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会儿我的话有些偏激,但我就是控制不住。
我的话刚说完,刘叔脸上便开始出现异样,只见他对我说道:“别给脸不要脸。”
“刘叔有话好好说不是吗?是谁先挑起的,你自个儿心里清楚。这个东西,黑子跟我说过一丁半点的,你想知道我们到底见过什么吗?”
刘叔略带惊慌的看着我,我见他这副摸样,心里头的气倒也消散了几分,好一会儿我才开了口,对他说道:“刘叔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他一个人守着那个地方,他对我们说,他好冷,好想离开这里,但是他需要一个替身。”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刘叔你还不清楚吗?当年的事情,你是怎么告诉黑子的,他就是怎么跟我说的。只是他跟我一样,宁愿选择相信,我知道你,或许跟我爷爷一样是身不由己,但是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的身不由己,竟然是为了利益。”我装得一脸严肃的对刘叔说道。
他老人家这会儿总算害怕了起来,我见他这会儿浑身上下抖得可怜,便拿过一件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继而才再一次开口对他说道:“他拿你当父亲,就跟我拿古奇之当我爷爷一样,我们都从来没想过要害你们。可是你们呢?每一次都让我们遍体鳞伤,该是你们的,我们一点也不会放过。”
我对刘叔说完后,便掀开了帘子,打算走出去。但是下一秒,刘叔那双略带沧桑的手,立刻就抓住了我的裤管,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同时开始有些鼻音。
他对我说道:“你能不能帮我,告诉他,一切安好?!”
正文 第九十六章:抛砖引玉
一切安好?
如今面对这样的情况,这种罪魁祸首,竟然要我对一个受害者,说什么“一切安好?”此时此刻,我无一不佩服刘叔的这番话?
我不知道刘叔是秉着什么样的心态,来跟我说这样的话。我想,要换做是我,我一定说不出口,这种要受害者接受明明就不是“一切安好”的情况,却还要眼睁睁的说瞎话?
如果我今天杀了你全家,然后对于你一个不知情的人,说一句:“你家一切安好”。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样?
可想而知,刘叔这种人是多么的自私,他完全没有将我刚刚的那些话,记在心里,甚至是没有在耳畔过滤,就这么话不经脑的说了出口。那可想而知,刘叔原先那一脸的愧疚,都是他妈。的狗屁不如。
想罢,我回过头看了刘叔一眼,我看着裤管上那双手,苍白且沧桑。我对他说道:“刘叔,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这种良心被狗吃了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刘叔我真的佩服你到五体投地。”
只见刘叔放开了我的手,对我说道:“你什么都不懂。到现在,你还是不懂鬼罗口中的当年的事情。你只是一味的认定,我们是被利益熏心了,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来这种地方倒斗,为的又是什么?”
我把刘叔的话,兑了兑,折了又折,才重新坐了回去。我一把拿过刘叔握在手上的项链,然后开口对他说道:“刘叔。你倒是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没错,我已经认定你们是为了利益,就像现在。我知晓了我的爷爷,竟然可以将奶奶这般对待,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吗?”
刘叔与我平视,看了我一眼,便不再开口。
而我,继续对他说道:“我们以为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值得我们敬佩的人,可是,到头来却是你们伤我们最重。但是现在,就算我跟我爷爷已经坦白了。可是这心里头要说没有隔阂那是假的。但是我还愿意去相信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对我摇了摇头。
“因为,他答应过我,再也不会在欺瞒我一丁半点。且。这20多年来,他虽然之前着实将我当成了傀儡,可这之后的种种,都表明了他从未把我当成傀儡看待。一个自己带大的孩子,无论如何都是有了感情的,所以,这一点我相信爷爷。”
我的话一说完,刘叔又一次从兜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不容我反应过来,刘叔便将它塞到了我的手心里。继而对我说道:“这样东西,我一直都放在了身边,从未拿出来过。当我知道鬼罗要来这地方的时候,我这心里头绝对不是好受的。我知道,这面临我即将要拿出这东西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只是我算准了一切,却始终没有算对。”
刘叔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说完了,语气间再无半点愧疚,或者情绪起伏。只余下了一种看开了一般,话语间,他老人家只是偶然的抬起头,看我一眼,继而又继续说下去。而我,除了安静的聆听,便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了。
“刘叔你计算的是什么?”我对刘叔说道。
只见刘叔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将那文身显露于我的视线之中。他对我说道:“从我文上这个文身之后,我就告诉过我自己,黑子那王八羔子,是我亲生的!”
