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下身子,左腿支起来,右膝跪地,一把将友儿提起来,不过瞬间愣了一下,而后放开她的衣服,改为两只手扶着她的肩,让她的小身子趴在她支起的左腿上,右手轻拍她的背,“蠢女人,随便和个莫名其妙的人就聊一夜,这下好,一夜未睡身子虚弱吸了那香更了几分,真是活该!”
虽然毒舌,不过那拍背的动作却越来越轻缓。
路友儿虽然有了一丝意识,不过却不清醒,这种有了意识又不清醒的情况更糟,清清楚楚地体会到了身体痛楚却又不知该如何抗拒,浑身软绵绵不说,矛盾的是整个身体根本不受她意识支配。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将她扔进水里又拽了出来,而后便将她大头朝下地拍背,这人……到底是谁?到底是救她还是害她呢?
慢慢睁开双眼,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望向那人的脸,可惜……她眼前一片模糊,不知是那**香的原因还是因刚刚的冷水刺激了双眼,总是就是睁不开眼。
淡淡小眉皱起,这人到底是谁?离的太远,看不清。
努力抬起那两条软绵绵的胳膊,攀上此人的身子,她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看清对方是谁罢了。
雪姿一惊,这路友儿竟然抓着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乱蹭,自己一身白衣被她弄得湿乎乎的很是难受,一怒,伸出手就想将友儿再扔回河里,不过想到她刚刚呛水的样子,没由来心头一软,那抓起她衣襟的手又放了下来。
“哎……”轻叹口气,她雪姿竟然也有一天心疼一个人,这滋味真是很奇怪。
趴在雪姿的腿上大口的喘气,没了冰冷河水的刺激,那燥热又重新爬上身体,友儿趴在雪姿腿上的头顿了一下,大眼猛地睁开,没错,这是春药!她不会记错,她在林府之时中过一次春药,如今这次和那次是一样的感觉只不过身体更加难受而已,难道是更为严重的春药?
虽然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不过意识清醒了一下,河水?没错,是因为河水她才有了意识的,难道在河水中就能解了这药?
“路友儿你这是想干什么?”雪姿好奇的问。她看到了友儿用尽全身的力气翻下她的腿,而后艰难在地上爬行。
雪姿站起身来离友儿远远的,只因为这友儿此时已经如泥人一般,那本就**的衣衫在地上滚过之后肮脏无比,这是洁癖的雪姿根本无法忍受的。
当雪姿远远走到友儿面前之时吓了一跳!她的嘴唇满是血迹,她咬破的嘴唇用那丝疼痛保持这清醒。
雪姿慌了,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赶忙抱住友儿,“蠢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来好容易爬了两尺,如今被雪姿一下子又拽了回来,友儿虚弱的小脸杀过带起丝丝无奈,“河……河水……”短短一个词语竟然让她吃力无比。
雪姿一挑眉,“你是说用河水抵抗你身体里的春药?”
“恩。”艰难地点点头,双眼异常疲惫只想闭上,友儿直觉的知道如若这双眼闭上,怕是又要失去意识。
仿佛看出友儿的挣扎,雪姿出声道,“友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友儿一愣,是啊,她是谁?而后艰难地想了一想,只觉得此时连运转自己的大脑都是无比吃力,那缭绕的薄荷香气,那清冷的嗓音,她知道她是谁了,“雪……姿……”
雪姿一挑眉头,一直皱紧的脸颊突然如花朵一般绽放,此时她心情突然非常好,是因为这路友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认出她,看来自己在她心目中想必是很重要的,想到这,对友儿也算是温柔了一些。“友儿你听我说,不用保持清醒了,一会我将用银针封了你身上四处大穴,而后将你放在河水中,只要熬过五个时辰便可了,一切有我,你放心吧。”她真是看不下去友儿的挣扎了。
友儿看不清雪姿的面容,只隐隐约约看到连模糊的脸,对这那个方向突然绽放出一抹笑容,那抹笑容代表着无比信任
有雪姿在,她就放心了。
这是路友儿在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雪姿掏出腰间一个黑色鹿皮卷起的布卷,解下那精巧的绳结,轻轻一甩那布卷展开,安静躺于其上的是一排闪着寒光的银针。银针按照大小粗细依次排列,修长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拔出布卷一端四根最粗最大的银针,一声裂锦,友儿后背脏兮兮的湿衣便被撕开,右手在其背部一闪,四根粗大银针便稳稳刺于友儿背部。
深度昏迷的路友儿丝毫没有反应,伏在雪姿的身上重重穿着粗气,那吐出来的气体滚热,喷洒在雪姿的面颊上让她心中突然一落,这温度不应该是普通媚药,难道是?
赶忙执起友儿手腕诊脉,果然……她体内力流传着死迷!
