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的话,因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十二考虑了一下,回道。
“哦,那你暂时住在隔壁的房间吧,方便就近照顾。玉春你去把隔壁的房间帮十二整(。。)理一下。”我想着做出了最有利的安排。
我走近内室发现他已经换上了小厮的衣服,虽然看起来有点怪,但是,他的风采没有因为服饰的原因而打上丁点折扣。看着他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有了淡淡的红晕。看来确实是练过功夫的,身体素质不错。
“一会儿让小厨房将他的汤药过来,让小厮服侍他喝下,在让小厨房做点饭菜送过来,你们就在这里吃点吧,忙了半天估计都饿了吧?”我对玉冬说着。
“谢王妃!”众人都福身道谢。
“你们吃完就去休息吧,让小厮们轮流守着他,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今天你们都不来给服侍我了。”最后这句话我是对四个丫头说的。说完我就准备回房睡觉了,不知不觉已经酉时,该休息了,一天下来,感觉有点累,看来这具身体还是有待锻炼啊。
“等一下王妃!”玉秋追了上来。
“什么事?”我停了下来。
“只是王妃,如果王爷知道了,问起来,怎么答?”玉秋犹豫的说。
“想瞒过他那是不可能的,这么大的动静又么可能瞒得过他的耳朵呢?实话实说就行了。”我想了想,决定据实以答,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无时不可对人言嘛。
“是。”玉秋的语气还有着淡淡的担心。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的脑袋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搬家,哪里管得了那么多?顺其自然吧,想开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迅速收拾一下,就爬进了被窝,还是躺着舒服。我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亮,就听到了玉春的声音再耳旁响起。
“王妃,王妃,醒醒。”声音轻轻的,估计是怕吓到我吧。
“怎么了?”我缓缓睁开眼睛,睡意朦胧的眼睛,看不清她的表情。
“是昨天带回来的那个人,在发脾气,不吃药,而且好像不打对劲,您说有什么问题就及时告诉你的,所以…”玉春估计对于吵醒我很不好意思吧。
“哦,那你帮我把衣服拿来吧,我这就起床。”我慢慢坐了起来,接过玉春递过来的衣服。在她的帮助下很快的穿完了。比我一个人穿不得不承认快了很多。快速洗漱完之后,便走去了松院。
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我快步走了进去。只见十二和阿七站在床边,勺子和碗成了好多片,无人问津,汤药也洒的到处都是。
“这是怎么了?”我出声问着十二。
“王妃,只是他不肯吃药而已。”十二无奈的说。
我走近床边,他听到我的声音,迅速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姐姐!”丝毫看不出任何的不乖。
“为什么不肯吃药?”我轻声问着。
“然然不要吃药,药药苦。”一脸委屈的看着我。我感觉他的样子实在不像一个大人,联想到昨天他的反应,实在不像个大人,整个一个小孩子,而且还是一个爱撒娇的小孩子,可是看他的年龄即使再被父母娇惯,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不会他的脑子有问题吧?
我暗暗想着,越发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然然不吃药,病怎么能好呢?不好的话,然然就不能下床玩了哦!”我顺着他的自称叫他然然,拿出对小孩子的一套来对他,因该有效吧。
“可是,药药真的好苦啊!”委屈得表情好像被虐待的小动物一般。果然不大正常。我看了一眼十二,他点了一下头,看来玉春告诉我说的不正常就是指得这个了。
“那然然吃完药后马上就吃块糖不就不苦了吗?而且还可以把病治好,然后姐姐再给然然买个冰糖葫芦好不好?”我像哄三岁小孩子一般哄着他,天知道从我弟弟长大了有多少年没有哄过小孩子了。
“那好吧,不过,然然要自己去买!”果然有问题,连这种小大人的表情和语气都是那么的像,但是一看他那实际的身体,只觉得怪异的不行。
“好,好好,姐姐带然然去买,不过要等然然的病好了才可以。”我继续哄着他,先把药吃了再说。
“那好吧!”说着煞有其事得点了点头。我向玉春点了点头,示意她再去端碗药,顺便把糖拿过来。
这次他很痛苦的把药喝了进去,虽然表情痛苦得好像准备上断头台一样。当他喝完药之后,我把糖递给他,可是他却只是看着,并没有接过去,而是张开了嘴,等着我喂他,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糖放进他的嘴里,他却趁机咬住了我的手指,舌头在指尖舔了一下,我心里不由得震了一下,只得笑骂他一句:“真是个小孩子!”
