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素依旧把玩着手中的玉簪花,眼中满是不解:“群已经创了几日,为何还是不见有人来加?”沐子云一怔,轻轻地笑了起来:“此事好办,若是有人不加群,朕就命人拖出去打他个五十大板,打到他加为止。看还有谁敢不加,如何?”
宁素顿时展露笑颜:“如此甚好。”
说着,面向镜头,露出明媚的笑,顿时御花园里的花朵全都失了颜色:“群号是80692224哦。”
第四十五章 诗词仄平…
谪仙楼,酆国梁京最有名的酒楼。
谪仙楼倒不是因为豪华隆重而著名,只因其环境优雅宁静,是梁京文化的集聚地。听说其老板也是喜爱舞文弄墨的文化人。文人骚客多喜来此。是凡是梁京里稍微有头有脸的人都回经常来此附庸风雅,以期能显示其文采非凡,而酆国文人皆以来此为荣。
今日的谪仙楼似是与以为不同,若说是哪里与以往不同,却又倒不出个所以然来。
谪仙楼外,却见一白衣公子携着一名粉衣女子走了进来。那公子倒也奇特,约莫二十多岁的模样,身着了件白色锦袍,手执着一柄白玉扇。一头青丝柔顺的束起,用一根上好的白玉带束好。脸上却戴了只凤凰形的银白色面具,叫人看不清容貌。只是微微露出的鲜红菱唇以叫人新生无限遐想。一双眸中里却露出一丝睿智的光芒和看破世事的淡然。一旁的粉衣女身着淡粉织锦的长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发间一支梅花白玉簪,鬓外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映得面若芙蓉。众人顿时被吸引住了目光。
却见那二人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做了下来。身后的两个面上姣好的婢女随即从随身带的食盒里拿出几碟精致的点心,又拿出一道茶具,自行沏了壶菊花茶。轻柔地帮着那白衣男子斟好了茶才退到身后站好,顿时整个谪仙楼中茶香飘散,引得谪仙楼中人人馋涎。
那白衣公子对着那粉衣女子轻笑道:“蝶儿,这金盏花糕配上这苏晗白菊,倒是绝配呢。”
那粉衣女子却皱着脸,露出一番娇憨的模样:“蝶儿不喜欢这菊花,蝶儿要喝公子上次得来的君山银针。”
“给你也不是未尝不可,”白衣公子瞧了瞧粉衣女子的模样,宠溺地笑道:“若是蝶儿能答对我问题中的十个问题,那我便将上次得来的四两君山银针全送与蝶儿,如何?”
“真的?”粉衣女子歪着头望着白衣公子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啊,那你快出题目吧。”
酆国人本就好茶。却因酆国本是寒带地区茶树甚少,茶只能从黎国贩卖。然后这时期里制茶技术本就不高,所以茶叶少之又少。再加上酆国尚文的国风,皆认为饮茶本就是见风雅之事。众人平日里皆是爱附庸风雅之人,也知这君山银针来之不易,实乃茶中精品,亦是有价无市。今日却听见有人竟用君山银针以博红颜一笑,当真是大手笔。众人顿时来了兴趣,皆是伸长耳朵凝神谛听。
只见那白衣公子一摇手中的玉扇笑道:“有一只羊,一年吃了草地上一半的草,那它把草全部吃光,需要多少年?”
那粉衣女子低着头轻声算道:“一只羊,一年吃了草地上一半的草,那么它全吃完就要……两年。”说罢,一抬头,轻叫道:“是两年,对不对!”
众人也跟着那粉衣女子的话纷纷点头,表是赞同。却只见那白衣公子只是摇了摇头。
粉衣女子咬着唇道:“那是多少?一年?可是一年吃不完呐。”
众人皆是埋头苦想,却听那男子说:“它永远不会把草吃光,因为草会不断生长出来。”
原来如此,众人皆是一愣,【炫】恍【书】然【网】大悟。
粉衣女子懊恼的一叹,复又催促道:“还有呢,在接着说。”
“有一样东西,你只能用左手拿它,右手却拿不到,这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粉衣女子怔怔道。
“右手。”
众人又是一愣,【炫】恍【书】然【网】大笑。
第四十六章 诗词仄平…
“吃苹果时,吃出一条虫子,感觉很恶心,那么吃出几只虫子感觉最恶心?”
“十条!”粉衣女子笃定地答道。
见那男子摇头,又咬着唇思索道:“那是几条,一条?两条?男不拆是半只虫子?”
“答对了。”那白衣公子轻笑道。
“呃?答对了?是半条?”那粉衣女子拍手笑道。
“那水蛇、蟒蛇、青竹蛇哪一个比较长?”
