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文远……我不行了……不要再麻烦了,连累你受苦。”
“主公说哪里话,我们走!”
张辽就要上前背吕布。
“不!大丈夫战死杀场死得其所,能死在赵云的枪也不枉费了我一世英明,文远,你乃世之虎将,不可辱没了你这一身武艺,我死之后,你就投靠袁新吧,以我看来,袁新必成大事。”
吕布情深义重的话让张辽号陶大哭起来。
“咳……咳……咳……”
吕布又是一阵巨烈的咳嗽,“文远……扶我起来。”
在张辽的搀扶下,吕布挣扎着站了起来。远处,在无数士兵的簇拥下,袁新与徐庶渐渐的来到了近前冷冷的望着吕布。
“咳……咳……袁新,我吕布纵横天下十余载,不想今天竟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天不佑我!有何面目再见于世人?我死以后,望你善待文远,我也可含笑酒泉了。”
“主公!”
张辽痛苦着跪在了吕布的脚下。
“文远,站起来,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是你的主公了,袁新才是你真正的主公,我想,你也不希望我死不瞑目吧。”
“主公!”
张辽站在原地思量了良久,一指战袍,跪在地向向吕布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起身退到了一边,袁新知道,从这一刻起,张辽属于他了。
吕布转过头去对赵云说道:“赵子龙,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请温候安心的去吧,赵云必当守约!”
“哈哈哈,天不佑我!天不佑我!袁新,我们来世再见!”
“扑哧!”
一抹殷红的鲜血从吕布的颈中喷出,“嘡啷!”
一声,伴随着方天画戟的坠地,吕布倒在了血泊之中,一代枭雄吕布就这样散手而去,在生命的最后谱写了一曲人生的赞歌。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
真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吕布才对他所作的一切大彻大悟,但这一切来的似乎太晚了。
“把吕布收葬了吧。”
袁新沉沉的说道。
几个士兵从身后走了过来,把吕布的尸体带了下去,这时,受伤的高顺、许禇、管亥与廖化都被搀扶着走了过来,袁新关切的看了看众人的伤口,所幸都没有大的伤害,袁新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处理了这一切,袁新的目光缓缓向张辽移了过去,倒不是袁新有意慢待张辽,实在是袁新看到几员战将受伤心中急切,所以这时才顾得上来他。不过这在张辽眼中却又成了另一番景象,虽说自己被晾了一会儿,可是也由此可以看出袁新对待部下的真诚,张辽在心中暗自佩服,要不得辽东众将甘为袁新出生入死毫无怨言,袁新果然对属下有情有义呀。
“张辽将军,温候已经去了,你就跟着我干吧,我们一同为百姓打下一个太平盛世。袁新双目真诚的看着张辽。
前有吕布遗命在身,后有袁新所为在眼中,张辽此时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袁新眼前,口中说道:“主公在上,请受张辽一拜!”
“哈哈哈,文远请起,我行文远,如虎添翼呀!走,我们一同回去。”
当下,袁新率张辽等众将军向回赶去,经过这一阵的折腾,等回到城中之时,天色已经微微入亮,袁新索性也不叫众人回府,在自己的府祇内准备了早餐与众将军草草填饱了肚子,席间只有张辽闷闷不乐,众人知道他在伤感吕布,也不好说什么,饭后袁新立即命属下着手布置给张辽安排府祇,正在忙碌之间,献帝到达长安的消息传了过来。听到这个消息,袁新兴奋不已,立即打点行装,要亲自到长安迎接献帝。
正文 第143章 诸葛亮相亲
袁新通过徐庶之谋除了吕布这个枭雄,又收了张辽这员大将,心中欢喜不已,正在这时,一个更大的喜讯传了过来,献帝安全到了长安,听了这个消息,袁新不由大喜过望,郭嘉果真能干,竟然从龙潭虎|穴之中将献帝安全带出来,想当初曹操也是利用挟天子以令诸候的政治优势才能扫平群雄,今天这个优势转移到自己这边来了,看来还老大也在帮着自己呀。想到这,袁新吩咐立即准备车驾,留徐庶与赵云守幽州,带着廖化与管亥亲自去长安迎接献帝。
由于从幽州到长安这一路之上已经都处于辽东的辖区之内,所以袁新等人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长安,长安城外三十里,张绣与贾诩等人已经恭候着袁新,袁新立即下马对二人勉励一番,末了袁新问道:“奉孝怎么没来?”
“郭嘉先生病了,而且病的还很重,已经卧床不起了。”
张绣说道。
“什么?”
