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致远幽怨的叹了口气,真的拿这个女儿是没有一点办法。
牵着她的手,朝着二楼的大型超市走去。
☆、006 叶致远要杀了那个女人
他简直快要疯了,一个大男人去超市买那个,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个,他还不知道是给谁买的。
到了超市门口,叶致远停下了脚步,他真的很想要杀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吹鼻子瞪眼的到他头上了。
或许是他本来就没有打算要进去吧,站在那里,一脸的冰山。
依依却猛滴撒开了他的手,自己一个人朝着超市里面跑去。
果然,连一秒都没有犹豫,男人的脚步朝前迈去。
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天知道自从那次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再也不会允许依依离开他身边一步。
或许别人说他太溺爱依依,但是没有办法,当你的生命中只剩下一个可以相依为命的人时,你就会时刻紧握着她的手,绝不放手。
所以,他和依依一起出现在超市里。
“阿姨,请问下卖卫生*的地方在哪里?”
五岁的依依记忆力非常的好,看身边的爹地一直没有行动,便直接抓住身边的超市员工询问道。
这个木头鱼爹地,进都进来了,居然还站着不动,依依心里鄙视着他。
超市售货员很惊讶的看了一眼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又看了眼身边这个镇定自若耳朵后却微微泛红的俊帅男人。
笑了笑,一副很明了的样子。
“小朋友,沿着这个柜台向前走,然后左拐,第二个出口就是了的。”
“谢谢阿姨。”依依甜甜的笑着,完全不知道自己问这个对爹地有什么影响。
小手直接拉过身边的叶致远,一路小跑的朝着那柜台走去。
叶致远无语又无奈的看着女儿,心里百感交集。
他居然为一个女人买私人用品,传出去他的老脸几乎可以毁了。
“爹地,这么多要买哪一个啊?”
依依双手叉在腰间,仰起头来询问叶致远。
“随便,都是一样的。”
他轻咳了声,难堪的出口。
他哪里会知道那东西怎么区分,反正用在女人的身上作用都是一样的。
止血就行。
依依看着爹地脸颊红红的,便也不在难为他了,随便的拿了一个粉色的。
一手拿着卫生*,一手牵着爹地,完全无视他一脸的猪肝色。
付完钱,几乎是逃命般的离开了超市的入口。
一口气抱着依依跑了老远,似乎还能够听见身后导购员窃窃的笑声。
叶致远将依依带到洗手间门前,对着依依讲进去看看是哪位阿姨要的东西。
依依兴高采烈的拿着手里的东西进去了,很多年后依依长大后想起现在的一幕,也实在是佩服阿姨的勇气,居然敢对着微信让别人给她买这个。
叶致远咬牙站在男洗手间的门前,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女洗手间,屏息听着里面的动静。
天知道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依依的安全对于他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如果那一天,他晚去了一分钟,或许就看不到这么活泼可爱的依依了。
“阿姨?”
依依小心翼翼的叫着,声音里充满着雀跃,她真的好想知道第一个跟爹地说话的阿姨是长什么样子的。
“恩,好疼。”
肚子实在疼的宁静蹲在马桶上,自己都在后悔,刚才怎么会脑少的发出那样的微信,估计世界上每个人的一生中都可能犯二吧。
“阿姨?你在哪里?”
宁静的声音实在是小,依依根本就没有听清。
“是。。。。。。是在叫我吗?”
宁静一手捂着肚子,声音提高了些。
“阿姨,是你要的卫生*吗?”
依依的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几个紧闭着的门,黑溜溜的眼珠子来回的滚动着。
“是,是啊。”
宁静此时真的是泪流满面了,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好的人。
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狗眼。
“阿姨,你在哪里?”
