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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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佞臣-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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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金色,令他更显得贵气。
  花闭月微微一怔,瞧着眼前男子的面容,没想到居然会遇到五皇子。
  “花公子我找你很久了?”楚暮云的脸上挂着那抹永远不变的笑容。
  “五皇子!你找我有何事?”花闭月虽然有些迟疑,却忘记此时正靠在璧宿身上,她悠悠道:“五皇子在雨天特意来寻在下,只怕是刻意挑选这个时候的吧!”
  “阁下说的不错,不知阁下可愿意到马车上来,与我一叙?”楚暮云的目光一闪,轻轻地落在两人的身上,神色并未有任何变化,浅笑如冷月清辉般怡人。
  此刻,璧宿静静地看着花闭月与楚暮云,不动声色。
  静静地,不知道何时,就在花闭月和楚暮云站立的马车四周,无声无息地出现了四个穿着黑衣的人物,从气息可判断出都是武技八段的高手。
  花闭月忽然发现,就连车夫,恐怕也不是个简单角色。
  但见,车夫的眸子紧紧盯着璧宿,似乎对他有种深深的敌意。
  “花公子,不知道这位是何人?”楚暮云似乎也对璧宿有些兴趣,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
  “这位……他是……”花闭月颦了颦眉,不知该如何谈及璧宿。
  “尊贵的皇子殿下,在下只是花公子的……随从而已。”璧宿黑眸闪动着深不可测的光芒,又重复了一遍:“只是一个贴身的随从罢了。”
  贴身随从?楚暮云的目光落在璧宿面上,细细打量着这个妖媚的男子,有几缕头发从玉簪脱出来,紧紧的贴服在俊美的脸颊上,如此俊美的人物,为何名不见经传?五皇子只觉着这男子似乎身上有种不可思议的气势,绝非草莽之辈,看来花闭月身旁果然是卧虎藏龙。
  此时,璧宿扶着花闭月,也微微勾起嘴唇,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男子,这男子唇边微笑温柔似春风,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羞涩,不过,这笑容只是一张让人松懈的面具而已,他亦深深感受到对方所隐藏的气场。
  这个男子隐藏的很深,双方对视着,心中都是这么思索着。
  “请吧!”楚暮云忽然彬彬有礼地笑着。
  “多谢五皇子!”璧宿扶着花闭月进入马车,与楚暮云错身而入,忽然低低在她耳边道:“花公子,你身上已经湿透了。”
  “无妨!”花闭月拧了拧眉。
  “在下那里有衣物,花公子还可以去寒舍祛除寒气。”楚暮云微笑道。
  “多谢!”花闭月觉着自己似乎勉强可以压制寒气,而五皇子府邸距离保和堂药铺只有一条街,完全在五里之内,璧宿已可以帮她搞定。
  马车内非(提供下载…)常宽敞,花闭月与璧宿坐在一侧,楚暮云坐在另一侧。
  三人坐在马车内寒暄了几句,并未深谈。
  忽然,花闭月突然感到丹田有一股寒气冲击上来,伴随着一股子零星而陌生的痛苦悄然腾起,浑身冷得几乎要颤栗,继而,那股激流般的痛楚慢慢从丹田往胸臆处升起,那一瞬,几乎夺去了她的呼吸。她的面容瞬间已变得苍白如雪!
  似乎感觉到她的不适,璧宿垂眸看了她一眼,手臂搂的愈发紧了。
  “五殿下,可否先带我们去医铺?”忽然,耳畔响起璧宿清冷的声音。
  “去医铺?”察觉出她的异样,楚暮云蹙了蹙眉,径直来到她的面前,伸手触摸了她的前额,发现有些滚烫,正欲派人把她抱到后面的马车内,却发现璧宿抱着她并不松手,于是,低低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公子身子不舒服,我正要带她去看大夫。”璧宿一手抱着花闭月,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用去找大夫,来我的府中,我去把宫中的御医请来,你且先忍忍?”五皇子俊美的脸上满是焦灼和担忧。不论是真是假,后面……花闭月听的不甚清楚了,不禁对此人有了几分好感。
  “不必了!既然五皇子避着旁人来找我,自然不能出面寻御医。”忽然腕子一紧,楚暮云已被花闭月抓住了手腕,她一直压抑着得痛苦已再也压制不住,面容惨白道:“五皇子,帮我去找玉流觞!我方才已想到了,他应该在东方家族附近。”
【本书属于(静)个人手打作品,谢谢你的阅读】

卷二 楚朝烟云绝代娇 第053章 清冷玉流觞
  寂静的园中,万籁俱静,雨雾萧条。
  东方世家一个多月前被凰盟灭门,放眼望去都是断壁残垣。
  大雨瓢泼,仿佛东方家族的冤灵们在以泪洗面。
  但见一名优雅的美男子撑着一把伞,站在屋檐下,微微回眸道:“闵兄是不是心情有些沉重?虽然脱离了东方家族,毕竟血浓于水,不是?”
