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平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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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平不哭-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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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试图去找寻记忆了。你记忆中的那些人再也回不到过去。而你,我的宝宝,你的记忆就从我开始吧。我要给你幸福!
  你看失去记忆的你,活得多快乐。这样鲜活的你让我的生活中充满了乐趣。谁会相信阎王爷吃饭之前要念诗?谁会相信阎王爷一直都是睡不着,吃不香?
  每天你天还没亮就在我的床边疯狂敲打脸盆。吵醒我以后,你打个哈欠,说:“我怎么来暗阁了?哦,一定是我梦游!”说完又回房睡觉。每次你离开,我都忍不住发笑。你还亲自下厨做饭,把每个人的菜都盛开。特别关照我,不是在我的菜里多放盐就是多放辣椒。我吃完后,总是期待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让我不能容忍你。我不动声色吃完,还说好吃。你就夸张地摊在桌上,这个时候的你就是一个任性的小孩子。让我高兴的是,现在你已经习惯了我,我看到了我们的未来。
  你常说鬼谷里只有四个人。其实鬼谷以前只有我一个人。你的性格我是知道的,爱热闹。所以我就把福伯福婶带到谷中与你作伴,他们知道怎样照顾你。别人我信不过,我江湖上的仇家实在是太多了。不久的将来,我们会有孩子,鬼谷里会充满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你就不会寂寞了。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不会让你有一丝半毫的不情愿。(银子多多谄媚上前,阚大帅哥,其实我也很不错的……阚某人一招“佛山无影脚”直接送银子多多上了月球!)
  呆在鬼谷的这些日子里我经常看见你抬头看着天空,自言自语说,我要是一只小鸟就好了。你是在想你是一只小鸟就可以飞过迷雾森林吗?以前你也是这样抬头看着天空,对我说,你从天而降的身影真是酷毙了。没有一个人的夸奖可以使我飘飘然,即便是师傅称赞我,我也只是微微一笑。固然我的“仙人腾云”练得如火纯清,落地时犹如树叶飘落,毫无声息,但你如此直白的夸奖让我脸上发烫不已。
  宝宝,我没有告诉你,其实你是会轻功的。你的轻功甚至可以称得上一流的水平。恐怕现在还有很多人依旧记得五年前戎国的贺家大小姐与景国的欣语公主比试轻功的那一幕。你们俩如同仙子一样在人们是视线里飞来飞去,是何等的脱俗。我也为你赞叹,你的悟性确是非常的好。那日,台下还有一个人把这一幕看在心里,他就是戎国曾经的七王爷。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我宁愿你不会轻功,那样你就不会与欣语比试,不会出现在君毅明面前,你们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是是非非,这一切都怪我,都怪我!(银子多多挥泪如雨,小勋勋何必自责呢?他们的相遇是天注定,其实在此之前他们早就见过了。一招“天马流星拳”过后,男人愤怒地一声吼,快说!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银子多多看着阚子勋扭曲的脸庞,赶紧挖地洞闪人!)
  可是我忘不了在月下教你轻功的那些夜晚。我蒙着面,一招一式地教你。你家后山的柿子林见证了这段温馨的只有我和你的日子。你跟我说,你只学轻功。学精了轻功,没武功也不怕。因为大事不妙,就可以溜走。你的脑袋瓜里总是有莫名其妙的想法。你问我,“师傅,你会不会凌波微步?”我说,我没有听说过。你一张兴奋的笑脸因为激动而充满活力,“那么师傅,我们的轻功就叫凌波微步。”
  现在世界上会凌波微步的贺清平已经在两年前死去,而阚水云是我阚子勋的妻子,谁也不能够抢走!

