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江太太怒!
敢情他还真把自己当洗澡工了啊!
咬牙,磨牙,挥拳攉攉。
“江太太,咬牙是没有用的,磨牙也是没有用的,挥拳更没有用!好好的实现你的承诺,服侍你男人。”
趴在浴缸壁上的男人,在没有回头的状态下,竟然朝着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江太太继续磨牙。
然后继续认命的帮他搓背。
好吧,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好好的服侍他一回了。
吭嗤吭嗤,继续当着她的搓澡工。将首长大人浑身上下捏了个遍,搓了个遍,也揉了个遍。与其说她这是在搓背,倒不如说是在吃着首长大人的豆腐更为妥当了。
当然,对于自个女人吃自己的豆腐,首长大人江先生绝对是十分的乐意的。
然后吧,搓着搓着,江太太那就完全不是搓背了喂。那绝对的就是一种挑逗了,纤纤素指划过他的腰际,往下往下再往下,朝着江小川同志而去。
“哗!”
在江太太的手马上就经够着江小川同志的时候,江大川同志猛的一个转身,在江太太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她搂进怀里,江小川同志准确无误的攻下了城池。
“宝贝儿,现在就让你美,坐稳了。”
江太太确实美了,美的两眼直冒着无数的泡泡了,握新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捶了一下,“流氓,坏蛋!又欺负我!”
重重的一撞,江先生双眸灼视着她:“宝贝儿,江小川这是在疼你!”
“哎呀,我好稀罕呢!江大川同志,赶紧让你家江小川多疼我一会呗。”江太太笑的一脸特稀罕的望进他那如深潭一般的黑眸里。
在她娇艳的双唇上啄了一口:“现在就狠狠的,拼了命的疼你。宝贝儿,可劲的受着啊,江大川和江小川都不会客气的。”
“江大川,你说你怎么流氓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越来越闷骚了呢?”江太太故意的扭动着身子,娇嗔着,“你说,就你现在这流氓痞子又闷骚的样子,要是让你手下的兵给看到了,那得多少损你首长大人的威风呢?”
水里的大掌在她的臀部上捏了一把,江大川同志继面不改色的闷骚,“那就直接削了他们,削到他们忘记了为止!”
“江大川,你以权谋私啊!”
“我现在更想以江小川谋江太太。”
“……”
果然,流氓的气质是只增不减了。
得,那就受着呗。
……
宁家
宁振回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九点半了。自从那天因为那张亲子签定报告与季敏淑两人大吵一架之后,这半个月来,宁振锋几乎就没怎么与季敏淑说过什么话,也没怎么回过家了。就算回来,那也不再进他与季敏淑的卧室,而是睡在了书房。
这让敏敏淑那里那叫一个纠结又愤恨。
再加上前两天沐咏恩莫名妙的话语,以及那张照片还有电话里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话,更是让季敏淑觉的宁振锋在外面一定有女人了。
这半个月来,季敏淑就是一个孤立无援的可怜虫一般。宁振锋不理她不说,就连宁朗对她也是不理不睬的。除了每天去医院与宁言希还能说上话之外,季敏淑在这个家里就好似一个外人一般。
宁振锋回家时,季敏淑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着宁振锋回来,一个快速的从沙发上站起,跟众多盼着外出丈夫归家的中年女人一样,季敏淑噙着得体而又端庄的微笑朝着宽振锋走去,伸手去接他手里的包以及西装外套,“回来了。”
她的语气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就好似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一般。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宁振锋手里的包以及西装外套,便是被他一个嫌恶的避了开去。
“嗯。”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没再看一眼季敏淑,迈步朝着楼梯走去。
季敏淑那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在这一刻凝固僵硬。
“言希怎么样了?”就在季敏淑整个人尴尬的僵硬着的时候,走至楼梯口的宁振锋却是止住脚步,转身依旧用着不冷不热的语气问着她。
听到他的声音,季敏淑一个快速的转身朝着人走去,脸上重新扬起刚才那得体又端庄的微笑,“已经稳定了,医生说大人孩子都没什么大碍了,我让她再呆个几天观察着。你要是工作忙抽不出时间的话,也别去医院了。有我和明夫人照顾着,俊轩这段时间也是每天下了班就到医院陪着言希。看着他们小两口感情恢复好了,我也就放心了。你累了吧?我给你放洗澡水去。”边说边欲上楼。
“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今天睡书房。”宁振锋淡淡的看她一眼,上楼,朝着书房的方向而去。
