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儿,而友儿也只能死死低着头,眉头一皱再皱。这太子……真是讨厌。
突然垂着头的友儿眉头一蹙,双眼睁大,面颊上多了一丝粉红。
这南宫夜枫怎么也学坏了,竟然……
南宫夜枫的手在友儿宽大云袖的掩盖下竟然放开友儿的小手抚上她的纤长的**,一下一下带有节奏感的抚摸,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
其实摸一摸腿没什么,问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种调戏便是无比的刺激……没错,就是刺激。友儿只觉得浑身血液翻滚,那种刺激如尖刀一般直刺后脑的中枢神经,身上的热浪一波接过一波,南宫夜枫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抬头看向罪魁祸首,那人还在悠闲悠闲地与众首领周旋,干涩难听的北漠语,在南宫夜枫稍显低沉又略带磁性的声线中也变为一种享受,他神态自若,游刃有余,时笑时思,面容上满是认真,左手执杯,时不时将被中佳酿倒入口中,有时是敬酒,有时是被敬。每次空杯落桌都有一旁的宫女立刻轻柔斟满,而他的另一只手竟然……变本加厉的抚摸。
太可气了!
友儿也只能低着头,红着脸,不敢抬头,她怕身后的宫女看到这一切。
她穿的也是北漠国传统长裙,一层一层,交叉着,彼此覆盖,最终在腰间用一条缀着珍珠的腰带扎紧,这裙子犹如吉普赛裙,换句话说,这裙子就如同开襟的裙子一层一层的包裹,如果走路步法大了,能直接伸出腿去。
这种裙子只有贵族女子才天天穿着,普通北漠国女子只有在重大节日才有机会穿,因为这行头日常生活甚是不便,站立时亭亭玉立,但如若走路就惨了,如若步子迈大了,直接能露出腿,而北漠国女子传这种裙子是不穿里裤的,只是友儿觉得实在别扭,坚持穿了一条薄薄长裤罢了。
两只拳头捏紧,此时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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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儿不敢动,尤其是左手,左手云袖身大,可以遮住这无耻之徒的一举一动,但那有一下没一下的触感却是不容忽视的。
变了变了!为什么大家都变了!?没心没肺的段修尧变了情种,霸气的宇文怒涛变成了绕指柔,妖孽的蔡天鹤变成了我见我怜的脆弱美人,如今那翩翩君子风度的南宫夜枫竟然变成了登徒子!?这到底是什么世道!?
友儿内心狂喊,却不敢再面上表露,突然……友儿本就粉红的小脸一下子红得彻底,因为南宫夜枫的大手竟然翻开了最后一层叠裙,隔着薄薄里裤来回抚摸,更是在最深处不该触碰之处来回游移。
友儿皱紧眉头,尽量将双腿并拢,但南宫夜枫大手力气甚大,轻易达到了他的私欲。
友儿气得浑身发抖,面上尽量保持微笑,而后凑近南宫夜枫面庞,而那厮也肆无忌惮恬不知耻地也凑了过来,“我的皇子妃,有什么需求?”
这话说的十分严肃,外人根本听不出其中道理,只有友儿咬牙切齿。
“别闹了好吗?我的大皇子殿下?”微笑!微笑!友儿用理智告诉自己要微笑,那声音是从咬紧的牙缝间挤出。
“我闹什么了?我的皇子妃,为夫愚钝,还请指明。”南宫笑得灿烂,本就英俊的面庞此时更是容光焕发,那一派正义君子的脸上竟然隐隐透露出狐狸的神色。他实在爱死了友儿这又恼又恨的表情,友儿身上就如同有一种魔力,而友儿就如同一只等待被人欺凌的小动物,让人忍不住逗弄她,逼迫她。
“你的手!”尽量用最低的声音表达出她最多的怒气,她咬紧牙关,恨不得直接咬死他。
“手?”南宫夜枫终于将那一直谦和的假面变上一变,换上了透露出恶魔的笑容,“是这只手吗?”
“啊——”
一声尖叫,连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女都一惊,包括宝音皇后在内的所有人目光直接盯上友儿,太子更是奇怪地看向友儿。
路友儿面上大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的皇子妃,怎么了?”南宫夜枫也随着站起身来,面容恳切带着浓浓关心,本就是翩翩佳公子,此时目光更是温柔专注,整个厅堂宫女侍女芳心如数贴在了这新得宠大皇子身上。
友儿想发作却又不能,只能强颜欢笑,“没……我……想出去下。”其实已经恨不得咬死面前这虚假小人,她以前真是瞎了眼了,一直都觉得南宫夜枫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但今天才看到他人皮下面的狐狸真身。刚刚他除了抚摸,竟然还……
一道女声发出,是宝音皇后,她说什么,友儿不懂。
而后便有皇后身边的高级女官款款走来。到了友儿面前,翩翩然行礼,用只有附近人才能听出的低声恭敬询问。“大皇子妃殿下,您是要解内急吗?”
