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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此处三千位基石，28位一阶，非常清楚。该是冲锋的时刻了。“跟我走。”一位加载能量核心的一阶后期战士站起来
所有一阶依次跟在后面，更后面的是大量的基石战士。
三秒钟后大部队冲出了激光火力通道，而带头的一阶战士被集火死亡，这位一阶的死给后来者留下了火力空档。当人类冲出来的时候，金属的无人战斗机械脆弱的身躯不堪一击。战斗在一分钟内结束，大部队朝着地表撤出去。
水星巨变后一个小时，尚有众多人类在通道中落单，原本绝对安全的大后方此时变成了战场，杜天策不停的逃窜，在无穷无尽的火力骚扰下，他不是朝着地表逃窜，而是朝着火力最少的地方逃窜。
当一大群机械人出现在洞口高举炮口时，杜天策感到自己几乎没有可能生还，但是他依然朝着那群战斗无人机冲过去。在这一段冲锋的过程中杜天策感到这一刻对自己体内的能量核心无比熟悉。内部的能量运转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三十秒后杜天策痛苦的跪倒一片机械人的残骸中。“大量物质基因在刚刚极限运用的情况下，已经失去控制，开始崩解，但是部分物质基因和新形成的能量基因紧密联系。”杜天策吞服了一颗保存干细胞的医疗弹药。
咬了咬牙，站了起来，在下一波机械人赶到之前离去。
人类是最大变量，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总有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在水星元灵瞬间控制整个星球，开始围剿人类后，大量的一阶后期面临死亡，有的倒在了密集的能量火力之下，有的刚好幸运的渡过了这一关。
水星元灵掌握了所有的无人机，和134个无人机生产据点。这些无人机生产据点可是能部分生产纳米机器人的。水星之战第二阶段开始。
水星在控制无人机后，开始进行第二波思维攻势。所有在水星不足一阶的人类突然间感到精神恍惚。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梦境，一个动物突然病了，视角突然拉倒微观。无数细菌感染了它。很快动物死了被细菌弄死了，细菌又扩散到其他动物身上。
接着图像转为宇宙，人类如同细菌一样侵蚀星球，然后制造成飞船不断的到达其他星球，再次侵蚀其他星球。整个梦境浸染着绝望哀伤的气氛。
如此巨大的量子波动和脑波干扰行动，根本瞒不住同位三阶的程攀，程攀立刻联通远征军所有人，一道量子信息传入所有人脑海中。
“我们对于星球就是细菌？谁定义的。我们的身躯虽然相对于星球渺小，但是我们的思维有着无限的可能，我们是否属于该消亡的生命，不是外界定义的。而是我们，只要我们还愿意前进，我们就有未来。哪怕星球有意识，有思维。也无法让我们自卑，地球上的盖亚意识发展了五百年，也就是那个样子，未来五百年也依然是星球形态。而五百年前的人类无法想象我们现在的样子，而我们的未来也无法预测。我们在前进，我们无限，我们身躯渺小，盖亚身躯庞大。这由不得我们选择，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前进。”
星球庞大的催眠被程攀三言两语破解，此次远征的人从小就建立了前进发展的世界观，梦境中自我抛弃，自我否定，面对强者臣服不愿意超越的情绪本来就不属于远征军的世界观。水星元灵瞬间输入庞大的信息，其实是被认知文明给每个人从小灌输信息总量形成一整套世界观给打败的。这么庞大的催眠无法成功催眠任何一人。
第四百五十六章 量子大脑
水星元灵碎片发动力量，将人类在水星上的控制力瞬间破坏。本来大局已定的人类军团，被逆转。躲在安全地带指挥的人类在自己创造的机械海洋面前吃尽了苦头。要不是拥有纳米武装系统，要不是程攀坚持人类加载的科技要比机器人自动化科技高一代。人类面对自己创造的自动化机械人军团将是无助。
水星太空上，浩瀚星空上悬浮庞大人类舰队，卢天南，常河，面色紧张看着水星上大片大片失去控制的区域，水星上一个一个接着一个人类小队死在自己制造的武器下。
贺涛控制的法力轻弹舰队大厅中弹出了一个光学画面。在一个营地上大量的基石战士在天空中漂浮，组成了战斗队列他们的对手是不断赶过来的无人机。