死迷,是一种最为强烈的毒药,虽然它也是春药但是雪姿却觉得这药已经不是催情那么简单,这是催命的毒药!因无论多么激烈的春药只要熬过了一定时辰后,那药效便迎刃而解,而死迷却不同,如若没有阴阳交合之事体内的血脉就会倒流,而死迷最开始的症状便是体温的急速升高。
路友儿此时已经彻底地昏迷不醒,呼出的气体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另雪姿感到了灼烧般的炙热。此时她已经顾不得什么脏不脏了,紧紧将友儿抱在怀中,任她身上的淤泥将自己白色的锦袍染得一塌糊涂。她在颤抖,她也迷茫了,此时她应该这么做。
难道……要将她送到宫羽翰那?其实那样也不无不可,宫羽翰以为坏了友儿贞洁便抓住了友儿,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友儿根本就是魔教中人,而且经历了那五男之事,即便是宫羽翰与友儿发生了什么,即便是此时被宇文怒涛知道,怕是他也不会得逞。
但是转念一想,是宫羽翰下毒将友儿害成这样,如若再送回去,怕友儿根本收不了这个结果,她还没忘友儿临昏迷前投向她那信任的眼神……那,难道去抓个侍卫?
友儿的身体开始略微颤抖吗,死迷之毒越演越烈,雪姿较劲脑汁地思考。这里是皇宫西北角,一左一右皆是密林,鲜少有人影出入,去哪找个男人?侍卫一般都是在宫殿附近巡楼,如若抓一个回来势必要惊动其他。那……暗卫?
雪姿眼前一亮,是啊,此时皇宫暗卫才是最合适的人选,这暗卫一般都是隐在暗处,且分头行动,神不知鬼不觉抓来一个应该没问题,但是这皇宫中的暗卫岂是那么好控制?如若让他保持清醒他定宁可不从,如若干脆将他打昏也根本行不了那男女之事,这可如何是好?
友儿的颤抖加剧,即便是深度昏迷,但那小脸还是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雪姿知道再不想办法怕是就彻底完了,再过半个时辰友儿便要开始七窍流血。半个时辰……
如若将友儿放在这去宫羽翰那取了春药再抓一个暗卫,将春药立刻给暗卫喂食而后将暗卫带来,以她雪姿的本事,这半个时辰绝对能办到,但是……雪姿眉头紧皱又碰到个问题,但是这就算是马上得到春药逼迫那暗卫服下,这半个时辰春药也未必能生效,就算是生效了那半个时辰已过友儿已死也前功尽弃。
一拳锤在地上,平整的地面瞬时被砸了一个大坑,雪姿此时恨不得将那宫羽翰碎尸万段,但是想来想去却只能那个友儿送到宫羽翰那……可恶。
身体很疼,那种犹如发烧似的疼痛,每个骨节都隐隐作痛,伴随着浑身炙热……疼痛让昏迷的友儿幽幽醒来,她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这疼痛还伴随无限快感?哦,对了,是春药……无奈,又中了春药……为什么这不上台面的事总让她路友儿碰到?
理智只恢复了那仅仅的一刻,下一秒钟,神智再次迷失,整个身体就如同堕入了火盆里一般,身上披的是什么?那般潮湿沉重,如混凝土一般……友儿皱眉,混凝土?她此时好像在古代南秦国吧,哪来的混凝土?糟糕,她开始出现幻觉了。
虽然头脑是这么想的,不过那小手没停,不停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如发疯一般,只想逃离这束缚。
“蠢女人你干什么?”雪姿面色一红,赶忙抓住她的小手。
友儿的手被抓住,拼命挣扎,却如何也挣扎不开。雪姿只觉得友儿的手炙热无比,心中暗暗后怕,这死迷毒开始彻底发作了,此时该如何是好?时间!她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即便是现在用内力将她毒逼出来短短半个时辰也根本无法做到,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友儿死在自己面前吗?
“救……救救我……”友儿小声痛苦呢喃,想哭,却哭不出来,身体中水分仿佛已经蒸发得一干二净,“救……我……好难受……”
看见这样的友儿,雪姿只觉得心头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牙关一咬,她决定了,就将友儿送回宫羽翰那吧,这是唯一的选择了。低头看向友儿,“路友儿,如若你醒来想怪罪一个人的话,就怪宫羽翰吧,如若还不够,那你便……怪我吧。”
刚松开友儿的手,路友儿便向前一扑,而毫无防备的雪姿瞬时被扑到。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雪姿彻底目瞪口呆,只因……友儿竟然在舔舐她的脸……
雪姿第一反应便想推开友儿,不过在准备推开的一刹那犹豫了,她喜欢这种感觉,路友儿软软的身子伏在她身上,她那热热的小舌在她脸上游走,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表达,雪姿却清楚的知道她不讨厌,还很……喜欢……
此时的友儿已经神智模糊,她突然发现自己脸下一片冰凉,起初她将自己的面颊紧紧贴于那片冰凉之上,但是觉得仿佛是隔靴止痒一般解决不了最根本的问题,那种热,那种火,仿佛是从身体里伸出发出的。伸出小舌,当舔舐那片冰凉,异常舒服。
雪姿头脑一片空白……谁能告诉她此时她应该怎么做?
