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扬亦是如此,他双目火辣辣地迎向冬梅投来的那美不可言的媚光,同时,他觉得体内有一团强烈的欲火正在快速升腾。
蓦地,他的目光扫到冬梅那正在流血的胸脯上,才猛然回过神来,忙转身用温水将血迹拭净,再用白布在其乳下的伤口包住,绕在她酥背缠了两圈,才止住了流血。
他双手正要缩回,却被冬梅那白嫩细长如笋的十指紧紧抓住,他只觉得口舌异常干燥,口张了张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他的目光在刹那间变得贪婪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正在剧烈起伏的胸脯。
正在此时,冬梅的双手却一把接住他的颈脖,同时又将己暴露的上身紧贴在其宽阔的胸膛上。
战了约莫一个时辰,二人才云散雨停,各疲惫不堪的下得榻来,冬梅那粉嫩腻滑的修长玉腿和浑圆美肌下却有落红的斑斑血迹,榻上亦有点点元红。
龙天扬长吻了她一口,才用丝绡为她轻柔的擦拭着下体的血迹,然后柔声道:
“美人,你放心,我会将这沾有你这元红的丝绢保藏起来,作为纪念的!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二人象是意犹未尽,又长吻了一阵,始缓缓分开,那原本刁蛮任性、好勇斗狠的冬梅,此时竟乖顺的如一头温驯的小羊羔,她偎依在龙天扬怀里,满面绯红,充盈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入神魂的艳光。
龙天扬看得不由欲火又起,他一下将她压在榻上,下体迅速膨胀,而右手又如蛇一般滑进她刚洗穿上罗裙的森林处。
冬梅舒适而难忍,强忍着道:“天扬,快……快撤手,我……我又有些受不住了!我刚狂战了一个多时辰,难道还要吗?再战,我可契不消了,你……你忘了吗?人家是头一次……流了那么多血呢?忍耐两日,我再好好侍候你吧!”
说着,她娇喘着,浑身剧颤的缓缓将龙天扬的左手拿开,不过,看她的神情脚步象是极不情愿的,是啊!刚刚第一次尝到人世间最动人,最令人欲死欲仙的欢事,她当然恋恋不舍了。
龙天扬经她一提醒,忙致歉道:“哦!对不起,美人!我竟激动的过了头,忘了这些……好吧,今天我就饶过你,不过,明天你得倾其全力的服侍我!”
冬梅羞道:“好啦!若是被你这样天天欺负,只怕不出一年,我就会没命的!
看来,我以后和凤翔俩人都侍候不了你!我想,你也得娶几个小妾了,不然……我们可惨了!”
龙天扬戏谑道:“若再娶小妾,你不契醋得和她们整天打架吗?我倒真的想经常换口味呢!”
冬梅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小弟”,咳怒道:“哼!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小气吗?不过,就是怕你的‘宝贝’招架不住,对了,我想问你一下,几月前,你受到‘赤飞虎’的幻术后,月英为了救你,而和你交欢,你当然好狂好狠呀!把她‘杀’得狂叫不已,当时,我若不是定力强,我早就上去为她助阵了……你对她的侍候有何感想,有没有我服侍你舒服?说实话!”
龙天扬不禁一怔,遂笑道:“我当时昏迷过去了,不过,我想她长得比你还美两分,而且她是已婚之人,那当然比你的风月招术精多了!我想想,她竟能把我这样一个神志不清之人撩拔挑逗的与她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手段一定很厉害了,可想而知,她侍候的比你舒服多了!可惜,我当时昏过去,而未能真正感受到那令人醉死的乐趣,不过,有机会我一定会与她重续旧情的!”
冬梅轻捶了他一拳,不服气地道:“那明天我就和她一论高下,看看谁厉害!
啊!糟了!我竞差点忘了来这里的另一重要目的,快随我去见周都督,他有事对你说!”龙天扬整整衣衫,便和她齐往周瑜所在的中军帐。。
来到帐内,只见周瑜和孔明正在谈论著什么,周瑜见龙在扬二人来到,遂微笑道:“哦!‘龙之军师’来了,请坐!”
二人坐定,周瑜便沈声道:“‘龙之军师’我刚才练武功去了吧?你勤练武是很值得赞赏,不过,你偶尔也得参加一下军事会议才行呀!”
龙天扬拱手起身道:“是,周都督!”
周瑜续道:“有关救出‘龙仙女’之事,我已经听孔明先生说过了,对于你心里的气愤不悦,我也能够体会,潜入战败的敌营中救人,这的确是救出‘龙仙女’的良策,不过,没有跟我个做都督的说一声……这就有些说不过去,希望今后你能注意一下这点。”
龙天扬拱手道:“是!请周都督见谅。”
周瑜“哦”了一声,幽幽地道:“也罢!依眼前的水战上,是我军占优势,所以并不那么需要你‘龙之子’的力量,只不过,这种小战役就算一直赢下去,我们还是赢不了曹军,你说是不是‘龙之军师’?”
