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破.绝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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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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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小仙,你是何方仙子座下仙童,竟敢私闯这月华宫。”
“本座,麒麟山仙阁阁主,卿笛见过天帝天后。”
那个时候的卿笛尚未接手圣羽令,老天帝赐居于麒麟山的麒麟仙阁。麒麟山乃是圣灵之地,加之,据传言那里乃是花羽族第一任族长羽化之地。又被花羽一族称之为圣地。所以麒麟仙阁阁主定是个灵术高强之人。众仙惊叹,怎是个还会张开的女娃。在座之人亦是都曾见过花苑之人,更是惊诧,这同花苑长得太为相似。只是她双眼之中的灵气,即便花苑再修炼个数千年也是不会有的。
“墨苑殿下。”不只是那个小仙,不知死活的来了这样一句。
众仙怎会不知晓,这墨苑和花苑乃是花羽遗孤,二人容颜八分相似。只是这墨苑早在出生之后,第三千年就失踪了。至今未寻到其踪迹。而墨苑的身份又是万分复杂,就连她的亲生父母都未必解释的清。
“何人,这般大胆,竟敢直呼殿下真名?”天帝盛怒。
而那一年,墨苑乃是一个禁中之禁。
卿笛年轻气盛,栖身下跪,道:“这都是卿笛一人之错,还望天帝饶恕他人。”
她的话得到夜玄和宣墨的一致附和。无疑是将天帝的理智又抽去了一层。
那个时候的安雅,已是天后座下最为看重的仙子。她瞧着卿笛,也是喜欢卿笛直爽的性子。只道:“还望陛下宽恕阁主,阁主年少轻狂。所言皆是无心呀。”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女,相视一笑,看着彼此都是对了眼。只是那时,还没有结为知己。
“天帝,这卿笛无视天帝圣威,还请天帝降罪。”天后居然跪了下来。惊了在座的所有仙子。
老天帝最忌讳的便是“求情”二字。再加上这天后似有似无的浇了把油。这天帝的怒火自然可以烧的旺些。
这一次最终,谁,都不可以幸免。
最后,那个小仙被打入轮回,永生永世,不得再列入仙班。卿笛倔强的要一个人承担全部职责,于是也被禁足在麒麟仙阁,近千年,不曾踏出仙阁一步。而宣墨那三人,则是没有一点事。
有许多事,若是你不想,大约你也不会知道记得这样的牢固。
卿笛紧紧地握住安雅的手,道:“那一次,还真是谢谢你,帮我求情。”
安雅惭愧一笑,道:“那一次若不是我多言。说不定你也不会被老天帝禁足在仙阁一千年。想来,这也是我一开始,就对不住你。”说来,那时,也是情急。卿笛本就为麒麟仙阁阁主,位居上神。天帝怎么可能轻易降罪于她。反观自己,若是那时卿笛不坚持,只怕自己这仙子的头衔早就已经保不住了。
“哪里有对的住,对不住一说?一切,不过是恰好罢了。若不是我同花苑容貌相似,天后怎会那边避讳于我?再者,若是那次,我自己不好奇天后寿宴是怎样的场景,又怎会混在舞姬中进了那月华宫。”卿笛轻叹一声,“一切既有因便是有相应的果。既然本宫种了音,怎会不自己尝那苦果?”
“谁?”安雅方想接过卿笛的话,草丛中一阵的骚动惹得她警惕了起来。
这个时间,谁竟然还会来醉芷阁。怕是熟人了。卿笛使了眼色让安雅退在一边,自己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一道草丛边。眼神凌厉,看准了将手中的光打了出去。那人的身手也很是矫健,堪堪躲过卿笛的攻击。他狼狈地从草丛中走了出来,屈身跪在地上,道:“属下无能。”
瞧着这人,卿笛算是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她手中的光慢慢淡去,道:“何为无能之说?本宫这几月,为何不曾见着你跟在季胤身边?”
