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与魔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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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与魔之战-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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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一日,阿寒的妹妹阿秋,也出现了和美貂蝉一样的窘状,小腹部肚皮上长出一个巨型怪物,长逾半米,粗如稿把,根部还密集着粗黑的毛发。
  “这说明一点,可以判定,干这事的就是阿默本人,他还跟我狡辩,说他没有碰过阿秋一根指头,这不明摆着撒谎吗!他妈的,我要和他决斗!”
  阿默当初并不想和阿秋“合身一体”,可巧在阿秋昏迷之后,家中只有她一人,阿秋的爸爸此时忽然回家取钱为阿寒看病,阿默一时冲动又无处躲藏就跟阿秋合身一次。
  也不白合身,当阿秋的爸爸眼见家中无人,看着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只盖了一件浴巾的女儿,起了歹意,揭开来看个究竟,却被阿默一巴掌打跑,功不可没,否则阿秋清洁不保,必将遗恨终身。
  阿寒没有看到阿秋被阿默“合身一体”的事情经过,当时阿寒正处在医院回来后的神智癫疯状态,自顾不暇,是阿默失踪这些天,阿秋偷摸告诉阿寒的,还让阿寒为她保密这件奇怪的事。
  阿寒此时见到刁灿的丑态窘迫之形,触景生情,忽然回想起阿秋跟他讲的故事,一下子明白过来,胸口怒火焚烧,气愤填膺,心中大骂阿默:“伪君子!大流氓真小人也!敢捉弄陷害我小妹?!……我,我,我要和你势不两立!!!”
  这个时候,心里最苦,有苦说不出的还有一个代表人物,就是刁灿,“好难为情呦!羞死喽都!……”
  “臭不要脸的!我跟你拼了!!……哈!!!”阿寒大喝一声,疯了一般挥起拳头向美貂蝉冲去,这一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阿寒?……你!……不识好赖!”还是太监的声音,阿默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故障,“难道阿寒犯病了?!……”
  只见美貂蝉挥手一记大耳光,阿寒刚要近身,就被打得原地团团转,紧跟着一脚,阿寒飞身被踹出十几米远,“比阿吉!”趴在地上,屁股上留下一只高跟鞋的脚印,众目睽睽,清晰异常。
  这里,也只有阿默才是阿寒的对手,阿寒趴在地上却不感觉到任何疼痛,更证明打他的不是美貂蝉,而是师父阿默!
  “表哥!我替你教训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忘恩负义的家伙,妈的,为你出口恶气!”刁灿冷笑道,还是太监口味。
  “表妹好身手呀?!哈哈……”黄业大喜。
  “呵呵……高歌,今天就到这里,收兵吧?”刁灿笑道。
  “我倒不是在乎那个周军,今天是给你美貂蝉一个面子,不过,你说的那个阿默呢?”高歌就是那个扶住黄业不被摔倒的戴墨镜的青年人,是这一群黑手党的大哥。
  “看见你们把枪都掏出来了,二话没说,阿默他就吓跑了。”这声音越听越刺耳,美貂蝉这是怎么了?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也不敢多问,这时见到美貂蝉的超级小短裙也不支楞了,那是阿默被阿寒的突然袭击给吓回去的,阿默感觉莫名其妙,全没了性致。
  按理说,阿默替刁灿说情保护阿寒,阿寒应该领情才对,反而动手来打刁灿,属于精神异常之举。
  美貂蝉回到布帀迪高级跑车上坐下,黄业奇怪的问:“表妹?坐后面干啥?还是坐前面吧?”
  “我昨天看了一夜世界杯,现在感觉有点累,想在后面伸展一下身体,你好好开车吧表哥。”刁灿懒洋洋的斜歪在黄业正后方的靠位上。
  “行,我开慢点,先把你送回家?”
  “嗯。”
  美貂蝉之所以坐到黄业的后面,是有原因的。
  这后边的靠背宽大舒适,可以半躺着。
  车开后,黄业没有和刁灿聊世界杯的事,虽然他也对这话题很感兴趣,想让表妹在车上就好好歇息一下,回到家再睡一觉就好了。
  黄业心想:“表妹揍阿寒那两招挺神呀?!……”
  刁灿微微睁眼,看到表哥黄业开着车,已经不注意自己了,慢慢伸手把裙子搂到上面,那个怪东西没了!
  刁灿还是不放心,脱下小裤衩,看里面发生什么事了没有,这一看不要紧,本来没事的,忽然一只怪东西慢慢长出来……
  “啊?!……”刁灿吓得差一点叫出来!
  急忙看了一眼表哥,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幸好表哥没发现!
