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我到jj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有一天,发现有作家符利群已经以这个故事创作了《爱在左》,而且获了奖,于是有了压力,有了放弃的打算,但是因为这个故事给我的震撼太大了,我还是决定写下去,但是,已经不再是以原来真实的背景来写,所以今天申明一下,《陌上红尘》的构思已经完全变了,它将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了,如有雷同纯数巧合。
当然,为了给喜欢这个真实的故事的朋友们有个交代,下面附上这个真实的故事结局。
夜幕已经降落,请大家静静地听这段感人的爱情故事……
附:
《爱在左》:我的长篇 作者:符利群
缘起
大概有十年了吧。
偶然在报纸上看到一个故事,三四百来字,据说源于真实。男主人公李汉森,女主人公陈盈,他爱上她,一个头上悬着达摩克里斯之剑的先天性心脏病女孩。这不算离奇,谁爱上谁,都是命运的拨弄。他远去深圳,继承巨额资产。仍一如既往苦苦爱着这个貌不惊人、瘦小羸弱、随时会迈入死亡门槛的女孩。“我要和你结婚,让你像个真正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走一遭。”
她生命垂危,他焚心似火,驾车飞驰在深南大道,心神分离,车祸身亡!“当我死时,你的名字如最后一瓣花,自我的唇上飘落……”她拒绝接受他的巨额遗产,捐给了福利院。当时遇着这故事的我,正逢生命低潮,将心比心,自是哽咽。一段时间,自困泪城。
便起了要把这感天动地之情再度扩大弥散开来的想法。
半年多时间,就快快写了二十来万字。一度,自己让自己感动不已。此后几年,屡屡修改。
最爱
很年轻的时候,我曾问过别人:有没有爱情?他想了半天,说:有是有的,但能遇到爱情的人很少。
过了很多年很多年,我又问别人:有没有最美最爱?他大概也想了半天,说:没有最美与最爱,合适就好。
说那两句话,前后已过了十多年。世相变了很多,很多。
其实,从远古时候的“尾生之约”开始,爱情就一直以超现实的状态存有,更毋论连篇累牍诗词歌赋中的吟读;倘若现代人连古人的这种理想境界都无法渐臻,那只能说是我们的悲哀。擅改王国维语,“遂关千古情爱之口”。
很多时候,爱情是一种处在“理想中”的状态,一种“飞翔的现实”。是现实,但它总是在“飞翔”。正因了这迷惘的存在,牵引了许多人一次次去实践,或去解析。
面世
因为个人在散文方面有些偏好,所以有意识地选择了和散文的混血文字。潜意识里,想创作一种散文体的念头。由此,并未太多注意到的结构、语言、角度、层面。从题材选择、表现手法、情节处理和人物塑造等方面来看,这其实并不算一部成功的。也就是说,除了故事性,作为作品,并不令我最满意。
因此,完稿后,我将其冷宫处理。一直藏匿于抽屉中。甚或有种“悔其少作”的感觉。
都说,作品是创作者的思想“产儿”。
之所以选择仍让面世,一方面,念及毕竟是自己艰难诞下的“孩子”,这生产、抚育过程的苦乐相随唯有自知;另一方面,也想验证一下,这“孩子”光天化日之下到底是如何样的面目性情?
