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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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桃花,行不行- 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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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苓唇角勾笑,哼了一下,算是自负的承了。

  “碧苓你好厉害,感觉林清然的毒一下子就控制住了。”查看林清然病情的友儿也发出赞叹。

  碧苓一下子高兴起来。“那是,我是谁啊,我可是碧苓,友儿,你看我这么卖力,总该给一点奖励吧。”

  友儿二话没说,站起来搂住他就是一个响吻,碧苓不知足,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直接抱着友儿就亲,一声尖叫,又被友儿掐了腰,疼得差点跪地上。

  “友儿……你就不能下手轻点,疼死了。”碧苓手捂着腰,一动不敢动,他如今真是后悔破了功了,没内体护体,这普通肉身真是承受不了友儿的粗暴。

  “没事吧,对不起,我刚刚一着急就……用了内力。”友儿急忙蹲下去帮他揉。

  “别,别碰,碰了更疼,哎呦。”碧苓哭笑不得。

  其他人也掩嘴笑着,不敢笑大声,一旁绝谷弟子看到平日里严肃清冷的谷主被女人这么对待,也死死低着头笑着。

  “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这几日别来了,我要专心调制解药了,明日便开始药熏,尽量在我哥哥回来前将毒解开,就算一时间解不开,也要稳定住他的病情。”

  碧苓下了逐客令,其他人也只能离开。

  明月何皎皎。

  宫羽落在绝谷中还算认识路,便退了下人,带着其他三人散步到所安排的居所。

  四人走得缓慢,友儿突然停了下来,什么也没说,只仰头望向苍空,一轮明月。

  “友儿,怎么了?”柳如心问。

  友儿望向月亮的眼有着迷茫。“月亮还是那样,无论时间如何变化,无论空间如何转换,月亮永远挂在天际,冷冷俯瞰众人百态,看着月亮我总是回忆以前种种,如今却是人过境迁。”

  宫羽落淡淡笑了,没出声,也抬头看向月亮,双眼微眯,“是啊,当初我在宫中便看见月亮,后来出宫立府,出外公差时便看着月亮想友儿,从来未想过有一天能和友儿在绝谷里共同赏月。”

  段修尧轻轻拍了拍柳如心的胳膊,两人对视一眼,微微一笑,便离开了。一旁有守夜的绝谷弟子,只要找到他们,便能被送回所分的房间。

  一旁站立的绝谷弟子送段修尧和柳如心离去,空旷的园子只留友儿和宫羽落两人。

  两人站了很久,也不知说什么,宫羽落长臂一伸,将友儿揽在怀中,“我想你了。”

  友儿将脸埋在他怀中,轻笑。“我也想你了,甚至可以说,我更想你。”

  “因为愧疚?”宫羽落轻声问。

  “嗯。”点点头答应。

  “笨蛋。”宫羽落长叹一声,将怀抱紧了又紧,“皇兄和母后自有他们的人生轨迹,他们与普通的母亲和兄长不同,在宫中……哎……倒是你,友儿,只要有了你,我的人生便满足了。”

  “我有那么好吗?我可不如碧苓那么美艳,也不如蔡天鹤那样身带异香哦。”友儿抬起眼打趣。

  宫羽落面色一窘,“友儿,你在取笑我?拿我以前做的混事取笑?”

  “哈哈,”友儿没否认,宫羽落这样窘态还真是可爱,“不过我真是奇怪,好好的怎么喜欢男人,难道你小时候宫里有什么老宫女轻薄你了,让你对女人有恐惧症吗?”断袖,她还是理解不了。

  宫羽落面色红了,“不是,不是怕女人,而是不喜欢,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全天下只有两个女人我不讨厌,一个是母后,一个便是友儿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以后友儿,你就是我的世界。”

  月亮明亮,繁星点点。

  伴随这微风不知从何处吹来的芳香,醉人心脾。

  夜晚微凉,友儿伏在他怀中却觉得火热一片,伸手从他的臂弯伸向他的颀长玉颈,抚上他柔亮的发丝,薄薄的耳垂,细致的面庞,“吻我。”

  宫羽落轻笑,依言低头,两唇相依,口齿交合,两舌交缠,难舍难分。

  友儿逼着眼,感受着他的热情,感受着他的存在,晶莹的泪顺着眼角下滑,终于……终于看到他了,没人知道当日双眼无神的宫羽落无助的靠在弃屋的干草中,她的心是如合痛,也无人知道在苍穹国的日日夜夜,只要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心便饱受愧疚与思念的煎熬,那种痛苦就如同一个小虫一点点啃咬她的心房,甚至可以听到那蚀骨的声音。

  这个吻燃起了宫羽落的生命,也燃起了他的热情,他两只修长的手捧起她的小脸,是吻也是膜拜,用舌尖一点点搜寻她的口,在每一处留下他的味道。

  长吻过后,他却不知足,长久铭骨的思念,压抑已久的灼爱,岂是用一个吻便能说明道白?