“然然不是小孩子,然然五岁了呢!”说着还伸出五指比划了一下,我顿时觉得满头黑线。我越来越肯定他的脑子不正常。
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我越来越好奇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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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好不容易睡着了,我招呼所有的人出去说。“相信你们都看出来了,他的脑子”我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头,“不是很正常,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看着他们都点头了,又看向十二“你现在能看出来时什么原因造成的吗?”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是学医的,如果他都看不出来,别人就更不用想问了。
“王妃说的没有错,是有一种情况,可是属下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所以不敢肯定,要过七天或者半个月属下才能确定属下的判断是不是有误。”十二说得很肯定,知道什么,但是却有顾虑一样。
“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吧,为什么要过段时间才能知道结果呢?”我不明所以,看着大家也是一脸迷惑,就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这个,属下还不是很确定,现在只是推测。属下曾经在师傅的笔记中看过一段话,说的是一种武功的特征。叫魂归离恨天。它的名字和它的功夫一样霸道毒辣,而且走火入魔的几率几乎是九成九,几乎没有人会为了一门功夫在明知失败的情况下还去练,即使再厉害的功夫都一样,不过一旦练成的话,就会无人与之匹敌。一旦练成,要经过一个周期,至于这个周期有多久,引人而异,练这种功夫的人心理会回归童年,开始的时候是每十天长一岁,然后就会慢慢变成九天长一岁,八天长一岁…具体是重复几次十天长一岁才会变成九天,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因人而异。如果功力深的话就是时间越来越短,直到长到他的实际年龄为止,经过几次数字上累积的变化,逐渐苏醒他的神志,慢慢恢复到之前的记忆,但是这段时间是最危险的,随便一个人都能轻易杀死他,因为他从本质上只是个孩子。当然,只从这一点,属下还不能确定,还有一个特性就是他的内力会逐渐增加,而且其脉象会越来越复杂,直到结束才会趋于稳定。虽然一般的武者是测试不出来的,但是属下的师公曾经练过这门功夫,很不幸,失败了,走火入魔时自杀了,所以师父的笔记中会记载这件事,即使它不属于医术领域也不是制毒范围,但是,师父还是将他流传了下来,就是希望徒孙后代不要为了一个看不见的东西,枉送一条性命,走上师公的后路而已。属下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而已,江湖上已经基本上没有人知道了,除了百岁以上的老者,所以属下很是怀疑这个人的身份。所以…”十二顿时住了嘴,只是看着我。
“我明白了,今天的话出去都给我忘掉,如果谁再提起的话,别怪我不念主仆之情。”我说完很严肃的将在场众人一一警告的扫视了一遍。确定了无人敢提,才岔开了话题。
“如果走火入魔的话,有什么办法补救吗?”我想到了最糟糕的情况。
“没有。”十二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像他这样的情况,走火入魔的几率大不大?”我突然发现居然捡回了一个堪比原子弹般危险地大麻烦,不知道我现在把他丢出去来不来得及。
“现在从他的情况来看,应该只是看是,他刚五岁,开始练是从三岁开始的,现在他的周期应该过了半个月到一个月。之前的都会很顺利,最后就是在他恢复到他所在年龄的两年里的记忆时,会很危险,如果他平时的定力不够的话,即使有幸在周期过程中活下来,他也会在最后两年里因定力的不足死在自己的手下。所以一般练这种功夫的人,他的家人会将他牢牢保护起来,避免收到来自外界的伤害,所以,属下很怀疑他是怎么出来的,他的家人怎么没有好好保护他呢?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是很危险地吗?所以属下建议好好查查这个人的底细,再决定要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十二忠心得给予我建议。
“这个以后再说吧,顺气自然吧。也许他的家人很快就会找来也不一定啊。”我乐观的想着。一想到他是被人遗弃的,心里就有一种替他心疼的感觉,真是不舒服极了。
“算了,就这样吧,你们估计一夜都没怎么休息吧,都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去好好想想,让那两个小厮多留神注意一下。你们也赶快回去休息吧。”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准备再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接触了太多以前世界所没有的东西,什么奇奇怪怪的功夫,居然心性会变成儿童,根本就没有科学依据嘛。而且还会几天就长一岁?这也太怪异了吧?自己的脑子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需要好好想想,以免将来的某一天突然因为接受不了所谓的新事物而发生昏倒甚至因惊吓过度做出一些失常的事情可就太丢人了。想到这里,我加快脚步向自己的院子走去,准备给自己增加一下心理建设。
直到躺到床上,才感觉松了口气,这个自称然然的不知道是男子还是男人的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危险地人物,实在应该保持距离,可是自己该怎么做呢?真是烦死人了。想着想着,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直到再次被人叫醒,发现吃午膳的时间到了,看着一旁的玉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很无奈,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下?先是进宫,后是街上遇小白兔,再来呢?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心烦死了都要!