  那个黑家伙越来越放肆,支挺起来,快要超过靠背的高度,美貂蝉吓坏了!下意识地伸双手往下猛按住!“天哪???!!!……”
  “你怎么了?”黄业发现后边有细碎的声音,小声问了一句,又向后车镜看了一眼。
  “车速太快,小心点前面,别总问我?”刁灿这时的说话声音恢复正常,娇滴滴的,又像是疲惫的不得了的懒洋洋。
  黄业不再问,认真开车,注意安全。
  刁灿用力把那大东西想拔出来,却好像长在自己身上,双手掰也掰不动,急的心如火燎!一身一身的出汗……
  阿寒从地上爬起来,周边围观的人只剩下不多的几个人,也有人在很远的地方,手里拎着菜篮子,大葱、芹菜、猪肉等,不时的回头看他,还有几位大叔大妈坐在路边树下慢慢议论刚才的事。
  阿寒全无心情,拍拍身上的灰土,见那司机捂着脸过来问:“小兄弟,谢谢你刚才救我,要不我死定了。”说完眼角不知是血还是眼泪。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阿寒见那司机的脸都变形了!乌青带血,眼睛眯缝着肿的老高。
  “你会开车吗?”司机问:“把我送回家。”
  阿寒摇头,也摸摸自己的脸,还好,阿默手下留情,这巴掌故意把自己打的转起来,卸去不少的力道,否则脸也得肿,又想:“阿默这一掌是《十八掌》里的吧?我看都没有看清!……那名字到底是《十巴掌》还是《十八掌》,等他回家后再问问?”
  阿寒把司机扶上车,看到车里阿默的衣服、裤子,心里就生气。
  “看你受伤不轻,这些钱拿去看伤!”阿寒心里过意不去,毕竟司机是受了连累,从阿默的手皮包里拿出伍佰元递给司机师傅,收拾收拾阿默的东西打辆别的车回家了。
  “快下去!……快点呀?!……”眼看到家了,不能就这样下车,都让人看见了!刁灿急的想哭,那东西还要往上长大!
  “有了!”刁灿急中生智:“把它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就变小了!只有这一个办法,那里面浆糊一样的东西就像汽车的燃料,弄出来就失去动力来源?”
  剩下的时间刁灿一直在来回用力揉搓那黑大无比的怪物,还不能弄出声音,怕黄业发现。
  可是事与愿违,结果正好相反,刁灿一身是汗,全身衣服都湿的精透,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彻底绝望地躺下了,累的仍不敢大声喘气。
  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用菜刀砍掉它自己会不会死?以后该怎么办?要不要上医院让医生看看,不行就动手术做掉?……刁灿闭上眼睛休息,刚才忙乎半天,累够呛,脑袋里仍在胡思乱想,静不下心来!
  布帀迪跑车缓缓的减速,拐个弯后渐渐停稳。
  “表妹,醒……”
  “再见了表哥!!!……”美貂蝉飞快的下了车,头也不回,一直奔家门口冲去,本来细高挺拔的个头,却哈着腰,裙子也皱皱巴巴,乱七八糟,明明是超级漂亮的超级短裙,却拉下来很低,似乎就要掉下来似的?
  “表妹怎么了?怪怪的,今天连说话声音都变了,感冒了吧?……”黄业开车离开表妹家,心里猜想,表妹一定是昨天看世界杯熬夜了,身体虚,好像累感冒了。
  2010-6-19.
  

(三二六)
更新时间2010…6…21 12:36:27  字数:4561

 神与魔之战(三二六)
  匡子忠
  第三二六回
  “哐当……嘭!”两次急促的关门声,刁灿终于回到自己的家里。
  她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脱掉闪着亮光的黑色高跟鞋。
  那两只秀气的高跟鞋一只在脚边,另一只飞进厨房里。
  “咣当……劈了啪啦?!……”不知打掉了什么东西?
  慌张的小手似乎又不听使唤了……
  好不容易打开随身携带的黑色手提包,刁灿右手伸进提包里,喉咙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全身颤抖的连皮包都跟着一起颤悠,最后“啪哒!”掉到地上。
  刁灿双膝并拢跪在地上,将皮包倒过来口朝下,用力摇晃,上下抖动。
  “稀里哗啦……啪!”系列女人用品散落一地……
  化妆盒轱辘着一路加速驶进沙发底下,发出“哇呀呀呀呀……”的呻吟后,就没了动静。
  刁灿慌乱地将一堆中依旧洁白干净的小裤衩随手飞出,那裤衩委屈的挂在茶几的一角上,趴着不动了。
  刁灿此时拾起手机,用还在微微抖动的双手拨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唯一可以求助的两个人——妈妈和姑姑,她却最先选择了给姑姑打电话。
  “啪!……”一双手却忽地发热滚烫,手机再次落地,刁灿下意识地甩甩灼痛的手指。
  刁灿重新拾起,这次手机没了信号显示,还冒出一股淡灰色烟雾,同时还闻到焦糊的味道,仍然有些烫手。
  阿默用内力将刁灿手机中的零部件熔毁,不让它发出求救信号。
  “妈的?!……倒霉!”刁灿扔掉手机,冲进淋浴室,脱掉衣裙查看。
  那奇怪的令人恶心的东西不见了,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刁灿的心跳却没有减缓,她打开热水冲洗全身,不放过每一个可能的角落。
  她幼稚的想要一下冲洗掉所有的霉气!
