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你还好吗?”哎,上次被徐安一搞,瑞士她好像没去成。
“子科,对不起。”她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
你确实对不起我,喂我吃药的事姑且不说,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把我跟徐安的照片给出版社,任他们写得那样。但是“安安有点过份了。”
“不,是我自己活该。我现在在瑞士了。”
“咦?你什么时候去的?”隐约知道那天,徐安一听我是跟她在一起又看到报纸猜到是怎么回事,便直接去打她,知道她坐的是十点半的飞机便带人到机场拦她。她像是让她以偷窃罪被扣留的。扣留其间,徐安还让她跟外界得不到联系,也就被扣了好多天呢。
“我刚到。想想还是打通电话给你吧,也许是最后一通。”
“嗯。”徐安已经端着粥出来了。
“子科,虽然我对你已经死心,但我还是要说她太危险了,你。。。”
“不会的。对我来说。”徐安把粥端到桌上,吹着刚才烫到的手指。这里连煤气都没有,是用碳快烧的火;她的脸跟手都有被弄脏的痕迹。吹好手指,她勺了一小碗帮我吹凉。
“子科。。。”
“嗯,再见。”我先挂了电话。徐安见我说完便把粥递来给我。“应该下得了口吧。”她对自己的第一次下厨不是很有信心呢。
我看看,粥的色泽还是挺诱人,白白的粥,一清二白的香菜,还有点肉末。尝一口,淡淡的,香香的,算还可以吧。突然想起一句话,谁说过的?什么淡淡的味道才是幸福。徐安见我失神以为很难吃。紧张的问“不好吃吗?那不要吃了,等他们回来让叶耀再煮吧。她煮的很好吃的。”说着要为我端开那碗。我摇摇头,勺起一勺送到她嘴边示意她吃,她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张口。
见她吞下一口,我才笑,“记得这味道,现在开始我只吃味道的粥哦。”
她愣住了,被我迷住了,刚才那笑可是我自认最有魅力的。
也许是我饿了,也许她在的在粥里下了幸福这味料,我把全部的粥吃完了。见锅见底,徐安很高兴。她是很容易满足的。
等他们回来时,我见到了叶耀的弟弟,瘦瘦的身躯,黑得像块黑碳。他们个个嚷着饿,我拿起一根牙签剔牙;看着他们无比怨恨的目光;我分外高兴。没想到我的报应来得这么快。
吃过饭,大家到门口的树下乘凉,不知谁提意,爬上树去坐坐。这棵树很大,跟学校办公室那棵差不多大,坐几个人上去是没问题的。大家一时兴起便开始了,我的骨头硬了;就不跟年轻人比了。徐安说去帮我倒水,感冒时是要多喝水的。我一个人在树阴下。树上的人像群野猴,爬上去就让他们高兴得不得了,得意起来,在树间乱窜。看得我心惊肉跳,想想要是他一个不小心掉下来我不被压死。我识时务的想退到屋里。 刚站起来,其中一支树干一阵摇晃,有只什么东西正巧掉进我衣服里了,我急忙拉扯衣服想将它驱离;它从我衣服下面掉下去了;胸口被它碰过的地方一阵异样;像被火灼过,往里一看,红红的一片。
“怎么了?”徐安走出来,把水给我。
“没事,应该没事。”灼热感退下,那地方开始痒起来。我忍不住去抓。。。
“子科,你的手!”徐安惊呼。我低头一看,两只手全长了红点,还很密。树上的人听到徐安叫,纷纷下树来看。“怎么了?长什么东西?”
“不知道,好痒。”痒的部分开始扩大,越痒越抓,越抓越痒。
“不要抓了,都破皮了。”徐安抓住我的手,“叶耀,这有没什么油?”
“只有红花油。”
“也行,拿来试试吧,别抓!”
叶耀应了声进去拿那什么油,徐安把我拉回屋里,其它人跟着进来了。叶耀拿来油了,徐安帮我擦,“应该是过敏,是吃了什么东西吗?”
“不是,可能是刚才被虫子咬了。”我还是第一次被咬成这样。“你们刚才不是说要去水库那边看看,你们去吧,我在这歇会。安安你也去。”背上也开始痒了,可要在大家面前脱衣服不太好,有女同志在呢。
“你们去吧。”大伙看我也不是很严重,听话的走了。
“你也去。”我对徐安说。
“你擦得到背么?”她轻篾的看着我;我当下说不出话。她怎么知道我背也痒?
脱了上衣,徐安帮我擦背上的,“长好多,那是什么虫啊!”
