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阮谦爵冷哼,不再看那刺眼的一幕,‘真是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离洛歌看了一眼阮谦爵,又看了看正嘚瑟的苏墨笙,起身,开始打量这里的环境‘这群男人,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离洛歌想着,要是不能,她不介意好好的和这几个男人好好谈一谈。
“你们别玩了,还是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不得已,离洛歌还是开口提醒,虽然,她知道,男人们之间的斗嘴,只是火中逃生后的发泄罢了,毕竟,刚才三个男人都慌了。
果然,离洛歌开口了,三个男人也就不在说话了,而是跟着离洛歌一起打量起这里的环境。
空间不大,容纳他们四个人,还可以有些空余的地方来回走动,伸出手,触摸墙壁,非常的光滑,光滑到不知道这墙壁是什么材质的。
“这里是哪里?”
苏墨笙也不在和阮谦爵斗嘴,刚刚的紧张感已经消失,现在,还是赶紧的闯关的好,早一天进入舞诺秘地,离洛歌的诅咒就能早一天的破解。
“知道还要看吗?”
阮谦爵是怎么看苏墨笙怎么不顺眼,越想越觉得自己太惨了,可是,爱了就是爱了,哪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何,到了这里后,就是那样的想和苏墨笙斗嘴。
“阮谦爵,你今天是怎么了,处处针对我?”
苏墨笙的性子虽好,可是也经不住阮谦爵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这句话说出口,离洛歌明显的感觉到苏墨笙生气了。
再看看翎尘,从她到这里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沉默,眉头微锁,一看就是有心事的样子。
“我怎么针对你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要是知道这里是哪里,还要你干什么。”
不知道为何,明明心里一再的告诉自己,说话不要这个语气,不要这个语气,可是···
“阮谦爵,你···”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想,我应该已经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离洛歌打断了苏墨笙的话,果然,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翎尘抬起头,看向了她。
“翎尘,你也知道了不是吗?为什么不说,还是,你还有什么别的发现?”
离洛歌一直就不是个有什么话会憋死的人,要么是知道不能说,只要是能说的,肯定不会憋着。
“我···”
翎尘抬起头,是的,他是知道了什么,可是,这要他怎么开口,怎么来说这件事情。
看着翎尘的样子,苏墨笙和离洛歌对视一眼,然后三个人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翎尘看,等着翎尘公布答案。
“翎尘,有什么就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除了苏墨笙。”
就到了这个时候,阮谦爵还不忘唠叨一句,这一句,让离洛歌有种错觉,眼前的阮谦爵和苏墨笙都是女人,一个有点小事就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女人。
“丫头,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两个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他们两个却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翎尘抬起头看着离洛歌,既然,他能感应到,那么,相信离洛歌应该可是可以的。
看着翎尘的表情,离洛歌微愣,然后点点头,是发现了,可是,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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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表闹,我没和你们开玩笑
“其实,从刚才落入大桶后,就有一副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起初我没当回事,可是,到了这里后,那画面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导致我不得不专心的去想,那画面里的人是谁。”
翎尘说到这里,突然的停顿,离洛歌知道,翎尘看到的,应该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丫头,你,你知道舞诺女族的守护祭司吗?”
