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同样身着黑衣,面色虽没有墨云殇苍白,但也能看出很不好,不由担忧起来,“大哥,你有没有受伤,感觉有没有不舒服。”
唉,女大不中留,才看到他这个大哥,沐森摸摸无奈地摸摸鼻子,摇摇头,“我没事,这么晚了,你和墨云殇回去吧。”
“好吧,你也赶紧休息吧。”看看他们这两人,都搞的浑身是土,真让人不省心。
当然,她也想问问他们去做什么,可是她知道问了也白问,他们都不会告诉她。
“好,你们早点休息,我先走了。”沐森拍拍她的脑袋,转身离开。
“轻歌,今天晚上我们睡在这里。”墨云殇揽着她的肩膀,进了寝殿。
将洛轻歌按在*上,刮了下她的鼻梁,“你先睡,我洗个澡。”
“好。”
墨云殇在她嘴上亲了亲,进了浴室。
“睡觉了。”洛轻歌将*铺好,把鞋子踢掉,钻进被窝里,看着帐顶,等着墨云殇。
很快墨云殇走了出来,见洛轻歌还睁着大眼,轻轻勾起唇角,“轻歌,还没睡。”
“等你呢。”洛轻歌抱着被子,眨巴着大眼,笑道。
墨云殇掀开被子,尚了*,伸手将她揽怀里,用下巴在她额头上蹭蹭,“睡吧。”
“等一下,让我检查检查。”洛轻歌坐了起来,就去解他的衣服。
“好吧,随便你看。”墨云殇双手摊开,任由她去折腾。
几下将墨云殇身上的睡衣扒了下来,看着他除了前几天弄的旧伤,没见到有别的心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弄的满身是伤。
“轻歌,是不是为夫最近太过冷落你。”墨云殇单手放在头后面枕着,冲着她戏弄地笑笑。
洛轻歌小脸一红,在他胸膛上轻轻砸了一下,嗔道:“去你的,我,我的思想可纯洁了。”
“让我看看有多纯洁。”墨云殇伸手将她拉下来,将她按到自己身上,扳着她的脑袋故意装作检查,“轻歌别动,你眼睛里怎么会有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洛轻歌眨眨眼,没感觉眼睛不舒服。
“有,真的有,来让为夫帮你吹吹。”
洛轻歌看他一副很认真的模样,还以为真的有,就乖乖的将脸凑过去,“我还是没感觉到不舒服,唔,你吹我眼睛,干嘛亲我。”
看着身下的男人笑的跟只狐狸似的,洛轻歌便知道上当了。
“臭男人,竟然占我便宜。”抬起小拳头在他身上轻轻砸了几下。
就在这时,她捂着眼睛,突然叫了起来,“哎呀,不好了,我眼睛里真的有东西,你帮我看看。”
“来让我看看。”墨云殇闻言,立即坐了起来,抱着落轻歌的脑袋,仔细检查,“没有,里面没有东西。”
落轻歌指着自己的眼睛,冲着他挤挤眼,“我眼里的东西这么大,你都没看到吗。”
“什么。”墨云殇先是一愣,顿时明白她嘴里说的‘东西’是什么了。
“臭丫头,你竟然敢说你相公我是东西,看我怎么惩罚你。”墨云殇磨牙,翻身将她压了下去……
第230章:她怀孕了
“臭丫头,你竟然敢说你相公我是东西,看我怎么惩罚你。”墨云殇磨牙,翻身将她压了下去……
“喂你干什么。”洛轻歌被他突然掀翻在*,有些眩晕。
“都这样了,宝贝儿,你说呢。”墨云殇深潭般的眼瞳染上一层色彩,低头在那张樱唇上亲了亲,戏谑地笑看着她。
洛轻歌听他这口吻便知道他想做什么,小脸顿时绯红一片。
他们是夫妻,他又是她的爱人,做这种事她并不排斥,反而有一点点的期待。
期待?汗!她如今怎么跟个欲求不满的色|女。
小手紧张地捏着他的衣角,拿眼害羞地瞄了墨云殇一眼,结结巴巴地说,“你轻点,我怕痛。”
想起第一次她便心有余悸,虽然到了后面她也尝到了异样的舒服,可是痛的滋味还是占一大半,毕竟那次墨云殇被下了药,做起来很莽撞。
墨云殇看着她害怕紧张的小脸,眼底的色彩暗了暗。
如果动作轻点只怕弄不掉她腹中的怪胎,若是狠了她肯定会受伤。
心疼地在她眉眼上亲吻着,然后,翻身平躺在*上,伸手一捞将她拉进怀里,“天色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伤害她,他做不来。
睡觉?洛轻歌怔住了,小脸上的灼热也慢慢退去,抬起头不解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他刚刚不是想和她做那档子事吗,怎么还没动就要睡觉了。
自从她嫁给他之后,除了花子幽用药的那一次,非常的凶猛,让她几度昏厥,不过,也只有那一次,自此就没再动过她。
偶尔也会亲亲她,有时候亲吻的动情了,也会用别的方法帮她解决,唯独不真枪实弹。
难道他真的有……隐疾!?
