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嫁病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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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 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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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人温暖而富有安全感。这安全感是指归属。或许这里会有人反对,但是他给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南衣的美好,不是单指外表。而是他的品格性情。和他相处会感到很舒服…

他温文尔雅,有些腹黑。他偶尔有些调皮,这不正正的给与人相处时多了分趣致吗?

在对小九的时候就能看出,他如此的体贴入微。或许是因为小九的特别让他有了异样的感觉。

我喜欢靳南衣,比寡月还要喜欢。他太特别了,或者也可以说太普通了。

他不是对所有人都很好,但对自己重要的人,他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要我说他不够自私,太无私奉献了。虽然是对自己重要的人。

他太让人心疼了,不止是那单薄却有病弱的身躯,而且他对待小九和寡月时露出的神情

他看这世界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自己命不久矣也不怨天尤人。只感叹自己做得不够。

如若他还能继续活着,我相信他会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

如果说寡月希望像梅花一般,那么南衣已经就是如梅花一般的存在。

或许说他更像昙花。昙花一现只为韦陀。他的一现等待的却是寡月与小九罢了。

突然我又有些庆幸他不在了,他对小九的异样情感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毕竟是自己亲弟弟的妻子,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兄弟的呢。如果他往后和别人不是和小九,我太会更懊恼吧…

·小菟翡[2014—12—2500:21]【评文中CP】

【我觉得…洛浮生之于顾九似萧槿之于阴寡月】

浮生若梦,小洛对于原顾九而言就是个不可及的梦!白马寺前的初遇以为他是竹马良人可原来是个负心汉。(>;。<;)/。但不得不说在众多美艳文弱公子哥里,小洛这样飒飒英姿的武夫还真是让人眼光为之一亮(夜风也算是吧!),我觉得小洛还不错,年少轻狂谁不犯错但总归是个明事理重情重义的人。小洛对于姚玮瑢的喜和对阿九的厌多少受父亲洛战枫的影响,毕竟年少不知事,在加上有心人(姚玮瑢)的挑拨,终究小洛与阿九只能错过。原顾九用了她的命成全自己的一世情深,再次相遇,顾九已非原来的顾九,可是于小洛而言顾九始终是顾九,然在小洛的回忆与现在交错,其实我分不清小洛爱的是那个九?但无论如何小洛也只能追悔一生。

姚玮瑢是对原顾九是羡慕忌妒恨的吧!所以抢原顾九所爱,所以将原顾九的容颜记在心上,也或许陌上少年足风流有谁能不爱?其实能得小洛的爱的女子真的很幸福。姚玮瑢容姿平平、心机善妒、骄傲任性、自私自利、自以为是、仗势欺人,大概所有不好的形容词都可以用的她身上吧!小洛还是个多情种,喜欢这样的人,不得不说他的耐受度挺大的(←。←)。不过姚玮瑢虽是讨厌倒还算不上是万恶,我觉得二卿对她挺好的,只是不知道姚玮瑢会不会去珍惜新生的机会。

(→。→)有没有觉得—原顾九的三角恋—和—顾九失忆时的三角恋—,其实小洛和小寡眼瞎程度不相上下。

杨水心,杨国公府嫡长女,本是名门贵女不喜高门大院里得明争暗斗,喜爱自由因而离家恣意漂泊,习有一技傍身不用依附人而生,摆在古人堆里算是一枚奇女子。杨水心对小洛算是一见钟情!我觉得杨水心很好,配给小洛,小洛真的一点都不亏。只不过小洛总是让佳人伤心。愿受羁绊舍了自在、当顾九的替身、救姚玮瑢出桃阁,但愿小洛可以看见杨水心的用心。我觉得杨水心或许比不上女主顾九,但是应该比原顾九好(虽然二卿对原顾九着墨不多但感觉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希望小洛的渣男值别再升高了。

萧槿含着金汤匙出生,才学美貌并驻,萧才女是很有本钱清高自傲、眼高于顶的。虽然不喜她对小寡的纠缠,不过起码她没耍阴、没用贱招(嗯…目前为止)。萧槿爱慕靳南衣,然而只闻其文不见其人。萧槿见到的靳南衣、示爱的靳南衣都是寡月扮的,那个她瞧不起罪臣之后阴寡月。曾经萧槿也是寡月心中遥不可及的女神吧!只不过萧槿她自己早已把自己拉黑了而不自知,期待当真相大白之日萧槿是何心情?。原以为萧槿是南衣的烂桃花但最终还是寡月的的烂桃花,唉…孽缘!