翎尘的话落,离洛歌三个人都换了一副表情看着翎尘,那意思,是满满的不相信,他们当然知道舞诺女族的守护祭司了,在舞诺女族,除了族长,就是守护祭司的地位最高了,一般,守护祭司会是女族族长的男人,也就是说,是族长夫君来担任这个祭祀。
“翎尘,你,你是···”
离洛歌不相信的看着翎尘,不是吧,翎尘是守护祭司,那么她岂不是应该嫁给翎尘才对。
“不是,我不是···”
“吓死我了,翎尘,这个玩笑不好玩,赶紧的说正事。”
“就是,翎尘啊,快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翎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墨笙和阮谦爵一人架着一边往旁边走,不让他站在离洛歌的正对面。
“你们,唉,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翎尘被两个人堵着,想和离洛歌说话,可是,又被两个大男人架着,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
“你们别闹了,让翎尘把话说完。”
离洛歌看着苏墨笙和阮谦爵的样子,她当然明白,这两个男人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翎尘是守护祭司,她要是真的回去,成了女主族长,那么,翎尘可就是正的可以名正言顺的和自己在一起了。
“就是,别闹了,我还有正事没说呢。”
翎尘听到离洛歌开口了,也就胆子大了起来,甩开苏墨笙和阮谦爵,径直的走到离洛歌的面前,拉着离洛歌的手,在苏墨笙和阮谦爵要吃人的眼神里,将自己看到了说了出来。
“丫头,我,是守护祭司的儿子。”
说出这句话,翎尘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放松了,这个多年的谜团,今天终于解开了,自己不是没有爹娘的野孩子,自己是有爹娘的,只不过,他们···
“噗,哈哈,翎尘,你说你是守护祭司的儿子,这个玩笑不好笑,不好笑。”
阮谦爵挥挥手,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翎尘,开什么玩笑,他要是守护祭司,那不就是离洛歌的哥哥了,所以,一定是假的。
“别闹了,我没有和你们开玩笑,我说的是认真的。”
翎尘一脸的认真模样让离洛歌三人不得不重视他的话起来,只是···
“翎尘,守护祭司,不是只能和女族族长在一起吗?如果,你是守护祭司的儿子,那么,你和洛歌···”
阮谦爵点到即止,有些话说破了就没有意思了,果然,阮谦爵说完这句话后,果然看到了翎尘面部表情的皲裂,顿时心情舒畅了。
“翎尘,你别想那么多了,不管你是不是守护祭司的儿子,我都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娘只生了我一个。”
离洛歌说的肯定,那意思就是在告诉翎尘,我不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你不要想多了。
“真的吗?”
果然,翎尘还是在意的,毕竟,他喜欢了离洛歌这么多年,要是,他是离洛歌的哥哥,以后他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这份情感。
“当然了,好了,翎尘,你就别多想了,赶快看看,咱们怎么出去吧,既然,你说你是守护祭司的儿子,那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出去?”
离洛歌将话题拉回正题,这都什么时候了,研究那个有什么意思,不赶紧的想办法出去,在这里是要等着被饿死吗?
“是有个办法,不过···”
“好了,翎尘,我最讨厌的就是说话说的好好的,出现个不过啊,但是啊,什么的。
你快点,有什么办法就说吧,能行咱们就试试,不行,再说。”
离洛歌是真的很不喜欢这样,明明让你听到了希望,却突然来一句不过什么的,真的很讨厌。
“丫头,我,唉,好吧,我以后注意。”
翎尘叹口气,面对离洛歌,他总是这般的无力。
“这个办法,我们没有试过,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所以,我担心的是,这件事情的危险性。”
翎尘说完就认真的看着离洛歌,可是,他并没有在离洛歌的眼睛里看到担忧,一丝都没有。
“翎尘,我们当初决定一同前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条路不会顺利,会有危险,所以,现在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困难来了,我们迎难而上便是。”
苏墨笙拍拍翎尘的肩膀,对于苏墨笙说的话,离洛歌非常的满意,果然是她离洛歌看中的男人,说话就是中听。
收到了离洛歌赞许的眼神,苏墨笙只觉得精神百倍,可是,这让阮谦爵不舒服了,阮谦爵刚准备开口,翎尘就将阮谦爵拉走,这一举动,引起了阮谦爵的不快。
“阮谦爵,你是不是有点不受控制的想吵架?”
翎尘看着阮谦爵的眼睛,试图让阮谦爵冷静下来,果然,在翎尘说完这句话后,阮谦爵也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很奇怪。
“到底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
阮谦爵绝对是个有错就改的好孩子,听到了翎尘的话,在联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太暴躁了,虽然,他和苏墨笙是情敌,可是,也不至于自己心里会有那样的心理,居然想要苏墨笙死!
不错,阮谦爵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离洛歌和苏墨笙越甜蜜,他的这种想法就越重,所以,在看见离洛歌和苏墨笙那样的互动后,自己的语气才会越来越差。
“你这是心魔,或者说,这里,勾起了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
翎尘话落就看着离洛歌,这里的四个人,应该都是有心魔的吧,只是,为什么离洛歌没有表现出来。
看着翎尘和苏墨笙都看向自己,离洛歌对着阮谦爵一笑,她离洛歌的心魔,早就被她选择性的遗忘了。
“我最大的心魔就是苏墨笙,除了他,别的心魔对我,都造不成影响。”
离洛歌实话实说,可是,她的实话,却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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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累,心塞,不畅快!
