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见过了,我其实早就知道了。不过那也是我回来一段时间之后。”
“你想说什么。”聂末虎目一冷。
“聂末,帮我找到你师父,我真正的告诉你一个大秘密。”鬼婆道。
“难道与紫凝有关。”聂末试探性的问道。
鬼婆没有回答,只是道:“是与不是我可不说,这得看你愿不愿意做这样的交易。”
聂末突然阴冷的笑道:“你不怕我现在杀了你。”
“你!”鬼婆似乎一点也没有把现在的聂末放在眼里,道:“以你的性格,要是还有那身能力,最起码刀是在身上的你们总是形影不离,而且你估计早就动手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关于我的身体。”
“这是陆百天说的。”
聂末突然移动起步伐,在这房间里来回的走了几秒,然后道:“我现在倒是可以和你做一个交易。”
“你同意我刚才的提议了。”鬼婆急忙问道。
“不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脸还是有问题,如果你没有那绝妙的化妆技术,你不可能遮盖用人血灌养的皮肤。”
“你是怎么知道的。”鬼婆惊讶道。
“你身上包括整间房子都是那种奇怪的香味,而这样的香味我曾经闻到过。有一个女人叫做画娘,她化妆的技术可以掩盖脸上腐烂的迹象。而你估计也用了这样的方法。”
鬼婆的双眼射出惊恐的色彩,然后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当然清楚一切,也知道聂末说的话是对的。
“怎么样,我有办法消除,你不用在用这样的化妆方法。”聂末道。
“你真的有这样的能力。”鬼婆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有,怜紫的脸曾经也有腐烂的痕迹,但是现在完好如初。”聂末微微笑道,其实他心里清楚,那是因为冷怜紫是三眼人的后人。当然至于为什么进了那地下大门后就好了,他不知道具体原因。
“难道百目面具还在你的手里。”
“对,我想那陆百天一定会告诉你,他能得那些东西,可是它们现在确实还在我的手里。”聂末微微笑道。
“我就知道,你既然能安然无恙的来找我,我就应该想到,所有的东西都还在你那里。”鬼婆呢喃道。仿佛有些心不在焉一般,好像在想着别的事情。
鬼婆这样的神情突然让聂末觉得有些问题,但也不知道问题是在哪里。
“鬼婆!”聂末唤了一声。
鬼婆仿佛从自己的意识中一下惊醒过来,然后久久的看着聂末,突然问道:“我想问你是怎么从陆百天手里逃脱的,他告诉我你绝对没有活下的可能性,不会在来找我。”
聂末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模糊,只是看向这房间里唯一有光源的地方,那是一扇不大的窗户上面贴着奇怪的纸张。
“是不是上官柔。”鬼婆猜测道。
“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用回答了。”聂末淡然道。
“哈哈。”鬼婆突然大笑出声,仿佛带着某种嘲讽的意味,“是啊,他输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还是帮了他的敌人,败了,败了。”
“怎么?他败了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聂末缓缓问道。
“你说呢?”鬼婆突然面色严肃。
“我觉得你很不高兴。”聂末眯着眼睛道。“但是我就更想不通了。”
“想不通什么?”
“你既然要问我的师父在哪里,如果我不来找你,你岂不是就没有机会。”聂末道。
“是啊,你说得对,你能活着回来为什么我还会不高兴呢。”鬼婆反问道。
“是不是陆百天打算告诉你答案,关于我师父。”聂末说道。
“他确实说过,他解决了问题回来告诉我想要的答案,我本以为即使你还活着,但也能从你这里问出你师父的下落,但现在看来,可能还是只有陆百天能告诉我。”鬼婆幽幽叹道。
聂末突然又在房间里走动起来,仿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然后说道:“所以你才把紫凝的尸体给他。”
“对。”
聂末又道:“你本就怕他背后的人,而且他又提出了这样的条件,你当然会答应。”
“这样好的交易如果是你你难道不答应。”鬼婆说道。
聂末没有说话,然后走到了那扇窗户旁,道:“你是不是从来不打开窗户。”说着他转头看了一眼离他不是很远的鬼婆,又道:“你其实也不是那么的怕光,我想打开窗户透透气。”