为何古代女子都会认为男人长情与他人也会长情于自己?姚思珺也是这个套路,只不过姚思珺的资本不如萧槿雄厚。姚思珩都明说了〝有些人永远都是过路人…。〞总是一些人总是的执迷不悟…,但想想专情深爱不也是种执迷不悟…。嗯…。好戏…似是由各种执迷不悟组合而成。

【卿泓与慕华胥…(→。→)这对从不喜欢到深深祝福,唉…】

卿泓,绝美的偏偏佳公子,就是不知道这卿公子与慕七相比谁更美?卿泓给我的感觉温文儒雅而较为仁慈善良,或许也因着仁善念情所以常吃亏,毕竟与无心之人用情结果只是自伤而已,期待卿泓早日强大。

小七登场时给我的感觉是个风流恣意的人、智慧又狡猾、爱美又骚包,多讨人喜爱的角色啊!可怜…女儿心。(,>;。<;,)。让我的心碎一地!话说…我不好耽美,可二卿给了小七这幺个令人心疼的身世,唉…所以…只要小七开心幸福就好。不过我心里就开始期望着璃王这辈子都别站起来…。别怨我馁!(←。←)

卿泓与小七的缘起幼年早已注定。落难公子遇上出走千金(←。←),一个铭恩于心,一个随意。再次相遇于牡丹花会,不知是谁先情动?而后长安访友,小七方知早已缘定,芳心动情意怯,避走一方。想想…卿公子于牡丹花台上不知日日盼谁,不知心何意?两地相思奈何国仇家恨!仿若看到小七立于城门之上深情哀伤的叫着情人的名字:「啊,罗密欧,罗密欧,为什幺你是罗密欧!」。(,>;。<;,)。罗密欧啊!可别负了可爱的茱丽叶。话说…卿公子与小七差四岁呢!呵呵…卿公子原来是罗密欧弟弟呢。(0。0)。年龄也是一个话题。

~

顾九桐镇一段我总觉得伤情太过,不明白顾九在执迷于何?不明白为何要那般自弃自苦,连看尽是间绝景都带着哀怨而不见豁达。也或许我本是喜欢欢乐的故事吧,所以不大能忍悲伤。(,>;。<;,)。那段让我好悲伤。不过苦尽甘来后,还真是让人笑到嘴裂开…。

绝嫁病公子,文里主角们的故事、配角们的故事都很精彩,希望可以看到每个人的故事,虽然觉得有些人的故事恐怕不太美…。唉…可怜又可恶可恨的角色不少!期待小寡小九快快正名。还有看看二卿的大雍西凉之战该如何打的让读者觉得皆大欢喜(夜帝女帝都去死一死吧!)。还有未来里太子、璃王、夜风三足该如何选边站?

·blairtan[2014—12—2521:25]【评洛浮生】

洛浮生——随笔

唐?李白《长干行》诗:“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最初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最后是我回头,你已经不见踪影了,最后的最后,只能是你是你,我是我了。

洛浮生,原来就是讨厌顾九的,即使一开始的时候,他知道陌上少年是顾九写的,他也不会像对姚玮瑢那样宠爱顾九吧?原来就厌恶的人,会因一首诗就立刻改变看法吗?当初横阻在洛浮生和顾九之间的不单单是一个姚玮瑢,有洛浮生自己的偏执,有洛将军的不允许。

洛浮生与杨心水,其实我更偏向于洛浮生。对杨心水是有欣赏的,欣赏她的独立,敢于追求自己的梦想。但在她对待洛浮生的做法上,不赞同,爱得太卑微,有逼迫的意味。现在不知道洛浮生对于杨心水的感觉是怎样的呢?是厌恶,还是愧疚多一些呢?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培养的,有时候不爱就不爱了。洛浮生可以给杨心水一个洛少夫人的名分,但可能永远无法当她是洛浮生的妻子。

顾九在洛浮生眼里是已经逝去。逝去的人,一点一滴的美好都会无限放大,在加上之前的错爱,可以想象顾九在洛浮生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而且如果以后,洛浮生发现其实顾九还活着,他能就这样守住自己躁动的心吗?当你发现一个人的心,是你怎样都捂不热,无论你怎样付出,都改变不了,其实我不爱你的事实,不知道杨心水能继续走下去吗?是放手,还是会因爱而生怨,生恨吗?

当然不排除洛浮生会最后爱上杨心水,大团圆结局,但如果洛浮生就这样爱上别人,又为原和现顾九觉得不值得。好纠结,好矛盾啊!