“属下无能。西延皇已经开始怀疑属下,将属下调离。”
“这么说,你已经回到了西延?为何这次又要回来?”这一阵子,不是说他们得不到外边的消息,当然,也没有人可以知道这里的人的一举一动。
“回上神。属下,已经找到陛下为何灵术全失的因果。还请上神附耳。”
卿笛料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招,便顺了他的话。谁知,那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卿笛三魂七魄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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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拾贰话 情阑珊之前来

04
翌日。
卿笛在东程的威望极高。再者,前些时候就已经将卿笛要去南初的消息以皇榜的形式告知于锦绣城的民众。今儿,来送行的人还真的是算不上少。卿笛一行人出了皇宫的天锦门,锦绣城的百姓加到送卿笛。甫一见卿笛,齐齐跪下身来,道:“九殿下一路平安。愿九殿下早日回归东程。”
今日之场景是卿笛万万没有想到。安雅瞧着卿笛略有激动的神情,她想着卿笛大约是要说上几句。而卿笛却是转身进了马车中。浩浩荡荡的队伍迈着缓慢的步子离开东程的帝都锦绣。
卿笛掀开马车的帘子,瞧见车外的繁华渐渐远去。走着走着,就进了荒无人烟的地方。安雅一直伺候在卿笛左右。窗外传来一股熟悉却也危险的气息。安雅生怕卿笛会出什么岔子,便暗中用灵术设起了结界。卿笛缓缓睁开双眼,面无表情地看着安雅,道:“小雅,是熟人来了。你设了结界,他岂不是找不到我们了?”说完又开始闭目养神。安雅思前想后,又将灵术撤了去。
不一会儿,马车顶上果然传来了异样。忽然,就连马车都停住了。马车外,是将士们包围马车的声音。安雅心中一惊,莫不是那南初想要在路上取了她们的性命?安雅将灵术集中在左掌心,右手掀开车的帘子。果然,看见南初从马背上翻了下来,朝她们的马车走来。
“南烈皇,为何停下?”卿笛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摄人心魄。
南初道:“有人不知为何爬上了殿下的马车顶。朕是怕有人伤了殿下。这才调兵将马车团团围住,想要保护殿下安全。”
“哦?”仿佛是来了兴趣。卿笛懒洋洋地从马车内出来,一手搭在安雅的手腕上,一手拢了拢衣襟。这里可是荒漠之地寒冷至极。可是比不得那皇城中的风和日丽。卿笛慵懒地抬头看了一眼车顶,就瞧见一个小脑袋。那脑袋的主人似乎很是怕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卿笛就又躲了起来。卿笛瞧着那人的性子,觉着甚是好笑。
“南烈皇,这车顶上的,可是本宫的熟人。也罢,丫头,你莫要再躲了。本宫今儿瞧见了你,一,便是你下来同本宫一起去南烈;二,你就是一直在这车顶上呆着。本宫就当是没有瞧见你。还有三五个月才到那南烈,你若是能在那里呆得住,本宫也不赶你。如何?”