今年有了一次难得的出书机会。便怯怯地捧出旧作。掸掸尘埃,洗把脸。就领着这藏匿了多年的“孩子”出门。众人见了,虽未惊艳,但也默认了这“孩子”的存在。
如此,面世了。
书名
之所以用余光中《下次的约会》作题记,事出有因。
书名改了很多。最初报纸上的故事标题是《生死之恋》。以后,写成,更改了很多,无外乎情长意短。这都是唯美是瞻害的。
“爱在左”,源于冰心耳熟能详的那诗,“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人生路的两旁……”。拒绝接受遗产,捐资建福利院,都是现实中的真实情节。由此,除了男女之情,你不得不认识到,这世上还有不说最高层次、至少也有其它形式或模式上的情爱。
临出版,再看了遍稿,忽然想要改书名。余光中《下次的约会》是我极喜的。开句“当我死时,你的名字如最后一瓣花,自我的唇上飘落”,即体现了文中主旨。今生无法再赴约,就等来生来世吧。
最后得知动弹不得,无法再改。只得将就。好好歹歹,当时也是一场苦心孤诣。
就在正文前加了题记,算是另一种体现。
你可以读成《爱在左》,亦可以读为《下次的约会》。(符利群)
真相
对于,人的心理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不知道的时候,千方百计地取寻找真相;当真相摆在面前时,又情愿自己是个瞎子。
“真凶就是高太太本人。”
关雄飞的一句话,似巨石击水,震得高剑目瞪口呆。
仅仅为了替儿子扫清继承家业路上的障碍,高太太铤而走险,将氰酸钾注入高剑送给自己的巧克力中,本想着只要剂量掌握得好,一切就无大碍,不曾想问题偏偏出在这剂量上,自误了卿家性命。
过分贪婪往往潜藏着着更大的祸事。
“高先生,我承诺的事已经做完,你呢?”关雄飞悠哉悠哉地问,对高剑此刻的心情没有分毫体谅。
商人重利。此话用在关雄飞身上真是妥帖万分。
“关先生放心,我高剑自是一言九鼎的人。”
“爽快!”关雄飞大声说完,起身。
“疏影,替我送送关先生。”。纵是对关雄飞本人没什么好感,在这场官司中,高剑对他心存感激。
“你还打算跟夏天阳交往吗?”出了高剑的公寓,关雄飞瞥了一眼谢疏影,问。
“关先生不觉得对我的私事关心的有些超乎常理了吗。”谢疏影望向关雄飞语带讥讽。
关雄飞一咧嘴:“不好意思,同情弱者是我的弱点。”
“我不是弱者!”关雄飞的话刺痛了谢疏影。
“心脏不好就不要太激动,身体是自己的,要懂得爱惜自己。”关雄飞语气平和,“很多时候我觉得你眼睛上的毛病远远比心脏上的毛病严重。”他看着她继续说:
“你总是看不清楚现实。给你提个醒,做人做事要懂得做总结。好好想想今天的事吧!你当真以为夏天阳神通广大,可以处理好一切问题?别天真了!真要论其处境,他还不如高剑!高剑好歹是高先生的亲生儿子,夏天阳与夏完哲不过是叔侄关系。这些年,夏天阳只是沾了听话的缘故才有了如今的风光,倘使和夏完哲闹翻,只有净身出户一条路。到时候你让他靠什么为生?当老板吗?不可能的,别说夏家,辛家不给他机会,就是我也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好一点的话,也就是去当高级打工仔!不过你认为像他这样的人会愿意吗?”关雄飞盯住谢疏影问。
“好吧!就算你们两个人的爱情了不起,伟大到让他愿意为了你委曲求全。可是那也得有人要他,是不是?像他这样的人,不会有人愿意用的,至少在我这里是绝对不会用这样的人!知道为什么吗?一山容不得二虎!”
谢疏影的脸色惨白如纸。
“不过呢,我说过,同情弱者是我的弱点。你要是愿意来我这里,我可以考虑。这样一来,你们还是有一条路可走,你来我这里工作,我保证给你的薪水够你养夏天阳,如果夏天阳的要求不高的话!哈哈哈!”
一阵大笑过后,关雄飞上车,绝尘而去。
星光暗淡,冷风嗖嗖。谢疏影的脊背直冒冷汗。关雄飞的话绝非危言耸听。“未来的路到底该如何走!”
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迷宫似的百货商场,琳琅满目的商品在耀眼的灯光下晃得她眼花。
高贵的妇人们悠闲得驻足在那些美不胜收的高级香水,名牌时装,珠宝首饰前,将一张张金卡刷来刷去。
她呢?
将来会怎样?
也许一切如夏天阳所说,他能说服家人,让她进入夏家。那么进入夏家后呢?是不是也和眼前的贵妇一样整日游荡在百货商场?
或者,夏家不接纳她,她和夏天阳一起出走。到那时,志远集团是待不了的了。为了生计,他们必须打工。她的学历、身体状况注定找不到太好的工作,可能就是眼前这些商场导购的角色吧,为了赚那点在贵妇看来微不足道的钱,笑脸贴冷脸,从早忙到晚,回家后只能吃点残羹冷炙。
这样的日子,她是无所谓的。夏天阳呢?让他这个掌控过百亿资产的夏家第一继承人也过这样的日子?一起为省几个车费而挤公交车吗?
雨噼里啪啦地下,寒气越发得逼人。
一路上车却堵得厉害。好容易挨到家,已经快10:00点。
上了床,谢疏影瞪着天花板直是发呆。勉强自己睡下,一闭眼却是高太太魂飞魄散的样子,一睁眼又有周砚民的话在耳边警告:“对于得了先天性心脏病的人来说,是没有资格爱的,那是对爱人的不负责任。”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七天!
