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偶们家的鸭鸭隆重登场几章,大把的MM便倒戈~~
偶们家的十十当然要反击啦!哇咔咔……
男猪是谁呢~~~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嘿嘿
PS特别声明! 偶是真的不会写H文的 提前打预防针!!!以后,遇到情况,直接放下帐子吹灭蜡烛完事!!!
缱绻万千
桌子的酒樽已空了。
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用枕头盖着脸。这个枕头还是小鸡做的,软绵绵上面还留有她的发香。
其实他一直都很奇怪,一个月没洗澡的她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勾人的发香,于是他便将枕头盖在脸上狠狠的闻了闻。可是又想起她的离去,而且还是去别的男人那里,那个男人甚至马上还要娶别的女人。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泛起无尽的浪花,醋意浓浓。忍不住狠狠咬了枕头一口,用力一扯,哗啦啦露出一堆干花瓣将他张大的嘴堵得死死的。可是他不敢吐出来,甚至动都不敢动。
因为,他知道小鸡回来了。他听见奔雷的嘶鸣声,他感觉到小鸡的脚步声愈来愈近。他的内心是狂喜的,可是随即又惊恐不安。谁叫他牙痒痒,现在他只好叼着枕头装死。
他的脚翘得很高,鞋底上满是泥泞。
盈珊飞起一脚,踢在鞋子上,板着脸道:“死鬼,又懒又脏,谁叫你睡在我床上的?”
床上的人叹了口气,喃喃道:“我出征前便洗了澡,小鸡你居然说我脏”
盈珊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但立刻又板起了脸,把将他头上的枕头甩得远远的,道:“快起来,又脏又懒又臭,还酗酒,可别熏坏了我的香香枕头”
枕头虽巳被甩开,床上的人却已用手遮住了脸。
盈珊道:“你何时变得如此羞羞答答?”
床上的人分开两根手指,指缝间就露出了一双发亮的眼睛,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带着笑道:“好凶的女人,难怪嫁不出去,看来除了我之外,再也没人敢娶你,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我的福晋!”话未说完盈珊已经一巴掌打了下来。
床上的人身一缩,整个突然贴到墙上去了,就像是个纸人似的贴在墙上,偏偏不会掉下来。
他发亮的跟晴里仍充满了笑意,他浓眉很浓,鼻于很直, 这人长得英俊潇洒,但是这双眼睛、这份笑意,却更使他看来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野性的吸引力!
盈珊气的直跺脚,她注意到散落的花瓣,指着扒在墙上的人大骂:“你真是不折不扣、活脱脱的一个大混蛋。”
四公子哈哈大笑道:“我一直还以为小鸡你很想嫁给我这混蛋哩,夜夜枕着我的胳膊睡觉,哈喇子都流了我一身的。”
盈珊涨红了脸,大声道:“嫁给你?我会嫁给你——天下的男人全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再说了,若不是你夺走了我的枕头,我又怎么会拿你的胳膊做枕头,现如今你还有理了”
四公子长长吐出口气,道:“小鸡呀,这么容易就生气了哇,这样老的快呢!”
他身子从墙上滑下,噗通坐到床上,笑着说道:“老实说,我还真的没有福晋呢,像你这种老太婆呀……”
盈珊顿时跳了起来,大怒道:“我是老太婆?我是老太婆?我有多老?你说!”呛的一声自衣袖中拔出了天瀑。
一眨眼间她己向四公子刺出了七八剑。
四公子早已又滑到墙上,再一溜,已上了帐顶,就像个大壁虎似的贴在帐顶上,摇着手道:“千万莫要动手,我只不过是说着玩的,其实你一点也不老,看起来最多也不过像个泼妇。”
盈珊拼命想板着脸,却还是忍不住又噗哧笑了,摇头道:“幸好我不常见着你,否则不被你活活气死才怪。”
他人已飘落下来,眼睛一直盯着盈珊手里的剑。
那是柄一尺多长的双头短剑,剑锋奇薄,发着青中带蓝的光,这种剑最适女子使用,
唐代最负盛名的女剑客公孙大娘,用的就是这种剑,连大诗人杜甫都曾有一首长歌赞美她的剑法:“昔日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耀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成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公孙大娘虽然身在教坊,其剑术之高妙,看了这几句诗也可见一斑了。但她身子却很单薄,用的若非这种短剑,也难如此轻捷。
四公子在凝视着这柄剑,盈珊却在凝视着四公子的眼睛,突然反手一剑,向桌上的酒杯削了过去。
只听呛的一声。那只绿瓷杯竟被削成两半。
四公子脱口赞道:“好剑!”