那小脑袋的主人听见卿笛的话后,思索再三还是从马车顶上爬了下来。
竟然是独孤紫嫣这个小祖宗。
安雅这才松了口气。
独孤紫嫣撇了撇嘴,委屈地拉了拉卿笛的衣袖,道:“殿下不肯带紫嫣。紫嫣唯有此法方可跟着殿下。还望殿下莫要怪罪紫嫣。”说着,还抽抽搭搭的。让人好不心疼。
“有劳皇上了。只愿莫要因为这丫头的胡闹耽误了路程才好。”
南初冷冷地看了眼卿笛,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背上。
卿笛看了眼围在这里的士兵,使了个手势让他们退了去。自个儿拉着独孤紫嫣进了马车。小姑娘似乎还是觉得没有取得卿笛的原谅,低着头跟在卿笛的后面。即便是进了马车,卿笛闭目养神,独孤紫嫣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一行人又是走了约一个时辰,独孤紫嫣瞧着卿笛还是没有丝毫要理她的意思,又委屈地拉了拉卿笛的衣袖。卿笛有一丝不耐烦地将袖子拽了回来。独孤紫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安雅在一旁看得快要笑出了声来。她压着自己的笑意,道:“殿下,若是你再不同紫嫣说上一两句话,只怕紫嫣真的是要成了泪人儿。”
此次出行南烈,卿笛本意是要将独孤紫嫣带上。怎奈昨日那人前来告知,在南烈出现了花晏的踪迹。卿笛当即决定将独孤紫嫣安置在醉芷阁内。好歹哪里比南烈要安全数倍。卿笛为了不让独孤紫嫣跟着一起,今儿还特地给她施了安眠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她居然会破解了灵术跟着来了。竟然还跑到了她的马车顶上。此刻,卿笛还真的是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只能闭上双眼考量用词。
卿笛缓缓睁开双眼,道:“你这是做什么?”厉声厉色,吓得独孤紫嫣即刻止住了泪水,傻愣愣地看着卿笛,“紫嫣,此次出行我同小雅意在收服花晏。你跟着,你难道不怕花晏吗?”
如今,花晏已被凡尘浊气所伤。据昨日那人所言,如今花晏在那列境内出现。花晏所出没之处已经有多名少女惨死。花羽一族并非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只是收服这样的花羽守卫的结果却是没有记载。卿笛也同安雅商议过,预想过这件事的后果。最后二人一致决定,能不带的人这一次都留在醉芷阁。自然,这里面包括独孤紫嫣。
“紫嫣没有想多的什么,只是想跟着殿下,为殿下做些事情。还请殿下,不要让紫嫣回去。”独孤紫嫣坑坑巴巴地说着,让安雅憋着的笑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这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但是学的还真的是很不像。就连一贯冰冷的卿笛的脸上也有了丝丝笑意。
“紫嫣,这些话,你是跟谁学得?”卿笛轻咳了几声,将笑意生生地咽了回去,
独孤紫嫣把眼泪抹干净,瘪着小嘴,说:“是和许嬷嬷学的。嬷嬷说,这样说殿下就不会让紫嫣回去了。紫嫣想跟着殿下去南烈。紫嫣不想一个人呆在醉芷阁,好没趣。”
听了独孤紫嫣这样说,卿笛忽然找不到将她送回去的理由。也罢,身边多了个会灵术的人,多少也不是件坏事。卿笛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独孤紫嫣留在这里。瞬间,独孤紫嫣眉开眼笑。傍晚,独孤紫嫣上蹿下跳地帮卿笛准备晚膳。
在外面,比不得在皇宫中安逸。弄了半天也就弄到三菜一汤。卿笛同安雅也并不是日日养尊处优之人,二人将就了下正准备吃饭就瞧见那边独孤紫嫣和南初起了冲突。卿笛头疼的放下碗筷,将那二人分开,怒道:“怎么回事?”
独孤紫嫣瘪了瘪嘴,道:“都是他。贵为一国之君,竟然抢一个小姑娘的晚饭。羞羞羞。”许多将士也放下手中的碗筷,将目光投向这边。赶了一天的路,多少有些乏味了。更少有这般大胆之人,敢骂一国的君主。如此好戏,怎能错过?
