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会装,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所有人表情差异的看着邹小七,不懂她话的意思,不过也没有人在问出口,有些事,用做的总比用说的来的实际。
理条江对岸,西商主帅营内,上官长扬坐在虎皮椅上,身着一件用上好雪白貂皮缝制的华丽衣衫,面容清冷俊美,承益立于他的身侧。
“我要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上官长扬冷冷问道。
“属下已办妥”,承益将手中的画递到他手中,上官长扬接过字画后展开,画中女子眼眸溢彩,小巧的鼻惹人喜爱,唇角微勾,露出甜美的笑。
上官长扬笑了,淡淡说道:“她长这样”。
身侧承益忙搭腔:“属下是按照见过她的村民描述,找最好的画师画的,不差分毫”。
上官长扬皱眉,承益也意识到自己多话了,他面前的将军向来用人不疑,另外一点,根本没人敢去欺骗他。
“将军,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承益问,心想,总在这里驻兵也不是办法。
上官长扬抚着画中女子,似笑非笑,只对承益说出一个‘等’字,他要等东晋用尽粮草,要等她无计可施。
第三十九章 建桥
创世更新时间2013…08…06 22:55:25。0 字数:2274
“姐,我都吃了四天的馒头了”,陶山在邹小七身边抱怨,代好则是接过了陶山手里的馒头,递过了一碗水。
“不想吃馒头了?”邹小七问陶山。
陶山连忙点头。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只喝水吧!”
“啊?”陶山抢过代好手里的馒头,道:“那我还是吃馒头吧”。
代好轻笑,轻拍了一下陶山,笑道:“叫你多话,要是惹得娘娘不高兴,看我怎么收拾你”。
邹小七一听这话忙接过话来:“你俩打闹可别把我算进去,要是真打起来了,我还就成破坏姻缘的恶人了”。
“娘娘”,代好跺着脚,满脸的羞红。
“呵呵,好了,我还是不要打扰你们了”,说完邹小七转身去了祁曜的主帅营。
主帅营内,祁晖见邹小七进来了,马上换上了一脸憋屈的表情,道:“三嫂,咱们什么时候不用只吃馒头了”。
邹小七对他莞尔一笑,道:“你现在就不用吃了,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祁晖道:“好消息是不是以后不用吃馒头了?”
“对”
坐在桌案前的祁曜道:“那坏消息呢?”
邹小七笑容更加甜美,笑道:“以后就吃煮树皮和树根”。
祁晖脸色铁青,“为什么?咱们有很多粮草,为什么要吃树皮和树根?”
“你是为了积攒粮草?”祁曜问。
祁晖有些不耐烦,说:“积攒粮草也不是这样积攒法的,吃树皮树根将士们怎么会有力气打仗!”
“你不能冷静的想想吗?咱们没有必胜的把握,那上官长扬是在跟咱们耗,耗到咱们没有粮草,咱们要想办法把他逼过来,设计最合适咱们的战场”。
祁晖完全像个孩子,不管邹小七说什么他就是不听。
“又没说真让你吃,你生什么气”,邹小七哄劝这祁晖。
祁晖一听这话乐了,“不让我吃最好了,那我带人去理条江附近挖树根,据树皮,给西商军做样子”。
“嗯,挑些嫩的,回来我给你煮汤喝”。
祁晖听了这话把刚要迈出去的脚伸了回来,纳闷道:“三嫂,你刚刚不是说不让我吃树根的嘛!”
邹小七笑道:“我这不也是一时高兴,今天心情很好,我亲自下厨给你煮汤,你还不乐意了?”
“煮汤也不用煮树根汤吧”。
“树根是你挖来的,不煮给你喝煮给谁喝”。
“三嫂”,祁晖大叫一声,跑到邹小七身边拉起了她的袖管咬牙,小声道:“你到底想干嘛?”
邹小七笑了笑,凑近祁晖,“你出来这么长时间,尤妹妹不可能没给你递来过什么书信吧”。
“这大老远的,而且还是打仗,哪来的书信”,祁晖眼神闪烁,这又怎么能躲过邹小七的眼睛。
“你不给?”邹小七挑眉,“那好,树根汤你是喝定了”。
祁晖无奈,一提树根汤立马就妥协了,“好好,回头我把书信给你送过去”。
邹小七笑着拍了拍祁晖的肩膀,“这样就乖了嘛,快去带人挖树根吧!”
祁晖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气冲冲的出了主帅营。
她明明看到了有信使将一封信交给了祁晖,以尤妹妹控制欲强烈的性子,怎么可能让自己失去祁晖的消息,就是离的在远她也要让祁晖想办法书信来往。
“你设计出这么多,咱们的胜算有多少?”