“当然是蟒蛇呀!蟒蛇那么大。”粉衣女子不假思索的笑道。
“不对。”
一旁顿的却有人早已按捺不住。但见一个锦衣的圆脸公子走了过来,对着那白衣公子作揖道:“在下严平元,区区不才,敢问公子那答案可是青竹蛇?”
那白衣公子轻笑起来:“正是,却不知为何会青竹蛇?”
“因为水蛇、蟒蛇、青竹蛇之中只有青竹蛇是三个字。”
“严公子果然聪慧!”白衣男子一和手中的玉扇,赞道。
“实在是公子所问精辟绝伦,看似简单,却叫人着实难解。答案看似荒诞,却也在情理之中,让人不禁莞尔一笑。”严平元赞叹道。众人皆是点头。
“只是些逗弄人的小聪明罢了,文公子缪赞了。”
严平元脸上皆是信服之色:“公子不必过谦,却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区区姓宁,单名一个肃字。”
一旁又走出几个人,拜道:“我等方才见公子英伟不凡,实乃人中俊杰,可否也公子对饮一杯,畅谈一番?”
那白衣男子抬头看了看天色,面露难色道:“几位公子邀请在下本该欣往。只是区区还有些事情,不如明天如何?”
“如此,我等明天便在这谪仙楼恭候公子大驾。”
“既然如此,在下便先行告退。明日定来赴会。”白衣公子笑道:“在下这还有一题,自当留给诸位公子消遣一用。”说罢,沉吟片刻,道出题来:“用椰子和西瓜打头哪一个比较痛?”
那白衣公子一作揖,便带着粉衣女子和侍女离去。
众人一怔,自是各自思索起来。
次日一大早就有人等在谪仙楼中,等待着那位白衣公子地到来。直至日上三竿,众人皆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才见那公子着了见月色锦袍姗姗来迟。那公子却也聪慧,总有许多问题拿出,弄得众人头痛连连,却也总是乐此不疲。
那白衣公子却是每日都来这谪仙楼,只呆上一、两个时辰。
三日之后,见那白衣公子此番身着堇色华服,位于谪仙楼中,依旧笑语连连。
第四十七章 诗词仄平…
门外忽然走来一群人来。几人皆是优雅不凡的模样,隐隐之中,带着一丝贵气,尤其是为首的一名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岁的模样,穿着一袭暗纹织锦蓝色锦袍,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的用了条蓝色锦带束着,脸上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顿时让整个人熠熠生辉。厚薄适中的红唇噙着一抹不羁的微笑。
谪仙楼中的众人皆是被吸引去了目光,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显然其中有人认出了来人。更是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蓝衣男子微微对着一旁的一个紫衣男子一颔首,那紫衣男子便走上前去,对着依旧稳坐于桌旁的白衣公子笑道:“在下黄岩,敢问公子可是宁肃宁公子?”
一句话无疑像是在平静的人群里投了一枚炸弹,人群里顿时炸开劳累锅。众人开始议论纷纷:“黄岩?莫不是兵部侍郎家的大公子黄岩?”
另一个道:“是了,我曾有幸见过一面,错不了。”
一旁一个却又叫起来:“那不是太子殿下吗?”
说罢,众人顿时讶然一片,皆是恻恻地看着白衣公子,不知道那公子如何以对。
蓝衣公子静静地望着白衣公子神色混乱,复杂一片。
白衣公子却只是微微颔首,便对为首的蓝衣公子笑道:“傅公子,老朋友相见怎不欢迎?”
蓝衣公子脸上顿时尽显喜色,匆忙上前一步,抓住白衣公子的手笑了起来:“丑丑,果真是你?”
接着一把拥住白衣公子神色激动:“丑丑怎么来了盟国也不对我说一声?”不待白衣公子说话,又抚额笑了起来:“是了,我怎么叫丑丑独自呆在外边?”