不停有战士控制基石系统变成一个战盾阻挡猛烈的炮火。同时灵活的利用掩护进行活力反击，不时有一阶战士飞到各个区域救活。天空中依然属于人类手动操作的战舰，和水星地面的战斗的人类联系。
“呼叫舰队，火炮以我为中心，54度6734米”天空中一道光束瞬间贯穿下来，准确的落入呼叫者叙述的方位，正在前方大量集结的无人机军团所在地点爆发了一个上百米直径的火焰光球，在冲击波刚刚扫过人类阵地后，加载基石系统的人类在一阶战士的带领下，对着刚刚遭受打击的机械军团发动冲锋。
基石系统的探测系统和视觉听觉触觉相联系，加载基石系统的人类在感受到敌人后，即可投放基石系统冷聚变能量反应炉的能量。激光，和基石变形的高斯子弹顺着人类的感知打击到无人机的弱点上。脱离地下狭窄的战斗空间在地表组成战斗队列的人类，在天空舰队的火力掩护下，伤亡率骤减。
一个个人类队伍撤回人类据点，在这个突发情况下，被打散的人类队伍按照军衔高低，快速重新建立组织体系。
三道天空打击火力连射后，机械人军团露出了一个空挡，半个手掌消失的杜天策顺着这道空隙朝着人类居住地撤回来。在这个炽热的空间中，杜天策控制自己的能量核心勉励维持能量场，避开了远处一道道锁定自己的光束。来到了人类阵地，当杜天策撤回前脚刚刚撤回人类阵地，身后继续五道从天而降的光束打击下来覆盖了刚刚试图填补空隙的无人机军团。
当身后的冲击波刮过来的时候，杜天策放松下来，顺着冲击波翻滚到地上。这时三位一阶赶过来，连接了总撤退中心的信号，说道：“10个单位的蓝，和红。请快速补充，我们这里撤退下来一个顶级战力。”
这里的蓝和红是网络游戏中的魔力药水和红血药水，在这里蓝是一一个米粒大小冷聚变反应炉为核心，包裹着众多能量接受纳米机器人。冷聚变的能量在操控者的控制下，通过大功率纳米机器人释放。这种让人按照自己的心意释放能量的系统是人类发动自己掌控力量的基础。这就是所谓的蓝。能像蓝药水一样增加人类掌控的能量。至于红则是医疗纳米系统和胚胎干细胞组成的固体丹以及组成包裹身躯的纳米机器人。
从能量上补充，从武装系统和身躯形体上的物质修复。现在金星表面的人类就需要着两种补给。
“七个绿区已经守住了”卢天南说道：“准备清理空中的敌人，为撤退扫清道路。”常河：“没想到战斗最后变化成人类亲自战争。”贺涛：“既然是战争，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随着我们技术的发展，我们未来的战斗看似谁都能玩，为战争而准备的军人如果只是在后方指挥机械军团没有面对危险的勇气。那么军人的意义也就消失了。”常河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们探索的是未来，未来有什么危险谁都不知道。军队作为文明开拓资源的尖刀必须要有面对未知危险的觉悟。”
卢天南说道：“告诉各位一个好消息，根据撤回队伍的体检报告，有17名一阶后期全身受控制的能量变化超出了极限。大脑神经元电信号衍生至脑细胞中的蛋白质分子。全身细胞释放电流已经形成了二阶段能量循环。我们的队伍壮大了。”
常河笑道：“看来我们有全身而退的力量了。”这时程攀的投影出现在大厅中。常河等人立刻汇报了人员损失，河舰队战斗到现在物质的损耗。
“晨光指挥官，我们什么时候撤退？”卢天南问道。
程攀说道：“所有新诞生二阶加载二阶能量核心，舰队在水星赤道部位，4000公里部位待命。”看着三个指挥官脸上的异色。程攀的光影面部表情笑了笑说道：“水星的力量比我想象的要弱。支援很快就到。”
程攀的通话断线后，常河向着卢天南问道：“天南，你最近主管工业，我们还有什么底牌未出吗？”卢天南摊了摊手说道：“我也不知道。”常河说道：“那就奇怪了，水星星球思维碎片，可以控制整个星球的力量，晨光指挥官，却说这股力量比想象中的要弱？”
水星元灵的确是弱了。高阶智慧生命对低阶智慧生命的绝对压制，是在操作的空间尺度上从广度和精度压制低阶。可以用这样的比喻。两个人下的是象棋，低阶的一方全是小兵的棋子，小兵只能前进不能后撤。而高阶的棋子全是能横冲直撞车。这是在可操控的能量在空间尺度的比较。
但是即使车这个棋子再流弊，一个车也可以被无数小兵棋子平推过来消灭。真正的高阶是不可以被数量消灭的。回到象棋棋盘，低阶的棋子是以正常的方格为运动单位，高阶的棋子却是在正常棋子方格中再细化一排排一列列细小的方格，高阶控制的棋子就是走这个细小方格，在大方格中运动低阶棋子遇到躲在小方格中高阶控制的棋子，永远都无法消灭，因为自己的控制没有精细化到那个级别。
