暧昧起来。
“啪”地一声,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展祖望赶紧转身捡书,“咔嚓”一声,他一不小心撞上扶手,滑了下去。
“爹,没事吧!”云翔连忙扶起他,给他揉搓起撞到的手臂。看着云翔认真按摩的表情,展祖望纤长的手指抚上淡色的唇瓣,有些疑惑,是错觉吗?刚才云翔好像舔了一下他的嘴唇。看到云翔急切担忧的表情,展祖望脸上的红晕退了一些,刚才只是意外吧!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展祖望却没有发现低着头的云翔舔着自己的嘴角,眼里满是偷腥成功的得意狡黠。
晕黄的灯光下,两个人心思各异,小小的书房中却一片温馨安宁,静谧安详地仿佛一幅画。
《苍天有泪之望子成龙》猫点点 ˇ016ˇ
微风拂过,空气中传来清甜的花香。欢快的鸟鸣奏响清晨音乐的号角。和着清脆的鸟鸣,云翔在清晨的余韵中睁开了双眼。窗外,早起劳作的农场工人演奏着轻快的劳动歌曲,给晨曦又添了一道亮色。
云翔注视着怀里熟睡的展祖望,眼里的温柔能把人溺毙。每天早上起来,看到心爱的人睡在自己怀里,实在是件幸福的事。怀里的人只有睡着了才会这么安稳地让他抱着,在怀里的人如婴儿般无邪的睡脸上印下虔诚的一吻,云翔满足的好像得到了全世界。
云翔一直很庆幸展祖望带出来的是他,展祖望对他来说一直是不可多得的珍宝。幸亏有那样神奇的修炼法诀,展祖望一直维持着年轻俊美的模样。每天晚上睡不着时,云翔抚摸着展祖望美如冠玉的脸庞,不止一次的感谢上苍。如果不是他,是不是发现他的好的就是别人,将来也会有别人和他相拥。分桃断袖之癖,古往今来皆有之,但在这个时代却不容易被人接受,更别说父子乱仑乃大忌。可是,背负着背德的愧疚,一次又一次的徘徊在道德伦理的边缘,一想到父亲会和别人相亲相爱,云翔的心便像针扎似地疼。云翔认命了,先喜欢上的总是先输。在劫难逃,云翔心甘情愿。不过,没道理只有他陷进去,就算是下地狱他也要拉着对方一起。在这之前,他还是好好定计怎么捕获这只迟钝的狐狸吧。
云翔长大后,展祖望单独给他准备了房间。不过,云翔借着怕打雷的借口,成功多次登堂入室,现在更是堂而皇之地搬进了父亲的房间。这对云翔来说却是甜蜜的折磨,展祖望晚上睡觉喜欢抱着东西,云翔虽然过了一把吃豆腐的瘾,每天洗冷水澡也够他受的了。
展祖望这些年虽然每天都会修炼,却是随缘随心,率性而为,进展比较缓慢,相对地基础却打得很牢,他修炼过程中似乎没有出现过心劫。比起修炼,展祖望对阵法,炼丹比较痴迷,若不是更高一级的阵法和丹药炼制需要修真者相对应的功力,展祖望修炼青灵诀进展还会很慢。修炼了十几年,他才过了开光期,近来丹田内灵气隐隐流动,呈液态状,宛如溪水奔流在经脉之中,近日灵气有暴涨的现象,似乎到了结丹的边缘。
云翔在修炼方面比较上心,早在几年前就已结成金丹,近来已有慢慢突破灵寂期的预兆。为了顺利度过丹劫,这天晚上,展祖望在农场比较偏僻的地方设下一个阵法,准备一鼓作气凝成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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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在半夜结丹,希望丹劫时的异象不会引来别人。保险起见,展祖望又在阵法方圆几里外设置了一个结界,结界内发生的事情外面的人不会发现。
做好了设置,展祖望在阵法中心入定,调动全身的灵气,准备结丹。云翔在不远处为展祖望护法,以便出现意外时能助他一臂之力。
不一会儿,展祖望感到浑身灵气暴走了,就要撑破经脉一般,按照青灵诀上的指点,连忙拼命的把灵气压缩进膻中|穴之中。忍受着经脉剧烈的疼痛,缓缓的把暴走的灵气压进膻中|穴。
展祖望拼命控制灵气进入膻中|穴,再一丝丝的压缩成金丹,通过内视膻中|穴已经凝出了一个比米粒还要小十几倍的金光,这大概就是金丹的雏形吧,金光也开始自主的吸收灵元,并且越来越壮大,很快就有米粒大小,涨到黄豆还不停,一直涨到了鸡蛋黄那么大它才停住,并且绽放出刺眼的金光,随着经脉中的灵气进入膻中|穴被金丹吸收,金光也越来越趋于平和,直至最后完全是一片祥和的金光。
展祖望见金丹结成,刚想放下心,天空中却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抬头一看,头顶隐隐有劫云形成。雷劫这么快就到来了,他无暇多想,连忙运起灵元紧守灵台,准备对抗天劫。
恍惚中,展祖望仿佛看到自己缠绵病榻的景象,耳边也传来叫嚷的声音,一会是自己儿女呼唤自己的声音,一会是那些亲戚丑恶的嘴脸,一会又是母亲暗自垂泪的忧郁身影,展祖望不受控制的朝他们走去。