  舌离开她的口,舔舐她的唇,痒痒热热,友儿有一丝不适,想挣扎,却被他制止。

  品尝了她的唇,又吻她精巧的下巴,一寸一吻,在任何一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痕迹。滑美的颈子,白皙的皮肤,他永远都品尝不够。两只手转而握住她的纤腰,狠狠压上自己,让她知道自己的YU望,感受自己的狂热。

  友儿有些扭捏不安。

  惊呼,只觉得腰际松了一下,“落,不行……”友儿手忙脚乱,语无伦次,早已被宫羽落吻得迷迷糊糊不知东南西北。

  宫羽落的唇舌顺着她的颈和松散的衣领一路向下,时不时轻轻啃咬,友儿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热浪袭来,“落……不……不可以……”

  大手慢慢探入她的衣襟,柔捏。

  随着他手的探入,将周遭空气的微凉一并入内,友儿惊呼,一下子找到理智,一把压住宫羽落的手,之后再次惊叫。

  本来宫羽落的手只是探寻并未抚摸,位置却恰到好处,但友儿这一压正好将他的手压在了……上,清朗如清泉的小声传来,是宫羽落,“原来友儿比我还急。”

  路友儿面色通红,如果不是两只手抓着他两只手,恨不得死死掐他一下,让他笑得这么YIN荡,让他好好尝尝什么叫疼!

  “不是,这……这是外面,难道你想野战?”说道最后两个字,友儿恨不得咬了舌头,暗暗恼怒,自己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下限真是越来越低了。

  “哦,原来友儿喜欢在房内啊。”宫羽落再次笑。

  友儿知道上套,也懒得解释,“是啊,抱着我房间,抱不动今夜就休想碰我。”

  宫羽落哈哈大笑,“就算没有武功我也是男人,怎么可能抱不动你?”拦腰抱起,如捧鹅毛,友儿羞红了脸伏在宫羽落胸前,离这里不远便是宫羽落的院子,落院。

  ……

  毒医碧苓名不虚传。

  短短五日,便将林清然从鬼门关硬生生拉了回来,虽然毒未全解,但也解开大半,剩下的余毒短时间内不会危及到他的姓名,大家每日都祈祷仙医碧玺的归来。

  这是第五日,林清然脱离了危险,紧闭五日的房门也终于开放,等候多时的四人见房门打开,便迫不及待地入内。

  友儿第一个冲进房间,直接冲到床前,仔细观察林清然。

  他的肤色已经恢复了白皙,虽然还是苍白无血色,却也比之前青紫好了许多,可以说,今日,林清然才见了真容,之前满身青紫与鬼怪无异。

  友儿半跪在床前,两道小眉蹙起,眼眶中眼泪转悠,声音几近颤抖,“林清然,你……醒醒。”

  床上的人双目紧闭,毫无反应,但呼吸还算均匀。

  他长大了,少了少年的稚气,多了成年人的硬朗,他今年也应该十五岁了吧,一晃四年过去了。

  友儿心中懊恼,虽然偶尔零零星星,其实却未过多的想念他,以为这个孩子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但四年后的相见,当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向鬼门关,友儿才知道,不知何时,这个总喜欢说大人的话的孩子已经在她心中扎根,那种交融与骨的感觉,如亲人一般,如血肉一般无法分割。

  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白皙的面颊,友儿的泪终于滑落,笑了,“清然,不知你还是否记得我,也许你不记得了吧。”

  段修尧在她身后,嘴张了一下,最后垂下眼,还是没说出来。

  友儿执起他的手,那手毫无意识,无力地垂在床上。友儿看着这比自己手大上很多圈的手,喃喃自语,“当初你的手和我手一边打,我们初相见时,你才……十一吧,没想到,四年了,你长这么大,手都比我的手大上很多,但是……但是怎么却照顾不好自己?”说到这,哽咽无言。

  柳如心赶忙将友儿扶了起来抱在怀中,友儿终于忍不住的哭了,之前的五天,她心中难过,却总是哭不出来,仿佛她一哭,林清然便要归西一般,今天见到他病情稳定,也终于忍不住哭开了。柳如心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轻抚她的背,一下一下。

  房内安静,碧苓狠狠瞪了床上林清然一眼,而后又幽幽看了友儿一眼,无可奈何。

  路友儿突然想到什么,从柳如心怀中出来,回头看到碧苓,碧苓那本盈彩光亮的小脸此时暗淡,眼底的黑眼圈可以和中国国宝有一拼,可以做个人标志的及地长发也干枯打结,一缕一缕的垂着,平日里粉红柔嫩的唇瓣此时有些苍白干燥。

  友儿心中隐痛,来到碧苓身前,看到对方壮似不屑地转眼,突然笑了,这碧苓应该算是她身边年纪最大的人了,比宇文还大上几岁,但心智和容貌却如孩童,比林清然还幼稚。伸长了手臂摸了摸他的头,“碧苓乖,这几天累坏了吧。”

