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念娇紧张的紧紧抓住墨尘的肩膀,似乎察觉到她的害怕,墨尘将她打横了抱起来,脚步如飞的朝远处而去。
眼看着二人就这般轻松的逃离自己的眼,墨濂修气急败坏的大叫道:“追,就算是将整个皇宫翻个底朝天,也要将那逆贼给朕搜出来,朕要将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离笑歌带着人追了出去,却是朝着相反的方向。
乾清宫外面看着似乎很正常,孰知里面却乱了套,彩霞拼命的按住想要冲上去的芳草,怒喝道:“你别动,现在出去,若是被那些人抓住,我们只会成为小姐的累赘,你等着,我寻着机会,我俩一起逃出去。”
芳草哭的眼睛肿成了桃子,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点了点头。
两人躲在昏暗的角落,本想等着外面人少一些了再出去,却突然头顶一片光亮,彩霞面色一寒,对着那灯光一掌劈了过去,然后迅速拉起瑟瑟发抖的芳草就要冲出去,只是弱质纤纤的两个女子终究抵不过常年习武的士兵,没三两下,二人就被擒住了。
侍卫押着她二人来到墨濂修跟前,“回禀皇上,这两人躲在角落里鬼鬼祟祟,如何处置?”
彩霞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反倒是收敛的方才的霸气,脸色煞白,与芳草抱作一团颤抖不止呜呜咽咽。
墨濂修本在气头上,见竟然是龙念娇身边服侍的两个丫头,倏地大笑一声,“朕倒是忘了还有她二人,将这二人拖出去每人重打五十大板,就在乾清宫门外行刑,朕就不信她会不来找朕。”
立马有几名侍卫走过来,面无表情的押着彩霞二人而去。
门外响起阵阵厚重的拍打声,还有那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叫喊声,过了小半个时辰,侍卫才拖着浑身是血头发凌乱的二人进了宫门,此时二人已经毫无意识的晕死了过去。
“皇上,这二人如何处置?”
墨濂修淡漠的看了二人一眼,冷冷道:“押入天牢,三日后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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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性命相逼
更新时间2014…9…14 21:00:14 字数:3212
龙念娇被墨尘带着回到尘王府,她怔了怔,还是担忧道:“皇上正在命侍卫四处抓我们,我们这般明目张胆的回来,岂不是自投罗网。”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暂且先在府内呆着,我还有些事要出去一趟,这几日我会让子仓照顾你,你就别出来了。”
龙念娇还想再说,但见墨尘似乎真的急着要出去,便也体贴的没有多说,与子仓进了府。
大晚上的,整个尘王府还在熟睡中,却被一阵叫嚣声和晃眼的火把给吵醒了,大群的侍卫将尘王府内外层层围住,下人们揉着惺忪睡眼被强行叫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知道事态严重。
有人说,尘王密谋造反,正在被通缉中。
龙念娇与子仓混迹在人群中,倒也无事,只是却越发的担忧起墨尘来,若不是她,墨尘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反抗墨濂修,更不会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对了,她猛然想起,芳草彩霞还在乾清宫,墨濂修根本不在乎人命,若是二人被抓住,指不定会受什么罪,这样一想,顿时心头就如千万蚂蚁啃噬一般的焦急难受,抓住子仓急道:“子仓,你去帮我打听打听,看能否知道芳草彩霞的消息,刚才走的急,她们还在乾清宫,我心里担心的不行。”
子仓一听,顿时也急了,他喜欢彩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虽然彩霞一直不曾正面看过他,可这也阻挡不了他的喜欢,想到若是两人落在墨濂修的手上,顿时脑袋一阵混沌,嘱咐了龙念娇千万不要出头之类的话,便趁着混乱偷跑了出去。
尘王府所有下人都被关在一个屋子里,龙念娇躲在角落人群中,除了空气混浊了些气氛压抑了些,其他都还好,如此过了一整夜,迟迟不见子仓回来,不禁又担心莫非出了什么事。
子仓却在这时候回来了,眼睛红肿,面色苍白。
龙念娇知道芳草彩霞肯定出事了,急着问道:“到底怎么样了?别抓了?”