阵外,云翔看到展祖望的表情突然迷茫起来,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非常急切,奔向阵前,却被阵法反噬,反弹到了地上。顾不得检查自己的伤势,云翔担忧地望着阵内的展祖望,双眼赤红,双拳紧握,眼看劫云就要劈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身上,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能为力过。
展祖望越来越靠向亮光,耳边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呼喊,他一愣,眼前的景象突然消失了,立刻感到了灵元的暴动。
灵台恢复清明,展祖望立刻运转灵元,拼力抵抗临近头顶的劫云。晕倒前,他似乎看到了云翔通红的眼眸。一阵闪亮的光芒过后,劫云消失了,四周也恢复了平静。
云翔赶忙上前扶起失而复得的宝贝,仔细探查他体内的情况,见展祖望已经结成金丹,也只是累晕了以后放下心来。这时,云翔才发现劫云劈散了展祖望的衣服,掌下光滑细腻的肌理尤为清晰,不由得心跳擂鼓。
《苍天有泪之望子成龙》猫点点 ˇ017ˇ
有一次从睡梦中醒来,云翔懊恼的耙了耙头发,看着下身依旧挺着,无奈的叹了口气。冲着冷水澡,云翔却控制不住的想起梦中身下的人儿滑腻的肌肤,修长的腿,迷茫又隐忍的泪眼,还有那低哑诱人的叫声,光是想想,云翔就已经觉得受不了了。
上次,展祖望渡丹劫成功,事后是云翔帮他净的身。先前云翔只不过想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两个人一起过日子。那天晚上,对着展祖望的裸体,云翔却尴尬的发现自己对展祖望的心思前所未有的强烈。对于自己所爱的人,情和欲自然是分不开的。云翔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并没有趁机下手。他一直希望展祖望是心甘情愿和他好的。若是那天真的做下去了,他们俩也就完了。依展祖望的个性,一定会躲得他远远的,再也不会亲近他了。虽然不能如愿以偿,云翔也吃了不少嫩豆腐,展祖望的身体几乎被他开垦遍了。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云翔从那次后每次见到展祖望总会按耐不住压倒他的心思,也不敢和展祖望同床了。云翔借口功课太忙,住到了学校里,好冷却一下自己的心思,再呆在家里云翔怕自己越来越外漏的感情会吓跑那只呆狐狸。
展祖望不疑有他,很早之前他们就决定云翔拿到学位证后便回国定居一段时间,美国和英国的生意已经上了轨道,只要定期来查看就好了。云翔忙于学业,可能是想早点拿到学位证吧。
俗话说得好,一只小蝴蝶的翅膀便可以引起一场飓风。不知是不是展祖望重生的缘故,中国提前结束了腐朽的封建王朝的统治,于1905年迎来了民国时期。
民国三年,展祖望安排好了在美国和英国的事业,带着云翔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祖国。从英国乘轮船,展祖望和云翔不久后踏上了故土。
稍作休息后,展祖望把行李办托运寄回了桐城老家,轻身和云翔上了北平通往上海的火车。踏上祖国的土地后,展祖望便换下了衬衫西装,和云翔换上了长袍锦衣,仅留下了一只银质怀表。云锦长袍打扮的父子俩和别人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两人不自觉散发的贵族气质,让人为之侧目。
两人进入卧铺包厢,展祖望怀抱着奶油坐在窗前,打量着民初的中国。温柔的注视着抚摸着奶油的展祖望,云翔从空间戒指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水果零食,殷勤的为其服务。展祖望乐的享受儿子的贴心,慵懒迷人的气质让云翔着迷不已。
民国初期,人们的衣服装饰有了大大的改变。抛弃了繁琐复杂的裙装长衫,西式服装渐渐流行起来,美丽驳杂的各式旗袍摇曳着它们独有的美丽风情。庄重笔挺的中山装随处可见,洋装夹杂着学生裙,缤纷多彩,构成了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线。站台上偶尔经过打扮时尚的女子,微裸的裙子,烫染的长发,精致唇妆,小巧蔻丹,巧笑倩兮,所经之处引起一阵唏嘘。展祖望和云翔在英国和美国见的更多,比她们穿的更暴露的有的是,反倒不以为然了。
火车临开动前,包厢里又进来了一对年轻男女,坐在他们的对面。两人都二十多岁的模样,神采飞扬。男子一身中山装,带着眼镜,一表人才,带着浓浓的书卷味。女子倒是一身无袖洋装,明眸皓齿,眉目中端的是一派娇蛮自傲,微卷的长发,精致的美甲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洋派的很。