  出了淋浴室,面对墙壁上落地的大镜子照……
  “……不会吧?!……不能吧!……裁判员出示了一张红牌!!克洛泽被红牌罚下啦!!!德国队现在场上少了一人……看怎么打?!……”
  刁灿浑身一个“鸡冷”!扭头看见客厅墙壁上的巨大电视屏幕上,世界杯重播!……
  “电视怎么没有关?!……我记得关了!”这场球赛刁灿昨天看过,德国队0:1输掉了。
  克洛泽是刁灿最喜欢的球星,他很有气质,是刁灿的偶像,这场球令她伤心地痛苦,哭了一夜。
  下一场球,克洛泽也不能上去玩,这个裁判太坏了!
  刁灿是上次世界杯上见到克洛泽的,从那时起就忘不了他了,夜夜想念。
  这次世界杯一开始听说克洛泽没有来,她也失望的哭过一场。
  本来不打算关注这次世界杯了,后来爸爸看世界杯,她偶然看到克洛泽就在场上踢球,兴奋地快要疯掉!
  可现在没有心情,刁灿找到遥控器,让电视休眠。
  还没有回到大镜子前再照,又听见里面屋里有声音?!
  是打枪的声音!!!……
  “不会!电脑也没关?!”刁灿大着胆子,不发出声音,走到内屋门口向里张望?
  “没有人!”刁灿关掉电脑,又回到镜子前。
  正要照,忽然看见背后有一个人!
  猛一回头,“没有人呀?!!……”
  刁灿回过头突又猛回头……
  “啊?!!!鬼……”
  身后竟然站着一个男人!!!……
  阿默这回没有躲过去,伸手一把捂住刁灿的嘴巴!
  “别叫了!我是阿默,不是阿鬼!”
  阿默放开手。
  “啊!救……”
  “啪!……”
  “再叫,我掐死你!”阿默再次捂住刁灿的嘴……之前先扇了刁灿一个大耳光!
  刁灿惊得眼睛瞪得圆圆的,阿默慢慢松开手。
  “是你?!……”刁灿看见阿默身上的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大家伙,恶心不已!
  “这个嘴巴子是替田小芳讨个说法!”阿默冷冷地笑道,这个表情也是跟刁灿那儿学来的。
  刁灿是初中生的时候见过这东西。
  那年夏天,她放学回家,路过一条街,街边有一个驴车,旁边有一头小毛驴,那小毛驴见到她时,浑身表现异样,那东西一下子伸展了出来,形状大小不比这个差多少。
  回到家,恶心的刁灿两天没有吃饭,见到饭就想吐。
  自此,刁灿从来不再敢走那条路,不久之后,学了卫生常识和生理课程,才慢慢好起来。
  令人不解的是,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刁灿,挨了一巴掌,竟然比刚才要精神几倍。
  刁灿自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开始挨她爸爸的嘴巴子,那时她就已经被她父亲强暴无数次了。
  她母亲为此经常和她爸爸吵架,也经常挨揍。
  家庭暴力让母女俩十几年来备受煎熬。
  但是由于刁灿的父亲当时就已经是DD市纪检委付书记,年轻有为的政客。
  刁灿的姥爷黄启江还要依仗父亲刁鹏的政治势力起家,所以一直就这样忍了。
  特殊的身世经历,让阿默的这个大巴掌,并没有对刁灿起到任何的震慑作用。
  刁灿的第一反映是,回身奔进厨房,举起菜刀,向阿默的头上砍去!
  这一刀,运足了力气,却没有砍到人影,刁灿发现肚皮上那可恶的大东西又出现了!
  再次挥刀向那怪物砍下!
  从刁灿的右乳峰伸出一条男人粗壮肥厚的手臂,死死抓住刁灿的双手和菜刀把!
  同时,刁灿整个人离开地面,被阿默抱进内屋。
  “呼哧!……”刁灿被扔到轩软的大床上。
  “你这个大流氓!……杀了我吧!”刁灿现在两手空空,见阿默举起菜刀,又放下,然后轻轻放在桌上。
  “我不是大流氓,嘿嘿……我是当今著名教育家阿默,我不做违法的事,这是我做人的底线,你不用害怕。”
  “那你来干什么?”
  “教训教训你这个野蛮不讲理的家伙!”
  说完,阿默拿起桌子上的细棉绳。
  这是在刁灿洗澡的时候,阿默到处找,才翻出来的,就这么一点点。
  阿默上chuang,用细棉绳绑住刁灿的双手,刁灿正要反抗,被阿默点了胸口一处穴道。
  刁灿服了,没有挣扎的劲了。
  阿默把刁灿的两只脚分别绑住,吊在南北上方的墙角装饰挂件上。
  刁灿的双腿被迫分开高举,身体正对着宽敞明亮的窗台,迎面吹来上方空调凉爽的风。
  嘴巴都张开了,隐约可见口水晶莹流动的迹象。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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