  他的对面坐着个白色人影,那白衣男子斜坐在玉栏上,身材欣长,五官俊朗,面如冠玉,神态清雅,美丽惑人的桃花眼中流光溢彩,他眼角一瞥,唇角含笑道:“人世间不过是浮云一场,我身为玄术师,早已看淡了一切,昔日东方世家名极一时,最终却被凰盟灭门,甚至没有任何活口,皆是因缘果报,我唯一担心的是……若是再这般下去,大概这大楚国也要变成凰盟的天下了吧!”
  玉流觞若有所思,淡淡道:“果然被那天命女子说中了,凰盟虽然都是女子,却是不容小窥。”
  雨水纷纷而下,那白衣男子周身仿佛有无形的屏障,没有一丝雨滴沾湿他的衣衫。他站在雨中,神情翩然若梦,漫不经心地看了看玉流觞,笑道:“对了,听说你与天命女子走得很近?”
  玉流觞微微点了点头,面无表情。
  忽然,白衣男子优雅一笑,声音仿佛清风一般轻拂:“难道阁下想成为天命女子的‘朋友’,日后有了依仗,能为玉家报仇?”
  玉流觞转过眸子,撑着纸伞,眼中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光芒:“你说的不错,我们本就是互相利用罢了!”
  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道极为幽深的光芒,感慨叹道:“互相利用,玉兄其实想的也无错,毕竟一人能力有限,何况,玉兄已凭着自己实力成为一代神医,在你以为能与敌人对抗的时候,而今,你的敌人却因凭着背后那实力雄厚的后台,已嫁给贵人,平步青云,扶摇直上,甚至于,还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一定是非(提供下载…)常不甘心的吧!”
  闻言,玉流觞的神情丝毫没有波动。
  那份沉静,是一种接近奢华的高雅,恍若美玉,可遇而不可求。
  半晌,玉流觞的眉宇间晕染出一片霍然凛洌,淡淡道:“可怜玉氏家族悬壶济世,本是天下最仁慈的医者,救治天下百姓无数,当时好心收留了那无父无母的女子,甚至把她当做我的童养媳,没想到却是养虎为患,自从她投奔了凰盟,甚至三番五次陷害栽赃我玉家,这种歹毒女子,如今居然成为太子妃。”
  白衣男子漾起了笑容,眯起眼道:“加入凰盟的女子无不虚荣,能成为当今太子妃,总比嫁给一个给人号脉的大夫要强得多。”
  玉流觞语气带着冷洌之意,低喃道:“可是她万万不该让玉家灭门。”
  白衣男子清雅一笑:“玉家灭门已经十年,你还是铭记于心?”
  玉流觞随手扯下一片树叶在指尖缠绕,低低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玉某从不曾忘记过!”
  白衣男子道:“哦?你要怎么做?”
  玉流觞道:“主谋者,必须死!”
  闻言,白衣男子一笑:“主谋者是整个凰盟,灭了凰盟谈何容易?你的心果然还是不静!何时能成为一代天医?”
  心静者方能为天医,玉流觞自嘲一笑,如今,他大仇未报,果然在医术方面还是比不得师傅。
  说到此处,远远看到一辆华贵精美的马车来此,那白衣男子目光扫过,悠然笑道:“应是皇族马车,我暂且一避。”语落,白衣男子的大袖微拂,当先行去,风度翩跹,当真是绝色男子,风雅如玉,只留下让人欣赏不尽的优雅背影!
  看着白衣男子离去的身影,玉流觞面无表情。
  暗忖:此地孤幽偏僻,究竟是何人前来?
  玉流觞撑着伞,静静地望着马车,与此同时,那马车停在他面前,当他看到趴在一个妖异的黑衣男子怀里的花闭月后,不由眸光闪过一丝异色。
  那黑衣男子他从未见过,周身竟有种奇异的魅惑,虽然东方闵也有这种异类的感觉,却与这男子的气质截然不同,东方闵风流雅致,好似紫竹林中清雅高贵的优昙花,黑衣男子幽冷暗魅,仿佛黑暗中绽放的曼陀罗,此刻,但见黑衣男子侧过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道:“玉公子,花小公子的身子不适,专程来找你,劳烦阁下医治。”
  玉流觞的目光渐渐落在花闭月身上,见她面色惨淡,嘴唇也有些不正常的泛白,心头一凛,于是,微微颔首,几步登上华贵的马车,施施然上前道:“把她交给我。”
  璧宿面无表情地把花闭月交到他手中,仿佛卸去担子般,坐到楚暮云的身侧,风骨之佳,举止优雅,令人赞赏,在马车内点着灯笼,两人的眸子都闪着幽光,一言不发。
  玉流觞则慢慢把花闭月抱在怀中,小心翼翼地替她诊脉。
  “回府!”五皇子见他面色肃然,于是,一声令下。
  车夫再次鞭子一震,马车飞快向五皇子府上驶去。
  花闭月此刻昏昏沉沉,心中越发苦涩,这般身子如何能安然度日,虽然她可以和命运抗争,但这番病来如山倒,心有余而力不足,而马车中的三名男子也只是由于各自因缘聚在此处,各自怀着心思。
  萧琛,她忽然想起萧琛来,那少年才是真心关怀她吧!