如此一想,洛轻歌慢慢掀开被子朝着他的某处看去。
“轻歌,你看什么。”这时,墨云殇猛的睁开眼,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没,没什么。”洛轻歌小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就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抓包一样。
“真的,为夫怎么不信。”墨云殇故意捧着她小脸,戏弄笑道,“来让为夫看看,娘子是否撒谎。”
洛轻歌被他看的一时羞恼,脑子一热,不知从哪来的厚脸皮,一把将墨云殇推到,翻身骑了上去。
犹如女王一样,居高临下的睨着身下之人,“撒谎了怎么样,我就想看你的小……”
想说他的小殇殇,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来。
既然他有隐疾,她这个做妻子的自然要帮他才对。
只是该怎么做呢,唉,都怪她,如果在现代多看写这种书就好了。
洛轻歌懊恼地敲了下自己的脑壳子,心一横,不管了,好像爱~抚什么的可以促进那啥的。
随低下头吻住了墨云殇的唇,笨拙地啃咬着。
墨云殇先是皱了下眉头,很快眼中的色彩越发的闪耀。
他正想加深这个吻,谁知,她竟松开了他的双唇慢慢往下滑,手下也野蛮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墨云殇身子一颤,本想将她推开,最后想到了什么,悄然将手放了下来,躺在那里随她折腾。
她笨拙的动作取悦了他,让他舒服轻吟,身子几乎达到了爆发的边缘,终于忍不住,翻身拿回了主动权……
事后,洛轻歌像滩烂泥巴的伏在墨云殇汗渍的胸膛上,气喘吁吁。
“墨云殇,你要感谢我哦,我治好了你的隐疾。”洛轻歌闭着双眸,呢喃着。
墨云殇闻言,环着她腰间的手臂一紧,俊脸黑了又黑。
难怪她这么主动,原来认为他身患隐疾,那些抚摸和亲吻都是在给他治病。
是个男人都不希望别人说他不行,特别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更加不行。
他哪里是有隐疾,以前是不敢动她才一直隐忍着,殊不知他忍的有多么的辛苦,这个臭丫头竟然怀疑他那方面不行。
墨云殇心中不快,在她的白团上用力拧了下,算做惩罚。
“哎哟,轻点。”洛轻歌皱了皱眉,却没有睁开眼,只是不满的在他胸膛上无力地砸了一拳。
墨云殇在她有些湿的秀发上亲了亲,大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
这里已经存在,没有一点动摇,刚刚他动作虽克制了点,但也很粗鲁,谁知,竟没一点事情。
看来这个方法根本行不通,毕竟这里住着的不是一般的胎儿,血灵草都无法除去,别说这了。
如此一想,墨云殇的眉头便拧了几条沟壑。
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做才能将轻歌体内的怪胎除去,难道真的要她涅槃重生?
洛轻歌趴在墨云殇身上休息了会儿,体力也恢复了不少,软软地赖在墨云殇身上,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唤着,“墨云殇。”
“嗯。”
“墨云殇。”
“嗯。”
“墨云殇。”
“有事吗。”墨云殇蹙眉,不解地看着身上的小女人,一直喊他的名字却不说别的,她想感很美。
“没事,就想喊喊你。”这样感觉很好。
“……”
两人相拥着,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墨云殇见她闭着眸子,不过,他确定她没睡着。
“轻歌,洗个澡再睡觉。”墨云殇抱着身上的人坐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洗澡。”洛轻歌用力将他重新按到在*上,依旧趴在他的身上,双手环抱着他的劲腰。
这种感觉真好,她就想赖在他的怀里,一点都不想动,那怕是去洗澡。
见她这般固执,墨云殇无奈妥协,“不想洗就不洗,我们睡觉。”明天洗也行。
“嗯。”洛轻歌伏在他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气味,上面还夹杂着他们*的味道,很舒服,缓缓闭上眼睛。
墨云殇轻抚着她背上的秀发,她的头发很柔顺,摸着就好像再抚摸上好的丝绸,大手不经意间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滑着。
抱着香软的身体,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自己刚刚沉睡的身子再次苏醒。
黝黑的眸子闪动着流彩,低声唤道:“轻歌,你睡了吗。”
“嗯。”
能出声,说明还没睡着。
“轻歌,我们继续吧。”暗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际轻轻浮动,刮的她一阵阵的痒。
“继续什么?”洛轻歌耳朵动了动,用脸在他胸膛上蹭蹭,继续闭着眼。
她好困。
“你说呢。”
又让她说,她怎么知道,洛轻歌不满地蹙蹙眉头。
墨云殇翻身将两人的位置颠倒,开始对身下的人上下其手。
“别闹,我好困。”洛轻歌抓住他的大手,不满地嘀咕。
