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争辩会,激烈到他们险些知法犯法大打出手。
有了导游兼保镖的梅铬在,散修们进得去的地方,她们能进,散修们进不去的地方,她们也能进,就是别的修真大派止步的地方,她们还能进。沈涵秋倒没觉得什么,景飞琼感触就不一样了,尤其是进入摆有这次青云法会奖品的七巧玲珑阁,其他修真大派的修真者只能在阁前白云石广场上漫步,她们却得以堂而皇之的进入七巧玲珑阁,这对她绝对是强大的冲击,她简直都要怀疑是否在做梦了。
荣辱不惊,于常人而言,是极难做到的,但身为修真者,难到这点慧根也没有么?沈涵秋若有思索的看着神色大不同以往的景飞琼,后悔不该将她拖进这趟浑水,也许,该让她保有在海岛打鱼的恬淡才是真的对她好。
梅铬以为沈涵秋也为七巧玲珑阁里的珠光宝气惊讶,甚为自豪的说:“我们这届将是承前启后最盛大的一届的青云法会,到会修真者数目超越往届,到会修真门派不仅高级弟子人数超越以往,各门派的掌门人亦亲临,而我们准备的奖品级别也高过往届。”
景飞琼一声惊叹高过一声时,沈涵秋大煞风景的问:“赔钱赚吆喝,也值得夸耀?”
梅铬笑容僵在脸上,景飞琼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们都不理解沈涵秋怎么就不懂青云法会是多么有影响力的盛会,付出再多都没法与收获的影响力相提并论,更遑论用‘赔钱赚吆喝’这么庸俗的语句来做评论。
沈涵秋不管两位同伴作何感想,随意的取下墙上挂的一柄小剑,作势向梅铬一劈,让他自然激发的护身盾挡回来,差点自伤后,就再不敢动这种攻击性法器,只拿那些灵药一看二嗅三偷尝,再不就是翻看玉牍上所刻简介,了解修真者都修炼哪些类型的功法。
大致的浏览了一遍七巧玲珑阁里的奖品,不识货的沈涵秋也知道圣光谷这回真是大出血了。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圣光谷的大手笔绝对包藏祸心,会是桩什么阴谋?
一统修真界,其他的修真门派能答应么?尤其是青云厉家,上面还有个厉扬神君撑腰,圣光谷上面是谁不知道,在天界的地位超不过厉扬那家伙是肯定的。
凡事皆有可能,万一圣光谷趁此良机扩大自身影响,从而使得众多散仙归心,再恩威并施,使自身实力得到极大提升,同时又用些手段搅浑一池清水,让修真门派互相猜忌,圣光谷也有可能一统修真界的。唔,假如圣光谷有此野心,小姑奶奶的复仇行动得暂停,先借圣光谷打击厉家,也许能引得厉扬下凡,小姑奶奶说不定能提前为十六兄弟收回本息了。
幻想着厉扬求饶的场景,沈涵秋笑得比春日之花还要灿烂。
“什么事情这么可笑?”梅铬蔫不拉叽的问。沈涵秋先前的惊人之语,使他明白自己所看重的,在她是那么的不以为然,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看着高兴呗,这可都是宝贝,看着都养眼。”沈涵秋笑着当先跑了出去。
不是冤家不聚头,沈涵秋一到就跟祁家四少结了怨,虽是她占了上风,她对祁家四少的恶感没消,隔好远就看到这家伙在广场的东端发飙。也不看他跟谁在发飙,她就直冲过去大喝:“姓祁的,你是真不把圣光谷看在眼里,还是不认同青云法会的神圣!”
两顶帽子都够大,祁四少一顶都戴不起,见是沈涵秋,暗自再道声‘晦气’,好声好气的解释:“我是在教手底下的人守规矩,并没有别的意思。”
“教规矩还是破坏规矩!”沈涵秋冷笑道,“不懂规矩的弟子,你们带来干嘛?你小子当我们圣光谷都是傻子还是三岁小孩儿,可以随意糊弄?”