上身凉凉的,尤其被风吹到时,“是新品种吗?我们去查查,没准是国家还没查过的。”
她切了一声,“你还要睡吗?”
“我睡了你去玩吗?”
“不去。”
“那我不睡呢?”
“也不去。”
“那我去玩呢?”
“你想出去吓人哪。”
哎,这两年的天气太怪了,该冷时不冷。
婚礼
更新时间:2008…10…3 14:15:36字数:3237
就这样,大家都出去玩,徐安在旁边伺候我。
一个小时后,我的手上背上的红点越繁,那瓶油开始见底了。一开始擦下去会好点,可要不了几分钟又痒起来。“我受不了了!你让我抓吧。”她帮我擦背时我的手背痒了,等她来擦手时,我胸口又痒了,她这样的擦法根本克制不了。
“会越抓越痒的!”她看看时间,“回去吧,这油没效,去医院看看。”
“好。”只要能快点让我摆脱这种折磨。
徐安给叶耀打了通电话,本想就我们两个先回去。可徐安来时光顾着照看我没记清路,叶耀让他们自己玩她带我们出去。其他人一听也没了兴致,结果一起回了。一场期待甚久的春游就这样不了了之。
去了医院医生说只是过敏;开了些药膏就完事了。
“去学校吧。”徐安提意,我想也好,如果一会就没事,回家省了堆解释。叶耀送我们去学校她就回去了。他一走我马上脱下衣服,“快,背,背痒死了。”
她拿来药膏帮我涂上。
“记得那医生的名字吗?等会让院长炒了他!”什么烂医术,那药一点效果都没有,还不如叶耀那油呢,油擦下去凉凉的还能顶一会。那药膏涂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见我的症状没好转,徐安的眉心开始拉紧。可我顾不了这么多了。“你先帮我抓呀。”我要抓时她就把我手拉开,怕我太用力抓破了皮。药膏涂过的地方像被糊了米粥后风干了,皮肤绷得紧紧,但还是痒,好痒好痒。
“啊,呼。。。”好'炫'舒'书'服'网'啊,她终于帮我挠了。她的指甲长长的;挠得好过瘾。像在柔软的白云间没有重心。只是要是再用力一点就好了。“再用点力。”
“再用力要破皮了,没见已经一道道红了?”
“没看见!”背上我怎么看得见。“再用点力嘛。。。嗯,就这样。左边一点,再上去一点,对对,就是那!”哇,好'炫'舒'书'服'网'。
“啊,你干嘛!”突然拍我背,还那么用力,好痛!
“不许叫!”
哼,不叫就不叫,“接着抓,手,手。”
“手你不是抓得到吗?”
“没你抓得'炫'舒'书'服'网',你快点。”我催促她。要是她有四只手就好了,只限帮我抓痒的时候。
我干脆趴在桌上让她对我“上下其手”,趴着趴着竟睡着了。等我醒来,日落西山了。“怎么不叫我?”她就坐在这陪我一下午。
“你睡着了就不痒了。那药膏生效了。”她在沙发上伸伸腰。
“咦,真的不痒了。”再看看,身上的红点也消了很多。
“晚上冲了凉再擦一次,应该就没事了。回家吧。”
今天几乎睡了一天,精神真是前爽未有。“来吃饭了。”我妈叫我。我收好报纸,“我先冲个凉。”那药膏给我的触感真不好受。
“子科,你的背。。。”
“怎么了?”哦,对了,徐安说抓得红红的了。
“没什么没什么。”
。。。怪怪的!
饭桌上,
“子科,我们已经认同你跟安安了,你也不要担心我们会突然变卦。”
“嗯。”老爸怎么突然说这事?再看看老妈,一脸喜色。
“虽然安安还小,即然都这样了,就早点办了吧。”
“啊?”什么意思?
老妈急了,“子科,你可不能赖啊,反正到时有孙子给我们抱就好,我们不会怪你的。”
我搁下碗,“你们在说什么?”
老妈暧昧的笑笑;“不用装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可以肯定一点,她们肯定误会什么了。
“你这孩子,还害羞么。你跟安安。。。生米煮成熟饭的事。”
“什么!”我激动的站起来,“瞎说什么!”
老妈还理直气状,“别想否认,你跟我说,你的背是不是安安抓的?”
