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业务那件事？”
“是啊！我们想做设备。这些想法早就跟你汇报过了，你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还整天说怎么怎么关心我们！”
“我当然要关心。不要说南辰是晶富的子公司，就是你在那儿，我也要关心啊！”
“不要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到底研究了没有啊？”左羽追问道。
曹元明卖了个关子：“这话说来就长了。”
左羽不客气地说：“那你就简短点嘛！直接说，到底行，还是不行？”
曹元明笑了：“你还真是个急性子！那就直接告诉你吧！可以，但是有条件。”
左羽开心地笑了。她把手里的筷子放到桌上，眯着眼睛问：“什么条件？”
曹元明说：“是这样。晶富的设备，原来一直是资源部在做。我们曾经考虑过，把资源部剥离出来，成立一个设备公司，但是董事会还没通过。你肯定了解过，我们公司每年正常的设备更新、维修这一块，大概要三千多万。这当然不包括扩建项目。今年新上D项目，设备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三千多万，如果全部给你做，那资源部就只剩下原材料了，他们肯定有意见。所以，我们考虑一下，把你们划个界限。你做二公司和三公司的，他们做本埠和一公司的。这样不是平均分配，我也知道。二公司和三公司加起来，也没有一公司的业务量多，更不用说他们还有本埠。但是，你们是新公司，没有经验，所以要慢慢来。你不能指望一口就吃成胖子，对不对？”
他说的时候，左羽的脑子早就飞快地转了起来。她觉得，只要同意她做，她的第一目的就已经达到了。现在，不仅同意她做，而且还把她和资源部划分了界限，这就大大降低了她的竞争风险。虽然业务量小一点，但是对于从零开始的南辰公司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于是她高兴地举起杯子说：“是啊！只要公司同意我们做，我就很满足了，何况还给我们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曹总，谢谢你！感谢你给我搭建了这么好的平台！我会做出成绩来回报公司的！这一杯，是真心诚意地感谢，你一定要喝干！”
曹元明端起杯子，跟她响亮地碰了一下说：“好！干！”
两个人共同举杯，把酒干了。
左羽倒酒的时候，曹元明啜了一口茶，用欣赏的目光盯着左羽说：“对你的能力，我是绝对相信的。虽然你从来没做过贸易，但是我的信任，决不是盲目的。做什么，可能是由人所处的环境和条件决定的；能不能做好，则是由人的素质来决定的。你完全有这样的素质！我相信，我不会看走眼的。”
听到这么高的赞扬，左羽很得意，也感到压力很大。于是她说：“你这样说，我压力太大了。万一做不好，那不是太辜负你的期望了？”
曹元明朝她摆了摆手：“不许这样说，更不许有这样的想法！你一定要跟自己说：‘我行！我一定能做好！’这样才会有信心。左羽，其实任何事情都是事在人为！只要你有信心，有决心，天下没有任何事情你做不到的。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对手，不是困难，而是自己！这句话你肯定听过，不过我还是要把它送给你。说是赠言也好，说是共勉也好，反正是送给你了。我希望，你能让我看到成功！”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既然敢走这条路，那当然就有把握，你尽管放心好了！”左羽兴奋地擎着酒杯，向曹元明挑衅说，“你不想预祝我成功吗？”
曹元明“哈哈”大笑说：“哈哈！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份自信！好！我来敬你一杯，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一杯喝完之后，曹元明乘势又倒了一杯，举在手里望着左羽说：“好事成双！来，再敬你一杯！”
左羽娇嗔地说：“你想把我灌醉呀？”
曹元明见她脸红红的样子，早已心猿意马，不过面子上却还很矜持地说：“我可不敢哦！是你让我敬你的。我只不过是遵照执行啊！”
“你那么大酒量，跟我一杯对一杯地喝，还不把我灌醉呀？我喝一杯，你至少应该喝两杯才行嘛！”
“行啊！我喝！”
就这样，左羽喝一杯，曹元明喝两杯，两个人竟把一瓶唐沟至尊喝了个精光。
曹元明把酒瓶里最后一滴酒滴到自己酒杯里，高兴地说：“痛快！很久没喝过这么痛快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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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羽的脸，比桃花还要红。
3
“怎么样？能开车吗？”出了“在水一方”，临上车的时候，左羽有些担心。
“没问题，你放心好了！”曹元明掏出车钥匙，按下摇控开关。他前行两步，很绅士地把右车门打开，请左羽坐进去。
