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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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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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儿还没有石膏绷带?

    “若是没有,可能需要制作,我这个脚踝,必须得打石膏。”秦挽依为难地道,药王谷地大药多,又是专治疑难杂症的,怎么可能连最基本的药材都没有,难道是因为疑难杂症,所以治疗小毛小病的药材,直接没有准备?

    “你别担心,告诉我怎么做,我去帮你做做看。”面对秦挽依的要求,秋韵水并没有拒绝,反而怕她失望一样。

    “石膏绷带是将纱布浸透生石灰水做成的,我需要干的石膏绷带,然后沾水就能直接用到脚踝上。”

    秋韵水歪着脑袋,一张绝世容颜,略带疑惑,水眸扑闪扑闪,仿似在幻想着场面一样。

    “四师姐,我去做吧。”韩木望着那道犹豫的倩影,出声道。

    “小师弟!”秋韵水的眼神一亮,犹如秦挽依看到任飞一样,仿佛什么事情交给对方,都能办的稳稳妥妥。

    韩木说完,转身就走。

    “小师弟,等等,我跟你学学,往后就能自己做了。”秋韵水跟着韩木离开,灵儿见他们都离开了,立即从椅子上下来,片刻不留,也走了,房里就剩下秦挽依和任飞两人。

    任飞走到秋韵水方才所站的位置,这才能将秦挽依清清楚楚地打量,几日下来,她已经瘦削了不少,本来胖瘦适宜的脸颊,仿佛一下子削掉一块肉一样。

    “大小姐……”

    “任飞,我知道你是皇上派来保护以及监视的人。”秦挽依知道他想说什么,先把话说了,“这事就这么算了,你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可是……”如此坐以待毙的应对,不像是秦挽依会做的事情。

    “这件事,若是起因不在我,我一定会将这笔账讨回来,但追根究底,是因为我为了药材而挑起的,这才引出这许许多多的事。”

    秦挽依与钟乐轩吵过之后,也想了很多,钟乐轩会有此举,完全是她咎由自取,之前她还在杏林别苑的时候,两人还只是吵吵闹闹,没有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而自从孙遥说出那句话后,她住了他母亲的房间后,才变成这样。

    “大小姐,其实……”

    “你的话,从一开始就是对的,我不该干涉药王谷的事,妄想以一己之力能做些什么,其实在这里,根本不用担心。”秦挽依经过这件事才彻底明白,有些时候所谓的好意,在别人看来,就是恶意。

    任飞沉默不语。

    “我本来不想留在这里,但如今这副模样,寸步难行,更无法赶路,所以,不得不先留在这里,安安稳稳过几天。等打了石膏,稍微好点,我们就启程离开药王谷吧,至于脸上的伤疤,如果你相信我,我自会给皇上一个交代的。”

    这一段路的辛苦,很有可能白费,虽然有点歉然,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159章 打石膏

    不知道韩木是怎么办到的,次日,石膏绷带就送到秦挽依这里。

    不过看韩木和秋韵水的脸色,似乎彻夜未眠,尤其是秋韵水,带着困倦之色。

    连日来要照顾她,还要料理药王谷的事情,实在愧对秋韵水。

    “挽依,这次若没有小师弟,我还真拿这个石膏绷带没有办法。”秋韵水将忙了一夜的成果端给秦挽依,没有一点抱怨之色,反而还带着一点稀奇,对于自己孤陋寡言也没有赧然之色,一片坦然清澈。

    “辛苦你们了。”秦挽依满脸歉然,真诚道了一句谢意。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好在小师弟懂得,不过,你说的这个石膏绷带,真能有用吗?”秋韵水至今仍然没法理解,“小师弟似乎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个。”

    “第一次接触?”秦挽依瞪大了双眼,接过石膏绷带,这是一无所知的人做的出来的吗?

    “是啊,我也问过二师兄了,药王谷并没有这个。”秋韵水断定道,“只说哪本书上有记载过只言片语。”

    “那你们是怎么办到的?”秦挽依惊愕连连,这个虽然有些粗糙,但这种程度,简直能与现代的石膏绷带媲美了。

    “小师弟不是听了你的介绍吗,后来,找了二师兄所说的书,上边有过相似的制作法子,昨日便研制了。”

    此时此刻,秦挽依才知道,原来钟九书架上的书籍,不是摆设。而对韩木的能力,她也有了重新的评估,医圣的徒弟,哪怕再差,也比寻常大夫懂得更多,她不再带有偏见。

    “任飞,你能行走吗,可以打一盆水过来吗?”麻烦了韩木和秋韵水之后,秦挽依只能请动任飞办事。【】

    对于他,秦挽依还是有几分客气,尤其在得知任飞就是皇后外甥的时候,她绝对不能像对待一个下人一样指使他,任飞可是大官,她那个表哥见了,还点头哈腰呢。

    任飞并不相信药王谷的人,好在此刻有秋韵水在,若说药王谷中唯一能值得相信的人,也只有秋韵水了。

    “我马上……”

