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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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过如此-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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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任依琳是你的女儿而已,所以我才做了这些,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很难受。都是你害的,看你把你女儿害得多惨,她这辈子都要背负骂名,这辈子都被人戳脊梁骨,这辈子别人都知道她曾做过那些恶心事……哈哈……”
    苏雪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罗心渝嘴角有着笑,那么痛苦啊,可自己并不太开心。
    苏雪的脸色惨白,罗心渝好心的按下了电铃,然后离开。
    苏雪死亡的消息传来时,罗心渝拿着杯子的手突然无力了似的,她向后倒去,却是低低的哭了起来。她气死了她的母亲,可她并不开心,可是她一点都不后悔。
    她找的实习工作不了了之,她自己也无所谓,仍旧打工,仍旧念书。但她的几个表哥和姑姑却不放过她,说她现在开始赚钱了,应该负担家里,说他们抚养她花费了多少多少钱,罗心渝只觉得可笑。
    因为几个表哥闹事,罗心渝把自己打工的钱,全都存起来寄给了当年的那个老师。她给老师写了一封信,这笔钱希望拿给老师去拍婚纱照,她知道老师和女朋友因为舍不得,连结婚都没有拍婚纱照,她希望老师能够给师母一个惊喜。
    罗心渝寄完钱,哭了,那是她这辈子最后的纯洁了。
    她自己知道自己堕落了,真正的堕落。她带着所有恶意去看待这个世界。
    当别人夸奖着大山的孩子多么懂事时,她只会冷笑。那样的懂事,都是逼出来的,不过是贫穷了,没有办法了而已。她觉得很可笑,大山里的孩子的优点,就像是把人关在了一间屋子里,丢进去几个馒头和面包,在人把馒头和面包吃光后,然后一些看客在那里夸奖着,里面的人多么珍惜粮食,一点都不浪费,呵呵!
    不过是条件差而已,那些大山里走出来的男人,到了城里有钱了,该养二奶继续养,该包养小三还不是继续包养。什么品性不品性,都是被逼出来的。
    而她罗心渝,彻底变成了别人痛恨的那类人,她当了别人的二奶,每天吃吃喝喝,买漂亮衣服,反正有男人愿意养,至于别人说的尊严,她自己无所谓。她有钱就给姑姑,没钱就当没那回事儿,然后这样一日复一日的堕落着。
    她想,也许苏雪骂对了,她果然是恶心的存在。
    ************************
    江清弈赶到时,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一些路人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报警,只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报警。江清弈看到那么多人,当下心就揪了起来,迅速的跑过去,然后便看到了苏依琳和罗心渝厮打在一起。
    罗心渝浓妆艳抹,他并不知道那是谁,只是看到苏依琳身上似乎有伤时,立即拉过苏依琳,并将她抱在怀里,因为他能感觉得出来,这一刻的她,是如此的难过。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然后恍然大悟,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戏码。
    她眼眶很红,眼泪掉下,却又没有半点哭的神色。江清弈立即把她抱起来,然后放进车里,开车去医院,他怕她身上有伤,还是赶快去医院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第十九章,苏依琳的回忆中可以看到罗心渝一直针对着苏依琳,那个时候还没有江清弈什么事。罗心渝的事,一开始就这么设定的,不存在洗白谁。何况我从没有觉得沈代凝做错什么,又哪里需要洗白什么。

  ☆、第五十五页:沈代凝&周承泽

沈代凝一觉醒来时,头已经不晕了,整个人清爽极了,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已经恢复了活力。她歪着头看向自己的右手,上面还有着针头,而连接着点滴的瓶子正高高的挂着,她看了眼瓶子里的液体,已经所剩不多了。她这才认真打量着这间病房,平凡无奇,有着淡淡的消毒味道。她歪过头,就看着坐在旁边椅子上的周承泽,椅子是临时椅子,打开了能当做单人床,应该是医院提供给照顾病人的家属的,颜色是深蓝色,由于使用时间过长,有些地方的颜色脱落了,同时还能够感觉出那椅子并不怎么干净。
    他正在闭目养神,穿着的黑色毛衣和休闲裤让他随意了很多,眼睛是轻轻闭着的,能感觉他眼睫毛浓密且修长,他的眼睫毛给人一种干净和健康的感觉,而不像女生用着各种方法来提高了眼睫毛的长度,虽然确实长了,但会感觉到不自然,甚至会觉得不舒服。他安静的坐着,让沈代凝偏着头去看他。
    她又想起了他拍了那一步旧上海时期的电影,她当年在看过那部电影之后,还曾在网络上查阅着那部电影。而网上对于他那部电影的评价很高,对于他的演技也给予了肯定,他也凭借着那部电影拿到了他的第三个影帝。只是那时候的她不懂,影片中的周承泽,扮演的角色最终抛弃了爱情,选择了别的东西,没有一个人对于他的选择表示质疑。那是沈代凝第一次感到不公,男人把爱情当做次要的,就是正确的,就是理所当然的。而女人,如果不把爱情不把丈夫和孩子当做第一位,也被无数人当做不正确,凭什么呢?
