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我们要格外的谨慎。”
“是!”众人异口同声。
“王越,你带七人,持我六甲迷魂幡,插在我营地我五方方位,布下六甲迷魂阵,作为第一重防御!”卫无忌说着,手中当时多了一根长幡,晃将一晃,五道流光飞射而出,落在了王越的手上。
随后,卫无忌又道。”谨守旗幡,毋要懈怠!但你们自己,能不出手,就尽量不出手。”
“明白!”王越郑重的点了点头。
“去吧!”
卫无忌一挥手,王越当时招呼了七个与他相熟的修士,御风而去。
“费天,你带十五人,持我瘟部八宝,从六甲迷魂阵外围开始,向外延伸五十丈,遍撒瘟毒。撒完之后。你们就藏匿在附近。一样,自己不要轻易出手,只注意补充瘟毒之力就行!”
“是!”费天应下之后,也带着人离开了。
“张兰,你带十人,用我们此番带出的雄黄粉和驱虫粉,再外面在撒上三层防御圈!”卫无忌再度开口道。
“长公子,若是如此的话,我们带的雄黄粉、驱虫粉恐怕只够用三天的!”张兰小心的道。
“不要紧,对我来说,千里只一瞬,我会知会留守泸州的那些同道,尽可能的搜集的,不够,回去取就是了。此乃我回返泸州后的第一战,决不容许出现任何的差池,明白吗?”
“明白”
“武钢,你带十五人,各持指地成钢符印,将我泸州军中,百人将以上军官营帐所在的地面,全部加持一遍,我不希望他们有任何人死的不明不白!”
“是!”
“风乐,你带着剩下修士之中,所有懂得风系法术的,在最外围处隐藏,若是发现有毒烟、毒雾之类的飘过来,即行吹散!”卫无忌再道。
“长公子放心!”
“玉玲珑,剩下的修士,就都由你统带了。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的任务就是深入敌中,斩杀那些前来偷袭的祭祀。当然,也不要太狠了,有些节制,免得让他们太过警觉,后面的仗,反而不好打了。”
“明白!”
所有的修士都离去后,卫无忌也返回了自己的营帐。
第一二九章地行遇克星,祭祀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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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本就不算太亮的新月,也凑趣似的钻到了乌云里面,遮住了自己的身姿。浓浓的黑暗,完全笼罩了大地。营地里一排排的火把,成为了夜间唯一的一抹亮色。
泸州军驻营之地,偏东南向二十里处,有一片林子。这里,地上难以计数的碧绿藤蔓,密密麻麻的,既缠绕在树上,又相互交缠在一起,几乎将附近林木所有的间隔,都给填满了,没有一丝缝隙露出来。
若非是顶头上,还有一棵棵树冠露出来。远远望去,只怕任谁都会以为这里是一块绿色的高地呢!
陡然间,一道碧绿流光从远方一颗大树的树冠之中射了出来,没入了前方的一棵大树的树冠之中。片刻后,又再度射了出来。如此往复数次之后,那道碧绿流光很快便来到了这处藤蔓丛生的林子里。
碧绿光华敛去,现出的。却是一名手持尺许短剑的人。此人立于树冠处的枝杈之上,对着下方结的密密麻麻,犹如城墙一般厚实的藤蔓一指,立时间,一阵轻微之极的嘎嘎之响,紧接着,指向的地方,便多出了一个三尺方圆的大洞。
那人见得如此,再度双手握剑。即刻间,剑上绿芒再现,并逐渐延展至他的身上。紧接着,“嗤”的一声破空轻响,整个人便再度化作一道绿芒,射入了孔洞之中。随着他的进入,那孔洞也自发的弥合了起来。
那人向下飞遁,眨眼便见到了大地,哪里有一个洞,他没有丝毫犹豫,继续飞了进去。入地之后,越往下,空间就越大,约莫过的百丈左右,豁然开朗,居然有一股十数丈方圆大小、丈许高下的一个空间。
这里面,有桌有椅,有酒有菜。男女老少,各式各样的人。足足四十多个,正在不紧不慢的吃喝着呢!
那人凌空一个转折,落在了地上。将剑收入腰间的剑囊之后,毫不客气的走到离其最近的桌子旁边,端起酒壶,直接就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去。
这时,位于最中央的桌子上,一位一身青袍,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开口道,“鹿邑,别光顾着喝,说说你看到的情况!”
这中年,显然拥有莫大的权威,其一开口,周边桌子之上,那推杯换盏,持箸夹菜的情景当时都停了下来,一时间,那叮当乱响的声音没了,剩下的是一片寂静。
“是!”那人赶忙将酒壶放下,开口道。”根据我的观气神眼所看到的,那泸州军中,有二十二名修士!”