  孩子

  “姓阚的!你看着我的脸!”我怒发冲冠。
  阚子勋捧住我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宝宝的脸挺好的呀!”
  败给他了!“你再仔细看看!”
  “再看还是宝宝的脸。不过,这样仔细地盯着你,我想亲你了。”阚子勋含笑的眉眼近在眼前,越靠越近。我跳离危险地带,“还有心思闹啊!我都要发疯了!
  的确,我是要发疯了!不仅要发疯,我还要发狂!
  因为我——发——福——了!
  自从我醒来到现在,估摸着要一年了。在这一年里,我吃吃喝喝睡睡,更要命的是阚子勋每天还要让我吃补药,他说我身体太虚,太弱。好家伙!现在我从原先的瓜子脸吃成一个肥肥嘟嘟的圆脸!
  “姓阚的;你给我听好!我的脸都变形了!我要你负责!”我此时的状态到很像一个整容失败的爱美MM。
  阚子勋笑得异常明媚,“我娶了你,自然是要负责的。”
  我哪是这个意思?阚子勋这个混蛋最会曲解我意思了。“我宣布,从明天开始我要减肥,三餐减为两餐。谁也不能干扰我减肥计划。否则有他好看。”我挑衅地看着阚子勋。
  “为什么不从今天开始?”阚子勋笑嘻嘻地看着我。
  福婶说今天要烧她拿手的红烧肉。老人家一定要让我尝尝她的手艺,我若是不吃,多让她伤心难过?我阚水云于心何忍?
  “就明天。明天是个好日子,今天和我的美食做个诀别。”
  我本来以为阚子勋会说,减什么肥啊?你这样才好。那就可以抬起我骄傲的头颅,鼻子里“哼”的一声,“我偏不!”可是死人阚子勋没有配合我,说了句“你要坚持啊!”就走了……留我在原地发愣。
  减肥计划哪能搁浅?而我懒人一个,不想运动,所以减肥只能是节食了。这真是一项残酷的折磨。每天面对丰盛的饭菜,我要装出一副没兴趣的样子。最讨厌的是,我刚说服自己吃点肉没事的。正要伸筷子夹住盯了许久的鸡腿,阚子勋抢先一步夹住鸡腿放在碗里,深情款款地看了我一眼,对福婶吩咐,“最近水云没什么胃口。福婶你就弄点清淡的。”
  我气呼呼站起来扔筷子走人,福婶问:“怎么了?您不舒服吗?”
  我强压住怒气,回福婶一个很歉意的笑脸,“你们吃吧。我没什么胃口,想去睡觉。”睡觉一直以来就是我的万能借口。
  几天以后,我在院子里看见晒太阳的福婶。她正在低头做着针线活,一脸慈祥。
  “夫人,您起来啊!”
  我坐在福婶的身旁,“叫我水云。叫我水云就好了。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小孩的衣服。提前准备一点好。”
  我跳起来,“小孩衣服?这里没有小孩啊?”
  福婶靠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知道你有了。这事是喜事,没什么好害羞的。女人都要经历的。”
  我一脸黑线,嘴不停抽搐。这咋回事?我怎么会有孩子!
  福婶又说,“你和公子成亲近一年了。现在有很正常啊。你和公子长相都好看,孩子肯定是俊俏的。这些天你没胃口,又嗜睡,我是看在眼里的。公子,怎么就不知道呢?亏他是神医呢!”
  我恨不得挖个地洞。谁要和阚子勋生孩子了?让他和母猪一起配对吧!但是这些话不能和善良的福婶说。“福婶你搞错了。我没有!我和子勋现在还不打算有孩子。”
  福婶的针扎到了手指,她很熟练地放在嘴里抿了一下,惊奇地问:“为什么呀?”
  为什么?因为我和他是假夫妻!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银子挺轻蔑地看了看水云,说,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
  “这个,这个是因为子勋说我刚大病一场,身体还虚弱,不适合生养。”说完,我就别过脸去。汗!谎言编的炉火纯青,一口一个子勋,听得自己都要吐了。
  阚子勋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走过来,揽过我的肩,笑嘻嘻对福婶说:“你先开始做小孩的衣服好了。迟早会有的。”
  福婶欣喜地点点头,很知趣地说:“呀,我要去准备晚饭了。”太阳还好着呢,恐怕只有三点的样子。
  我掐了阚子勋一把,“又乱说话!谁要和你……”对着阚子勋我说不口,晕!“我不减肥了!”我冲他吼。
  阚子勋转过身去,“摸上去软软的多好。以后生孩子也省力。”我正要发作,他把一个有盖的竹编篮子放到我腿上。
  “看,我送你的。”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揭开盖子。一双又黑又亮的圆眼睛正忘着我。那双眼睛水灵灵,亮晶晶的,让我的怒火一下子飞到九霄云外。