聂末说完直接就推开了窗户,风一下灌进了房间里面,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风带来的舒爽感,说道:“我刚才说的交易你是否愿意答应。”
“你的交易条件很诱人,不过我知道那对我没有太大的用处。”
“哦!”聂末转身道:“你竟然不想要百目面具,如果我在加上奇门神灯,你看呢。”
鬼婆的眼神变化了几下,说道:“聂末啊,大家都是聪明人,别耍这样的手段,你真的会给我吗。”
“你应该知道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聂末转身看着窗户外,他好像也只能看见窗户大小的外面世界,别的他在也看不见。
“我也知道你是心狠的人,特别是对我。”鬼婆那双淡黑的双眸闪过几分狡黠。
“好吧。”聂末突然从身上拿出一颗珠子,那就是僵蛇丸。“这东西叫僵蛇丸你知道吧。”
“你怎么会有它。”鬼婆惊讶道。
“这对于你来说不难猜。”聂末看着手里的东西说道。
“鬼月给你的。她竟然把这东西给你了。”鬼婆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既然知道那么多是事情。鬼月和我的交情你恐怕也是知道的。”聂末微微笑道。然后把那珠子放在窗户旁的木板上,道:“其它的我也许不会给你,但你看这个,现在就在你的面前,我用它和你做交易该可以了吧。”
“你真的打算用它做交易。”鬼婆试探性的问道。
“它就在这里难道你不相信,而且我不是没有以前的能力了吗,你还怕什么。”聂末郑重道。
“聂末,你可知道它的作用。”
“具体不清楚,但我知道它能救我的命。”聂末道。
“对,它确实能救你的命,不然你现在已经死了。”鬼婆的面色阴沉道。
“我可看不出你怎么杀了我?哦,对了,你很会用毒,也许我从一进门,就已经中毒了是吗。”
鬼婆突然笑,然后有些嘲弄的摇头道:“聂末啊,原来你不知道它是什么,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能救你的命,它可不是什么解毒的药丸,这世上下毒其实很简单,但也不是那么的容易。你别把我看得太高了。还有我告诉你它不叫这个名字,我猜想是鬼琢的父亲取的名字,它本就是颗普通的珠子,配上这样的名字你不觉得很别扭吗。”
聂末看着对方道:“那它到底是什么。”
“它其实不是什么药物,更没有什么奇特的作用,但是它是一分情,一份人人必须还的情。”
“什么意思?”聂末惊诧道。
“四十几年前,有个人欠了一分人情,欠的就是鬼琢父亲的人情,而他们欠的原因也是因为这珠子,所以它们成了一种信物,如果谁有它们,就没有人感对持有者不敬,不然就是与那二人为敌,你现在懂了吗。”
鬼婆的眼睛仿佛还看着那珠子,又道:“听闻那两个人脾气很怪,也没人见过他们,而且他们只认珠子不认人。”
聂末缓缓点头,道:“所以鬼月说它能保我的命。原来如此。想必那欠了人情的两人才是真正厉害的人物,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大胆的猜想一下,他们是不是就是现在所有事件的幕后推手。”
鬼婆笑道:“这你就猜错了,陆百天来的时候告诉我他去找鬼月,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他敢找鬼月吗,他是不会伤害她的。那么就已经说明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聂末还是说道:“既然过了这么多年,鬼琢的父亲已经死了,也许那二人不顾这所谓的人情呢。”
“这一点我不知道,但是我不会用自己的命去赌上这一把,所以你现在有这珠子,我不会伤害你。”鬼婆说着眼睛不自自觉的瞄了那珠子一眼。
鬼婆这微小的动作早已落在了聂末的眼里,他看得出她很想得到它。于是笑道:“刚才我说的交易你可愿意答应。”
鬼婆犹豫再三,道:“行,不过我得先拿到珠子。”
聂末摇头道:“那可不行,你反悔了呢。”
“绝不会,我可以发誓。”鬼婆郑重道。
聂末看了对方几眼,半响不说话,然后把珠子拿在了手里,然后手往前伸去。
鬼月的眼里仿佛就只剩下这珠子,一步步的靠近,然后手慢慢的伸出想从聂末的手里拿过来。
聂末的瞳孔顿时闪烁,他感到了自己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他迫切的等着鬼婆那手慢慢的接近自己。
可突然间鬼婆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而且还往后退了几步,速度很快。
“怎么了?”聂末故作镇定的说道。
“怎么了,哼。”鬼月冷哼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现在还有能力对你做什么吗?”