“在,在这里。”
宁静的手对着门使劲的拍了两下,依依闻声走过去。
小小的手从门缝下面伸进去,将刚买的东西递了进去。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宁静拿着手里的卫生*,一脸的老泪纵痕,天知道活了二十三年,这是她最囧的一次了。
“我。。。。。。”
“依依,快点出来。”
门外的叶致远很显然是不耐烦了,对着门大喊着,他现在根本不会让依依离开他视线之外五分钟的。
“哦,阿姨,我要走了,下次再告诉你名字吧。”
依依的小手对着那紧闭的门挥着手,拉开了门。
“依依。。。。。。”
宁静念着刚才听到的名字。
☆、007 生日惊喜
“依依。。。。。。”
宁静念着刚才听到的一个字。
“阿姨还欠你句谢谢呢。”
她一边将东西拆包,一边自言自语道。
一切收拾好后,宁静走出洗手间,将剩下的东西放在手提包里。
脑海里开始想象刚才的小朋友长的什么样子,她想一定是天使转世吧,不然怎么会帮助这么窘迫的她呢,一般人收到这样的信息,估计都会当做是神经病吧。
她,今年二十三岁,没有惊人的美貌,没有显赫的家室,没有高挑的身材,或许走在人群中就是那最普通的一枚便利贴女孩。
脚步加快起来,她要在她的亲亲男友下班之前赶到他家去,今天是他的生日,她要亲手为他准备生日的惊喜。
时间的脚步刚刚进入夏天,却依然的很热,赶了一路的公交车,到楼下的时候,浑身都是汗,黏黏的,很不舒服。
不过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今天是特意请假的,眼看着还有两个小时她的男朋友就要回来了。
钥匙插进门,打开,走进去。
刺鼻的腥味传来,她觉得很难闻,她昨天明明来打扫过的啊,可是现在到处乱七八糟的。
想着时间已经不多了,她立刻放下手中的包包,小心翼翼的将刚买的衬衫放在沙发上,卷起自己的袖子,开始干活。
只是。。。。。。。。。。。。
“快。。。。。。哦。。。。。。好棒,你好棒。。。。。。”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宁静的身体抖了下,不可置信的睁大着自己的眼睛。
房间里难道还有别人,她屏住呼吸,不敢动。
“唔。。。。。。靠你真爽。。。。。。”
这次却是男人的声音,却又是如此的耳熟。
宁静的双眼睁的圆溜溜的,看着那虚掩的卧室门。
这里是单身公寓,只有一间卧室,那声音无疑是从那里传来的。
脚步顿住了,双手紧握成拳,她即便没有经过事,却依然明白那样的声音是在什么时候才会发出的。
用力的呼吸着,她的脚步朝着卧室走去。
颤抖的手推开卧室的门,**上赤身落体的男女,以最原始的方式交融着。
他,怎么可以?
宁静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退,**上的战火却是相当的激烈。
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屈辱,背叛,袭击自己的大脑。
“为。。。。。。为什么?”
破碎的声音响起,打扰了正在好事中的男女。
女人从男人的怀里看过来,轻蔑的一笑。
故意挺起的饱满,在宣誓着主权的所有者。
男人从女人的身体里抽出来,站起身子,毫无掩饰自己刚刚激情后留下的残余物。
“我腻了。”
简短的话,像是针扎在胸口一般,好疼。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宁静的声音轻轻的,眼泪无声的流着。
她没有忘记,今天是他的生日,她用尽自己的一切想要给他最好的生活,他不喜欢上班,没关系,她养着他,自己加班累死也无所谓,只要他开心就好。
可是,现在是怎么了?
他讨厌女人的眼泪,伸手拿出浴巾随意的裹在自己的身上,眼神鄙夷的看着宁静。
“你看看你,一副木鱼的样子,二十三岁了,还装清纯说自己是处。女,不让我碰,我。靠,什么年代了。”
男人点燃了一根烟,搂着身边的女人,手指还故意从女人高蜓的胸脯划过。
“我说了,想把我的第一次在结婚的时候交给你。”
她出声反驳,却是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第一次,那是神圣的,在她的心里和婚礼一样的神圣。
“呵呵,少装了,你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不要在我面前装,我最讨厌你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的咒骂声,像是魔咒紧紧的锁着宁静的脑袋。
她很想上前给他两巴掌,可是却是生生的顿住了。
转身,像是没有来过一般,走开。
只是,那脸上越来越多的泪,却说明着自己的心究竟有多痛。
☆、008 酒,喝多了果然误事
嘈杂的音乐,浑浊的气味,迷人的裙摆。
“酒,给我酒,我要酒。”
一巴掌拍在吧台上,女人嘴里含糊不清,眼睛微眯,盯着酒保的眼睛。
“小姐,您已经不能再喝了。”
酒保看着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好心提醒。
眼前浮现出一组画面,禁忌,混乱。
男人的胸膛,女人的浑圆,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妖媚。
“王八蛋,谁是小姐,我是*女,货真价实的*女。”宁静气的从桌子上坐起来,眼神凶狠的看着酒保。
“不识好歹。”
虽然是服务生,但是遇见这么难缠的客人,酒保只好小声的嘀咕谩骂。
“碰”的一声,一瓶白酒再次甩在了宁静的面前。
“呵呵,王八蛋,你全家都是王八蛋,老娘真的是*女。。。。。。呃。。。。。。”
刚才喝的太猛,现在反胃上来的酒气,差点熏死旁边的人。
酒保嫌弃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脸上邋遢的要命,摇摇头,转身,不理睬,任她自生自灭。