龙天扬不置与否,遂垂首沈思……周瑜站起身来,缓沈道:“论正面攻击的话,我们是赢不了人数远超出我们的曹军的,因此,我和孔明先生想了一个计策,那就是送一个密探到敌人内部去,从中策动、挑拔,使局势能转趋对我们有利,这样,我们东吴才有胜算,是吧?我们原本想让‘龙之军师’你去担负这个艰巨的任务的,但考虑到你与曹操他们已接触过了,若让你过去肯定会被他们窥出你的真面目及用意的,所以,我们就取消了这个想法,而哪个有能力的担负该‘密探’任务之人,就仅有一人了,那就是襄阳的‘凤雏’庞士元!”
龙天扬骡闻此言,不禁大惊,暗道:“他该不会……是在说那与‘卧龙’齐名的庞统吧?”
忽见孔明起身轻摇羽肩道:“士元和我是旧交,而且论战略、战术他都在我之上,若是那个众所周知的士元去曹营,想必曹操一定会很乐意迎他为贵宾的,要担任以策动为目的的密探,他是再适合不过的人先了!”
周瑜接道:“只是,有个问题……那士元为了保护家人免曹军的侵袭攻击,而一直躲着未见踪迹,因此,我有件事想拜托你‘龙之子’,那就是希望你能用你‘龙’的力量,帮我们找出那消失无踪的‘凤雏’!”
【第三十九章情挑群淑】
夏口城。
自陆口回到夏口的刘备、关羽、张飞于两日后已得知到天扬欲去寻庞统之事了……刘备与刘琦、吴、张三人心事重重的来到后院花园亭间,遥望着陆口方向……
忽听刘备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呀!没想到天扬离开这里已经四天了,战争仍在进行的这样如火如茶,如今还要他去找人,莫非庞统真是那么厉害人的人物?”
关羽接道:“听月英说,他在战术运用方面更胜于孔明军师……假如这是真的,那就难怪周瑜会想得到他了,他若能以密探身份潜入曹操内部进行策动、挑拔,帮助吴军里应外合,那彻底战胜曹军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刘宗忽插言道:“曾听家父说过,谁若能得到‘卧龙’孔明和‘凤雏’士元二人,那一统天下的梦想就能成真了!”
关羽感慨道:“没想到这样的豪杰人物,竟然还被埋没不为人知。”
张飞却埋怨道:“我还以为马上就会回夏口呢?没想到马上又要出去找庞统,我说,我们是不是在被东吴那些人给牵着鼻子在走啊?”
刘备略一思索,领首道:“啊!不过现在要他去找人对他来说,说不定是好的,看到他初回夏口时那神情是高兴异常……可是,现在他一定在为未能救出凤翔实一事感到苦恼,所以,让他暂时离开战场说不定可以让他的内心比较平静些。
话音未落,张飞便切齿大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跟他们一块去救凤翔,什么曹军不曹军的,我两三下就把他们端一边去,把凤翔救回来了!”说时,不由又使他忆起于一年前,与凤翔的那一夜令他一生都难忘的鱼水之欢。
忽听刘备肃沈地道:“翼德,你别说得那么轻松!我在想念我担心的是周瑜的目的,他要那原本认识庞统的月英去找庞统,这没什么非议,可是,却没必要教‘龙之子’特意去找人吧?”
关羽愠道:“周瑜的嘴巴说要天扬他用‘龙之子’的力量去找,可是,在我听来那不过是个歪理而已。”
刘备颔首道:“上次我们成功的夺取陆口时,孔明曾对我说过,在打赢与曹军一役后,对吴来说,我们就是其接下来的敌人了!在破曹之后,吴的第一个目标恐怕就是占领荆州一事了,因为,他们要与大国‘魏’相抗衡,无论如何都非得拿下西边的要塞──荆州不可,不过,此刻身在此处的刘琦贤侄才是正统的荆州牧,相信吴一定知道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任其一厢情愿地坐拥荆州的。”
刘宗忙谦逊地道:“不……家父原就想把荆州牧的职位让给玄德叔父你的,和小侄相Lh,只有叔父治理荆州才能有效防范各势力的的侵入。”
刘各平静地道:“贤侄,叔父很高兴你有那份心意,但对吴来说,无论谁来统治荆州,恐怕他们都不会高兴的,前些日子攻夺陆口时,东吴让我们先出兵,孔明军师说,这是他们故意称让我军和曹军来一场斯杀,好削弱我军实力之故,而这次,他又只是让‘龙之军师’只有几人去庞统,我想:这是他要置‘龙之军师’于死地的陷阱。”
众人闻言,大惊不已……张飞大惊失色地道:“大哥!那天扬他们此行不会很危险吗?”