坐在桌案前的祁曜问道,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敲着桌面,说话时的温柔让邹小七有一瞬的恍惚,可手指敲出的低闷的声音让邹小七马上回过神来。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不懂这话吗?”邹小七走到他身边,眼神带了些挑衅。
“呵呵,真没想到你也信这一套”。
她也不想信的,可不信又有谁能解释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平白无故怎么会穿越到这里。
“信与不信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祁曜,我是全心全意帮你,只盼你能早日坐上皇位”。
祁曜当然知道她话中的意思,他坐上皇位的时候也是她邹小七可以离开的时候,她还是一心想着要离开他。
“那就说说你的作战计划吧”,祁曜谈谈说道,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晚上时,祁晖在邹小七的威逼利诱下把他和尤雨晗所有的书信都给了邹小七,邹小七手里拿着十多封的信,目瞪口呆,代好在她身边怕她气坏了,拼命的给她扇风。
‘啪’,邹小七把信拍在桌子上,气道:“她什么意思啊?代好你说她什么意思?信里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我,信的最后还老一个劲的写,一切安好,望君勿念,这尤妹妹简直就是重色轻友,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气死我了”。
‘噗嗤’,代好笑喷出声,“娘娘,奴婢还是把这些信扔了吧,免得您看了来气”。
邹小七皱眉挥手,道:“扔了,扔了”。
代好捻起桌上的信,出了邹小七的营帐,就将信给祁晖送去了,回来的路上代好就在寻思,她那位娘娘也是够有意思,别人的书信怎么可能提到她,可转念一想,娘娘和尤姑娘的感情深厚,这次出来的时间长,恐怕娘娘是真的想尤姑娘了。
转天清晨,祁曜就按照邹小七说的将士兵埋伏起来,理条江对岸的桥连夜修建,临近晌午,桥就架了过来。
承益先带着一批人马过了桥,没有什么异样便向上官长扬示意安全。
上官长扬率领其余的士兵过桥,他已经观察了几天,一开始东晋兵正常生火做饭,炊烟从对岸就能看清,可没过两天就不在生火,一直到昨天,有士兵来报,东晋军已经开始挖树根,这也正是他所要等的时机。
“上官将军,在下恭候大驾多时了”。
邹小七一身盔甲,站在离上官长扬百步之遥的地方。
上官长扬唇角勾起,露出一丝魅惑,道:“太子妃是要以一人之力对抗我二十万大军吗?”
“哈哈,哪能啊!我怎么会那么不给你西商军的面子”。
上官长扬环顾一下四周,并没有向前的意思。
“有埋伏?”上官长扬像是在问邹小七,也像是在自答。
邹小七耸耸肩,“要是你,你不会设埋伏吗?我能傻到自己来面对你和你的大军”。
上官长扬微眯双眼,摆手,做了一个向后撤的手势。
“挖树根是假的吧!”上官长扬问向邹小七。
“挖树根当然是真的,不然你怎么会过来,只是那些树根我们没有吃罢了”,邹小七扬头,语气,神态全是挑衅,继续道:“你建桥渡江不是来攻打我们的?一个劲的向后撤你怎么赢?”
上官长扬并没有因为邹小七的激将法动摇,他们射了埋伏,要是前进一步或许就会全军覆没,敌在暗,他在明,这样最危险。
第四十章 悍妇
创世更新时间2013…08…08 23:15:19。0 字数:2870
“你真的不过来?错过了这次机会可就没有第二次了”,邹小七语气略带挑衅。
上官长扬按兵不动,他倒要看看一个女人怎么能击退他的二十万大军。
邹小七见他如此,正中下怀,笑道:“喂,你真的不过来吗?既然如此你要好好在原地呆着,不要乱动啊”!
邹小七话音刚落,上官长扬所在位置密箭如雨下,纷纷射向西商,西商极力抵挡箭雨,终是不敌,上官长扬肩膀中箭,承益见形势不利,忙护着上官长扬退兵。
祁晖率兵紧追不舍,追到江对岸,承益向后扔下火石,祁晖前方枯草瞬间点燃,火龙肆意燃烧,拦截了祁晖追上去的势头,祁晖无奈,只能撤兵回去。
满地横尸,那些尸体都是西商兵,邹小七腿一软,险些摔倒,那些人是间接被她害死的,不知不觉间她已害死了很多人。
祁曜跑过来扶住了她,担忧的道:“你还是先回去吧,见不得血还是不要多看的好”。
呵,邹小七冷笑,“手早就沾满了血还怕见血吗?”
邹小七挣脱了祁曜,冷言道:“先等祁晖回来,看他抓住上官长扬了吗?”