“呃。。。。。。呃。。。。。。好难受。”
宁静感觉自己的胃要炸开了,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晃悠悠的朝洗手间去。
可是她忘记了,她第一次来酒吧,根本不知道洗手间在何方。
凭着感觉走。
一步,两步,然后无数步。
脚步蹒跚的向着未知的方向走去。
嫩白的小手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轻轻的一拧。
门开了。
宁静高兴坏了,此时的她急需找个洗手间。
“呵呵,终于找到你了。”
打着酒嗝,宁静会心的笑着。
奢华的灰色地毯在宁静的视线当中逐渐模糊成一片,潮红色的小脸,燥热的感觉,她随手扯了扯T恤的领口。
“热,好热。”
一股力量袭来,宁静连惊呼都没有来及,身子被扔上了软软的大**。
皎洁的月光淡淡的穿过玻璃窗倾洒下来,男人看着**上的女人,由于喘气,胸口一阵一阵的。
“啊!好痛。”
被大力一甩,宁静发生了简短的抵抗声。
挣扎着身子要坐起来,她要上厕所啦,不是要睡觉。
只是,刚起的身子便被高大结实的体魄给强制的压在了下面。
黑暗中,一双利眸散发着冷冽的光芒,紧紧地锁着她。
一只大手覆在了宁静的耳畔,沉重的呼吸落在了她微张的粉唇上。
男人的手抚上她光洁的皮肤,壮硕的身体将娇小的她罩在里面,两人的呼吸声融为了一体。
对于接吻,宁静的经验少之又少。
只知道,闭紧嘴巴。
冰凉的大掌用力的扣住她小巧的下巴,逼着她张开嘴巴,迎合他。
细滑的脸颊皮肤粉粉的,而心脏却如受惊的小兔子,这样的她更激起身上男人的征服欲。
“呜呜,我要上厕所!”
小腹的肿胀再也无法容忍,宁静用力的推搡身上的男人,尽管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
“不。”
男人的动作粗鲁狂躁,衬衫的纽扣都已经离开了健硕的身躯,烙铁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女人的腰。
然后,宁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好痛好痛。
痛到要死了的节奏。
男人,似乎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工具般。
粗鲁,狂野。
☆、009 你是神马东西
一次次宁静疼的差点晕厥过去,那刺穿的力量像是把利剑,生生的将她的身体穿透。
潸然落下的眼泪顺着脸颊四散开来,低喘与享受相互交融,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是情。欲。
宁静感觉这是一场噩梦,男人身体的起伏不带一丝感情,纯碎是简单的发泄。
她疼到连脚趾头都无法伸开,对这方面毫无经验的她只能呜咽着承受这一切。
*单上的鲜血混合着情。欲的*,凝合成一股腥腻的味道,却在这个夜晚让人沉迷。
缓缓的闭上眼睛,男人低哑沉重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她就当做自己真的是在噩梦中。
终于,男人似乎是累了。
从她的身上抽离开,连带着混合着精。液的血水。
被狠狠折腾过的女人大喇喇的双腿,红肿的嘴唇发出残破的话语来。
“我说我是处。女吧。”
男人离开的身子微顿,俊脸凑近,这才听见她的话。
于是,离开的身体再次覆上,新一轮的掠夺再次开始。
整整*的索取,直到天快亮才结束,宁静早已如死鱼般的昏睡过去。
男人将自己的身体冲洗干净,却并未离去,只是坐在窗前,等待着*上女人的苏醒。
宁静是被呛醒的,身体很累,很酸,很痛,眼睛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周围的空气太过于憋闷。
她不得已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
叫了*的嗓子早已沙哑的不行,吞咽了口唾液才好不容易将话说完。
浑身像是被车碾过般,酸疼的感觉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双腿间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这才想起昨晚上那个自己亲生经历的噩梦,怒目圆瞪。
“醒了?”
比冰还要冷的话。
宁静努力的撑起身子,在房间环视着。
房间里窗帘紧闭,只有微弱的灯光。
“啊!”
身上传来的凉意,宁静才看清楚自己浑身赤。裸,未着寸。缕。
下意识的用薄被裹住自己的身体,宁静披散着长发一脸茫然的看着窗前说话的男人。
“你是谁?”
宁静此时已经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下意识的想知道占有自己纯洁美好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谁。
“呵呵。”
空气里腥腻的味道连同着尼古丁的味道,都没有男人的冷笑来的害怕。
男人轻笑着,然后站起身来。
健硕的身体迈着迷人的长腿向*上的宁静走来。
大*立刻凹陷了一块下去,下一秒,大手精准的握住了宁静娇小的下巴。
“想要我负责吗,你是什么东西?”
宁静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大脑短路起来,她只是习惯性的询问,她就这样的跟一个男人睡了*,她问一下都不行哦。
见她不说话,男人以为她又在想着用什么花招了,握住下巴的手更用力起来。
呵呵,他叶致远的世界里,什么时候要对一个女人负责了。
下巴传来钻心的疼痛,宁静拧着眉看着身边的男人。
“不要费劲苦心,想要我负责的人已经死了。”
那声音像是鬼魅一样的缠绕在宁静的耳畔,她浑身哆嗦,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