我看了刘叔一眼,然后试着摊开手中的那玩意儿,那是一块类似于兽皮的东西,只是纹路已经被磨得有些不清晰了。我细细的看着,一层又一层的掀开了那东西。直到那玩意儿出现在我的面前为止。
此时此刻,我的手心正放置着一块类似于断玉的东西。不等我开口,刘叔便对我说道:“玉我一会儿在跟你解释,只要你看完这张兽皮,一切事情你就清楚了。”
我对刘叔点了点头,无法忽略的是他眼中的坚定,还有那种让人不得不折服的严厉。我就这样低下了头,开始细细的琢磨着兽皮上面的东西。
那张兽皮散发着一种让人有些干呕的味道,我除了忍着,实在是别无他法了。
我将这张兽皮给摊开来,然后放置于大腿上,开始看着那上头的种种。这张兽皮,类似于我们看电视的那种血书,只是这一张兽皮上头用的是黑色的炭字。我刚想开口说话,却见刘叔一副神秘到极点的摸样,为此我忍下了心里头的那种不解。
继续研究。
兽皮上头的字体,有些潦草,甚至有很多的错别字,看上去像是在什么较为恶劣的环境写的。我细细的将这么些文字给吞之入腹。
上头写着的第一件事,便是支开鬼罗和白婆,然后说什么,在青系的那甬道上,浑身血淋淋,务必让白婆的血留在那个地方。第二件事,就是在天亮之前,抢到第一份窟窿眼,然后引出其中的魔灵。第三件事情利用那罗家身份,把他引过来。
接下来的一大堆,无一不在说这张兽皮的主人,各种计划。我秉着心里头的种种,看到了最后,那上头写着:最末的那件宝贝,切记不能拿定
那是一个未完结的句子,最后那几个字更是恐怖,残缺不齐的让人觉得恐慌。我看了一眼刘叔,示意他,我已经看完了。现在坐等他跟我解释。
刘叔对我说道:“你知道最末的那件宝贝,是什么吗?”
我对他摇了摇头,说道:“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最后他没有写完?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张兽皮其实是黑子他父亲写的吧?”
话一落,刘叔便对我摇了摇头,示意不清楚。好半响他都没有开口说话,而我继续盯着那上头的字,突然间,我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我对刘叔惊喜的说道:“这张兽皮是不是另有玄机?”
“你已经发现了,那就自己读读看。”
我对刘叔点了点头,而后缓缓的开口,开始按照自己心里头的那种玄机方法来念。我缓缓的开口说道:“婆土之重骷髅头,私藏石壁千头窟,斯人不超七余个,流年命丧黄泉阁。”我说完了之后,面带土色的看着刘叔,好一阵都没有开口。
这会儿我整个人都沉默了。说真的,这会儿我明显的知道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话说完好一阵,刘叔都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他老人家才开口对我说道:“那罗古兰,你念少了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不解的看着刘叔,我不明白这会儿他话中的意思,难不成这会儿他是赞同了,我所说的那几句话不成?还有,就这样看了,我还会说少了什么吗?明明这张兽皮上的字,我几乎已经串起来了,已经不可能在串字体了。
继而,我对刘叔说道:“我不知道我还算少了什么,你告诉我。”
“那罗巫古宝地。”
“什么意思?”我有些惊慌的看着刘叔,对于我来说,常人一般都只知晓,我那罗家的种种,但从未知晓我们的全称,是那罗巫古族。
这会儿,我不知道刘叔他已经知道多少了。
好半响,刘叔对我说道:“那罗古兰,你比我清楚,这阿兹婆霸土,究竟跟你那罗巫古族有多大关联。你想想看,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必不可少的理由,必须来这里一次,否则的话,我是不会来的。这种地方多邪乎,我已经试过一次了,从未想过在试多一次。”
“据我所知,这地儿跟我那罗巫古族并没有多大关系。而且就我所了解的,这地儿是阿兹婆的霸土,我那罗巫古族的人,最多算是这里的常客。”
刘叔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我话中的可信度。我刚想开口,刘叔便对我说道:“那你晓得当年鬼罗将那东西放在哪里吗?”