    “还是我去吧,他的伤口也在脚上,还需多多休养呢。”秋韵水朝任飞微微一笑,那一低头的温柔,那一拨弄耳畔发丝的风情,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

    韩木在秋韵水的背后,阴沉地盯视着任飞,像盯着什么猎物一般。

    任飞还来不及婉拒,秋韵水已经离开房间。

    韩木杵在屋里,木然的神色,荡然无存,有的是比利剑更锋利的眼神。可惜,任飞没有放在眼中,韩木莫名其妙的敌意源于什么,他清楚的很,但完全是莫须有,他也懒得解释。

    打水需要到楼下,一来一回,也要一段时间。

    等秋韵水打水回来,进屋的那刻,韩木又恢复了寻常的表情,对一切都是毫不关心,木然对待。

    在任飞的服侍下,秦挽依坐起身体,秋韵水将水盆端至床边。

    秦挽依正要将棉花和纱布垫在脚踝处,然而,这个姿势,有些艰苦,双手根本触及不到脚踝,医者,能给任何人动刀,唯独不能对自己。

    “挽依,不如你说,我来帮你吧。”秋韵水从未打过石膏,但看秦挽依那模样,肯定无法自己给自己治疗。

    韩木瞧着秦挽依滑稽的样子,不疾不徐地走到床边,眼神不起波澜:“四师姐,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吧,药王谷又不是没人。”

    说着,他卷起袖子,没有什么好脸色:“躺好。”

    简简单单两个字后,韩木将纱布过着棉花绑在秦挽依的脚踝,又用石膏绷带,折叠了厚厚的几层后,浸水之后,立刻绑在秦挽依的脚踝处固定。

    韩木的动作,犹如奋笔疾书一般,完全不似他平日里的慢慢吞吞,秦挽依本来还有点小担心,可现在完全是多余的。

    “你以前处理过这种情况吗?”

    韩木头也没抬,回了干脆的两个字:“没有。”

    秦挽依终于相信,药王谷之名,不是徒有虚名。

    打了石膏后,她就一直养在秋韵水的房间,任飞片刻不离守护。

    担心两人无法照顾彼此,秋韵水又要处理日常事情,便就近照顾,没有回她的第二个住处,而是留在屋里。

    韩木警惕任飞与秋韵水有什么不必要的接触,则经常在房中神出鬼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突然消失。

    随之而来的,总会有一只猴子,探头探脑。

    这几日,秦挽依虽然很少下床,更是没有出屋,倒是没有那么闷。

    几日相处下来,任飞和秋韵水熟悉了不少,看在韩木眼中,时时刻刻在挑动他的神经,若不是有秋韵水在场,他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等秦挽依的身体渐渐复原,秋韵水便要到楼下帮忙,并没有时时刻刻都呆在屋里,而且屋里还有一个任飞在,再者,秦挽依倒下了,药王谷的一日三餐,又落回到她的身上。

    结束一日的看诊之后,秋韵水从楼下匆匆忙忙上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走到屋里,她开口道:“任飞,阁楼外边,那个叫习远的人,好像有话要跟你说,看神情,挺着急的。”

    任飞眼眸一闪,算算时间,隐隐约约猜到什么。

    “多谢。”任飞向秋韵水道了声谢,转而秦挽依告辞之后,便离开了。

    “今天任飞真奇怪,离开房间,怎么没有担心你会不会受欺负呢?”秋韵水一脸好奇,放在平常,可就大大不一样了。

    “韵水姐姐,你可别开口闭口任飞了,让某人听了,怕是又要对任飞有很深意见了。”秦挽依不得不替任飞捏了一把汗,无缘无故,又给韩木添堵。

    “谁啊?三师兄吗?不会啊,三师兄现在在崖顶,听不到的,而且,就算三师兄的毒蛇咬伤任飞,任飞又震伤了三师兄的小红,但都是过去了,两人应该不会再追究什么了。”秋韵水断定道。

    哎……韩木这条路,很难走啊!

    “韵水姐姐,你方才说习远找任飞有急事,可有提到什么急事吗?”连秋韵水都发现异常,那么,就真的有事。

    “其他倒是没有提,只说上头来信了。”秋韵水回忆着道。

    上头?

    难道是皇宫?