子仓哭的有气无力,结结巴巴的答道:“彩霞---和芳草---昨夜被抓住,被打了五十大板,现在关在天牢里,说是----说是----”
“到底说了什么?”龙念娇急的眼泪泛了出来,五十大板,两个弱女子,如何能吃得消。
“说是三日后问斩。”子仓哇的一声哭出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忘了还有下一句,只是未到伤心处。
龙念娇失神的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三日后问斩,这话是墨濂修对她说的,只要她回到他身边,那么芳草彩霞也会相安无事,两年了,芳草彩霞一直都尽心尽力的服侍她,这个世界她没有朋友,自然芳草彩霞就是她的朋友。
“不行,不行,我要出去,我得去救她们,我不能看着她们因为我而受苦。”龙念娇擦了脸上的泪,义无反顾的走了出去。
子仓虽然心疼彩霞,却没有忘记墨尘的吩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龙念娇出府,便又急着上前拉住她,“姑娘,您就先留着,爷说了,您不能出去,爷已经在处理了,他是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让姑娘伤心,他一定会想办法的。”
“墨濂修是想要我,只要我回到他身边,他就会放了芳草彩霞。你让开,那天牢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她们多呆一刻,都是受罪,我必须出去。”龙念娇坚定不移。
“可是---可是您若是出去了,那爷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他为了谁才得罪了皇上的,姑娘,子仓如何不担心彩霞芳草,只是现在若是冲动行事,只会给爷造成多余的麻烦,请姑娘相信爷他一定会处理好的。”子仓哽咽道。
子仓说的不无道理,墨尘是为了她才得罪墨濂修的,只是一想到芳草彩霞为了自己受罪,她心里就难受非常,一时间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姑娘,要不先等着罢,不是三日后才问斩吗?兴许爷这两天就能想出法子。”子仓提议道。
龙念娇想了想,觉得只能暂且先等着了。
蒋芷心自从那日见过墨尘之后,便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两人再次相见的机会。
服侍在她身边的丫鬟雨馨一边给她梳了发髻,一边笑道:“孙小姐,您已经够漂亮了,再打扮下去,恐怕这府上的男家丁们都没法儿做活儿了。”
“就你贫嘴,就算是迷倒了全天下的男人,也抵不过他一人。”蒋芷心一边涂着唇脂一边笑着,又催促道:“你快点,本小姐要去给尘王送饭呢。”
雨馨连连应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墨尘刚刚起身,门外就响起了悦耳的声音,“王爷,您起了吗?”
“已经起了,请进---”
雨馨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蒋芷心。
“王爷昨夜睡的可好?”她笑问道。
墨尘微微一笑,“甚好。”
待到一切收拾好了,蒋朝语才派了人来,墨尘谢过蒋芷心,便去了正厅。
蒋朝语笑脸相迎,一边将墨尘迎了坐下,一边寒暄问道;“昨夜睡的可好?没什么不便罢?”
“昨夜睡的很好,多谢太傅大人。”
蒋朝语摸着一把花白的胡子,“那就好----”顿了顿,又道:“昨夜老夫想了一宿,若王爷所说全部属实的话,那老夫绝对是支持王爷的,虽然老夫一把年纪早已不过问朝中大事,可发生了如此天理难容之事,老夫岂能坐视不理。”
“如此,本王便在此谢过太傅大人了。”墨尘笑道。
“哈哈----王爷也别谢老夫,要谢啊,就谢老夫那宝贝孙女儿,这孩子,昨日吵闹了一晚上,非要老夫出手不可,还说什么-----我若是不帮忙的话,就不认我这个爷爷了----哈哈-----她对王爷,可是真的有心啊。”
“孙小姐秀外慧中,肯定能找到如意郎君的,本王心有所属,只怕要辜负孙小姐的一片心意了。”
“砰----”房门被毫无预兆的大力推开,蒋芷心怔愣的看着墨尘,“王爷说心有所属,莫非就是龙将军的女儿龙念娇?”
蒋朝语虽然觉得被墨尘直接驳了心头有些不舒服,可蒋芷心这般无礼的闯进来,他还是责怪道:“心儿,胡闹,爷爷与王爷在商谈事情,还不快出去。”
“不----我不出去----”蒋芷心眼眶一红,几步来到墨尘跟前,看着他认真而执着的又问了句:“王爷的心上人,是不是就是那龙念娇?”