“是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一个字,定。”
定?!我明白了。当年莫非是黑子他父亲搞的鬼,让这阿兹婆霸土的某一条邪乎的甬道,沾染了我奶奶那罗南白的血,以至于她成为了这地儿要留下的人。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出不去,但是这会儿我算是知晓一二了。
而且,据我所了解,当年那颗岩心珠,也就是这所谓的阿兹婆的宝物,她最为看重的东西,被老干尸盗走了。以至于当年,我那罗巫古族的祖先们,就利用巫术,做出了那种让人恨之入骨的事情。我想,我那罗巫古族的祖先,应该是被当时的情况所迫,只好留下来善后。
而那些怨灵和鬼物,之所以会对我那罗巫古族的人这般恨之入骨。我想应该离不开一句话,那就是那阿兹婆向前是找不到那个小偷的,所以才会需要我那罗巫古族的巫术帮助,将这些鬼物和怨灵,全都藏在了这个地方,生生世世。
直到岩心珠来到,才可以取回定心丸。
难不成,这就是当年的那个秘密?
正文 第九十七:反扑为主
突然间,我感觉到事情有些超乎意料了。
特别是当刘叔跟我说出,那念少的那一句话后,我才发现,当年的事情,实在是过于突然。
且,我从未想过,这件事情,真的是跟我那罗巫古族有关系的。我一直都以为,事情就像那罗丘青说的那般的。没想到啊,这件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当年的那个秘密,说真的实在是过于强大。真的不晓得,当年爷爷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难不成都是黑子他父亲搞得鬼?对了,还有王二的父亲呢。
顿时,我发现。只要搀和了当年的那件事情,当年的那批人,所有人都回到了这个地方。既是那批人已经不在了,换的竟然是那些人的下一代。
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因为这种变态的回归,让我感觉就是我那罗巫古族的巫术所在。真的不敢想象,我那罗巫古族的先人们,非但对内人都是这般的诅咒轮回,永不停歇。这对外人,竟然也是这般。
说句好听的,我就该送我那罗巫古族的先人两个字:专一。但是说句难听的,就是“自私”。他妈。妈的,不就是拿了一颗岩心珠吗?不就是来了这地儿倒斗吗?为毛事情会变得这般严重?
果然啊,这阿兹婆不愧是跟我那罗巫古族的先人,是有来往的。原来这些人的性格都是差不多了,明显的就是不分伯仲嘛。
他们那时候就应该没有想太多,只是哭了我们这些后代子孙罢了。早在爷爷离开的那会儿。我就明白了刘叔即将要说的内容,或许会跟那罗丘青与我说的,有些不同。但是我没想到这其中竟然差别如此之大。
看来,这果然是妇人之仁。旁观之说了。这身在其中的,说起这件事情来是极为惊悚的。我是可以明白他们当年的那些事情了,甚至是谅解。我唯一所不能明白的只余下了一个疑点,那就是黑子的父亲,为何最后千算万算,还是死在了这个地方?
而且成为了这阿兹婆霸土的人俑?生生世世,如同那些怨灵和鬼物一般。这一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还有当年刘叔又是怎么全身而退的。据我所知,这当年参与这件事情的人。都是遭到了报应。而且一个个都离不开这个地方。
可是。刘叔又是怎么全身而退,而且还拿到了不少明器?并且养大了黑子这么一个人呢?按照刘叔的口述来说,这黑子父亲的事情。还是他老人家说出去的。而且看他说起黑子父亲的事儿,完全不像那罗丘青那般。刘叔给予我的感觉,就是他也参与在其中的那般。
突然间,我觉得虽然大谜底已经解开了,可还是有很多的地方,说不过。想罢,我便开口打算问刘叔,却不料刘叔率先开口,打断了我,只见他对我说道:“那罗古兰。现在你想起点什么了吗?”
我仔仔细细的看着刘叔,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这会儿,我多么想在他的脸上看到原先的那些内疚,就不济的就算是鄙夷也好。可是没有,刘叔什么表情都没有表露出来,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看着我,那般自诉着。
我没有回答刘叔的问题,反之我问了他一个问题,我对他说道:“刘叔,你原先说你知道这块东西,即将面世的时间越来越紧了对吧,那么我想问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觉得这东西越来越?!”
话我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我知晓刘叔会补上的。毕竟他老人家有多么的明白事理,这一点还是不容置疑的。这会儿,我想等着刘叔开口,跟我阐述之前的种种了。毕竟这会儿,我已经把我知道的,还有我该说的都说了。暂时我也想不出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当做线索了。
过了许久,刘叔将我手上的项链给收了回去。我不解的看着他,继而他笑着对我说道:“那罗古兰,你那么聪明还会想不到我在做什么吗?”
“刘叔,你还是跟我说清楚吧,否则我没法子帮你。”我略微有些苦口婆心的对他说道,虽然我的语气间没有带着祈求,但是我是真的不解,这刘叔是怎么了。
不等我继续追问,刘叔便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