友儿皱眉,她喊了一声难道像是要解内急?不过还是感谢宝音皇后想的周到。暗暗瞪了一眼南宫夜枫,在他的隐隐的嘲笑中,友儿尴尬地点了点头,“是……”
女官恭敬行礼,伸手,“请跟我来。”
友儿便只能低着头,迈着最小的步子跟着女官而去,如若不是在这里……如果不是因为有众人在,她非亲手撕开那狐狸身上的人皮不可。
南宫夜枫隐着笑,优雅地坐回位置,正巧一旁的部落首领举杯敬酒,他便也舀起酒杯应酬,这一杯下去,另一首领又举杯,于是他也举杯。
眼角一扫,看到太子正抻着脖子正和宝音皇后说些什么,宝音皇后明显不快,沉下来了脸,最后烦躁地挥了挥手,而太子则是如释重负一般一撩袍子匆匆离去。
南宫夜枫只觉得眼角没有来的一跳,心中有强烈不安,太子离席是因为什么?是巧合还是……看到友儿离去而追去?
想到这,更是坐立不安,但在宝音皇后席上又不能脱身,刚刚回宫,连个亲信都没有,他只能干着急。犹豫再三,一咬牙,想借口内急冲出去找人,但宝音皇后却又开始拉着他攀谈,嘘寒问暖,他根本开不了口。
无奈地叹气,一边小心应酬着,一边暗暗祈祷千万别是友儿出事,上苍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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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实在不给力,抱歉抱歉……因为在筹备婚礼,虽然已经登记很久现在才迟迟办婚礼汗颜!公婆家是农村的,讲究多,哎……纠结啊……
虽然字数少,但看官们有目共睹,丫头很用心!每一个字都很用心!
171,旖旎呢喃
更新时间:2012…11…15 9:06:34 本章字数:13613
北漠国皇宫的后宫与前殿不同,前殿巍峨霸气,后宫婉约繁丽。
路友儿跟着女官顺着满是点点梅花的幽静小路走着,眉头却越皱越紧。
“请问,我们这是去哪?”友儿小心询问。
女官微微回头,恭敬一笑,“去需要去之地。”,说完便转回了头,继续走着,那架势就告诉别人,她不打算再回答任何问题。
“……”友儿有些无语,女官的话答与没答一样,猜想也许是不方便说那种话题,心中有些恼怒却因不是自己地盘不能造作。
“请进。”女官停下脚步,面前是一座异常华丽的宫殿,女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是邀请友儿入内。
蹙眉,友儿不会天真的以为这里是厕所,不过这女官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女官是皇后的人,她突然有了一丝警觉,难道是宝音皇后要对她下毒手?不对啊,如若是下毒手也不会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自己出来,难道要用利益诱惑自己?这个倒有可能,当年在南秦国皇宫,整个皇宫之人都在诱惑她。
想到这,她也不怕了,她还很好奇这宝音皇后能对她做出什么。
进入豪华宫殿,金碧辉煌,友儿只用眼角扫视,按照女官引导做到豪华大椅上,刚刚入座,便有宫女端来香茗。
“请姑娘尝尝,这是北漠卡里山生产的蒙根其其格茶,一年只产一斤,千金难得。”女官端起托盘上的金杯送到友儿面前,满脸带笑,眼神殷勤。
友儿蹙眉,这女官的意思太明显了,让自己喝了这东西,这茶到底是否名贵她不知道,但里面有货绝对不假!只不过里面到底有什么?
友儿接到茶杯有一瞬间想将这里人杀光冲出去,不过想到来这是为了南宫夜枫,不能打草惊蛇,而如果自己喝了这茶装作中计便也能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她……很好奇。一个想法在她脑海中惊醒,不会是春药吧!?而后自嘲一笑,她还真是中春药出阴影了,中毒不想砒霜,第一个想的就是春药。
闻了一闻,茗香扑面而来,除了茶香什么也闻不出,友儿发誓将来一定要和雪礀学医术,那种闻闻就知道里面有什么的动作,实在太帅了。这次也只能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到这,友儿便舀起茶杯喝了起来,“好茶。”
感觉到女官和身后宫女如释重负,友儿将那茶杯放到托盘上。
“姑娘请稍等,主子这就来。”女官说完便带着宫女离去,留下友儿自己纳闷,主子!?是宝音皇后吗?为什么不说皇后而称呼主子?怕是不希望别人提前知道身份吧。
女官和宫女已经离去,富丽堂皇的内殿大厅只有友儿自己静静坐在华丽的椅子上,头有些眩晕,友儿了然,很好,是迷药。
慢慢从腰间摸出一颗褐色药丸,好像打个哈欠一样,小手轻扶樱桃小口,就这一下,将药丸塞入口中咽下。这药,是雪礀专门给她解各种粗浅毒药的解药。药效还未起作用,持续眩晕,眼前一片模糊,渐渐的,身子没了重心,直直向前倒去。
隐约有些意识,没有预期摔地上的疼痛,相反跌进一个人的怀中,没有香气,一股干净的味道,是个男人?随后身子一轻,便被人抱了起来,轻缓起伏,那人在走路,没走几步,身子一沉,那人将她放在床上,床榻柔软带着熏香,这宫中主人身处高位。
这人是谁?带她来做什么?