墨尘笑点了点头,“不瞒孙小姐,本王择日就会上龙府提亲----”
“她有什么好的,我哪里比不上她了---”蒋芷心打断他的话,哭道。
蒋朝语再也看不下去,到底是从小疼爱的孙女儿,他何时让孙女受过这等委屈,不禁怒道:“王爷,老夫的孙女儿对王爷一片情深,况且心儿长得丝毫也不比龙家的小姐差,老夫也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既然王爷对龙家小姐放不下,那心儿做大龙家小姐做小,只有这样,老夫才能帮王爷。”
“爷爷,凭什么,芝心不允许他娶了芝心还要娶别人。”蒋芷心擦了眼泪,似乎已经将自己定位成女主人了。
墨尘平静的看着蒋氏爷孙二人,脸上的笑意终于冷了下来,淡淡道:“本王的妻子只会有一人,太傅,若是让本王在二者中选一,那太傅就当本王没有来过,拜托你的事,不提也罢。”
“哼----王爷现在已经是四面楚歌,就算你手上有那东西,没有老夫的帮忙,恐怕也难成其事罢。”蒋朝语看着蒋芷心哭的梨花带雨,也忘了平日的正直秉性,竟也咄咄逼人起来。
墨尘只是淡淡一笑,“太傅权当本王没有来过吧,告辞。”说完,就不回头的离去。
看着他果断离开,蒋芷心一时间是又气又急,拉着蒋朝语道:“爷爷,您要帮芝心,芝心这辈子非王爷不嫁,爷爷-----”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两日便过去,龙念娇久等墨尘不至,心里越发的焦急起来。
“明日芳草彩霞就要被斩首,今夜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见见皇上。”她对子仓道。
子仓亦是心里没底,他根本不知道墨尘到底去了哪里,又觉得再劝也没有用,龙念娇这次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出去的。就在他百般焦急左右为难的时候,墨尘却突然出现了。
龙念娇又是焦急又是欣喜,说了芳草彩霞的事儿。
“我会派人去救她们,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在。”墨尘笃定道。又说了些安慰的话,然后才让子仓陪着龙念娇继续躲在尘王府内,自己说是有重要事情要处理,又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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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手中底牌
更新时间2014…9…15 20:59:40 字数:2243
离开尘王府,墨尘直奔寿康宫。
言嬷嬷见到他时,是诧异震惊各种有之,不禁将他拦在殿外,语气淡漠:“尘王还有罪在身,这个时候竟还敢来寿康宫,果真是英勇无畏。”
墨尘只是笑着,似乎根本没有收到任何影响,一切再正常不过,“嬷嬷只需去通报即可,至于本王的安危,嬷嬷不必担忧。”
言嬷嬷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总觉得墨尘全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感觉,不知道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阴谋,她不敢自己乱作决定,遂便通报了太后。
太后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宣他觐见。
若是以前,墨尘一定是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这一次,却是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让这冬天更加冷了。
“尘王见了哀家不行礼,莫非是哀家老了,就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太后冷哼道。
墨尘亦是冷笑一声,敷衍的行了一礼,才幽幽道:“这恐怕是微臣最后一次给太后行礼了,太后算计了一辈子,终于爬到了现在的位置,可真是不容易。”
“放肆,休得胡言乱语,真以为哀家治不了你了不成?来人呐------”
话还没说完,就被墨尘笑着打断,“太后还是不要喊了,微臣今日来,只是想给太后看一样东西而已,故人的东西,即使过去这么多年,您应该还是记得的。”墨尘轻笑一声,拿出一个竹筒,却是那日在敬天寺里找到的东西。
从竹筒中掏出一叠已经泛黄的信纸,墨尘将其依次摊开放在桌上,“太后要不过来看看,怀念怀念也好,站那么远应该看不清楚吧。”
太后虽然还不知道那上面写的什么,心里却开始不安起来,踌躇着走到桌前,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字,脸色越发的苍白,眼里是浓浓的不安和惊恐,最后竟然一个不稳跌在地上,失神的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她死了,她已经死了,不可能的,不可能有这东西的,你---你----”她指着墨尘,语无伦次起来:“是你----是你----你想害哀家,好为你那贱人娘亲报仇是不是?哈哈---这些都是假的,假的,你想骗哀家,哀家不会允许的,卫兵----卫兵在哪儿---将这逆贼给哀家抓起来,抓起来。”
承蒙陛下爱戴恩宠,活着时,臣妾不能说明真相,那么至少死了,不要将真相带进棺材,今日臣妾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臣妾必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陛下驾崩之时,能召臣妾在床前伺候,足见陛下对臣妾还是情深意重的,虽然一直受到皇后的欺压,可每每想到陛下的温情,便觉得一切又都是值得,陛下告诉臣妾,一切都是皇后所为时,臣妾真的不敢相信,不管怎么说,都是那么多年的夫妻,皇后竟敢对陛下下毒,臣妾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太子殿下竟然非皇上亲生骨肉,陛下将这一切都告诉臣妾,是希望臣妾能够揭发皇后邪恶的嘴脸,可是臣妾终究只是一名弱女子而已,臣妾无能,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