“你是六级,看到的,应该都是六级及其以下的修士隐匿起来的气息。六级以下的,才二十二个,根据往常的情况来推断,加上那些高阶的,泸州军中的修士,撑死了也就三十个。远远逊于我们的人。此番偷袭,可以进行了!”青袍中年祭祀分析道。
“我就说嘛,他泸州一地,怎么能够与我们东夷相比,修士数目远远不如那是铁定的。若非是我们要迷惑泸州和山外诸国,每次都要和他们的首席仙师斗上一场,我们的大祭祀们根本就不用出动,光凭我们这些人,就把他们给堆死了!你非要再浪费功夫儿,检查一遍!”说这话的,乃是一个干瘦的老头儿,就坐在那青袍中年祭祀的对面,显然,身份也不低。
“哼——,你既然这么有自信,那就将卫无忌那小子,从泸州军之中给偷出来,到时候儿,大王论功行赏,首功肯定是你的!”青袍中年祭祀道。
“哼哼。冯祭祀,你也不用激我,我正有此意!”话语一落,那干瘦老头儿便站了起来,身子一晃,便闪出了人群,直接合身往边上的泥土里一扑,当时便没了进去,不见踪迹。
对此,那位冯祭祀丝毫没有在意,反而一笑,道,“来,大家干了这杯酒,就齐心协力,将自己的全副本事儿拿出来,给那位刚刚被赎回的质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说着,冯祭祀当先举杯,一饮而尽。
“是!”众人齐齐附和,也将杯中酒饮尽。随后,各自朝着自己腰间系着的储物袋一掏摸,便将自己合用的法器给取了出来。
有长幡、有小旗、有铜钟、有骨磬、有钵盂、有罗伞。。。。。。总之。五花八门,什么样儿的都有。各自念诀掐咒,有的甚至脱掉衣服,手舞足蹈,看起来芜杂纷乱,实则却组成了一个玄妙的阵势。
浩大的法力波动,只在这个地下洞穴里荡漾,而一种无声无息的,对蛇虫之类的毒物拥有者难以想象的吸引力的波动,却悄然的透过大地,渗透了出来。笔直的朝着泸州军驻扎的营地冲了过去。
“哧溜。。。。。。”
“悉悉索索。。。。。。”
附近,幅员三百里内的山林之中,都响起了诸如此类的声音。
很快,便有无数的蜘蛛、蜈蚣、蟾蜍、毒蛇、蚂蚁等等东西,或凌空飞舞,或在地上爬着,朝着泸州军营地蔓延了过去。
。。。。。。
地下,一个干瘦老头儿的身影,正风驰电掣着。他身上泛着淡淡的黄色光华,所到之处,泥土纷纷如流水一般向两侧分将开来。
不片刻功夫儿,干瘦老头儿便停了下来。
“今次,老子非要立个大功给那姓冯的看看!这是哪儿呢?”干瘦老头儿拼命的开始回想泸州军营地的布置情况,估测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推断泸州军高层将领可能居住的地方。
修士的记忆力,那自然是不用说。很快,他便大致有了个印象。当下里,身形一晃,便朝着左侧冲了近百丈,
“这里,应该是一部主将呆的地方!”心中想着,干瘦老头儿当时用力朝上面钻了去。很快,上面的泥土就剩下了尺许厚,马上便可以从地下钻出来。他的手中,也把飞剑给准备好了,就等着到时候一击必杀了。
干瘦老头儿的脑子里,刚刚浮现出一名将军被其一剑枭首的场景。”咚——”一声巨震,将干瘦老头儿上冲的势头儿给挡了下来,脑中那些画面当时被震的粉碎。
干瘦老头儿晃了晃耳畔还嗡嗡的响的脑袋,随后用手往上一摸,立时摸到一个圆鼓鼓的凸起。立时间,忍不住咒骂道,“老子的今天莫非要走背运了?否则,怎么第一次出手就碰到有金属矿的地方!”
话语刚落,他就觉得不对了。这都快到地面儿了,这矿产怎么也不可能是露天的吧!要是的话,早就被自家大王或者泸州方面负责探寻的修士给发现了。哪里可能被留到现在?
“莫非这个将军是个怕死鬼?自己在自家营帐地上埋了一层钢板?”干瘦老头儿想来想去,觉得这个的可能性还大些,当时有了主意,单手持剑,法力灌注,狠狠的刺了过去。”弄层钢板就想免死,哪里那么容易?”