他很平稳地开着车，一直把左羽送到小区楼下。
车停下来的时候，左羽没立即下车，却端坐在座位上，眼睛默默地盯着前方。
曹元明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终于，左羽轻轻说了一句：“上来坐一会吧！”
“好啊！”曹元明好像一直在期待着，听她发出邀请，立即应声答道。
两个人对望一下，不约而同地笑了。曹元明默默地跟在左羽后面走进楼洞。在楼梯上，他们谁都不出声，一直到左羽打开门，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
左羽推门进来，摸着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她站在那里没有动，静静地望着跟在她身后进来的曹元明，看着他关上防盗门，又关上里面的木门。
关好了门的曹元明，低下头来想找双拖鞋换脚，可是门口的小地毯旁边，只有两双女人穿的绣花拖鞋，他根本没法穿。
“鞋呢？”他嘴里念了一句，抬起头来看看左羽，见左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正呆呆地望着他，心头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突然伸出手去，把左羽抱住了。
左羽好像早就期待他的拥抱一样，身体只稍稍扭动了一下，就乖乖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了。
左羽的反应，让曹元明无比兴奋。他立即捧起左羽的后脑勺，亲吻她的额头，随后迅速滑过她的面颊，吻住了她双唇。
左羽勾着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
曹元明的身体顿时膨胀起来。他紧紧搂住左羽，让她丰满的胸脯紧贴在他身上，勒得左羽差点透不过气来。
他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希望和对方有更多的接触。左羽的幽幽体香，让曹元明情乱神迷。曹元明孔武有力的拥抱，也让左羽如痴如醉。两个人就这样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中，谁也不愿意分开。
忽然，曹元明猛地一把抄起左羽，把她抱了起来。左羽吓得“啊”地惊叫一声，一把搂住了曹元明的脖子，露在裙子外面的两条光腿，在曹元明胳膊上，上下不停地蹬动。
曹元明不管这些，抱着她就往卧室里面跑。房间里面没开灯，借着外面的灯光，可以隐约看到卧室中间有一张大床。他把左羽放在床上。
仰面躺在床上的左羽，不仅没松开她的胳膊，反而乘他俯下身子的时候，用力拉住他的脖子，把他拽到自己身上，同时用两只已经甩掉鞋子的光脚，勾住了他的腿。
曹元明就势压在她身上，一边吻她，一边扯她的衣服。当他伸手想解她胸罩时，手突然被左羽抓住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顿时怔住了。
左羽灵巧地从他身下滑了出去，走到窗户跟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打开床头柜上的灯，又找到遥控器打开了空调。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左羽回到还怔怔地坐在床上的曹元明身边，羞涩地望着他。
她薄薄的上衣已经被解开了，撑得满满的肉色蕾丝胸罩突兀在他眼前，胸口上雪白娇嫩的肌肤，明晃晃地裸露着，看得他热血沸腾。他一把将左羽拉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飞快地把她身上的衣物剥下来，扔在一边。左羽也伸出手来，帮他迅速除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朝床下扔。
床头灯透过米黄｜色的纸灯罩，将淡淡的幽光，涂抹在两个赤裸的身体上。
两个人在床上亢奋地演绎着激｜情，忘乎所以地享受着快乐。曹元明的身体有节奏地运动着，一遍又一遍地向高峰发起冲击。左羽兴奋地扭动着腰枝，不时发出一阵阵欢快的呻吟。这声音进一步激发了曹元明的斗志，让他更快更猛地运动着，不顾一切地向前冲锋。
终于，他们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曹元明在竭尽全力的冲刺过后，终于坍在了左羽身上。左羽在颤栗着承受了他所有的爱之后，也慢慢地睁开眼睛，扭过头，漫无目标地望着洒着幽光的墙。
曹元明的汗水从脸上流下来，滴在左羽同样已经湿透的香颈上。
左羽推推他，轻轻地说：“去冲个澡吧！”
4
（）
冲完澡回到卧室，左羽惊讶地发现曹元明不见了。她来到客厅打开灯，也没有看到曹元明，不过却闻到了一股烟味。
“人呢？”左羽轻声叫唤。
没人回答她，不过阳台上传来了两声轻轻敲打玻璃窗的声音。左羽朝阳台望过去，看见黑黝黝的夜空里，有一个红红的小火球在发光。原来曹元明躲到阳台上抽烟来了。