一批东晋兵处理着尸体,祁晖率兵回来,邹小七大老远的见到祁晖那没有表情的脸就猜到了他肯定没有抓到上官长扬。
祁晖跳下马,到了祁曜和邹小七身边,脸色灰灰的,语气明显自责:“三哥,我真是无能,没有抓到上官长扬,让他放了把火跑了”。
“放火?”祁曜皱眉问道。
祁晖则是点了点头,“他们扔了一块火石,枯草被点燃,瞬间就连了起来”。
邹小七听了这话,分析,“那上官长扬果然不是善类,他做了两手准备,来了这里却停兵不前,咱们的埋伏也只是伤了他的九牛一毛而已,他根本没有完全相信咱们已经缺粮,还在对岸射了拦截,如果在和这人斗,就要前前后后都要想到,差了一步他都能逃出去”。
“那咱们下一步要怎么走?”
祁曜话音未落,身后就传来马鸣声,一名小兵跳下马,跪在祁曜面前,“太子殿下,皇上让您速速回宫”。
祁曜,祁晖和邹小七均是一愣,行军打仗最怕被召回,召回唯一可能的就是有人挑唆,洪德帝不信任祁曜,可这点似乎对于祁曜来说不大可能,他毕竟是太子,洪德帝的儿子,看来是皇宫出什么事了。
祁曜在犹豫间,邹小七对他说:“让祁晖陪你回去,出来的时日不短,可能皇宫出了什么事”。
“那你呢?”
祁曜心里莫名揪疼,要离开吗?她想离开?
邹小七也看出了他所想的,解释道:“如今程钰骁,云烁还有咱们几乎打下了西商的半壁江山,我要留下把上官长扬打退,不然咱们这半年的功夫都白费了”。
祁曜听了这话才稍稍心安,“我在京都等你”。
“嗯”
祁曜安排了一些事宜就带着祁晖离开了峡关回了京都,他不知道,这一走才是凶险的开始。
晚上,邹小七早早入睡,打了一仗,体力再好的人也会累。
吱呀,床轻微的响动,邹小七轻哼一声,对这声音烦躁的嘁了嘁鼻子,侧过身子,脸面向了里侧。
一条手臂揽住了她的腰,紧接着温热的气息喷撒在她的颈部,邹小七像猫一样的挠了挠脖子,继续睡觉。
一声轻微的调笑声,邹小七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个机灵,身体猛的动了一下,想要坐起来,可是腰上那条手臂压着她,让她不得不乖乖的躺在床上。
“你是谁?”
邹小七问着身后的人,她的后背对着那人,根本看不到她身后的是谁。
“过了一个下午就不认识我了?”声音带着调笑,“好生薄情”。
她当然知道这个声音,除了上官长扬还能是谁?
“原来没死啊!中了一箭看来伤的不重”。
邹小七语气平淡,可心里早就打起了小鼓,祁曜只带了两千人走,剩下的东晋兵还像往常一样交替巡逻,陶山的营帐紧挨着她的,这上官长扬是怎么进来的?看来他是有些功夫的。
一只大手扣住了邹小七的脖子,带着威胁却没有用力,“我该说你与众不同呢!还是自作聪明”。
现在这种情况,她没有问他来这里的目的,反而来激怒他,这个女人确实让人琢磨不透。
“都不是,我只是讲出了实情”。
“难道你不怕死吗?”手指收紧,每一根手指都紧扣住邹小七的脖子,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邹小七惊恐的看着上官长扬,营帐内没有一丝光亮,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你想干什么?”邹小七用力掰扯他的手指,可所有的力气都做了无用功。
“呵,知道怕了?”
“要是有人掐住你的脖子你不怕吗?”
上官长扬先是一愣,随后大笑,手上的力气也松了不少,道:“这都生死关头了,你就不会说些求饶的话吗?或者说几句软话”。
“我求饶,说软话你就会放了我了?”
上官长扬挑起一边眉,表情更显邪肆,“说不准,会的”。
邹小七冷哼,“瞧,你都不敢确定,我求你也是白求”。
“呵呵,真是可惜了”,上官长扬将手松开,平躺在邹小七身侧。
“这世上可惜的事多了,你要是样样都去可惜,不未老先衰才怪”,邹小七冷嘲热讽,不是她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实在是她看不下去这上官长扬,年纪也是二十露头啷铛岁,整天扮深沉,装聪慧,想那祁曜都没在她邹小七面前这样装过,邹小七细细一想,看来那祁曜也并不是全无好处啊!
上官长扬没有理会邹小七话中的语气,独自说道:“你要是没有嫁过人,我一定将你带走,可惜了,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一向不屑去碰”。
邹小七一听这话,气就来了,在心里狠狠的骂他,你上官长扬才是东西,还是没人要的烂东西。
“是吗?那咱俩就彼此彼此了,别人碰过的东西我都嫌脏”。
呵呵,上官长扬轻笑,左手撑着头,侧过身看着邹小七,问:“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