鬼婆冷笑道:“你想的就是把我推下去。”
第390章 痛恨羞辱
“你觉得我能做到。”虽然聂末的想法被对方看穿,还是平静的说道。
“如果我没有警觉,一心想要这个珠子,你当然能做到。”
聂末一摆手,笑道:“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
“如果你真的有诚意,把珠子扔过来。”鬼月道。
“扔过去。”聂末一下笑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现在就扔,不过不是扔给你,而是扔到外面去。”
聂末说完已经作势要扔出窗外,鬼婆急忙叫道:“不,等等。”
聂末停下了动作,缓缓道:“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这么想要这个珠子,难道真的如你所说有了它没有人敢伤害持有者,我不信,我觉得这理由有些牵强。关键是你说的那句只认珠子不认人,那么持有者哪有保障。”
“好,我告诉你真正的原因。”鬼婆迟疑了会说道。
聂末一副洗耳恭听的摸样。
“确实有人欠了鬼琢父亲的情,那人其实就是段梦柏。”
“什么,我师父?”聂末大惊。
“对,你师父的为人你应该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鬼婆说着顿了一下,语气一下转冷,道:“当然这只是对兄弟朋友,但是对女人,就不同了。”
聂末不喜欢他她数落自己师父这些,微微皱眉。
“那年我去找过他一次,但是没有找到,后来我查到他去了九蛇山,我也去了但还是没有找到。”
聂末恍然道:“我师父确实离开过古墓一次,那次确实去了九蛇山,难道鬼琢的父亲也去了。”
“我猜想是的。”
“猜想,你没有见过鬼琢的父亲,怎么知道的那些?”聂末诧异道。
“因为这两个珠子是你师父平身最喜欢的东西,他曾经对我说话,如果他送给了谁,谁就是他的恩人,他会为对方做任何的事情。”鬼月解释道。
聂末点点头,然后道:“所以你前面说的事情是假的,鬼月说它能救我,是她知道这珠子对你的意义,那么效果也只有对你才有用。”
“对是这样,而我想要它,就是因为你师父做过这样的承诺,如果我带着它找到你师父,那么他就会听我的,也许我们还能在一起。”鬼婆说着脸上一下多了许多的憧憬一般。
“所以你才这么看重它。”聂末看着手里的珠子道。他在想自己的师父是欠了鬼琢的父亲什么情,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看来我师父欠的是什么人情你是不知道了。”聂末说道。
“这其实已经不重要,你把珠子给我,交易就生效,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鬼婆说道。
聂末没有回答对方,只是眼睛时不时的看几眼刚才鬼婆伸过来的手,仿佛那只手非常的吸引他一般。
这时他突然问道:“我有个疑问,既然是这样其实你也可以杀了我,然后就理所当然的得到我手里的珠子,为什么你不这样做。”
鬼婆犹豫着正要开口。
聂末却说道:“等等,让我猜一下。”
鬼婆只是淡若止水一般的看着聂末。打算听听他想说什么。但不自觉间她的心里已经渐渐的感到了紧张。
聂末装作思考的摸样,而且还不停的在鬼婆的周围走动,这让她感到了不耐烦,道:“别装模作样,我倒是要听听你会猜出些什么来。”
聂末笑了起来,然后道:“你听听我第一种解释,这珠子是我师父心爱之物,也可以说是一种信物,我相信这东西没有给鬼琢的父亲以前估计它就是这样,而你认识这样的珠子,我师父也许有许多的仇人,但我相信还活着而且见过这珠子的人绝不多,而你是其中之一。”
“那么你若是杀了我,没有我的证明,你就算有了它,我相信我师父也不会给你想要的东西。因为他知道这东西若是到了你的手里必定是你枪去的。你说我这第一种说法怎么样。”聂末说完自信的笑了笑。
“你很聪明,我承认就是这个原因。”鬼婆无奈叹道。
“别急!”聂末摇了摇头,又道:“你还没有听我的第二种解释。”
“其实你已经说对了,第二个解释岂不就是多余的。”鬼婆道。
“不管怎么样你应该听我说完。”聂末笑着,继续说道:“我还可以大胆的假设你其实已经没有了自信杀了我,就算面对现在这样普通的人,你也没有把握。”
“是吗。”鬼婆轻笑道,“你这样的说法未免有些属于自我的想象吧。”
“我在问你,你是好人吗,你我是不是也算是有仇。”聂末突然肃容道。
鬼婆不说话,因为她不得不承认聂末的话是对的。
“那么,在加上我没有带刀,没有以前那身能力,你为什么还要从一开始就告诉我那么多,你完全可以占上风,完全可以咄咄逼人。”聂末的话越说越是尖锐。
“我只是知道你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鬼婆辩驳道。
“哦,原来如此,所以你觉得做个交易什么的可以,不想强来。”聂末故作恍然道。
“你看我们现在谈得不是也挺和气。”鬼婆道。
“你知道吗,从我进来到现在,这样的地方除了那几口棺材,其余的东西都不像是鬼婆住的地方,一个善于练僵的人,这样的地方和你的身份本就不符。”聂末直言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住的地方应该弥漫着腐臭,尸体遍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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