“绝无此意!”面对咄咄逼人的沈涵秋,祁四少竟然额上冒汗了。
“你说没有我就信?”沈涵秋说时随意的扫了被祁四少揍得趴在地上抽搐的女子一眼,这一看心儿马上蹦到嗓子眼儿了。缓缓的呼出口气,她强自镇定的命令祁四少自行到执法队报到,然后弯腰抱起地上的女子,回身对梅铬说:“梅师兄,这位姐姐看来伤得不轻,我带她去治伤,你能帮帮忙么?”
不是终结的终结篇
这是一篇不是终结的终结篇:
这以后的沈涵秋淫荡而且是为达目地不择手段;亲情;友情;爱慕她的男人;都是她利用的对象。但是;对父亲的遗愿;介乎人鬼之间的她;又是以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努力达成,至魂飞魄散也不肯放弃;在迫使君家父子出面推翻篡位伪帝一脉的过程中;无所不用其极;只是在与君家二少君逸霄斗智斗勇之中落了下乘;始终未能如愿;在她魂魄即将消散之际;引君家父子及所有她爱过恨过的男人都引到灵山。她以君家父子的性命为要胁;要求他们父子承诺夺回皇权未果;深知无力回天的她让甘心为其送命的婉姨引爆了灵山之中的活火山
书名没太注意;用了个容易生成歧义的名字,因为从一百八十三章之后,就是沈涵秋利用美色勾搭男人,来达成自己的险恶目的,在堕落而罪恶的深渊里,度过了她后半生,所以觉得如果后面部分上传的话,会被误会成原本就是写的淫书,为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这一百八十三章就掐掉末尾一段干柴碰上烈火之畸情的描写,当成终结篇传上来.
第一百八十三章
缪云娘,这个北六省总捕头的女儿,年纪轻轻就在风口浪尖上打滚的女人,她怎么会跟在祁四少身边,她怎么会被那个娘娘腔打,她不是跟堂兄李林避难去了,李林在哪里?
一连串的疑问,要强行压住好难。沈涵秋好佩服自己能装得若无其事,看来自己上一世必然是做戏子的。
等梅铬用法术替缪云娘治疗一番,由于他说过另行给她安排了住处,沈涵秋便让他先行带景飞琼过去,要景飞琼整理好了之后来叫她,因而竹楼内就只有她和被带来治伤的缪云娘。
冒着被揭穿身份的危险,沈涵秋直截了当的对缪云娘说:“我是李林的堂妹,你们夫妻俩怎么了?”
眼前的沈涵秋与银狼妖姬的气质判若两人,加上她刻意修饰一番,“李林的堂妹,我有见过你么?”缪云娘觉得面前的女人眼熟,却没将她跟银狼妖姬联系起来。
“我和李林的关系不能暴露,对他,对我,都是如此。时间不多,你大概讲讲你们的情况。”
“宝安王府被屠,你必是知道了。”
“讲后面,你们现在的情况。”
“他是流月岛祁家的内门弟子,他师父犯了事,累他一并被关押,祁家四少要我服侍他,就替他向上面求情。”
“他还是祁家的内门弟子?”堂兄李林有元辰法衣,能感觉到异灵存在,沈涵秋就猜他是修真者,因为涉及到他的秘密,他没说,她也就没问。得知他居然师出流月祁家,而且是外姓的内门弟子,她就吃惊了。
“屁用,外姓的内门弟子,如果不是娶了家主或家中长老级人物的女儿跟孙女儿,在门中屁也不是!”缪云娘恨恨的啐了口唾沫。
“好,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帮你们。”沈涵秋估计景飞琼该返回了,便让缪云娘躺着装睡。果然,过不多久,激动异常的景飞琼就飘身入内,向她汇报那边的住所竟然是专供高级弟子居住的,陈设精美不说,服务也相当到位。
敷衍了景飞琼几句,沈涵秋让她在楼内再布一层结界,才与她一同去了那陈设精美的新居。
进了新居,凳子没坐稳,长老师父便派人来叫她。不知是喜是忧,沈涵秋心下忐忑。走进梅威山的住处,见里面坐着好几位与他年岁相若的男子在吵吵嚷嚷的,其中一位看到她还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更让她心中不安的阴影扩大了许多。
正跟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梅威山,注意到在门外徘徊的沈涵秋,扯着大嗓门说:“喏,她就是我的记名弟子。”
梅威山右手边坐着的白面无须老者笑道:“哈哈,我认得她,这丫头的精辟点评深得我意。”
“她的精辟点评?”梅威山一脸雾水之后,又勃然大怒,“你个老东西又想栽赃陷害是不是?”