  “哼,那还用说,这五日我连眼都没闭过,”刚说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把将友儿的手拉了下来,“喂,我说女人,男人的头也是你能碰的?”南秦国,男人的尊严不容女人侵犯,尤其是头,成年男子的头连自己生母都轻易触碰不得。

  友儿笑了,“在我眼里你才不是男人。”

  “那是什么?”碧苓皱眉,努力睁着双眼,连续五日的煎熬,他其实已经疲惫不堪,今天林清然还好度过危险,如若再不行,他怕是也坚持不住了。如果不是友儿,他早就一头扎进又软的被窝里了,哪还能看她这么煽情的对着床上那货废话!?

  “是男孩。”友儿笑着回答。

  碧苓冷哼,“男孩?我可不是什么男孩,我是男人,别人不知,难道你路友儿还不知?是谁将我从男孩变成男人的?”眨了眨眼,多了暧昧。

  结果!?

  结果自然是一声尖叫……

  “友儿,你这毛病改一改好吗,都说过了,男人的腰很重要,不能随便掐来掐去,我说,就算是掐你换一边掐好吗,我这左侧的腰已经伤痕累累了。”

  “那没办法,我也不是左撇子,我左手力气小,所以也只能委屈你的左腰了。”

  众人哄笑。

  一旁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上前,看样子应该是绝谷管事。“二谷主,您已经五天五夜未曾合眼,还是先去休息吧,别熬坏了身子。”

  他的话提醒了友儿,友儿定睛一看,果然,碧苓其实是强打精神,双眼已经干涸无神。“去休息吧,睡一觉醒了再说。”

  “你陪我。”碧苓无赖似的环住友儿的腰,将头放在友儿的肩上,闭着眼睛,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他全身力气都在双眼上,只要一松劲,这双眼就得合上。常人五天五夜不休息早就熬死了,就算是他碧苓也只能是用草药吊着自己,用上好的人参提着精神。

  “你……”友儿想发作,一旁细心的柳如心却开口。

  “友儿,你去陪碧公子休息一会吧,这里有我们便可,绝谷人都会医术,你放心吧。”

  友儿一愣,怎么柳如心也让她陪碧苓?再看碧苓,已经疲惫的半昏迷,心中最柔软处被银针扎了一下,疼,痒,一直以来的态度也柔和了下来。

  碧苓,其实也任性的让人心疼。

  宫羽落也对着友儿点了点头,碧苓确实应该陪一陪,最终友儿也只能咬着牙,红着脸,扶着碧苓来到他的房间休息。

  ……

  碧苓的房间,干净简洁,洋溢着药香,就如同他这个人。

  不同于其他人在墙上喜挂一些名人字画,碧苓房内强上空空,显得房间偌大。

  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褪去鞋袜,摇了一摇,“碧苓,还能坚持一会吗?洗漱下应该会舒服一些。”

  碧苓只是皱眉,拉着友儿的手不放。

  友儿突然来了好心情,挣脱了他的手,用最快的时间跑出去弄了些温水回来,将帕子弄湿,为他细细擦拭脸颊,擦去污垢,留下一片白皙干净。

  碧苓闭着眼,用最后的理智挣扎着,喜欢这种被人照顾伺候的感觉,尤其是被友儿照顾。“很舒服。”

  友儿闻言,笑了一下,见擦完,便想将水送出去。

  “还没完呢。”他出声制止。

  友儿好奇转身,“怎么了,没擦干净吗?”

  “你只擦了脸,我的身子怎么办?为了照顾你朋友,我可是整整五日没洗澡,如果不是你,我为什么要救他,我可不认识他是谁。”碧苓实事求是。

  友儿一想,他说的没错。“那你稍微等等,我这就叫人准备浴桶。”

  “我说要浴桶了吗?”

  刚刚准备转身的友儿一愣,不要浴桶?“那你怎么洗澡?”

  碧苓突然睁眼,翻身侧卧,一双睡眼迷离的眸子妩媚非常,一直胳膊支起来顶住头,如同魅魔一般对着无辜的猎物唱着催魂曲。“就用你手上的帕子,给我擦……全身。”

  友儿的脸轰的一下红了,“碧苓,你别无理取闹。”

  碧苓也不恼,语调平稳淡淡,“你想想,我为了你的朋友破了绝谷规矩,五天五叶不眠不休救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还发了欺骗信号给我哥哥,未来还不知我哥哥怎么惩罚我,和你的比,我付出的好像更多。”

  友儿静下心来想了一下,确实如此,碧苓他……确实很不容易。

  俯下身,将帕子在温水里揉了两下,放在水中未取出,而后将手在自己衣襟上随便擦了擦,便爬上床为碧翎解腰带。

  “你……你真的要为我擦?”碧苓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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