盈珊似笑非笑,淡淡道:“这柄剑虽然不能真的削铁如泥,却也差不多了,师傅传与我之前一向将它珍如拱璧,连看都舍不得给别人看一眼。”
四公子眨了眨眼晴,笑问道:“你师傅居然将这柄上古神器剑传给了你,是么?”
盈珊昂起了头,道:“一点也不错。”
四公子道:“如此说来,尊师怕是名号冲虚子的逍遥老人了。”
盈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四公子,细想起罗浮学艺的种种,师傅那糊涂老儿居然名号在外:“你如何得知我师傅的名号?”
四公子望了盈珊一眼,叹了口气,道:“能被逍遥老人那样的人看上收入门下,可真不容易,江湖传闻逍遥老人是从不收徒弟的。更何况是你这般的泼妇!”
盈珊一听这话原本乐滋滋,可是瞬间又暴怒了,道:“有种你在说一遍……”
她的剑又扬起,四公子又缩起了脑袋。
盈珊的剑却又缓缓落了下来,用眼角瞅着他,道:“你既然这么能干,总该知道这柄剑的来历吧?”其实盈珊自己从来就不知道师傅大名在外,而这柄剑居然还是上古神器。
四公子道:“看来这好像是公孙大娘首徒申若关所用的‘蓝玉’。”
‘蓝玉’?盈珊傻眼了,虽然天瀑在月光下会微微发着蓝色的荧光,但是……
四公子继续说道:“但这‘蓝玉’却是柄雌剑,你既有了‘蓝玉’,便该想法子找到‘赤霞’才是,否则这蓝玉是极难驯服的,形如流水,毒如赤练,七步断魂”
眼瞧已经石化了的盈珊,四公子忍不住顿了顿“不过,逍遥老人将此剑传与你,还真是对的,如此泼辣的人自然要配如此歹毒的剑”
盈珊总算回过神来,瞪眼道:“你休要在这胡咧咧,此剑名为天瀑,熔化百剑而成,柄芒不分,攻守不定。再说,只是一柄剑,何来雄雌之说”
四公子大笑起来,他想起之前的种种。
初见之时,盈珊竟然抱住阿玛的腿三呼万岁;再次相见,她竟傻乎乎被人掳走,而掳走她的人八成是真正的万岁;三见之时,万岁以不可商量的口气告诉他,他必须娶福晋,他转身走了,如同以往一般。可惜,不凑巧的看见盈珊抱着贵妃娘娘的侄女在天上乱飞,顺便掉下一只绣花鞋给了他一大耳刮子;四见之时,她才好好看清自己的,竟止不住流下来口水……
后来的后来,他便将御赐的宝马送给了她,让皇上指的媳妇进了门可是只给她一个侍妾的身份。他‘独宠’那位侍妾,待她有了身孕后便将百花楼的花魁收了房,同样给了个侍妾的身份。阿玛气的不知道砸碎了多少个杯碟,说他存心羞辱皇家,那风尘女子怎能与那八旗秀女平起平坐。
可是女人终究是女人,在他眼里不过如同一只卑贱的蚂蚁而已,可是眼前这个女人除外。
起初他认为,她愚蠢,胆小,脑子里少根筋,是个无可救药的小丑。
但其实她也有优点:一直很乐观,有朝气的活着。即便被人欺负,也能忍辱负重,强颜欢笑。
后来他便应了七阿哥的托,将她带在身边,加紧赶路一个月有余,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会服软,央求他好好休息一番。
可是她居然咬牙一路坚持,丝毫看不出是位娇生惯养的小姐,而叫自己更加困惑的是,并未发觉她有什么笼络人的本事,居然能得到众人的一致喜欢,实在不可理喻。
最不可理喻的便是,自己居然也迷上她了,片刻离不开。
“小鸡,你不信?倘若我拿出‘赤霞’呢?”四公子思绪飞快的翻转,眼睛里流过令人捉摸不定的神采。
盈珊笑骂道:“好啊,有本事你就拿出来呀,你若能拿出来……”
“你便答应我三个愿望!”四公子懒得再去理会盈珊的叽叽喳喳,他知道这个美人肯定有一肚子疑惑,几步跳过去,死死抱住盈珊,将脑袋埋在她的颈脖处。
几处殷红的痕迹,星星点点的散落在她的颈脖处,他是个男人,一个有过女人的男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四公子的眼睛变得凌厉起来,微微仰头看见盈珊的头上牡丹簪早已不在,心中便了然,定是那皇十子看见了盈珊头上的牡丹簪,稍作推想便能知道盈珊连日来都与自己在一起。
哼,都有了嫡福晋了,怎么还这么大的醋劲。他的心开始缩紧,用力勒了勒怀中的可人,生怕她又凭空消失,负气出走。
“呜哇,你干嘛,快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盈珊死劲的踹他,踢他,张嘴咬他。
陡然间,一切回归平静。后颈处挨了一掌的盈珊乖乖的软了下去,被四公子放到了床上。
难道……四公子怕是从未如此紧张过,他解过女人的衣衫,却第一次这般慌乱。