袁新一惊,心说坏了,历史上的郭嘉就是体弱多病,最后英年早逝,自己可不能让历史上演。想到这袁新问道:“找医官看了吗?”
“看过了,都说郭先生体弱,是受了伤寒了,恐怕不能根治。”
张绣忧心忡忡的说道。
“快把军中医官叫来!”
袁感新叫道。“走,快带我去见奉孝!”
在张绣与贾诩的带路下,袁新急匆匆的来到的郭嘉所在的院落走去,在三国时代,伤寒病是了不得的大病,得病之人都被隔离开来以免传染他人,但鉴于郭嘉身份的特殊,张绣与贾诩特意给他安排了个独门独院,派了两个老妪侍候他。
“主公,奉孝先生的病会传染的,还是不要进去了。”
()
贾诩劝道。
“奉孝跟随我出生入死,难道我连病都不敢探视?我自有分寸。”
袁新昂首迈入了房间之内。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从房间内传来。
“奉孝!”
袁新动情的一声呼唤,快步向室内的卧塌前走来。
“主公,不要过来,郭嘉有疾在身,不要沾染上主公万金之躯。”
郭嘉在塌上急忙说道。
“别说话,你过来看看。”
袁新一招手,身后的军医官走了过来为郭嘉号起脉来。良久,医官起身使了个眼色,袁的说道:“主公,军师的病非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叫你师父华佗先生来怎么样?”
袁新问道。
“师父精于身躯外部之术,而军师的病属内腑之毒,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军医摇了摇头。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袁新急的汗都下来了。
“办法吗,也不是没有,军师病的如此沉重,当今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他。”
“是谁?”
“我的师伯张仲景。”
医圣张仲景?袁新隐隐的记了起来,上学时课本上写着张仲景是治疗疑难杂症的高手,著有《伤寒杂病论》他为了救治百姓,竟然在大堂之上行医,这也是做堂先生的由来,但他的举动被当时的人视为异类,最后,张仲景为了解救万民竟然弃官而去,悬壶济世去了。想起了这段典故,袁新急问道:“你可曾知道张仲景现在何处?”
“师叔一向云游四方,听说最近就在南阳一代行医,我这就去找他,只要军师能坚持一个月,那我一定能赶回来。”
医官说道。
“南阳?”
袁新脑中灵光一闪,猛然间想起来一件事情,半晌,他做出了决定。
“军医官,你务必把张景仲先生找到,只要找到了,我给你官升,俸禄长一倍!要是找不到,你就不用回来了!”
“请主公放心,下官必不负所托,定要把师伯找到。”
“好,我叫五行使者保护你一起去,给你备最好的快马,带上足够的盘缠,快去吧。”
“是,主公。“医官快步走了下去。
一会儿的功夫,五行使者被袁新叫到了跟前,“你们与医官一起去南阳,一定要找到张仲景,如找到,那么你们派两个人把张仲景安全送回,另外的三人吗,去给我找一个人。”
“找谁?”
金大问道。
“一个叫诸葛亮的人,此人字孔明,家住南阳隆中,年约十五、六岁,见到他,不论你有什么办法都要把他给我弄回来。”
“主公放心,我们兄妹一定不辱使命。”
金大一转身,带着其它四人退了下去。
“呵呵,要是诸葛亮也被自己收入囊中,那未来的天下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呢?”
袁新陷入了美好的遐想中。
南阳城,是汉朝的第一大郡,人口原有三百余万人,不过这里刚刚经过了曹操与袁术的战争,战争过后,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已经是初夏季节,成千上万具尸体在阳光的暴晒下无人问津,一股股恶臭弥漫了整个南阳城,瘟疫流行了。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这是不变的道理,在这危及的时刻,张仲景来到了南阳城。一个药箱,一只酒壶,一身素布的行头,一个面黄肌瘦一看就营养不良的童子,张仲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要说唯一让他与众不同的,就是那一身令人远远就避开的刺鼻的药味。
“娘啊!”
一阵悲泣声传来,张仲景不由寻声望去,只见三、四个半大的孩子一身的孝服在痛哭流泣,地上,一具中年妇女的尸体僵直的躺着。
“哎,好可怜,全家大人都死光了,就剩下这几个孩子了,我看哪,也活不了多久。”
人群中不时传来窃窃私语声。
张仲景的心一沉,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中年妇女的尸体前,用手在尸体的手臂上一摸,口中大喝道:“童儿,拿银针来!”