“说你个老东西爱护短,还不承认,你就不能理智的听完我的话,再发威吗?”
“你今天要不说出个道理,我给你两大耳括子!”
“够了,你们都不准开口。”位居上首的年青男子不悦的皱起眉头,脸上有着难掩的无奈。
吵嚷声骤然停止,沈涵秋意识到那位看上去年轻的男子地位高于长老师父,猜他不是长老会的头头,也是谷主或副谷主之类的。
盯着沈涵秋看了一会子,位居上首的年青男子面无表情的问:“听老三说,你在七巧玲珑阁大放厥词,可有此事?”
点了点头,沈涵秋娇憨的笑问:“是精辟点评,还是大放厥词?而且,您哪位?想听我真实见解之前,通报姓名是值得称道的礼节。”
“休得对大长老无礼!”梅威山忙出声喝止,他确信不及时制止,这丫头会有更多惊人之语冒出来。与大长老相处日久,知他喜怒无常,怕这丫头冒犯了他,会大祸临头。
“徒儿我哪有对大长老无礼,顶多是有眼不识泰山嘛!”弄清楚面对的是谁,沈涵秋憨态依旧。
“休要顾左右而言它。沈涵秋,你诋毁掌门人,就是死罪。”大长老扬手一招,一股阴柔的吸力将沈涵秋吸过去,如鹰爪的五指扣在她喉间。
只要大长老指尖劲力一吐,沈涵秋必死无疑,她却丝毫不见慌张,眨了眨眼间,雾气瞬间笼上如水清眸,“大长老明鉴,弟子那番话没有诋毁掌门人的意思,只是觉得掌门人制定的决策用意不简单,深为景仰。”
“此话怎讲?”
“好听的说掌门人这是雄图伟略,弟子佩服得五体投地,绝无半分不敬之情。”
“还有不好听的?”
“老谋深算喽!”沈涵秋撅起红唇,神情间极尽落寞,“就比如,从纯女人的角度讲,有些肤浅的女人可能会认为您过于深沉,相比于祁家四少那种娘娘腔的小白脸而言,您不如他温柔,但是,也会有女人因为大长老您像深不可测的海洋,会认为您这样的男人具有无与伦比的魅力。所以,任何事物都是一体两面的。”
漫长的修行岁月中,大长老一步步爬上今天的位置,在门派之中俨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谓是位高权重,别人跟他说话都是毕恭毕敬的,平素根本没有机会与人谈心,一年之中大多时候都是独自苦修,忽然今天有个美女说,他这样的男人具有无与伦比的魅力,这种糖衣炮弹叫他如何抵抗。尽管还竭力维持着道貌岸然的样子,精芒顿消的眼却将大长老的心事泄露无疑。
感觉到扣在喉间的手指劲力全消,沈涵秋大胆的将那只能要自己命的手拉下来,有意无意的,她让那只手在自己日渐傲人的玉峰上停留了片刻。
一种触电般的酥麻感觉袭遍全身,泰山压顶亦不动容的大长老身躯微颤,那只仍被沈涵秋握着的手更加的绵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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