说罢拉着白衣公子一个闪身,便不见了人影。只留下谪仙楼面面相觑的众人。
于是忽然之间,坊间开始流传,太子之所以多年不大婚是因其喜欢男色,也有人说太子喜爱之人本是女子,可惜红颜不爱红妆爱男装。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但唯一真是上流之间开始流行一个益智游戏,美名其曰:脑筋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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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秋色连波…
傅流枫想要把我接进太子府,却被我拒绝了。(炫)经(书)历(网)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实在是有些累,不想再卷入这些无所谓的是是非非之中。依旧住在原来的客栈中,每日里傅流枫总是领着我到处闲逛,每当一提及关于那次的约定,脸上便有些不自然,匆忙带过,不愿多提及。
酆国原本多是平原之地,湖泊众多,景色秀美。月西湖是梁京里的一处名景。已是深秋,荷花已有些开败,只有稀稀落落的几只荷叶,衬着几只硕果仅存的莲蓬,坚强地立在秋风。夕阳已经西斜,撒下片片余晖,将湖中的一切都镀上一层金黄的颜色。
傅流枫带着我乘一叶轻舟,在夕阳的余晖中,随波逐流。品着一壶梨花白,微微有些醺醺的醉意。撑着额头静静地看着湖中偶有水鸟惊起,挥着翅膀掠过眼前。衬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却也有些意蕴。
傅流枫依旧兴致盎然地看着眼前的湖面上的水鸟,却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有些急躁起来,对着眼前美好的景色也失去了兴致。耳边依旧是傅流枫的喋喋不休,我不耐地拿起一只莲蓬,随手剥着,心思却渐渐有些飘远。
“丑丑?丑丑!”傅流枫转过头来看着我,伸手在我面前挥了挥道。
“恩?什么……”我怔怔看着傅流枫的手,没有听清傅流枫的话。
“在想些什么?”傅流枫看看我,忽然对着我眨眨眼,抛了个媚眼过来,“该不会,是在想我吧?”
我没有去你傅流枫的疯癫,抬头看着已经西沉的夕阳,微不可闻的叹息:“太阳下山了呢。”
“是啊,”傅流枫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微微一怔。复又指着水草中的鸟笑道:“鸟都回家了呢。”
“是啊,鸟都回家了啊。”我不禁有些落寞起来,低了头看着掌中已经被剥得已经面目全非的莲蓬,“傅流枫,我也想回家了。”
“想回家?那我们回去好了。”傅流枫有些底气不足地看着我。
“回家?”我轻笑起来,眼底的落寞愈发的浓重,“傅流枫,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颈上的头愈发的重起来,我撑着额头笑得越来越大声:“哈,多好笑,我回不去了,找不到家了。”
“丑丑……”傅流枫收起脸上的不恭,眼睛里有着少见的认真:“以后,我的家便是你的家,可好?”
“你家便是我家?”我怔怔地笑,眼神却忽然一暗:“怎么可能,我的家早就不见了。”
我只是笑,笑得不可抑制,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起来,我摇了摇头,渐渐放任自己昏睡过去。
耳边,似有人轻轻的叹息:“为何,你终是不愿为我停留?”
第四十九章 繁华东林学禅客…
次日刚用罢了早膳,傅流枫便匆忙赶了过来,领着我坐上了马车。想要问些什么,抬了头却看见傅流枫的眼神,话到了嘴边终又咽了下去。
不知为什么,这一路上傅流枫难得的安静起来,一句话也不讲,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时不时地轻叹几声。
马车停了下来,车外有人恭谨道:“殿下,到了。”
傅流枫引了我下了马车。只见眼前矗立着一座庄严进了个幽静的古刹,庭院深深,不时传来声声钟鸣。庙门却紧闭,一块金色的大扁上“石经寺”几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回头与身后的流苏和落月交换了眼神,却皆是不解。
傅流枫望了我一眼,轻叹道:“丑丑不用多问,去了便知。”
侍卫敲了门,便有一个小沙弥开了门,合掌拜道:“施主有礼了。”
说罢,引着众人进了寺庙的禅房。刚奉上了茶水,便进来一个小僧,那小僧见了我唱了个诺道:“施主,我家师祖早已恭候多时,请女施主随我前来。”
流苏等人方要起身跟随,那小僧却微微摇头道:“我家施主只请了这位女施主,还望各位请留步。”我对流苏微微颔首,示意她们留下。
回了头,却看见傅流枫脸上微微有些发白,一双手不知已何时握成了拳。
我摇了摇头,不愿多想,随了小僧向前走去。
小僧领着我到了一处幽深的小院,指着里面的竹林躬身道:“女施主,我家师祖在内恭候施主,还望女施主独自一人自行移步前往。”
说罢不等我们说话,自行离去。
我一怔,方要叫着那小僧,却听院内一声了然地笑:“施主既然来了,为何还不进来?可知这世事纷扰,扰了世人的眼?”
第五十章 繁华东林学禅客…
褐衣老僧微微点了点头。我心中略微有些心急,匆忙道:“大师可知我从何处来?以后将要何往?”
“自是自来处来,往去处去。”老僧依旧未睁开眼。
我一怔:“还望大师不吝赐教。”
却看见褐衣老僧微微睁开眼睛,伸手一挥,一杯茗烟被出现在我面前。望着一旁的竹子开口道:“世人却只知俗事尽了,却不知彼岸无岸,强名曰岸,岸无成岸,心止即岸。”
我一怔,低头道:“烦请大师为宁素指明道路。”
“行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