“振锋。”季敏淑赶紧快步跟上。
“还有什么事吗?”宁振锋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情愫。
季敏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宁振锋冷笑:“你有没有做错,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双眸含泪的看着他,“这么多年的夫妻,难道你真的打算这么对我吗?我……”
“你自己也说了,这么多年的夫妻。那你问问自己,你又是如何对我的?你有相信过我吗?”季敏淑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宁振锋给打断了,凌厉的眼眸阴阴冷冷不带任何表情的直视着她,“既然互不相信,那就这么着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会来管你。同样的,你也别来管我的事情。”
“不!不是这样的!”季敏淑摇头,猛的直摇头,然后眼泪“扑漱扑漱”的流了出来,一脸委屈又压郁的看着他,“振锋,我们是夫妻,不应该是这样的。我知道,那天是我太过冲动了。可是……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会那么冲动?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在收到这样的亲子签定如果没有任何反应的话,那就是不正常了,难道不是吗?振锋,你相信我,这几天,我一边照顾着言希,一边也是从头到尾的想过了。你说的对,我不应该不相信你的,我不应该对一份来历不明的亲子签定起疑的。我答应你,我以后一定不再这么冲动了。我们别再冷战了行吗?我们年纪都已经不轻了,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孩子,我们也别再这样冷战了行吗?振锋,我们是夫妻,是三十年的夫妻,我们曾经那么的相爱,我们是因为相爱才会走到一起的。我们别为了一个无所谓的外人相互折磨了行吗?”
“外人?”宁振锋阴戾的双眸毫无表情的盯着她,冷笑,“在你眼里宁宁是外人?还是净初是外人?”
“我……”季敏淑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丁宁是外人吗?
对于她来说,绝对是的。
丁净初是外人吗?
对她来说,丁净初不止是外人,更是她的情敌。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说。
“你说不出来吗?”宁振锋唇角冷硬,眸光凌厉的盯着她,“所以,那就这样吧!你继续当着你的宁夫人,足够了。”说完,转身进书房。
“振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季敏淑不死心的跟着他进了书房,“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宁振锋身子一怔,然后转身,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她,突然之间冷冷的一笑:“你说对了,我确实在外面有女人了!至少她不会与你这般的无理取闹,至少她事事顺着我。所以,我们之间就这样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我这些天就是跟她在一起。她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女人!”
“宁振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季敏淑彻底的被他的话给刺激到了,在宁振锋的话说完之后,整个人猛的一个颤抖,流泪的同时,恨恨的盯着他,不断的摇着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做对不起我的事情!那个女人是谁?是不是丁净初?是不是她又回来了?丁净初,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为什么事隔三十年了,你还要回来破坏我们!丁净初,你这个贱人!”
“啪!”宁振锋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了她的脸上,季敏淑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丁净初,确实的惹怒到了宁振锋。只见宁振锋阴鸷的双眸直直的凌视着她,怒啸,“贱人?再贱有你贱吗?你要是不贱,能拆了我和净初?季敏淑,我警告你,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净初和宁宁,你就给我滚出我们宁家!”
季敏淑彻底的懵了,不止被宁振锋的一个耳光打懵了,更是被他的大声厉喝给怔住了。瞪大了双眸,含着眼泪,右手捂着初他甩了一个耳光的脸颊,“你……为了她打我?还要跟我离婚?”