打开车门,两拨人均是一怔。展祖望父子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尊贵让人猜测不已,中国何时有了这等灵秀的人物,应该是某个大家族出身的吧。年轻男子有礼地向展祖望父子打了声招呼,洋装丽人凤眸先是一阵闪亮,看到展祖望父子的装扮后,又无趣的撇了撇嘴,自顾自的坐在了座位上。年轻男子尴尬地朝展祖望父子笑了笑,坐在了女子旁边。
云翔先是一愣,彼此打了招呼后,复又坐下继续伺候展祖望。在包厢里来了人之后,展祖望就把奶油送到了洞府里,开始喝起茶来。
看着云翔尽心尽力地忙前忙后,年轻男子和女子均目露惊异,女子美眸中还若有若无地透出一丝挫败与懊恼。比起举止透着一股轻狂得色的女子,展祖望还是比较欣赏年轻男子,现在,这样端谨有礼的年轻男子不多见了。待云翔坐定,招呼起他们一起喝茶。路途还很长,而且相逢即是有缘,聊聊天也不错。
年轻男子和女子知道展祖望竟然是云翔的父亲时,均吓了一大跳,连连称赞伯父驻颜有术。待与他们交谈后,展祖望得知他们是两兄妹,刚从外国毕业回来,他们的父亲是北平一带有名的国画家,兄妹俩也继承了父亲的天赋,兄长现在就是前往杭州任职某大学老师教授美术。年轻男子名叫汪子墨,妹妹叫汪子璇,与云翔差不多的年纪,飞扬在青春最美好的日子里。听着他们的名字,展祖望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他们的名字。汪子墨是个很好的谈天对象,天南海北,两个人想到哪说到哪,汪子墨一路上对展祖望的博闻强识很是佩服尊敬,尤其是展祖望对近代西方艺术的了解让他很是吃惊,原本还以为展祖望是出自比较守旧的大家族呢。直到下车分手时他还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云翔并没有加入他们的谈话,只是时时地照顾着展祖望的需要,其余时刻只是安静的呆在一边,安静挺拔地如同一杆青竹。
火车到站后,汪子墨兄妹向展祖望父子道别,汪子璇临走前却狠狠瞪了云翔一记,云翔颇有些莫名其妙,不一会便忘在了脑后。不过是旅途中遇到的陌生人而已,又何必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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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火车上下来后,展祖望和汪子墨兄妹道别,婉拒了汪子墨要送他一程的意愿,和云翔找了一辆马车,在车轱辘声中驶向桐城。
展祖望这些年带着云翔一起出去,并没有常回桐城,也只是过年时回家祭祖,没待几天,便又离开了,还没有仔细看过桐城的变化。展家在桐城的生意,展祖望离开前交给了手下一个同族的叔伯照看,云飞只知道吟诗作对,对家里的生意并不上心,前几年回家,展祖望查看桐城的生意时,发现账本又回到了纪总管手上,提起几句时,云飞一脸不耐烦,梦娴也只顾帮着儿子,展祖望也不再理会,早就决定桐城的生意全都交给云飞,随便他怎么折腾,也不是他偏心,再怎么尊贵的身份,也比不上养在身边的庶子贴心。
这些年展祖望越发低调了,有点销声匿迹的意味,要不是每年都送到安庆警备厅的孝敬费,以及开遍整个桐城的展家的铺子,桐城的人几乎都记不起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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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近秋,大部分人还没有从炎热的夏季回过神来,也有耐不住秋凉的人,早早穿上了夹衣长衫。晚清繁琐的服装渐渐被人们抛弃,简便的长衫,衬衫长裤,随处可见。街上年轻的女孩子都穿着别致的衣裤,上衣下裤,收腰喇叭袖,绣花裤子,时髦的很。上袄下裙的穿着已不多见,西式的洋装也被很多年轻女子喜爱,简约,明快的颜色,像飞舞的蝴蝶,构成了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线。
展祖望和云翔并不急着赶路,一路上慢慢悠悠的,两人聊着中国的现状,农场的生意,云翔求学时的趣事,过了半个月,他们才进了桐城的地界。展祖望父子回来的消息,在他们一出现在桐城,展家的下人便快马加鞭赶回去报信了。
马车停在展家大宅前,云翔先下了马车,然后把展祖望搀扶了下来。展祖望整了整衣袖,望着展宅肃穆的大门,感慨万千,桐城,我展祖望又回来了!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展家的下人忙迎了上来,把展祖望父子的行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