墨云殇却不打算放过她,用另一只手点着火,“没事,你困就睡吧,我来就行。”
“好。”洛轻歌只想睡觉,对他所说话的意思根本没有深入,只想痛快答应下来,好睡觉。
墨云殇得到某女稀里糊涂的应允之后,很是兴奋,便开始了行动。
终于,洛轻歌还是受不了,醒了过来。
一直到了天亮,墨云殇才放过她,仔细清理了下两人的身体,拥着心爱之人沉沉睡去。
自从那一次,墨云殇开了荤之后,几乎是夜夜折腾她,一折腾就是大半夜,让她再也不怀疑他的身子有问题。
这天,洛轻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按着酸痛的老腰,让人拿了把椅子放在紫痕竹院内,懒懒地躺在那里,晒太阳。
现在已经入了冬,紫痕竹院内的紫痕竹依旧枝叶浓密,淡淡的青涩竹子的香气依旧存在。
初冬的天虽然很冷,但在中午时分,阳光下还是十分的温暖。
洛轻歌躺在摇椅上,就好像一个垂暮的老人,躺在那里,时不时的摇动着躺椅。
不知为何,她最近越来越嗜睡,天天打不起精神,多半是纵欲过度造成的,每次墨云殇都是发狠的要她,那模样几乎想将她生吞了。
唉,本来以为他身患有疾,谁知道竟然是一头沉睡的狼。
今天照镜子,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大跳,小脸苍白无血丝,双眼无精打采,眼泡浮肿,很显然就是那事做多了,出现症状。
不行,从今天起,她一定要让墨云殇节制,这种事干多了伤身体,这也是为他和她好。
就在这时,外面守卫过来通报,说花子箫来访。
洛轻歌一听花子箫来了,立即有请。
阿漓这些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整日不见人,今天怎么来了。
“洛洛,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花子箫踱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唇角挂着一丝邪笑看着她。
洛轻歌唇角微抽,这只骚包的狐狸绝对不是已经认识的阿漓,唉,那个单纯可爱的阿漓难道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
“你叹什么气。”花子箫随意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见她叹气,便询问道。
洛轻歌上下扫看了他一眼,托着下巴,又叹了一声:“我在缅怀过去的阿漓,如果是以前的你肯定不会这么和我说话的。”
她这话是无意识的说出来,反正对方依旧是阿漓,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花子箫闻言,面色变了变,有些不悦,“以前的阿漓都那么好,充其量不过是个傻瓜。”
“什么傻,单纯好不好。”见他说自己失忆时的行为傻,洛轻歌顿时不满起来。
之前的阿漓,从小生活在无人的地方,他的师父除了教他武功,其他的什么都没教,不是他傻,而是没有被世俗同化而已。
花子箫抿了下薄唇,隐下眼底的不悦,“洛洛,我们不要说以前的事情了,这次我找你来,试想问你一下有关北辰灵儿的事情。”
“北辰灵儿?”洛轻歌一听,立即来了精神,“什么事,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铃铛这丫头,平时的确纨绔不堪,嚣张跋扈又目中无人,虽然除了这些没别的优点,但她最起码也是个女人,相信她一定是个很特别的妻子。”
花子箫:“……”
她这话的意思是想撮合他和北辰灵儿吧,可为何说的全是北辰灵儿的坏话呢,不知道说媒要说优点吗。
这两姐妹,还真是死对头,在北辰灵儿嘴里听不到一句有关洛洛的好话,如今在洛洛嘴里也是如此。
洛轻歌还拍拍他的手臂,冲着他*地挤挤眼,“娶了铃铛,相信你以后的生活一定会丰富多彩,阿漓你要多多考虑下哦。”
“咳咳……”花子箫不自然地咳了几下,打断某女做媒婆的想法,然后,正色道,“洛洛,灵儿不见了。”
“什么?!”洛轻歌听闻,猛的坐了起来,“她去哪儿了。”
这些天,她都没出门,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相信一国的公主失踪,肯定会有消息出来。
花子箫眸光微敛,眼底的光芒有些暗淡,他摇摇头,“不知道,已经找了三天还是没找到。”
“怎么回事,铃铛脾气是有点爆,但她也素少与人结怨,怎么会不见了。”洛轻歌拧眉,眼底闪烁着担忧的光芒。
难道是别的国家为了逼迫北辰弘睿,故意拿北辰灵儿当人质?
可是这个想法有点说不通,别看灵儿平时很很北辰弘睿的*爱,可一到与他江山社稷的利益想冲突,第一想到的就是弃掉灵儿。
上次的宫宴不就为了自己的颜面,想要打灵儿板子吗,所以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拿北辰灵儿当人质。
花子箫薄唇微抿,好像有什么心事,少顷,他才摇摇头,“不是,灵儿留书出走,不是被人挟持。”
“她好端端的为何要留书出走?”洛轻歌有些想不明白,那丫头的心眼很大,一般没什么事情能让她放在心上。
就连上次北辰弘睿想要打她,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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