☆、273心魔,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小心~”
一阵地动山摇般的感觉传来,离洛歌四人只能紧紧的拉着彼此的手,四个人就这么看着自己继续往下掉,一直掉···
“苏墨笙,苏墨笙!”
离洛歌醒来,看见自己四人平躺在一片绿色的草地上,刚才的失重感还在,可是,现在,除了自己,那三个男人都在昏迷。
看着苏墨笙不醒,阮谦爵不醒,就连翎尘也都是昏迷不醒的,离洛歌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刚才那一关,究竟是过了还是没过呢?
“阿爵,翎尘,你们醒醒。”
离洛歌颓废的坐在草地上,明明是一起掉下来的,为何,只有她一个人没有昏迷呢,突然,不远处的一块石头映入眼帘,石头上有个诡异的图案,看着那图案,离洛歌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拿出身上的胎记图案,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
看着那石头上的图案,和自己手中的图案,怎么看,都不是一样的。
伸出手,触碰到那石头,离洛歌一惊,‘图案是可以移动的。’
离洛歌似乎明白了什么,想必,那图案就是自己身份的证明,而要进入,就要把石头上的图案拼凑成自己胎记的模样。
既然知道了要做什么,离洛歌也就不在迟疑,开始认真的拼凑起来,这不就是拼图吗,离洛歌自认为自己会很快的拼凑好,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离洛歌的手也渐渐的酸痛起来。
当然,效果是有的,图案拼接慢慢的接近尾声,离洛歌很期待,如果说这就是第三关的话,那么是不是她一个人独立完成的呢,想想都激动啊。
卡擦,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离洛歌知道,自己成功了,喜悦之情满满的充斥着离洛歌的心,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熟悉的气味,离洛歌知道,苏墨笙醒了。
转身,想用最激动的心情告诉苏墨笙,自己成功了,可是···
“苏墨笙你···”
离洛歌不相信的睁大眼睛,一句话没有说完,鲜血已经从嘴角流出来,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剑,剑的那头,正是苏墨笙。
“为什么?”
只有三个字,离洛歌用尽全力,只说了三个字,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在她解开了那图案后,给自己这样的一个结果。
“没有为什么,杀你,本就是我的任务。”
苏墨笙的话冷淡无比,不带有一丝感情,离洛歌不相信,不相信这是苏墨笙,想起刚才的心魔,离洛歌开口
“苏墨笙,你是被心魔控制了对不对,苏···噗~”
就在离洛歌想借着说话的空档催动内力护住心脉的时候,苏墨笙的剑又刺入了,直接穿过了离洛歌的心口。
离洛歌眼睛开始迷离,想伸出手拉住苏墨笙,可是,此时的苏墨笙已经无情的转身,对她就像一个陌生人那样,离洛歌想到了那个诅咒,舞诺女族族长,最后都会死在自己心爱之人手中,那么她,现在是要死了吗?
‘苏墨笙,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离洛歌想问,可是,她现在全身的力气都不够让她说出这句话,伤口的疼痛远远的不止心碎的痛,那种痛,是明明知道和你在一起有风险,依旧选择和你在一起,明明被你伤害过,可是依旧爱你,依旧选择和你在一起,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再一次的被伤害!
‘苏墨笙,你不是说过,你可以克制住自己的心魔吗?你不是说,要我在你动手杀我之前杀了你吗?那么,现在,你又做了什么?’
无边的疼痛在提醒着离洛歌,刚才,不是别人,正是苏墨笙,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亲手将剑刺入了她的心口,曾经的那个梦境浮现,居然是那样的真实,原来,那个将剑刺入自己胸膛的人,真的是苏墨笙。
‘苏墨笙,不要走,只要你回来,回来,看着我,抱着我就好。’
眼中的泪水落下,可是,心中的呐喊声苏墨笙却没有听见,离洛歌的眼睛慢慢的变的睁不开,看着苏墨笙就要消失在眼前,离洛歌的眼角竟然落下了一滴血泪。
血泪沿着脸颊,落入土地,原本昏迷的翎尘和阮谦爵在此时苏醒,原本空旷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个紧闭的大门,大门缓缓的打开,一行人从里面走出来,为首的,正是离洛歌的娘亲,舞秋颜。
舞秋颜走到离洛歌的身边,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打开,倒在了离洛歌的伤口上,那个鲜血直流的伤口,顿时停止了流血,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在愈合,可是,伤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