无数种可能在她脑海闪过,要么就是威逼她妥协,要么就是利用她要挟南宫夜枫,但当感觉到自己腰带一松,这种种想法全部破灭,友儿苦笑不得,看来自己刚刚还高看这人了,这人的目的好像简单的很——图色!
太子!?
从入宫到现在只有一人对她**裸表现出兴趣,除了这个人,她也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在宝音皇后的宴席上明晃晃地劫人做……这种事。
头脑持续眩晕,但那喉中之药已经发挥了作用,头脑已经逐渐清醒,一边恼怒着自己刚刚实在太冒险,一边思索着是应该继续装昏迷看看这太子有何阴谋还是直接起来揍这2货色太子一顿。
太子阿拉塔兴奋异常,没想到这么快便能尝到这小美人的味道,那女官自然是他威逼去做的,让母后知道又能怎样,母后一直疼他疼得紧。再说他只是尝尝鲜,也不想怎样,宴会时间甚长,一会他再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去就好,这南秦国的小美人就是比北漠国的好,身子比那高大标致的达纳苏国美人还要吸引人,杨柳细腰美艳如花,只要一个眼神便能将他勾得神魂颠倒。
没形象的搓了搓手,衣衫不整的美人就如同被剥了皮的水果一样鲜嫩可口,他竟然不舍得再将她送回去,直接留在自己身边亵玩吧。想到这,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太子终于在他眼神中有了一丝可称作斗志的东西,因为他想到,只要能得了皇位,第一个就杀了那二十几年前就该死的吉日木图,夺了这美人。
外衣已经逐渐褪去,再来就是半透明的里衣。无能的色太子已经被眼前美景迷住,他双眼瞪大一眨不眨地盯着若隐若现的里衣,丝毫没察觉到躺着的美人眉头忍不住一动再动。
友儿已经忍不下去了,她后悔刚刚还以为这太子能有什么阴谋诡计,原来这太子就是个草包,忍不住了,她这就要起身揍他一顿。
刚想起身,便听见远远传来脚步声。
友儿内力深厚,只要留心,便能听见数十丈外发生之音,那脚步声来得急促,想来是找太子有急事相谈。最后死死挣扎一下,还是忍了这一刻,让他为所欲为吧。
太子对于进来之人十分不快,那人却是宝音皇后的人,他没有办法,于是便只能转身将厚重的帘子放下,让来人看不到床上帘后的美人。
随后两人交谈,友儿倾听,只可惜,用的确实北漠国语。
但听声音,此事定然十分重要,感觉到两人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来之人匆匆说了什么,而太子又不愿,那人又继续有说,太子一点点被说服。
终于,两人不再交谈,紧接着传来脚步声,两人已经离去。
确定了人走远了,友儿无奈起身,将这北漠国变态的传统服饰长裙一层一层叠好,最后用腰带扎好,可惜啊可惜……如若她会北漠语就好了,而现在应该做的是迅速回到宴席之上。
华丽的宫殿空无一人,想必太子早就预谋,早已将整个宫的人支开。
整理好衣物,友儿竟然有一种做了赔本买卖的感觉,无奈啊无奈!
宴席正在继续,却已接近了尾声,友儿匆匆赶来,正准备进入乌兰宫,就见到一人从对面走来,正准备进入,两人一个碰面,皆大吃一惊。
“美……皇嫂,你刚刚不是和母后的女官离开了吗?”太子一脸惊讶,那药效怎么如此短,这女人一会会不会找他麻烦?宫中没人,她应该不知是他的宫殿,但只要她问了吉日木图怕是就要知道。
“见过太子,刚刚民女好像晕倒了,醒来却不见那女官。”转眼间,便想着如何与太子周旋。
太子尴尬。“可能她看你晕倒了便去喊人了吧,之前发生什么事了?”问得小心。
友儿一双大眼无辜,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昏迷前发生之事全然忘记了。”
太子轻叹气,表面好像对友儿遭遇表示惋惜,其实是听说她不记得发生的事,长长舒了一口气。“那速速入席吧。”
友儿对着他轻笑,又是将太子迷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