左羽走过去，把他拉进屋来。曹元明却坚持在阳台上掐灭了烟头以后，才跟在她后头进来，身上只穿着裤头背心，手里攥着烟盒和打火机。
见他这副模样，左羽忍不住掩嘴笑了。她提着身上的浴巾说：“你就在房间里抽好了，没关系的！”
曹元明不好意思地说：“我怕熏着你的闺房啊！”
左羽说：“我不反对男人抽烟的。我记得以前好像跟你说过呀！你看，我茶几上还有烟灰缸哩！哦，不好意思，让东西盖住了，怪不得你没看见！”她见曹元明还在四处张望着，便问：“你想找什么？”
曹元明说：“我想看看几点了。恐怕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左羽朝他望了望，低声说：“今晚就住这儿吧！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哩！”
听她这么说，曹元明愣了一下：“你不怕明天早上一开门让邻居看见啊？”
“你怕吗？”
“我怕什么呀？这儿又没人认识我！”
“那可不一定！你不认识人家，人家说不定会认识你哩！”
“我又不是电视节目主持人，哪有那么多人认识我呀？”
“你坏！打你！”左羽扬手追着要打他。
曹元明一边躲一边吓唬她：“小心，浴巾要掉了！”
左羽果然不敢追他了，跺着脚说：“你欺负人！坏死了！”
曹元明回来把她抱住了，拥着她走进卧室：“既然你不在乎，那我就更不怕人看见了。我今天也舍命陪君子喽！”
左羽摸着他的脸，颇有深意地笑着说：“好啊！你想把命留下来，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曹元明见她笑的那么邪，身体里一股莫名火又升腾起来了。他猛然一把扯掉左羽身上的浴巾，半推半抱地把她按倒在床上。
左羽“咯咯”大笑起来。随着曹元明的进入，她的笑声逐渐变成了欢快的呻吟。当曹元明的火山再一次爆发时，她也把快乐推向了极致，在忘我的欢叫声中，语无伦次地呼唤着“明明”、“元明”。
两个人复归于平静之后，左羽满足地望着曹元明说：“你真厉害！”
曹元明拖过她刚才围的浴巾，擦着身上的汗水，十分快慰地说：“你也很出色呀！”
乘曹元明去卫生间冲澡，左羽到客厅把烟灰缸拿来，放在床头柜上。她冲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看见曹元明坐在床上，腿上盖着一条毛巾被，嘴里又叼起了一根烟。
见她进来，曹元明问：“你刚才说有话要跟我说的呢？”
“不说了！”左羽佯装生气地说，“想说什么忘了！谁让你刚才捣乱的？”
“到底是不说了，还是忘了呀？”她话里的漏洞，让曹元明一下子就抓住了。
“反正结果都一样，就是不让你知道！”左羽调皮地说。
曹元明吸了两口烟，把烟头掐了，掀起毯子说：“好啊！那就睡觉！时间不早了，也不能再让你叫了！”
左羽脸一下子红了，冲上去捶他的肩膀。
曹元明也不躲闪，任由她捶打。等她捶到没有劲了，才搂着她说：“好了，睡吧！”
左羽靠在他的肩上说：“我有个想法，因为不太成熟，所以一直犹豫跟不跟你说。刚才本来想说的，让你一捣乱，又岔过去了。现在还说不说呢？”
曹元明笑了，拍拍她的肩头说：“说吧！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什么呀？”左羽“咯咯”笑了，“我是帮你出的主意！还帮我参谋哩！咯咯！”
“帮我出主意？好啊！什么主意？快说来听听！”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然后我才能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你想不想搞MBO？”
左羽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曹元明吃了一惊。他盯着左羽看了足足分把钟，见她也用同样的目光盯着他，不禁笑了，说：“说实话，我想！不过目前条件不太成熟，所以实施不了。我说了，下面该你了。”
“好，我说！你搞MBO，现在最大的问题，应该是缺乏资金，对吧？本来你是想改制的，后来市政府没同意你们的方案，你就开始考虑MBO了。你成立南辰公司，还有宏大公司，其实就是为了筹集MBO所需要的资金。我帮你算过帐了。如果你想把国资局的股票买下来，至少要两亿多资金。这次股票配送，公司确实赚了一笔，不过也只有区区两千万！照这样赚法，起码要搞十次配送才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对不对？”
“嗯，是的。你继续说！”曹元明起先听她说到MBO，还有些不以为然。等到她如数家珍地说起公司资金运作的事，曹元明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了。他暗暗吃惊：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左羽说：“所以我替你想了个办法。其实这个办法也很简单，我一说出来你就明白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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