原来是这样,“是她,可是。。。”
“你今天回来时就神清气爽,脚下生风,是碰上好事了吧。”
我的天哪,那叫好事吗?“今天我全身过敏了,又起红点又痒,她就帮我抓痒。”
老妈老爸愣了一下,对不如她们想象中的那样感到失望。“哎,还以为快了呢。”失望之余,老妈开始念叨,“当初就不该答应你们的,安安还这么小,要等她让我们抱孙子,我们都老喽。”说着又把责任推给我,“儿子啊,你要争气啊,反正你们迟早要结婚,早点生个小子给妈抱抱啊。
老爸不同意,“算了,子科他也是规矩。再说,安安她指不定哪天会变心。。。”老妈一眼扫过,老爸像树上的残叶低头乱颤。
“老妈,别心急。安安还没毕业呢,再说,毕业了她也没到法定年龄可以结婚。”我从不想这问题,以后也不想。未来有太多变数,没碰到徐安前我不还嚷着只爱小兰?
过后,那两个字已经被我抛之脑后,没想到不到半年,它又被提起了。
“你的表怎么是空白的?”升大学的志愿表。
“我又不升。”她边帮我/炫/书/网/整理文件边回答我。
“说什么呢,什么叫不升!”难道真想一辈子呆在这?
“不升就是不升呗,继续做我的山大王。”她很不当一回事。
“说什么胡话。为什么不升?”
“要做山大王。”她还摆出个酷酷的造型,对我炫耀。
。。。
“再看我也不升。”
。。。
“说不升就不升。”
“你的条件?”臭丫头肯定在打什么主意,我的主意。
“很简单,”她爽快的从她包里拿出一张纸。“签了它。”
我伸头一看,纸上斗大的标题吓我一跳,“结婚协议书?!”
“对,”她得意的扬起下巴“签了它我就乖乖完成学业。”
“你!你知道你几岁吗?就算我签了名也不能生效啊,你还没到法定年龄不能结婚。”
她立即沉下脸,“你不想跟我结婚?”
“不是!”我走到她身边,“刚才不是说了,你年龄还没到。而且,你才十八岁,就这么想当黄脸婆啊。”
“那你别管,你只要说你签不签吧。还有,过几天我就十九岁了。”
“我,”签了她就乖乖完成学业,签了对我也没什么坏处,签了能让她安心,签了还要过几年才能生效的,签了也不是就结婚了“签。”
等我的名字落款,她拿起来看了又看,最后满意的点点头,拿出电话,“徐妈妈,他签了。。。。对啊,可以开始。”
咦?我妈?我被算计了?
我真的被算计了,晚上吃饭时老妈宣布,我校的毕业典礼结束就举行婚礼。
“妈,只是签了份协议书,那协议书要过几年才能生效的。”我话说了这么多遍了,怎么还要说。
“嘿嘿,安安说她舅舅是当差的;会帮她搞定。”
什么!她玩真的!
“你若是要打给安安就不用了,这件事她已经很清楚明白的告诉我了。不会有错的。”老妈胜券在握的样。
我放下电话,“老妈,”
“哎呀,不要说了,大不了婚礼的事我帮你们一手包办,你只要跟安安买你们自己的东西就好了。”
oh my god。
事情已经定局,就在我签了那协议书的当天,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这事。我,纪子科,要娶小我十五岁的徐安为妻了。
幽暗的夜色,她带着我熟练的爬上树去。
“这样行吗?丢失下他们?”我们从婚宴逃出来了。
“你没见叶耀一群人不怀好意的眼光,再晚点边命都要没了,现在不逃更待何时。”
也对,想起刚才在婚宴上人人围过来想把我放倒的场面头都晕了。“大哥还没娶老婆,你就嫁了。”
“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像我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你不早订了要被别人抢去的。”
被她的话逗笑了,我伸手转过她的脸,如花似玉?用这词就能形容得了?幽幽的月光映在她脸上,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想起第一次在树上看到她,想起她怎么惹我生气,想起好多好多,最后我开口,“真美,这化妆师的技术果然了得。”
“就是。”她瞪我。
为什么瞪我!我还没说完嘛。“你不化妆时更美啦。”呵~我也学会油嘴滑舌了,看她高兴的样。谁说女人是理性的?
“不如?”
“什么?”
“我们今晚都在这过好了。”
我差点掉到树下去,“你说呢,这怎么睡。”新婚之夜,在树上。
“就这样啊,”她推倒我,我惊叫一声抓住两边的树干,刚要松口气她便压下来;惊诧的看着她的手正解着我的衣服;“你不会是想。。。唔。。。”可恶,又强吻我!
我的老婆很野蛮哩。嘿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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