宁振锋手指愤愤的指着她的鼻尖:“嘴巴要是再不放干净点,离婚也不是不可能的!自己好好的想想,到底错在哪里了!”说完,一个转身,离开了书房。
“爸,你去哪?”宁振锋刚走出书房门,便是在走廊上遇到了宁朗。宁朗深吸一口气,拧着一张沉重的脸看着宁振锋。
“朗朗,你怎么来了?”听到宁朗的声音,季敏淑赶紧的抹去脸上的泪渍,摆出一副很不自然,甚至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看着宁朗,“没事,没事。我和你爸没什么事情。”
“爸?”宁朗没有看季敏淑,而是视线一直停在宁振锋身上。
宁振锋有些沉重的一拍宁朗的肩膀,语气有些无奈:“刚才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宁朗点头。
宁振锋深吸一口气:“行了,你自己判断吧。我回公司。”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宁——振——锋——!”季敏淑大声的撕喊着,却是没能唤回宁振锋的转头,“啊!”一声大叫后,一脸苦涩的看向宁朗,“朗朗……”
“妈,你真的没觉着你现在越来越过份了吗?”宁朗一脸失望的看着季敏淑。
“朗朗,连你也这么觉得吗?”听着宁朗的话,季敏淑整个人摇晃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她们母女俩到底有什么好的啊?值得让你们父子俩这么神魂颠倒的为她们说好话啊!朗朗,妈告诉你,她们母女俩就没一个是好的。丁净初她勾搭你爸,丁宁就是她和你爸的女儿。你说你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她是你妹妹。她不止对你大放电光,她还有意勾引俊轩。俊轩是言希的老公,她怎么可以这么做,她……”
“妈!你够了!”宁朗厉声的打断了季敏淑的无端指责,“你们大人之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宁宁绝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的人!不是她勾引言希的老公,而是言希挖了她的男朋友!至于你说的,宁宁是不是我爸的女儿,对我来说,她一直就是我的妹妹,从她进我们宁家的门那天起,她和言希一样,都是我妹妹!宁宁没有欠你的,也没有欠言希的,从来都是你和言希针对她,不喜欢她!现在还需不需在人背后说她的坏话?妈,做人别太过份了!你这次是真的做的离谱了!别说我爸会发火了,就连我也听不下去了!妈,如果你不是我妈,我也就跟着我爸一样甩门而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不打扰你了!”
宁朗说完之后,一脸沉重的看一眼季敏淑后,无奈又失望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妈,做人别太过份了!你这次是真的做的离谱了!
如果你不是我妈,我也就跟着我爸一样甩门而出了。
宁朗的话一句一字就好似一把刀一般的刺在了季敏淑的身上。
看着宁朗那离开的背影,季敏淑整个人一软,靠着门框倒地。
“呵呵!呵呵!”自嘲的冷笑着,“我错了?我错了吗?为什么连儿子也这么说我?我哪里错了?丁净初,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啊!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这三十年来,他的心里竟然一直都还有着你!你是不是很满意?是不是很得意啊!你到底在哪里?你能不能明明白白的站到我面前,让我明明白白的知道啊!”
季敏淑整个人绻缩在门框边,脑子里不断的浮现着这段日子来发生的一幕一幕。
那个长的与丁净初如此相似的沐咏恩,那张照片。那个神秘的女人,宁振锋嘴里的外面的女人。
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着,然后季敏淑只觉得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江先生与江太太的那个鸳鸯浴洗的相当的满足又惬意。
此刻,江太太正仰躺在床上,半湿的头发垂在床沿外,江先生在抽屉里拿吹风机,然后帮着她吹起头发。
江太太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呃……
要不要这样啊,江大川,你真是流氓的鼻祖啊。
为神马嘞?
还不就是江先生绝对是一丝不挂的坐在床沿上替江太太吹头发的嘛。所谓一丝不挂,那自然就是全身光条条的嘛,那可不江小川同志就这么展现在了江太太的面前了么。且吧,江太太这会的头又是枕在他的大腿上的嘛,那可不就是差不多那什么了嘛。
江太太窘啊,囧囧有视的看一眼已然再一次向她敬礼的江小川同志。那什么,一动不敢动了啊。
但是,这动作,特么就这么让人脸红耳赤还心跳呢?
她想仰头的吧,但素流氓就不让她仰头,非得让她侧头,而且头还往里侧着的。往里侧哎,那可不就是那什么了么?她和江小川同志就只隔着那么顶多不会超过三公分的距离好吧。
呃……
江太太除了窘,已经完全不知道作何表情了。
然后就那么窘窘的窘窘的瞪着向她行军礼的江小川同志。
对此,江大川同志表示十分的享受,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手拿吹风机,替自个小女人吹着头发。那表情叫一个淡定,只是那眼神却叫一个“嗤嗤嗤”的烧着火苗。
“江大川!”窘过好一会之后的江太太一声大叫,“啊……呜……”
江大川同志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流氓江太太的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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