  甚至于,她胡思乱想起来。
  有时候,她真想要个孩子,属于自己的孩子,可惜却天不遂人愿。
  花闭月身体虽冷,却在雨中受凉,脑袋烧得有些迷糊,忽冷忽热,一时清醒,一时迷糊,忽然感到柔软无力的身子靠在那温暧结实的怀抱里,竹香的优雅总裹着一股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对方握紧她的手,两人身体相拥,令她渐渐放松了身心,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与惬意的感觉。
  五皇子府。
  仙鹤炉鼎袅袅地吐着香,满室雾气氤氲,温暧如春。
  而楚暮云礼贤下士,竟然把她安排在自己的卧房,墙边挂着鎏金凤灯,地上铺着蝶舞百花的毯子,不远处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案几。黄花梨木的雕花床上锦帐低垂,一切都是绝伦的享受,而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花闭月。
  而五皇子楚暮云似乎事务繁忙,刚回府就听到几件重大的事情,忙匆匆随着幕僚去了书房,商议政事。
  卧房内,玉流觞把过脉,目光扫过璧宿,问道:“阁下是何人?”
  璧宿双手抱胸,倚墙而立,邪邪一笑,笑容魅惑而妖异:“在下自然是花公子的……是她的随从?”
  玉流觞淡淡瞥他一眼:“这么说,你是一个下人。”
  璧宿蹙了蹙眉,没想到自己怎么会成为一个下人?他的身份何其尊贵?竟然被这个拉皮条的大夫当做下人,这位玉流觞大夫阅人无数,为何会如此眼拙?他挑了挑眉,觉着这大夫似乎是故意为之的。
  此时,玉流觞从衣襟内拿出一包银针,神情冷淡道:“阁下知道花闭月的身份?”他自然指的是女扮男装的身份。
  “当然知道。”璧宿挑了挑眉。
  闻言,玉流觞顿了顿,缓缓直起身子,目光看向璧宿,双眼微微眯起:“既然如此,你去外面守着,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等等,你想对她做什么?”璧宿立刻眯起眸子,眼眸带着摄人心魂的压迫。
  玉流觞拿出一套银针,在燃起的烛火上烤了烤,低低道:“我先要给她施针,她穿着衣物不便,所以,你守在在外面,切记不要让人进来。”
  璧宿凝起眸子,眼神闪过一丝妖异色彩,淡淡道:“玉公子不用担心,我的耳力异于常人,周围一丈的动静都可以听到,我现在防的恐怕不是别人正是阁下,毕竟花小姐云英未嫁,你这大夫毛手毛脚的,万一占了便宜去,小姐醒来时,我怎么交待?”
  言讫,他扬起下巴,傲然地看了看玉流觞。
  “随你!”玉流觞惊世俊美的容颜上,满是清冷。自他行医之后,见过无数的身体,不论男女老幼,亦或死人,早已心神不动。最初给花闭月诊治的时候,他亦褪去过她的外衫,并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这随从忒无礼了!
  他忽然抬眸命令道:“既然如此,你过来帮我举着烛台。”
  见玉流觞依然把他当下人使唤,璧宿不由地凝神看了玉流觞一眼,眼中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即隐没不见,缓缓端着烛台上前。霎时间,花闭月周围亮了起来。
  玉流觞来到她耳畔,淡淡道:“花小姐,我要替你施针,但必须要褪去你的衣衫,得罪了。”
  “嗯。”花闭月轻轻应了一声,不知是否清醒,眼眸不若晨星般闪亮,染了一层迷离恍惚,而玉流觞轻轻解开她的外衫,衣服湿漉漉地贴在少女的身上,他褪去她的鞋袜,继续往上提,展现在玉流觞与璧宿面前的,是一双秀气的小腿,长裤褪去后,里面穿着贴身的白色纨裤,湿淋淋的,正紧紧的贴俯在少女的身体,仿佛琉璃一般在烛光下熠熠发光,衣色已经洗得淡了,却很干净,裤腿紧束着小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而璧宿仿佛品花宝鉴般,说的头头是道:“女人,小腿倘若生的精致,很难!没想到花小姐竟然拥有这么美的小腿曲线,甚至毫无瑕疵,当真是增之一分则长,减之一分则短,玉公子,我说的对不对呢?”
  玉流觞并为言语,全神贯注,忽然扬手抚在她后心处。
  耳畔接着传来璧宿淡淡的声音:“玉公子借着针灸的名义,大概曾看过不少良家女子的身子吧?花小姐的身子沉为骨,玉为肌!可不是随随便便让人看的。”
  下一刻,忽然他瞪大了眼睛。
  但见玉流觞将花闭月白色亵裤褪下一半,圆滚滚的臀部,隐约现出一条性感迷人的弧度。露出粉嫩粉嫩的半个玉臀来,少女忽然侧过身子,那柳腰不盈一握,纤纤欲折,而玉流觞的手指如拈花指般,迅速地扯过一条被衾,遮盖住她的身子,所露出的春光,不过一瞬。
  接下来,少女衣衫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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