“叮——”
一声清鸣,他刚刚头撞将进去的地方,连一丝剑痕,都未能留下。
“莫非是天材地宝?”干瘦老头儿思绪又歪了。
地上,营帐之中。正在睡觉的将军海青,初时觉得一震,还不怎么在意,后来,又听见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当时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发现,那声音居然是从地下发出的。当时,他便想起了先前,自己的营帐刚刚扎好之时,一位仙师为自己营帐圈起来的地面加持指地成钢法的情形。这下,他哪里还不明白,铁定是东夷有人从地下潜行而来,要刺杀自己了。
体外冷汗直冒,心中犹有余悸,这一刻,仿佛是本能一般,海青运起浑身功力,一记震山铁掌,以隔山打牛的方式,拍在了地上。
这一掌,在恐惧、愤怒等等情绪的刺激之下,可谓是发挥出了海青的最高水准。一掌打出之后,他自己也当时软瘫到了地上。
“来人!”
“将军!发生什么事儿了?”
“地下有夷族潜藏,意欲刺杀本将,速掉弓箭手封锁附近,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还有,通传其余的将领,让他们也都小心着点儿!”
“是!”
。。。。。。
干瘦老头儿觉得自己此番真是流年不利,自己堂堂一个七级的高阶祭祀,没能击杀一个凡人倒也罢了,反倒被人家的隔山劲给打了一记,虽说,也就是受点儿震荡,不算什么伤,但是,搁不住心里边儿憋屈。
更令干瘦老头儿憋屈的是,今天肯定是找不回这个面子了,听人家那架势,自己再留在这儿,破罡箭之下,只怕真有殒命之忧!
没奈何之下,一腔邪火儿急待爆发的干瘦老头儿,也只能选择另寻目标。”妈 的!看你那传信兵跑的快,还是老子跑得快,老子今儿就不信了,一个将领也杀不了。”
自语间,干瘦老头儿便已经又冲至附近另一个营帐之下,这次他选的目标,小了很多,估摸着也就是个千人将。他满怀信心的冲将上去时,“咚——”脑袋又狠狠的撞了上去,受力最狠的,恰恰是第一次挨撞凸起的那个包。
第一三零章阎王带家,蛇虫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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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剧烈的疼痛,干瘦老头儿再也受不住,叫嚷了出来。
“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这里还属于海青的治下,所有值守的士兵都是非常仔细的关注着地下的情况。便是不值守的,也颇有一些加入了进来。
在地下,听得如此,干瘦老头儿连忙捂着头,朝别处遁去了。
这次,干瘦老头儿不再急着去杀泸州将领了,先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从储物袋中取出附带有消淤化肿作用的药膏,给自己抹了上去,随后以自身法力流转,助药力化开,这才觉得好受了许多。
脑袋的疼痛一减轻,干瘦老头儿的思绪也清明了许多。这时,他想到先后两次碰到坚硬之极的金石之物挡路,却是不再认为是偶然,自己运道的问题了。很明显,泸州方面是找到了防备会地行术之人刺杀的方法。并且已经开始运用了。
念及于此,他便有心就此回去。可是,想到事前自己拿自信满满的样子,和现在灰头土脸的模样,回去之后,肯定会被那姓冯的一顿奚落,便是那些实力远低于自己的低阶祭祀,也肯定会暗自耻笑。
“吃个暗亏老子就够窝火了,决不能再明着受气!我怎么也得做点儿成绩出来!”干瘦老头儿想到。”地行术乃是奇术,防备地行术的方法,怎么也不应该太平常吧!想必完全普及到全部军将上面,也不可能。那卫无忌肯定是优先保护自己的嫡系,这样的话,我还是有不少机会的!”
想到这里,干瘦老头儿心情好了许多,当下,他也不嫌麻烦,在地下四处游走着。感觉着上面可能是个将领的营帐,便试探着向地面升去。当然,有了两次前车之鉴,他自然不会那么莽撞了,先以地行之光进行试探。
一次受阻、两次受阻、三次受阻。。。。。。
干瘦老头儿,自己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受阻了多少次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于一个恶梦当中,怎么也醒不过来。若不是其对自己的面子,异常的珍视,他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不过现在。却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诸般动作,早就成了一种机械的重复。
黄色的地行之光向上骤然勃发,刺了过去。早已经失望了无数次的干瘦老头儿,早就做好了转移他处的准备。然而,就在这时,他却发现,以前每次都硬比金刚的大地,居然朝两边分开了些许泥土。
这一刻,干瘦老头儿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原本的怒火和压抑,早就被磨的不知所踪了。
几乎处于一种茫然的状态,干瘦老头儿从地下钻出了半个头颅,朝四方望去。
第一眼,他便发现这是一个随身居,还以为这是哪一个修士的居所,正要向下沉去,紧接着的第二眼,他便停下了这种动作。因为,他看到躺在床上酣睡的人,正是此番泸州军的主帅——卫无忌。
卫无忌别看只是一介凡人。但其卫王世子的身份,以及活生生逼的一位东夷祭祀自杀的赌约,却让他几乎为每一个东夷祭祀所熟知。
“守得云开见月明啊!”这一刻,干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