身后的童子立即从药箱中取出了几枚银针,张仲景向妇女的额头与脖颈之间连刺了数针,只听一阵咳咳声从中年妇女口中传了出来,缓缓的睁开眼睛,中年妇女向四周望了起来。
“母亲!”
几个孩子大叫着扑在妇女的怀中。“我的孩子!”
中年妇女也失声痛苦起来,半晌,她才想起救她的人来,立即向四处张望起来,但张仲景早已在人群当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一座简陋的民居里,张仲景独自喝着劣质的米酒,长期的民间生活,使的他的饮食同百姓无异。“师父!”
两个行医打扮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你们回来了,怎么样,王村的瘟疫止住了吗?”
张仲景问道。
“师父,我们到时王村人已经死了一半,不过剩下的人在我们的医药之下大半活了下来,总算不虚此行了。”
一个长脸的青年人答道。
“哎,救活一个算一个吧,以我们师徒之力,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张仲景不由有些伤感。(“医者父母心”当代的医生行医,哪个不收几个红包,据说有个医生为老妈做手术,上手术台之前非让亲哥哥让自己的兜里装五百元钱,说是兜里有钱手术才能做的踏实,医生的职业操守已经成了一个社会问题,千百年来,真正像张仲景这样以治病救人为己任的又有几人?
“原来师伯在这。”
一声爽朗的大笑从木条制成的院门处传来。张仲景转头一看,也不由大笑起来,“哈哈,原来是你孟康这个这臭小子来了,快进来吧。”
张仲景笑着说道。
“呵呵。”
孟康伸手推开院门,与身后的五行使者一同走了进来。
“师叔,也不请小侄喝一杯?”
孟康嘻皮笑脸的说道。
“呵呵,你小子一来就惦记着我的酒,来吧,和你的朋友都坐下来喝一杯。”
张仲景热情的招呼道。
“老三,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来。”
“呵呵,还是孟康的面子大,师父一见你就高兴的什么都豁的出来。”
长脸青年一笑,到身后取出了一个大瓮,端了上来。
“哈哈哈,美酒当前,皓气当空!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来来,与我共饮一杯!”
张仲景豪爽的放声大笑。
看到张仲景如此的性情中人,金大等人也不由热血沸腾,不想天下名医竟有如些的胸怀,这时,长脸的青年已经将桌上的陶碗斟满,一股浓浓的药香立时在草屋内飘荡。
“清淡雅致,浑然天成,这是什么味道?”
金大鼻子一嗅,疑惑的问道。
“哈哈哈,朋友果然好见识,此乃老夫用百年山参、千年首乌、外加黄山云雾峰的朱果泡制三年而成,喝一口神清气爽,喝一盏健体康身,喝一瓮延年益寿,世间只此一份。”
“竟然有这样的酒?”
木二说道,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顿时,一股暧暖的热流贯通了他的四肢百脉,浑身上下兖满了力量。
“好酒!”
木二大叫一声,眼中充满了兴奋之情。
“哈哈哈!”
张仲景不由一阵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我这酒向来不轻易授人,但几位是贵客,我也就不吝惜了。”
“噢?先生知道我们的来历?”
金大吃惊的问道。
“五位气宇不凡,一看就是军中的人物,孟康现在辽东任职,能与他同来又有如何气势者,必是辽东的使者,不知我说的可对否?”
张仲景笑呵呵的说道。
“先生真神人也!我等兄弟正是辽东的五行使者,此次特为请先生而来。”
金大说道。
“不知道辽东哪位人杰身染疾病?”
“军师郭嘉受作寒所困,正卧床不起,我等不得已才与孟康来此叨扰先生。”
“原来是鬼才病了,鬼才乃旷世奇才,我不能不救,看在我师弟与师侄的面上,我就走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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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谢先生了,我们何时起身?金大问道。
“呵呵,等我们喝完了这瓮酒!”
张仲景笑着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先生果然豪爽,我们都干了酒中之酒!”
五行使者与孟康等人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哈哈哈!”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官道之上,火四、土五与孟康等人护着张仲景师徒三人向长安昼夜兼程而去,不过,一行人中却没有金大、木二、水三的踪影,他们去哪了呢?
隆中,一个后世人所共知的地名,不是因为它物产丰富,也不是因为它风光旖旎,而是因为它出了一位光耀千古的人物…诸葛亮。不过现在的诸葛亮还只是个少年,十六岁的他正在经历着人生的每一件大事,大婚。
“孔明,你怎么还不起来,太阳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