    凭什么男人可以为所欲为,女人就得按部就班的当个好女人?那是她第一次有着如此深的执念,她就要过肆意张扬的人生,谁也别想左右她。
    她突然笑了笑,大概是对于曾经的想法表示莞尔。
    周承泽动了动,他睁开眼睛,偏过头,就对上了她打量着的双眼。如果是别人,这时候大概会觉得尴尬,然后避开眼神,但沈代凝不会。只是她的目光有些改变了,开始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打量,如今眼神中有着一些不以为意以及戏谑的姿态。
    她自然记得是他把她带来医院的,并且还挺急切。
    她不喜欢这么躺着看他,他明明是坐着的,却让她有一种被俯视的感觉,于是慢吞吞的坐起来,依旧是坐没坐形的慵懒样子,歪着头笑看着他,“你挺闲的啊!”
    竟然又跑来了,也不知道是图什么。
    周承泽打量着她,见她眼睛亮亮的,知道她身体已经恢复了,她如果不舒服,眼睛总是半眯着,打不起任何精神,“变聪明了,这都能被你看出来。”
    沈代凝疑惑的看他,如果他是为了小雨的抚养权在这里折腾,这在她的意料当中,可他似乎并没有提那件事,他来这里是为了别的事?她觉得自己完全猜不到了,如果他们没有离婚,她还能去猜他是为了和她离婚在这里瞎折腾,如今他们婚早离了,他到这里是做什么?
    “我一向很聪明啊!”她抬抬下巴,声音里有些漫不经心,“是你送我来的医院吧?哎,怎么好意思呢,毕竟你送我来医院时,不可避免的有着‘肌肤相亲’,你怎么就不为你女朋友着想呢!我知道了,她很大度,你也一直喜欢她的大度端庄。”
    她呵呵的笑了起来,当然笑得虚假无比。
    周承泽莞尔,“谢谢你提醒我,我应该在半途的时候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沈代凝立即瞪着他,而他脸色平静的看着她。
    她气得咬牙切齿,转过头不想看到他,却又不想输了阵势,呵,那个女人还没有在眼前呢,他都护成这个样子,她不过稍微讽刺了一下而已。
    “谢谢你没有把我从车上扔下去。”
    “不客气。”
    她觉得心里堵得慌,舒缓了自己心里的极度郁闷后,才又转过头去看他,“你昨天在这里陪了我一夜?真不知道该夸你有修养还是该替你现在的女人感到可悲,陪着别的女人的感觉就那么好吗?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去通知一下那女人,喊她来接人?”
    周承泽眼睛轻轻一眯,她现在就像一个被人惹到的小猫,把爪子掏出来,想给予对方一点“颜色”看看,她要的也不是能把对方伤到,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个好惹的。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她如此的孩子气十足。
    “需要我把手机借给你?”他很真诚的看着她。
    沈代凝这一刻是真被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只有一种感觉,就是下棋的时候,被对方“将军”了,但是她根本就不会下棋好不好,能有这样的感觉也真是感到醉了。
    “谁要你的破手机?”她瞪他一眼,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恢复了神色,“我知道了,柳思言现在的心完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于是你对她的存在开始无动于衷了,反正她都不会离开,于是你也不用太关注了。所以你来这里是为了和我再续前缘?也是,对于你们男人总是这样,身边一个,心里一个,怀里呢再有一个,女人永远都不会嫌太多,永远都觉得太少了。”
    说着她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
    周承泽眯着眼看了她几秒,看到她的动作,心里想的却是让她这辈子去学那所谓的成熟,大概都不可能了,他配合的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同时挑挑眉,有着挑衅的意味。
    她让他再低下头,她在他耳边轻声开口,“背着柳思言来找我,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也对,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背对着她偷人了,第一次的感觉很爽吧,所以现在也想要第二次了?”