“嘀!嘀!”今夜难得有短信来。
打开手机,一串字在屏幕上闪烁:
疏影,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木然地瞪着手机,谢疏影一片茫然。七天了,夏天阳已经七天没有来电话了,好容易盼到的短信就是这个吗?
不可能!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仅仅分开一个月,一切就会改变!她拿起手机疯狂地拨那个熟悉的号码,然而,对方早已经关机。
孤独如野草一般狂野地滋长,谢疏影只觉得要被这些野草掩埋得透不过气。
“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划破寂室。
是天阳吗?
谢疏影缓过神,一把抓起电话:“喂,喂……”
“你是谢疏影吗?”一个苍老的声音。
谢疏影愣住。
“我是夏完哲。”对方停顿片刻,问道:“高剑家里的变故你知道了吧?”
她没有做声。
“你怎么想的?”夏完哲冷冷地问。
谢疏影没有回答。
“我们已经和辛家把两个孩子的婚事订下来了。作为一个曾经关心过天阳的人,我觉得你有知道的权利。你别怪天阳,他心里也不好受。你有什么要求直管说,究竟是我们亏欠你。”
谢疏影依旧不做声。
“如果不反对的话,我们替你联系了一位医生,他治好过像你这样病人。相关的一切费用都由我们承担,等你病好了,还可以留在美国。生活费你不用担心。”
“就是说我只要去做手术就好了,是这个意思吗,董事长?”
“如果手术失败,一切问题就解决了,对吗?”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得知能够做手术,谢疏影会高兴得掉眼泪。这是爸爸妈妈和她盼了多少年的事啊,可是,今天她只觉得这是对方引诱她去赴死一般。
“谢疏影!”夏完哲喝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并没有逼你去做手术,选择权在你手里,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拒绝!”
虽然夏完哲的心里也有着一旦手术失败,问题就可以解决的侥幸。但能够治好谢疏影的病也是他的真心。
“董事长,一切都是您安排的吧?包括刚才那个短信。”谢疏影幽幽地说,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枯萎的花朵。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您觉得这样做,天阳就会和辛小姐结婚吗?”
“什么意思” 夏完哲想了一下,问。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谢疏影哑着声音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在去做手术前,让我见见天阳,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夏完哲沉默了。
许久,他找回自己的声音。“杰瑞是这方面的权威,这一点你要相信。”
命数
再见到谢疏影的时候夏天阳有些吃惊。首先是她的穿戴,一改往日的朴素,珠光宝气得有些炫目;此外,她辞了职,自己却事先一点也不知道。
“疏影,我很想你。”满腔的思念让夏天阳没有和她过多计较,“辞职是件好事。我一直觉得女人在外奔波太过辛苦。”
他说得是真心话。在职场上打拼的人,稍有些成绩的,哪一个不是外表光鲜,内心疲惫?况,她又有先天性心脏病,说不担心,不过是自欺欺人。一直有让她辞职的想法,只是顾忌她的自尊心,不好开口。
而今,她自己辞职,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咖啡厅里的烛光,在流淌的钢琴曲中,摇曳出两个美好的剪影。
“离开志远并不是说我就不工作了。”谢疏影避开夏天阳的目光,闲淡地说。
“什么意思?”夏天阳沉下脸。
“再过几天,我就要到亨德集团报到了。”她语调冰凉。
“开玩笑吗?”
“玩笑?”她嗤笑,“我已经受聘亨德集团。”
她与关雄飞有所往来的消息夏天阳不是没有耳闻,但他断然不会相信的,才一个月的功夫她怎么可能有这般变化。
直觉告诉夏天阳她有事瞒着他。
“是UNCLE逼你的,对吗?” 半晌,他才说话。
“没有人逼我。”谢疏影拿起匙勺,边搅拌咖啡边说。“是我自己想通的。关先生找过我,希望我能做他的情人。很奇怪是不是?像他这样只喜欢美女的人竟会对我感兴趣,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碰巧,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所以,就答应了。”
“在和我怄气?”夏天阳盯住她问,自贬身份的事,他知道她不会做。
“怪我这些天没有给你来电话?那是因为宁宁……”
“你不用解释!”她打断他,停止搅拌咖啡。“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
夏天阳的心往下一沉,“累了吧?我先送你回去。”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退一步也许是个明智的选择。
“抱歉,我还不能走。有件事我必须让你明白。我不想活得那么累了,趁现在有机会,我想早点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免得后悔。”
她低头,自观颈上的项链。
项链上的红宝石冷艳璀璨。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夏天阳冷着脸。
“你?”她抬头。“你给不了!”一仰脖,她将杯里的咖啡全灌进嘴里,“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