第二十五章 【终章 一瓯春】大结局求订阅

他想他是真的累了,若是这一战除了燕曜,便带着顾九还有两个孩子离开,他承诺给顾九的,不想等到他两鬓斑驳了,或者老的走不动路了才去实现……

终是下定决心想要离开了,放在数日前,他或许还做不到,只是这里,朝堂、卿沂……真的那么容易能放下就好了……

他转身快步出了营帐,独留下面面相觑的几人。

这一夜算是熬过头了,孤苏郁至宫门,已是寅时时分,他步履匆忙的朝漱玉宫走,先前有宫人问他要不要通报圣上,他直接给拒绝,大刺刺地进了宫。

那太监见他如此,自知若有紧急事情他耽搁不起,放孤将军进去上头要责备起来顶多一顿好打,若是耽搁了事情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孤苏郁走过正中门,宫灯燃了一夜,这时候见到宫人前来添灯油。

乾元殿前,已有人值夜了,他打乾元殿经过,那么一绕,就朝漱玉宫而去。

他料到此刻圣上还未起身,他大刺刺的进去把漱玉宫前的宫人骇了一大跳。

“将军,圣上还未起身。”那宫人跟在他后头说道,“您不能进去……”

孤苏郁不曾理会,直直的朝里头走,他将将一进去也惊醒了圣上近卫。

玄达闻声赶来,见那黑衣男子一脸冷凌之色,神色略显匆忙,看来是有急事。

“圣上还未起来。”玄达正面拦下了孤苏郁。

孤苏郁阴寒的凤目一扫,“军中急事,要圣上起来。”

玄达唇角抽了抽,这世上还有来喊皇上起床的臣子?

可是他抬眼望着孤苏郁,凝着那双阴寒的凤目,那拒绝反对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他生感无奈,末了,硬着头皮朝着玉漱宫外头走去。

玄达正想着如何唤醒皇上,皇上本就不喜打扰,而且睡的时间并不长,这么被他一唤醒,没睡饱岂不是要怨死他?

可他一进来后却见到圣上正慢腾腾地穿衣……

玄达讶得不轻,距离圣上起榻,少说也还有凉刻钟的,圣上这会儿起来,看来是听到了动静。

“圣上,臣服侍您穿衣。”说着玄达已上前去取圣上的龙袍了。

卿沂从床榻上站起,玄达给他套上龙袍,款上腰带,玉佩宫绦尔尔都一一打理好。

“有急事?”等一切就绪了,卿沂才淡淡地开口问道。

“孤将军说军中有急事,要面圣。”玄达沉声答道。

卿沂未表现的多么惊讶,心中却是不安的,他抬腿就往殿外走。

·

“臣叩见圣上。”孤苏郁见到卿沂忙跪地行礼。

卿沂往那高座一坐,便问道:“军中出了何事?将军如此急?”

玄达给卿沂奉了茶,他接过,抿了一口就将那茶杯递给玄达。

孤苏郁早在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该如何同圣上说清楚,他走近了些儿,将大致的事情全部讲述了一遍。

卿沂一听从高座上站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何不早些来告知朕!”

他呼吸急促,明黄的衣袖内十指紧握,果然又将是一场血战了吗?

这个位置这么多人想要……

孤苏郁缓缓跪地,淡声道:“请圣上恕罪。”

卿沂再望向孤苏郁的时候,双目微眯,“朕也终是知道那一层的税赋去了哪里!原是进了燕北!”

孤苏郁耳中一嗡,猛然望向卿沂。

卿沂上前数步,冲着孤苏郁道:“朕命你即刻派人将段逢春拿下!”

孤苏郁拧眉望向少年的帝王,没有想到圣上突然下此诏令,难道圣上并非是他们眼中的弱帝,反而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

他讶得不轻以至于没有立刻领命。

卿沂眯着眼道:“将军还不知道吗?这一年段逢春借助手中势力,私自下令要户部调高一层的赋税,那些万两的银子没流进国库,如今看来不必再查了,全拿去养了燕北的杂碎!”

孤苏郁怔在当场,却也恍然大悟,他未动,那玄达已先动了。

“圣上,臣与孤将军一起去。”说着,玄达拉着孤苏郁出了殿门。

玄达心知圣上正在气头上,孤苏郁再站在这里,只怕圣上会发火。

可当玄达同孤苏郁去了段府,哪里还有段逢春的身影?

偌大段府只留着几个奴仆在,早已人去楼空。

“看来早有预谋。”孤苏郁冷声道。

玄达已眯眼道:“倒是那段少夫人,大雍萧氏女,真会任由她夫君做出此等事情?莫不是萧家还被蒙在鼓里?萧氏并不知情?”

孤苏郁哪里像玄达这般想那么多,只是下令将段府余下的人都带走了。

原来圣上早就知道这段逢春的事情?那么圣上同阴寡月?

孤苏郁身子震了一下,倒是他忽略了,突然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没有多想,现在想想圣上对阴寡月绝无陷害铲除之意的……

倒是他们都误会了圣上……

孤苏郁想到那少年修竹清姿,还有那冷凌沉郁的侧脸……

十五岁的年纪,其实他做得已经够好了,不是吗?

是否,只是他们太强求了。

黑袍涌动间,那人已走出深院,那黑袍在阴雨的天气里,显得更加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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