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然有,只要你想吃就来找我,我一定会做给你吃的。”安萱儿笑了出来,双眼就像月牙儿,煞是可爱。
“那好,你这个朋友我觉得交得值!”隐说道。
一个劲的将两人的关系确定为普通朋友,他不太知道女孩子的想法,因为以前,他的眼里只分两种人,该杀和不该杀的,自从重生到这具身体上,就仿佛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所考虑的东西就多了。
亦或者说,他是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思考了!
(ps:兄弟们,看完后记得投推荐票哦)
第190章消息
隐躺在沙发上,这样的情景似乎经历过,那是在卫舒璇的住所,他也是这般睡在沙发上的。半夜,微微有些凉意,他便将安萱儿给他的被子盖上。
这被子上蕴涵的香味,就像**之魔的召唤,刹那间令他的身体出现了反应。
这香味他记得,上次去嘉年华买手机,他就闻过,就是安萱儿身上的体香,那时候还因为身体出现反应而闹了些小尴尬呢。
那这么说,这张被子是安萱儿盖过的!
隐双眼圆睁,他不清楚为何安萱儿身上的味道会刺激他产生本能**,难不成是同为觉醒者的缘故?
正想着,却发现安萱儿的房门打开。一道柔和的灯光从房间里穿透出来,安萱儿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蕾丝边的睡衣,下面是一条与之搭配的粉红色裤子,底端亦是白色的蕾丝花边。
这套睡衣很薄,灯光几乎可以穿透,而里面的动人春色,竟是在朦胧中依稀可见。小小的蛮腰,如山峰般高耸入云端的胸脯,实在是够诱人。
隐赶紧运转清心咒,安萱儿的身体,对他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再不将那股邪火给压制下去,又是在这种月黑风高的时候,他生怕自己迷失了本性。
“唐莫,你睡着了吗?”安萱儿小声的喊道。
隐没有回应她,而是一心运转清心咒将那股邪火慢慢消停下去。
而没有得到回应的安萱儿,就像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步履很轻,不敢弄出任何声响。她走到沙发前,将一缕淡紫色的发丝拨至耳后,遂慢慢蹲了下来。
看着男人眼睛闭着,一副安详的样子,她肯定男人是睡熟了,也就放下了心来。
灵动的眸子眨了眨,她忽然说话了。
“唐莫,虽然知道你心里住着其他女孩子,我很伤心,可我……可我做不到不喜欢你……”
听闻此话,装睡的隐一愣,安萱儿怎么和宁可馨一样,都是死脑筋呢。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曾经有个算命先生跟我说过,第一个碰过我脚的男生,就是我这一生的真命天子,所以,我安萱儿认定你了。”
说着说着,眼角却滑落了两行清泪。
她俯身,慢慢的凑近男人的脸庞,最后轻轻的吻在男人的脸上。闭了闭眼,两行清泪大了些,当她离开男人脸庞的时候,发现有滴眼泪掉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身子动了动。
这一刻,安萱儿一阵手足无措,紧张极了,等男人似乎再度沉睡过去的时候,她才敢从地上站起,蹑手蹑脚的走回自己房间。在关上门之前,还小声的说了一句“晚安!”
隐睁开眼,用手将那散发着温度的眼泪擦至掌心,放在眼前细细的看着。
这滴眼泪晶莹剔透,带着的温热,透过掌心,传达至他的四肢百骸。隐此刻很惘然,当断则断,是书上所说的,可是,现实世界里,似乎根本没有那么洒脱。
女孩的心思,他越来越不懂了!
……
第二天,为安萱儿买好了早餐,隐便返回学校了。聂小倩来了,也就不用担心安萱儿的问题了,聂小倩会照顾好她的。
回到寝室,李宗翰三人就围了上来,询问着自家老唐昨晚干啥去了,当然,他们问的,无非是跟哪个女孩子开房了的事情。
叶书贤干脆来了一句:“美王,跟我们说实话吧,你昨晚跟哪个女孩在一起呢,柳嫣月?宁可馨?安萱儿还是我那个漂亮的妹妹小艾?我想起来了,还有前阵日子,我们玩那个破游戏碰到的那个女孩(陆晴雨)!”
隐伸手把脸凑上来的叶书贤推开,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宗翰:“宗翰,你有什么经验琢磨一个女孩子的心思吗?”
曾经让各国都忌惮的人物死神塔纳托斯,竟然在纠结琢磨女孩子的心思,如果被暗世界的人知晓,一定会惊讶得眼珠子都掉出来吧。
李宗翰显然没有料到自家老唐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遂深吸了一口气,老气横秋的挽住隐的脖子。
“走,老唐,我们上楼顶,我详细的跟你说一遭。”
“我也去。”叶书贤道。
李宗翰横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啊,你不是有女朋友了?”