正在雪姿挣扎之际,友儿的小舌渐渐舔到雪姿的嘴角,那种莫名的快感猛地向她身上袭来,一波一波,雪姿甚至都在怀疑,难道她也被传染了死迷之毒?
友儿很喜欢唇舌下的一片冰凉,因为这冰凉带着薄荷之香让她欲罢不能,这薄荷香气入口立刻冲淡了炙热,就如同三伏天啃咬一只冰块一般。渐渐,顺着自己的直觉,她找寻到了那块喷洒冰凉气息之地,这里的薄荷之香更为浓郁。她不知道这片冰凉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何有薄荷香气,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顺着自己最原始的冲动。
雪姿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她能感觉到友儿扑到自己脸上灼热的气息,能闻到友儿那桃花香气,能感觉到友儿那炙热的小舌舔舐她嘴角潮湿。
喉头微微动了两下,她在挣扎,挣扎要不要打断友儿。理智告诉她必须要将友儿迅速送走,但是却又有一丝私欲告诉她,再享受一会……只一会。
最后,雪姿还是服从了自己的私欲,她暗暗告诉自己,就一会……就这一会。巨大电流从她唇上瞬间延续到她的后脑,因为……因为路友儿竟然开始舔舐她的嘴唇!更为可怕的是,顺着双唇间的缝隙,友儿一路探索。
深深吸入一口气,浑身肌肉瞬时绷紧,双眼睁得大大的,两只修长的手也紧紧握拳。她紧张地享受着此时莫名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根本不忍打断,愈发欲罢不能!
又一次吸气,雪姿此时不止是肌肉绷紧,浑身也开始微微颤抖,因为……
路友儿的丁香小舌竟然撬开了她的双唇无比贪恋地舔舐着她……
鬼使神差……没错,绝对是鬼使神差,雪姿就这样鬼使神差地将自己晶莹的贝齿打开,而友儿顺其自然地进入,汲取更多薄荷香气,因为友儿发现这薄荷香气可以成功缓解她体内的燥热,她两只白嫩灼热的小手慢慢顺着雪姿的身体攀爬,直到抚上她的面颊,轻轻抓住她头啃咬。
89;小肉,不喜勿进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雪姿此时十分后悔为何当初没打断她,因为现在自己根本再也无法打断。
在驿站里之时他曾想吻路友儿,但那只是本能的冲动,即便是当时他吻了,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现在,这样的担忧已经烟消云散了因为……此时的主动权根本不在他手。
发出一声美妙的呢喃,友儿那双氤氲大眼迷离地看着雪姿,雪姿那上挑的凤眼也紧紧看着友儿,暗暗惊叹,这女人外表蠢笨,这小舌却异常灵活,所到之处犹一片酥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吻技高超?
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但是就在他暗暗思考之时,身体为他做了明智的选择,雪姿一旦发现,恨不得一掌劈死自己——他竟然回应了路友儿,即便是不知应该如何吻,但是依照着身体本能,他用自己的舌回应了友儿的小舌,追捕、缠绵,让雪姿的头脑再一次空白一片,而更可怕的事发生了。
只觉得浑身血液仿佛抽空一般,全部涌向了身下,刚刚已经平静的情绪再次高涨,他……他……他竟然有了不该有反应。
雪姿真的怕了,他越来越不懂自己了,明明是男人的身体为何脑海深处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他是女人,这声音伴随了他整整二十年,就在自己笃信之时却出现了路友儿,他知道这世间有龙阳之交,难道女人和女人之间也能发生什么?就在他认了,认为自己真的陷入畸恋之时,这二十年沉寂的男性躯体却在此时瞬间苏醒,他再次深深矛盾了。
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头脑中的声音到底是谁的?他从小便追问天机老人他的性别为何天机老人支吾不答,如若他说自己是男的那这头脑中二十年的声音当何解释?他从未怀疑过天机老人,也未曾怀疑过自己的性别,但是此时如若再不怀疑那便是刻意的逃避!
催眠术!
一个惊人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炸开,如果用这个就完全可以解释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他多半是被人催眠了,这催眠从不记事时便开始了,也许在他成长历程中进行过多次催眠,不然这说服他的声音不能如此清晰,那清晰的声音就如同时刻有人贴着他的耳朵劝说一般,那这催眠他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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