高阶和低阶的控制的能量就是这样的。程攀一直警惕的元灵一直控制的是灵气，这就是高阶控制的能量相当于，上面所说可以走细小方格的棋子。灵气非常小，正常人类用肉眼可以看到头发丝粗细，但是绝对看不到原子。当纳米机器人用不着做的现在这样细小。纳米机器人直径头发丝直径一样大小时，也不会影响现在他们的战斗力。因为他们控制的极限就在这里，自身水平问题。换成二阶强者，也只法力级别的量子机器人才能发挥他们的战斗力。至于一个原子大小的灵气，是三阶才能完全控制的精度。
现在的水星元灵碎片直接控制人类的战斗机器人掌控整个水星，已经把自己的其子变成了低阶的水平。
和水星舰队通话完毕的程攀转身召开了七百六十五个工业部门。一项物品开始被制造。三个小时后在一个巨大的空间中一个直径五十米的光球不断变换内部能量讯号。大量的法力注入这个光球中。
这个光球是由法力构建出无数立场组成的超级计算机。这个超级计算机内部不仅是法力，更有程攀的众多细胞，每一个运转量子基因的程攀细胞连接着无数法力构建的系统，控制着整个超级计算机的运算。
沈彩蝶看到程攀到来后说道：“指挥官一切都准备完毕。请你验收。”程攀点了点头走进来光线立场组成的空旷控制空间，如同在无数光线线条构建的梦幻空间中凌空虚度。
走到固定位置，程攀的头发突然变长，一头黑色的长发飘舞，随着头发的分开，无数光亮亮点集中在黑发上，这是法力系统开始连接头发上的胶质细胞。
三阶即使和仙人一个境界，众多位面对仙人的描述是全身环绕强大的仙灵之力。也就是周身蕴含着能量，哪怕是一缕发丝放在凡界都能制造超级法宝。程攀是基因锁三阶，头发这种正常人毫无神经触感的部位，在程攀身上也能接受外界信息，传递信号给自我意识。程攀每一个发丝细胞都有量子基因。
之所以使用头发来操控，是因为头发的接触面可以广一点。
随着三千烦恼丝和操控系统建立连接，和程攀控制室分隔120公里的巨大光球高速运算。光球的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如果放慢几亿倍可以感受到光球中的光学线条因为速度变化过快带过的光带。
这个超级运算体系，连接超级热核聚变发电站提供的能量后，整个光球释放了一股强大的量子波动扫过整个月球，于此同时地球上的使徒疑惑的抬头向天看了一眼。
三天后，人类军团全面败退水星，被星球级别的力量赶了出来，一艘太空飞船到达该舰队。文明与盖亚意识的较量开始。
水星上空二十位人类二阶齐聚一堂。将经历失败的人类部队重新集结起来。贺涛手上发出强大的光束指向水星对身后悬浮在太空中七十万人类部队说道：“自我诞生之初，没有任何伟大可以永远让我们崇拜停留，天空博大，人类没有翅膀，整个天空似乎是所有陆生生物的禁区，公元1783年人类首次通过热气球飞行，公元1872年人类建造第一艘飞艇，公元1903年第一次进行了有动力的飞行，公元1961年人类踏入太空，公元1969年人类登月。公元纪年人类追逐梦想的纪年，我们不知道天又多高，但是一直努力向前走，这条路上有氢气艇爆炸，有人类在音障前碰的头破血流，有宇宙飞船太空解体。”随着贺涛的说话，法力构建的图像将一个个宏伟的历史照片展现在这个庞大的太空中，一次次挫折画面播放出来。“但是失败没有让我们停滞不前。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能完成目前的这一步。但是我们得走出去。”
这时贺涛将目光突然投向遥远的地球，说道：“我希望如果我们这次可以成功，我们的纪元可以重新改回公元，公元前人类的梦想没有断，历史到了我们这里没有断层，我们可以继承公元纪年的人类传承。”
在遥远的月球，程攀通过量子大脑清晰的听到贺涛的叙述。程攀原本早已自我到极致的心灵泛起一阵波动，本位面人类庞大的梦想，和程攀自我泛起强烈的共鸣。公元纪年，人类进入工业文明后的纪元，虽然这个纪元只是以西方一个神棍的生日定位时间，但是是人类追逐梦想发展时期的纪元方式，无论是希腊时代阿基米德，还是古典中国祖冲之推演的圆周率，或者是文艺复兴后西方科学的狂飙猛进。公元是整个人类前进的时间纪元。不分种族不分文化，这是人类一段共有的前进时期。
程攀用超感看了一下火土城说道：“我也想把你改成炎黄。”
第四百五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