“靠,有女朋友就更要来了啊,你是不知道我那婆娘,最近似乎在天天生闷气,我得学学怎么琢磨她的心思。”
“好吧好吧,算你一个。”
说着,三人就勾肩搭背的上顶楼去了。
在用电脑了解当前最新新闻实事的李从文,扶了扶眼镜,叹了口气。
“又去听我那不靠谱的堂哥演讲,唉……”
查看了几条新闻,觉得索然无味,便将电脑关掉,抬了一张凳子,也上了楼顶。有时候,不靠谱的演讲也是可以听听的嘛!
……
下午,隐买了两瓶四五百的茅台去见守门老大爷,言出必行。
“莫啊,又给我买这么贵的酒,你一个学生的,哪来这么多钱,你可要走正途啊!”
守门老大爷还以为隐混黑道去了,毕竟,他知道隐的身手很厉害,也只有去当黑社会的打手,才有这么多钱给他买这么贵的酒吧。
隐笑了笑:“放心吧,这些钱来路都很正。”
反正闲来无事,便跟老大爷坐下喝了几杯,跟他说明了钱是卫红叶为了答谢自己救了柳嫣月而给的报酬。
守门老大爷这才放心了下来,美呵呵的称赞隐英雄出少年,很有正义感,总之,就是顶呱呱,好样的。
从守门老大爷那里出来,隐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什么事?”声音很阴沉,充满了不悦。
电话那头的乌托邦身体轻颤,片刻后才说话。
“塔纳托斯大人,打扰你真的很抱歉,可我这里有一份消息,必须要告诉你”
“说!”
“塔纳托斯大人,厄神知道了你在华夏……”
“摩洛斯?”
隐的双眼微微睁大,这个男人,和他一样是华夏人,从小被“冥王之手”组织训练,实力和他相差无几,两人之间有难以解开的仇恨。
“是的,大人是否在华夏见过doctor卡尔比,就是他,将大人的行踪告知了厄神。”乌托邦说道。
卡尔比?那个医生?他竟然没有死?
隐倒是有些诧异,那一掌,打断了他的肋骨,连整个胸腔都垮掉了,而他居然还能活着,看不出来那医生竟然有些手段。
见隐没有言语,乌托邦继续说道:“老奴已经探到,厄神手底下的里斯顿正带领二十名暗黑榜高手前来华夏,恐怕是要对塔纳托斯大人不利,里斯顿是紫晶级别,其他人最低的修为也是白银初期级别。
老奴想,需不需要把我们国度的禁卫军调过去,好保护大人以及大人所关心的人。”
听闻此话,隐沉思了片刻:“不,华夏隐藏着许多神秘人物,这些人物虽然平时不显山露水,但如果把一支杀戮军队调来华夏,他们肯定不会放任不管,到时候尴尬的会是我们。”
“那可怎么办才好?”
“这件事你无需操心,我自有安排。”说完,隐挂掉了电话。
第191章记忆的碎片
摩洛斯?
挂掉了电话,隐长长的叹了口气,眼中的神情很复杂。残、夜,这两个,是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名字,回忆的碎片,一下子坠落回五六年前!
三个人,并排单脚跪在幽暗而又冷清的大殿,森森煞气,从他们的身上散发而出,这是经过十几年血腥杀戮成长起来的怪物,他们,只为杀戮而生。
大殿之上,忽然响起了一道沉闷却又让人灵魂都十分压抑的声音。
“隐、残、夜,我分别赐予你们死神、厄神、罗刹的代号,你们,是‘冥王之手’培养出的最优秀学员,你们,将代表组织,横扫南亚、北美、南非等所有暗势力,将我们‘冥王之手’的旗帜插遍整个天下。”
“是,谨遵冥王大人旨意!”
从他们离开大殿的那一刻起,暗世界大乱,到处都是纷争,血流成河,尸骨遍野,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冥王之手’要展露光芒,它向暗世界宣布,这是属于它的天下,所有的暗势力,都得臣服。
两年之后,在死神、厄神和罗刹三大高手的血腥屠戮之下,几乎所有暗势力都归于“冥王之手”之下,唯独梵蒂冈的“教廷”,依然久经不衰,和“冥王之手”形成暗世界两大势力,很难说谁更强大。
当然,两大势力之间,还有在夹缝中求生存的雇佣兵、杀手、隐士……不过对于“冥王之手”和“教廷”来说,他们都是微不足道的势力,就像大象和蚂蚁的关系。
而作为“冥王之手”征战天下的工具,死神、厄神和罗刹,早已经是暗世界所有人的梦魇,没有人愿意听到他们的到来,因为他们代表着死亡,代表着屠杀。
……
月圆之夜,大地就像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显得异常的梦幻和传奇。久久不曾散去的云雾,将远处的山峦陪衬得如同仙境。寒风不冷,暗夜不黑,因为温度足够冷,归巢的鸟儿蜷缩着一动不动,只是时而甩掉羽毛上结住的冰渣。
“隐,我的兄弟,来,为庆祝我们‘冥王之手’统一暗世界的伟大目标喝个痛快!”