“又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回王妃,是松院的那个人,要吵着见王妃!”玉春犹豫着说着。
我猜就是。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坐起身,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向外边走去。玉春随后跟了出来。
来到松院,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客房里传来吵闹声。我快步走进屋子。就见屋子里都是人,十二,除了玉春之外的三个丫头,两个小厮,连阿七都在,见我进来都行了礼,我点一下头,我走到床边,见床上的家伙脑袋蒙到被里,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我不吃药’之类的话。我注意到十二受伤还端着满满的一碗药,我问十二:“他还没有吃药吗?”
十二无声得摇了摇头,一脸无可奈何。
“早上不是很痛快就吃了吗?”我有些不解。
“就因为早上吃过了,所以说现在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一说让他吃药,他就让属下们喝给他看,而且非要所有人都喝才行。”十二的声音深感无力。估计对着个小孩子似的男子,不能打,不能骂,更不能硬灌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给你来个‘水漫金山’。
我见状,不由得有些好笑,一大群人围着一个病人,就为了病人不吃药而苦恼。我伸手拉他的被子,却见被子被抓得更紧,我用力,被子里的人就更用力。真是个小孩子。
“然然?姐姐来喽,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我觉得有些好笑。
“姐姐?”随着疑惑的声音,被子被拉起了一角,露出了一双小鹿一般的眼睛像外望了望,我很疑惑,自己当初怎么会被这样一双童稚一般的眼睛所迷惑呢?许是看清了来人是我,被子一下子就扯开了,一个人就扑进了我怀里,整个就是一个撒娇小孩子该有的表现,可是,这些表现出现在一个成年男子身上实在是说不出的怪异。我看着周围几人的脸上那怪异的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一天的叹气次数估计都追上以前一年的了。
“然然,先放手,别这样。”我推推他,示意他放开我,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不是?
“姐姐,不喜欢然然妈?”很显然这句千古‘真理’对于然然小朋友而言是不存在的,胳膊是减少了一点力道,可是还是没有放开。只是睁着大眼睛问着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虽然对于一个孩子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话,可是由一个成年男子对一个已婚女子说的话就是最不正常的了。
“姐姐快要被你勒死了!”我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
“哦。”某个大男孩终于放开了他的螃蟹夹,乖乖的坐在一边充好学生。
“咳!”我以一声咳嗽作为开场白。
“然然,为什么不吃药?不听姐姐的话了吗?”我开始审问某个不听话的小鬼,哦不,是大鬼才对。
“药好苦的,而且,然然今天已经吃过了。”不只振振有词,而且理直气壮。
“吃过的是早上的,现在是下午了。”我提醒他,没人说一天就吃一顿吧?
“可是,然然已经好了啊!”这个理由更充分。
“真的好了吗?”我转头看向十二,见他稍稍点了下头。看不出来嘛,这小子体质不错,恢复能力更是比得上小强。再吃一顿药看来是为了防止再复发吧。
“为了更好,然然是不是要喝掉药呢?”我拿出了骗小孩子的招数。
“然然不要更好,好了就可以了,这样不就不用吃药了吗?”天真的语气说出的话却是气死人的。偏偏都在点子上。
“然然不听姐姐的话了吗?”我拿出杀手锏,如果这真的是杀手锏的话。
“可是药药真的好苦哦,然然真的好怕苦哦!”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