她的胸不大,腰还很细,小腹还很平坦,一双美腿也还是很修美,全身上下的肤绝弹吹欲破。
太好了,除了颈脖处,别的地方都没有,应该没有破壁。四公子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趁着盈珊昏迷之时,又赶紧替她穿好衣衫,可是看见那零星的殷红,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这女人怎么叫人如此烦心“他早已说过,他已经声名狼藉,所以他一怒之下便在盈珊的胸脯之上留下了一块大大的殷红。
其实他还想继续下去,他并非想现在便要了盈珊,他想给盈珊一场华丽而隆重的婚礼,然后霸气十足的要了她,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现在不能在盈珊身上留满他的印记,看这个女人还怎么去勾搭别的男人。
他痴痴地望着盈珊光滑、晶莹,几乎毫无理疵的胴体,心里忽然升起了一阵说不出的忧郁……他突然想到,带着盈珊远走高飞,不再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身下美人微微蹙眉,娇柔的动了动身体,“胤誐……”声音随轻,但却足以令四公子伤心无比。
他是个骄傲的男人,何时如此失落过。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如此,不如就看着她走下去。
只要自己还活在世上一天,定不能叫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深深看她一眼,四公子终于掩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先这样,偶闪……
偶再次申明,绝对不要用清穿定律来看文文,不然会失望的!
穿越别传,是灰常不一般的!~
浮云无心
四月初四,康熙率军行至哈必尔汉。黄昏时分,有一小队人马风尘仆仆地赶到军中,底下的人赶紧通报到了皇上处。其中领头的被迅即请往了皇上的军帐。
“哼,你这小兔崽子,总算肯来露个面了”皇上微微蹙眉,佯装发怒,但是依旧止不住笑意的看着来人。
只见来人上前一步,挑袍下跪,铿锵有声地奏报:“小鸭,携噶尔丹奏章,前来复命。”
“喔?那是否知道噶尔丹等着哪?”皇上微微前倾,一手撑在膝盖上,急切地问到。心中暗自偷乐,这小兔崽子行军打仗也要带个女人在身边,幸好没耽误大事,不然还真得好好治治他。
四公子听见皇上又叫自己小鸭,便又恼了起来,顿了顿,昂起头答道:“先前噶尔丹谴回阿尔必特祜等时,虽假装欲前往工噶劳图游牧,却仍旧按兵驻扎在土喇河。现如今谴回臣等,或许是不想等我们大军临近,而终于逃遁,也未可知。迫臣等步行而回,恐是意欲拖延时机,即使出兵也难以追及。”
“朕早就熟知噶尔丹的情形。噶尔丹,此奸佞小人定以为现值春令,马匹还瘦,此路既无水草,沙碛瀚海,路途坎坷,大军势不能到。而如今朕领兵亲征至此,他定万难料及!所以夺我使者之马驼,让你们步行而回,不过是想要稳固军心,显示他不惧怕朕!并非是想要拖延时机,好逃走。朕先前传旨费扬古,和他约定会师之期。如今费扬古奏报‘本月二十四日,可至土喇。’若依期而至,两路夹攻,则噶尔丹必定在我等掌握之中,安能再次逃脱?若我中路军先到,他必定连夜逃遁。费扬古的西路军,纵使稍许迟到些,也必定到土喇附近。噶尔丹必以疲敝乍到之兵迎战,费扬古可尽行歼灭。单看他之前对我使者的举动,就知他早已中计!”
见皇上踌躇满志,胜券在握,四公子懒得再多言。他现在关心的是,赶紧带着小鸡去找到‘赤霞’,因为只有拥有‘蓝玉’的人才能成功靠近‘赤霞’。而‘赤霞’如今就那个人手上,而那个人恐怕是此战的胜败关键。
“小鸭啊,莫不是你心中又在打什么算盘,如今战事吃紧,朕怎么瞧都瞧不出你有一丝紧张,倒是悠闲地很!”皇上毕竟是精明的,怎么会放过四公子眼睛里闪过的点点思绪?
“皇上,恕臣直言,皇上所期盼的西路军,此时正陷在一片茫茫的沙漠中。”语气淡若轻扬,鬼灵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无比,双手紧紧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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