  阿奴

  我执意要叫它“阿努比斯”。这名多帅啊!
  阚子勋显然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给一只狗取四个字的名字,而且是互不相干的四个字。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说叫什么?”
  “来福,旺财什么的。”我把他的头一推,长得一副聪明样,满脑袋装得却全是豆腐渣……
  我嘿嘿奸笑三声,“好名字。留着给你儿子用!”
  埃及神话中阿努比斯是介于黑夜与黎明的中间状态的神灵,它的显象通常为犬首人身,有时则完全是一只犬。我给我狗取名叫“阿努比斯”那是有依据的。我的狗就叫这个名!它可以凸显狗主人也非一般人物!
  当我给福伯福婶介绍阿努比斯时,两位老人也是一愣,异口同声问:“叫啥?”我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阿——努——比——斯。”
  福婶听完后笑得很僵硬,低声自语:“好端端的一只狗,怎么叫一个古怪的名字?”福伯强压笑意扯了扯福婶的衣袖,使了个眼色,对我说,“名字长了点……”
  鬼谷里其他三个人跟我那还真不是一个境界的!阿努比斯,这样好的名字,他们完全感觉不到妙处。隔层文化,隔座大山。跟他们我没法进行更深层次地交流!
  “它就叫阿努比斯!”我的强硬态度,在场的其他三个人明显感觉到了。
  阚子勋摸了摸阿努比斯,“叫什么都无所谓!阿奴必死就阿奴必死。你高兴就好。”
  福婶则完全不是跟我一个调上的,她问“夫人,您跟叫阿奴的人有仇?连狗的名字都在诅咒他?”暴寒!我阚水云是这样狠毒的人么?“阿奴必死”听得我都揪心……
  福伯还是老话,“我就是觉着这名长了点。”
  我服了他们三个,三比一,我妥协了,“阿努比斯简称阿奴好了。它叫阿奴了。”同志们,我举白旗了。独在异乡为异客啊,还是入乡随俗吧!
  (银子我有个好建议,狗叫阚小勋也不错!银子在一旁插话。旁边阚大帅哥拳头握得咯咯想,朝银子妩媚地露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银子转口说,其实我觉得叫阚小云更好一些。隔壁的水云伸出一双爪子,个个指甲锋利。银子缩在角落,抖抖索索,那它,那它,就叫小银子好了……水云不屑地对子勋说,跟个太监名似的,哪有阿奴好听。)
  “阿奴乖,跟娘一起去散步去!”
  “阿奴,吃饭了!”
  “阿奴,别闹了,乖,要睡觉。”
  ……
  我生活的重心开始从想办法出谷过渡到小狗阿奴身上。有时候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自己都唾弃自己。我怎么能没了出谷的斗志?我怎么能失去记忆像个没事人一样不明不白地活着?我苦苦要追寻的过去怎么办?你看你,阚水云,在鬼谷的日子里,你是光长肥肉,不长智慧,渐渐地被这平淡的生活给磨平了!这样下去,你就中阚子勋的圈套了。难道你的下半生就要这样耗在鬼谷里?
  猛甩了甩头,我朝天空大声喊:“不行!不——行!”
  我想了很久,决定在房里翻东西。也许阚子勋藏了一些秘密的东西,或者找点银子,留作以后出谷的盘缠。(银子扼腕,疾呼: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目的地就是暗阁。卧室里我早翻过,梳妆台上只有我日常用的首饰和一些杂七杂女孩用的东西,柜子里也就是我和阚子勋的衣服。暗阁里我也是经常进去的。因为每天早上我都要敲打脸盆吵醒阚子勋。只是这次进暗阁,心里怪怪的。(做贼心虚呗!银子说)
  暗阁里很暗!(银子:屁话!暗阁很亮是暗阁么?)空间很小,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桌子一眼扫过去,就个茶壶和茶杯。再看床铺,被子叠得很整齐,被单也拉得够直。阚子勋莫非受过军训?这个暗阁根本就不是藏东西的好地方吗!
  不过来都来了,不翻一下怎么对得起看《清平不哭》的全体读者大人?没准阚子勋猪脑袋把好东西藏被子里了。翻一下啦!(*^__^*)嘻嘻……被子被我胡乱展开后,没发现!也许在床单下。掀完床单咱再来掀床垫,掀完床垫我再掀床板!只是这床板重了点,实在是没这个力气。一番杰作以后,阚子勋的床就是一个入室抢劫的案发现场。
  我闭上眼摊在床板上,气喘吁吁。等我睁开眼。呵!阚子勋那厮的脸近在我眼前,眼睛里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我赶紧闭上眼睛。
  “做什么呢?”
  我闭着眼一点一点移动身子,确定不在阚子勋的势力范围内以后马上一骨碌爬起来。
  “我看今天阳光很好,想把你的床拆了。哦,不,是要把你的被套拆了拿去洗洗。”
  阚子勋倒了一杯水给我,“拆被套?我看被套没拆掉,床到是给完完全全拆了。”
  “噗”喝到喉咙里的水如数喷了出来,阚子勋很轻缓地拍打我的后背,拿手帕擦掉我嘴边的水渍。
  “床上三件套都要洗。不仅洗,被褥、床垫还要晒。我先去劳动啦!”我拆床上三件套的速度极快,因为再呆下去我要窒息了。
  待我拆枕套的时候,有个亮闪闪的东西掉了出来。
  公告:近几日,《清平不哭》的阅读人数长了很多,出乎银子的意料。而且又有好心的读者大人收藏并推荐了本书。所以虽然银子的家这边下了很大的雪,一片凉意,但是银子的心里感到很温暖。谢谢各位对《清平不哭》的支持和对银子我的厚爱!o(∩_∩)o……

  手链

  我一脚踩住这亮闪闪的物件,生怕阚子勋夺去,超级得意地看着他。嘿嘿,这回我是主人,你是藏东西的小贼!
  “老实交代吧!”我就充当一次铁面无私的办案人员。
  阚子勋装傻,“交代什么啊?宝宝。”
  想到一句黑色幽默“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姓阚的应该不知道这句经典的话吧?只要你坦白从宽,我会让你好好过年的。
  我捡起地上的物件,这东西貌似是女人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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