南初额角已经爆出青筋,咬牙切齿道:“我没有惹她。”
卿笛最是清楚这两人的性子。看着模样,怕又是这独孤紫嫣惹到了别人。但是,现在这要让这两人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怕也是不大可能的。卿笛只得使用灵术追溯原由。可是灵术方才使了一半就被阻断。空中传来一阵子笑声。
“谁?”卿笛朝那声源的方向跑去。

☆、第拾贰话 情阑珊之缘由

05
只是因这有了许多的牵绊,才会有了那样多的行动。
可是,有的时候,却只肖一个小小的声音,亦或是一个小小的动作,或许就会将你引到另一个方向。更有甚者,是另一个世界。
卿笛听见那一声大笑后,就丢下一群人追了上去。愈追愈觉着有些不大对劲。可是,那笑声渐近。左右思量,卿笛只得忽略了那周身所处的环境带来的异样感觉。直到追到一处悬崖处,才不得不停了下来。笑声环绕四周。这周围都是戈壁,哪里有看见半个人影。
“是何人竟敢这般大胆。竟敢玩弄本宫?”
许是周遭的沙石都感受到了卿笛的怒气,顺着卿笛的灵气聚集起来。卿笛闭上双眼,除开多余的骚扰。她用心去判断那声音是从何方传出。似乎察觉了哪一方的不对,卿笛将那些沙石聚在一处,朝那里打了过去。只听闻一声惨叫。卿笛缓缓睁开双眼,只看见不远处一个素衣女子捂着肚子,地上是一滩黑色的血。
“花晏?”薄唇轻起吐出的正是这几月来为南烈人人害怕之人的名。也是幸得一旁无人,这才未引起恐慌。卿笛双手背后,她迈开步子,一步一步拉进同花晏的距离。
花晏本想引来南烈,吞噬其精气以补自己受伤多时未愈的灵体。谁知却瞧见卿笛,那一阵阵笑声引得了卿笛的警惕,独自一人追了过来。如今,卿笛身体尚未凡人,倒也无惧,只怕她的灵术。若是灵术恢复完全,哪怕今日她花晏运气再好,也只是被捉的命运。
如此一来,何苦不搏上一搏?
“花晏,你还想逃往何处?”她的笑宛若那地狱最深处的修罗真火,可以将你最后的一点点希望焚烧。
花晏愤恨地看着卿笛。从远处传来一阵婴孩的啼哭声。花晏仿佛看见自己的孩子在卿笛的手上化作了灰烬。那一年,那一日的一幕幕又在她眼前上演。她看着卿笛的双眼渐渐地燃烧起怒火,双眸一点一点变得赤红。她仰天长啸,道:“逃?我还能逃去哪里?柳卿笛,这天下都是你的眼线。东程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逃去哪里不会被你找到。若是如此,今儿,还不如趁你灵术尚未恢复。同你来一个鱼死网破。”
说罢,利剑出鞘。
卿笛只肖稍稍一闪,花晏就扑了个空。卿笛双手不曾出招。花晏每一招,她躲过便是,并未有一丝要伤那花晏的意思。而这花晏的想法似乎真如她方才所说那般,招招置卿笛于死地。最后,刺的累了,却还是未伤卿笛分毫。
“柳卿笛,你去死吧。”
许是,这般久都未成功,花晏有些自乱阵脚,剑招都有些凌乱。卿笛眼睛尖,逮找了空隙,一掌劈下结束了这场毫无意义的打斗。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花晏,宛若救世之主。卿笛道:“是何人让你这样做的?”
花晏不屑一笑,道:“既然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你倒是不如趁早了解了我的性命。否则,来日我见你一次杀你一次。”
“你觉得今日,你还走得了吗?”
“走不了如何?走得了又如何?”
卿笛竟然笑了出来,她挑起花晏的下巴,道:“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么恨本宫。当初为何不十二守卫联手送本宫归西?如今,你单枪匹马来杀我。着实是自不量力。”手轻轻一甩,这花晏的脸就偏到一边,那副表情依旧不改,“本宫只肖一根手指便可将你们捏的魂飞魄散。若是你说,本宫大约还会放你一条生路。”
“生路?自那日我的孩子没了。我就从未想过有什么生路。今日,你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杀了我。让我同我那孩子在碧落相遇。或许,他还会叫我一声娘亲。”花晏脸上洋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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