残拿着珍藏了五十多年的拉菲,跟隐对饮起来。他的肌肤,就像一张苍白的纸,毫无血色。
“好酒!”
隐不会品酒,但酒那种醇香,却足以令他拍案称奇。
两人越喝越高,而月亮,也从西边到达了头顶,寒冷无法侵蚀他们的身体,因为寒冷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残,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我有花不完的钱,有喝不完的酒,还有你这个在刀风血雨中一起走过来的兄弟,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
隐笑了笑,抬头望月,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难道,你就不觉得你的自由被束缚了?”
“束缚?”
残的脸上红红的,醉醺醺的摇了摇头,摆摆手道,“我可以去世界上任何想去的地方,我可以杀任何我想杀之人,我也可以……嘿嘿……睡任何我想睡的女人,敢问,天底下还有谁比我更自由?我没有被束缚!”
隐却蓦然站起看着他,浑身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可你别忘了,当你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享乐的时候,当你准备杀你想杀之人的时候,当你在睡你想睡的女人的时候,冥王一个命令,所有的一切都将暂停,你必须暂停手上的一切,完成冥王所交代的事。
你,我,还有夜,都是冥王的傀儡而已,任何时候,都是供他驱使的奴仆,这……就是你所说的自由?”
一席话,让残语塞,连手里的酒瓶掉在地上都不理会。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会掉脑袋的!”残站起,做了个割脖子的手势。
“掉脑袋?不,总有一天,我会让冥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要将束缚在我身上的枷锁彻底拔除,到那个时候,我,才是真正的我,一个不受任何束缚的自~由~人!”
“咣”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剑影蓦然从林子里穿出,直袭隐而来。
速度之快,连眼睛都跟不上。那冰冷的剑尖,瞬间抵达隐的脖子,凉凉的杀气,从剑尖幽幽荡出。
夜!
隐看着这个头发披肩,肌肤如月光般洁白的女子,丝毫不畏惧脖子上的剑,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与冥王大人作对者,死!”
“夜,等等,隐只是喝醉酒一时糊涂,他没有要跟冥王大人作对的意思,是不是啊,隐?你快说句话啊。”残紧张的摊出双掌,朝隐挤兑着眼色,叫他快承认自己是糊涂所致。
隐却伸手突然抓住夜的剑,锋利的剑刃,割破了他的手,殷红的血液,顺着剑身流下,一滴滴的掉落在岩石上。
夜古井无波的眼眸掀起了一阵阵涟漪,她不懂这个男人在干什么,如果他承认刚才的话只是一时糊涂,她会立马收剑,可他这是在做什么?
“我没有糊涂,我也没有醉酒。自从加入组织起,我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冥王之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总有一天,我会用我这双沾染无数性命的手,撕裂冥王的身体。”
“噗”
他握住夜的剑,狠狠刺进自己的肩膀,再硬生生的往前走上两步,锋利的剑尖,带着潺潺血迹,从他后背穿了出来,肩膀很快被鲜血染红。
“你……”
看着离她只有十公分距离的男人,夜的心跳在加速,尽管男人现在的脸在月光之下显得有些狰狞,可却像灵魂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隐,你干什么?”残急得大喊。
可隐完全不理会,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夜,带着一抹戏谑的道:“你不会明白,六岁和亲人分离的痛苦;你不会明白,从小就要靠吃死人肉生存下去的悲哀;你更不会明白,我现在想要成为一名自由人的渴望!”
夜怔了好一会儿,她看到了男人目光里那久久不息的火焰。那是种很奇妙的东西,竟是让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神经!”
骂了一声,夜将剑拔了回来。
隐因疼痛而单脚跪在了地上,残赶紧上来扶住他。
夜将剑入鞘,转身,却是神情复杂的回头看了一眼隐,嘲讽的笑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不明白,别忘了,我和你一样,都是组织训练出来的。”
“可你,并没有我这样的心!”隐抬头嘲笑道。
“如果我说,我现在有了,你信吗?”
夜走了,消失在漆黑的林子里。
残小心的照看着隐,两人兄弟相称,无话不谈。
某天……
“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我发现我爱上夜了。”
“爱?什么是爱?”
“居然连爱都不懂,你还是不是个男的啊?难道你眼里除了杀人就没有女人吗?”
“女人?在我眼里,只分为该杀和不该杀两种人!”
“算了,跟你这个没情商的家伙也没什么好谈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