    她的眼神中有着计较,只要他敢回答一句是或者用行动表面,她的哪一个动作能够推他推得更狠呢?最好是碰到撞到什么,让他痛一下。
    他听到她的话,情绪还是受了那么点影响。明明知道她只是在故意让他不舒服,可又无法反驳,用最俗气的方式揭露出一个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这到底算错还是对?
    他收敛了神色,对上她的眼睛,“我有别的话想说。”
    他一本正经,让她狐疑两秒后,也准备认真倾听。
    “点滴瓶里的液体已经输光了。”他这时又站了起来,站得十分端正。
    沈代凝被他这句话简直气得不行,偏偏她回过头去看,他并没有说谎。她气呼呼的,那感觉就像是在过去,她和苏依琳坐在一起,那天是周五,放学前,苏依琳拉着她,一本正经的要告诉她一个秘密,沈代凝洗耳恭听,苏依琳一板一眼的说着,“今天星期五。”她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苏依琳说的秘密就是今天星期五,那一瞬间,心里如同万马奔腾。
    她气呼呼的坐着,没把别人气到,反而自己不爽。
    周承泽笑着摇摇头,“我给你取还是喊护士……”他看到她不耐烦的眼神,立即打住,“还是喊护士。”
    她看到他去按电铃,她瞟他一眼,“你不是人啊,这么小的事都做不了了?医院每天有那么多病人,护士得照顾那么多病人,怎么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去打扰别人。”
    周承泽收回手,走到病床的另一边,从床头上的一包棉签里拿出一根,然后在取出针的瞬间,把棉签按住针孔的上方。
    沈代凝又想讽刺他几句,但他认真的看着他针孔的位置。她的身体其实还算好,就是一旦磕到碰到之后,或者打针后,手会绿很大一片,不是很疼,就是看着很吓人。她安静的看着他,微微低头,想看清楚他眼中此刻的情绪是什么,是心疼还是别的……
    她猛的想到,如今的他是别人的人,是别人的男人。
    她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动作太大,手原本不疼的,可因为她这个动作疼得她嗤了一声。而周承泽也显得有些愕然。
    她觉得自己的动作也有些诡异,真奇怪,她可以和他说着很大尺度的东西,去讽刺他或者诱惑他,可她心里一旦有了别的念想,那就什么都做不了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没有想法,于是做什么都无所谓,有了想法……那样的想法就是束缚行为的枷锁。
    “我没有什么事了……”后面半句话是“你可以走了”,她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她收起了戏谑的心态,从常规思路来考虑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病倒了,他带她来医院,还照顾了她一夜,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她都该感谢他。
    周承泽的手机响了,于是她不用去思考自己后面该说什么了。
    他拿着手机出去,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她却感到了一丝郑重。她看着他的身影走出病房,猜想着是谁给他打来的电话,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柳思言。又觉得有那么点不可能,如果是柳思言,他该开心才对,不过也不一定,谁规定情侣就得开开心心的接对方的电话了。
    她百无聊懒的坐着,实验了一下,呼吸正常,脑细胞正常,身体正常,似乎不该继续赖在医院才对。她爬起来,准备去洗手间,鬼使神差的,她没有进洗手间,而是走到了病房门口,拉开门,伸出脑袋。
    他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
    “对不起。”
    她听到他这样说了一句话,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又像是包含着很多很多的东西,类似于惆怅,类似于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然后他没有再说一句话,似乎一直在倾听着对方,然后过了一会儿挂掉了电话。
    周承泽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回过头来,正好与偷看着他的沈代凝目光相撞。沈代凝身形一顿,紧接着老老实实的站出来,脸上颇有“灵光一闪”后的笑,想出了好主意解决此刻尴尬的场景,“我正好想去问问护士,我是不是可以马上出院。”
    周承泽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两遍,“你可以按铃。”
    “对哦,谢谢提醒。”她挠挠头。
    周承泽走过来,似乎又叹了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靠在门边不动,“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
    他直接走进病房里,然后去拿她为数不多的东西,没打算回答她。
    她看着他的动作,“这是干嘛?”
    “你不回剧组?”他拿好东西,这才解释,“就临时躺一晚上而已,没有办什么住院手续,你感觉舒服点了就可以走人了。”
    “等一下。”她看一眼他要走的样子,然后把门关上,把周承泽关在门外,然后急急忙忙的走进洗手间里。
    周承泽看一眼病房紧闭的门,很是无奈的摇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去纠结于那些对与错。在我眼里,你觉得那是对,那就对好了,你认为那是错,那就错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去要求别人都以你的观点为准,如果反驳,如果不认同,立即能上升到人品或者三观问题,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在一个人没有犯罪或者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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