刘备沈重的道:“哦!在孔明捎回来的信函中,是这样写的。”
张飞焦躁地吼道:“天扬他们连一个士兵都没带,那他们很危险……既然如此,我只好随后赶上,去把那些东吴的刺客给杀个片甲不流!”
说着,他便抬腿欲走……刘备忙阻止道:“翼德!万万使不得!曹操的大军现在正屯驻于不远的鸟林,他们随时来攻战,因此,你与云长、子龙三将是缺一不可的,而且,兵力也是一样不能有所减损。”
张飞止住步,焦灼地道:“可是,大哥!再这样下去,那天扬他们会……”
刘备摇摇手,道:“不用担心,你想,孔明军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周瑜的诡计呢?天扬他早就有一个比你们合力都可靠的护卫呢,她现在跟在天扬旁边一路能照护、保护他们了!”
张飞不解疑惑地道:“哦?比我们更可靠的……那会是谁呢?”
刘备微笑道:“不出几日,你就会知道的!”
但愿天扬他们一行能寻得庞统,而安然返回!
此时,龙天扬在冬梅、月英还有仁孝公主的陪伴下,乘船从河道寻庞统去了。
“啊……啊瞅”一声,仁孝公主打了个喷嚏,正好喷到对面的坐着的冬梅脸上,她轻揉着鼻翼,道:“奇怪?我从小到大从没感冒过的呀:怎会……?哦!不好意思,喷到你了冬梅!”
冬梅气呼呼地挪过一边,来到月英身边,小身道:“真的搞不懂,为什么孔明军师要我们连公主也一起带去呢?看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月英微笑道:“我想,孔明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吧!”
忽然,仁孝公主仰首看着那万里无云,阳光普照的天空,高兴地道:“啊!这么好的天气,看来,我们今天可以有个快乐的行船之旅了。”
冬梅不屑地道:“是吗?你没想到别人会不会有你这样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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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深情的看着独自坐在船头的龙天扬,龙天扬像有满腹心事,坐在那里发楞。
仁孝公主扫了龙天扬一眼,用手指着他对冬梅说:“冬梅!你认识他比较久,就想想办法,别让他绷着一副苦瓜脸吧!”
冬梅轻声道:“他一定又在为凤翔伤心,当时我就在凤翔身旁却救不了他,你说你要我用什么话去安慰他才好?”
仁孝公主调皮地站起道:“你与‘龙之子’这么熟了,他可能正愁着没有伴侣所以才伤心,既然你感到有些内疚,那么,你只管负起责任就是啦!你代替他的伴侣,去陪他‘度春霄’就是了。”
冬梅与月英的粉脸不由全红了,冬梅疑惑地注视着她,羞不自胜的道:“你…
…你乱说什么呀!”
仁孝公主以为她不懂,便解释道:“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侍女说,‘度春霄’能让男人很开心!对了,月英见多识广,她一定知道‘度春霄’是什么意思的!”
说着,她便侧首注视着月英。
月英粉面通红,艳若桃花,羞极地低声道:“我拒绝回答,再说,我的年纪并没有大到见多识广的地步。”
仁孝公主直言不讳地道:“月英,你与男人上过床,你一定知道……”
月英羞的说不出话来,她偷偷看了一眼龙天扬,幸亏龙天扬没看见她这副发窘的模样。
她猛然抬首看到前面不远处像有港口,遂惊喜地道:“各位,我们的船好像已经靠岸了!”
那折橹的船夫在船尾忙张目看去,亦喜道:“真的耶!下隽己到了!”
月英思索道:“是的!根据夏口的老百姓他们说,有一行很像是庞统模样的人从夏口柱南而去了,但听说长沙已被‘虎豹骑’攻陷了,所以他们很有可能往这下隽而来了。”
冬梅担心道:“可是,我们当真可以在这里找得到庞统先生吗?”
月英仰首向天,沈声道:“这就只有向上天祈祷了,因为这是这们唯一的线索。”
正说间,船已抵岸,众人下了船,只见码头上人来车柱,川流不息,百姓们正汗流浃背驮着大袋的粮食,将其搬运到船上。
仁孝公主扫视着往来的船只,低呼道:“我的天啊!这里的货船还真多。”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扛着一袋粮食,脚步蹒跚的两了两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那长执长枪在旁监工的士兵见状,忙上前吼道:“老头子!还不赶快起来搬!
你要赖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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