    皇上来信,又会有什么举动呢?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160章 藏着棋

    黑色夜幕,一轮明月当空,仿佛笼着轻纱。

    京都主街,华灯初上。

    京都是大兴朝政治和经济中心,是大兴朝最隆盛最繁华之地,每到晚上,必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吃在知味楼,喝在深巷酒馆,玩在开胜赌坊,乐在千姿楼,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知味楼在主街,地处繁盛之处,占据要地。

    深巷酒馆,馆如其名,酒香不怕巷子深,与知味楼隔了一条街。

    开胜赌坊,与深巷酒馆一样,不在显眼的主街,不过规模与声势,从不缺赌客。

    千姿楼,临湖而建,夜夜笙歌,欢声笑语,白日里,还能无意间瞥到,楼里的姑娘,临湖照影。

    平静的湖面岸边,停着一艘画舫,画舫四角微微弯起,犹如亭顶一般,画舫上边,雕镂着牡丹花的纹路,茜纱垂挂,四角挂着琉璃彩灯,照的湖面晶莹透亮,不知是月色更浓,还是灯光更亮。

    此时,一行几人,从远处而来,渐行渐近,从树影底下走出。

    走在前边的,是一名小厮模样的人,佝偻着背,点头哈腰的,身体侧向后方。

    后边,是两名男子,衣着光鲜,并肩而行。左边一人,玉冠束发,穿着一件上好丝绸量身而做的黄色华服,神采英拔,一表人才,贵气逼人,只是眉间带着一分轻浮之色,还带着一丝怒火。右边一人,显得低调许多,稍微低矮了一些,身着一身竹绿色绣着雅致竹叶的春衫,然而他目若朗星,气质沉敛,气度不凡。

    两人身后,各自跟着一名手握兵器的男子,皆是劲装打扮,神色凛然,一看就知非富即贵。

    “五王爷、七……”

    小厮才张嘴,仿佛意识到什么,慌忙想要纠正,可已经迟了一步。

    “我再警告你一次,这在外边,若是再敢叫错,当心你的舌头。”黄衣男子满是怒色。

    “五爷,小的该死,小的不会再犯了。”小厮掌着自己的嘴赔罪。

    “五哥,他也是叫习惯了,只是下人无意喊错了,犯不着跟他们大动肝火,伤了自己的身体。”绿衣男子劝慰道。

    “哼,今天真是事事不顺心,到了哪里,都憋着气,真是窝火。”五王爷钟定奚带着一分无名的怒火,一个不慎,就会被波及到。

    “所以更要出来散散心透透气了。”钟济潮巡视一圈,劝了一声,拍了拍钟定奚的肩膀,“五哥,上去再说,省的让外人看到,又以为你在这里花天酒地呢。【】”

    钟定奚深深地蹙着眉头。

    “五爷、七爷,湖边地湿,仔细脚下。”小厮忙不迭地虚浮着两人上去,掀起茜纱,一脸谄媚。

    钟定奚冷哼一声弯腰走了进去,钟济潮沉了沉眼眸,跟着进去。

    画舫之内,顶上嵌着一颗扳指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辉,地上摆着一张精致的红木桌,上边只有一套茶具。

    “这什么破地方,什么也没有,怎么散心啊!”钟定奚才坐下,就是一阵烦躁,想起今日的事情,胸口就堵得慌。

    “五哥,你才被人告了一状,凡事还是小心为上,喝喝茶,说说话,将就将就。”钟济潮尽量劝着钟定奚低调一些。

    “哼,将就,怎么叫我将就,肯定是钟麒煜在父皇面前告我的状,流连花丛不返,他以为他能清高到哪里去。”钟定奚无处发泄,只能拍着桌子,“他是巴不得我出丑栽倒构不成对他的威胁吧。”

    “五哥,二哥毕竟是太子,直呼他的名讳,怕是不妥吧,若是让人听去了,少不了被人添油加醋的,要是再惹上麻烦,父皇更会数落你了。”钟济潮的眼神,灿若星辰,眼珠子时不时转动着。

    “怕他不成,他还以为自己干干净净清清白白?”钟定奚重重地哼了一气,“我看他是眼睁睁地望着我的母妃受宠而担心了吧,他那个太子之位,还不是抢来的,既然父皇能立当初的贵妃为后,也就能废除了现在的皇后另立其他人,看他还能在太子位置上威风多久。”

    “五哥……”

    “烦死了,既然出来透气,别再给我提到他,从今往后,我就不相信找不到把柄撂倒他。”钟定奚阻断钟济潮的话,朝门外喊道,“来人!”

    小厮嬉皮笑脸地掀起茜纱,恭候在门口:“五爷,有什么吩咐?”

    “马上到知味楼把爷常吃的几样菜带来,还有,到深巷酒馆把爷常喝的那壶酒一并提来。”

    “是是是,小的马上去。”小厮点着头,却没有离开。

    “光吃光喝实在乏味,反正千姿楼就在旁边,你去跟楼里的朱妈妈说一句,就说我五王爷钟定奚要含珠含玉过来给我弹曲倒酒。”

    吃喝玩乐才叫享受,他堂堂一个五王爷,还让他粗茶淡饭委屈自己不成。

    “五爷,这……”小厮带着为难的神色。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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