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妻主俏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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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俏夫君-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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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该。我先回去了,这两天好好筹备你的婚礼少来烦我。”说完扔下蓬头垢面的景渊,到宫门口与母亲汇合。

  男眷早在宴会结束时就纷纷打道回府了。马车轻便的奔驰在如水的月光下,哒哒的马蹄在静谧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戈菡与三皇女的事,你一早就知道吧。”闭目养神的母亲首先打破了一车的寂静。

  “是。”

  “金府今后恐怕不会平静。你是个有主见的人,对于你要做的事我不会多加干涉,只希望你能时刻牢记自己的责任,无愧于心。以后出门带着苍,别让我和你父亲担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这也是母亲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戈雅明白,定不负母亲厚望。”听完这番话,即使是铁石心肠也会被感动,有母如此,实乃之吾大幸。

  回到府中已是凌晨时分,满身的疲惫在看到黑暗中那片昏黄和倚在床边潜心阅读的惜时顷刻间消失地了无踪迹。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抽走他手里的书,正是我曾经默给他的诗经》。

  “我还不太困,倒是妻主你今晚喝了那么多酒,快喝了醒酒汤上床休息吧。”

  皱着眉头将那碗乌漆麻黑的汤药一饮而尽,将还在忙碌的惜揽在怀里,双双仰躺在床上。略有不适的蹭了蹭脑袋,立刻就被怀中的人儿察觉。

  24 会幸福的吧

  “头疼了吗?”微凉的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按摩着,适中的力道舒服的我直哼哼。

  “呵呵,妻主有时候真像小孩子。”

  “哪家的父母这么幸运,有我这么个聪明伶俐的小孩。”

  “真不知羞……”

  “好了,快睡吧,明天要准备戈菡的嫁妆,有你忙的了。”

  拉下他还在按揉的手,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为了迎接正式颁下的圣旨,大家都起了个大早,沐浴焚香,准备香案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万恶的旧社会,只不过是一块破布,却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

  “少主,三位管事来了,如今正在在书房等候。”

  本打算回去补个眠,看来也泡汤了。

  我进去的时候,三人正在热火朝天的玩着“斗地主”。哎,真不该把这些东西提前交给她们,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麻将、扑克牌本来都是为不夜城准备的,我示范过用法后几人就非缠着我要学,这下好了一个个赌上瘾了,一有时间就忍不住斗几盘,什么文雅、沉稳统统被抛在脑后,经常把办公室弄得是乌烟瘴气的,我再怎么发火都没用……

  “你们跑来这里,就是为了在我书房里打几场扑克?”

  “只是排解一下无聊而已,实属正常娱乐。”月撂下被塞在腰带里的下摆,拣起椅子下的折扇若无其事的答道。

  “老大你不是也说过小赌怡情嘛。”如果忽视被扭曲地塞进他发髻里的那张红桃六,辰依旧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日则干脆一言不发站在一边当木头人。

  “得了,你们到底什么事儿?”

  “哎呦,您不说我都给忘了。老大,昨晚皇宫的宴会上您可出尽了风头,可苦了我们。养生馆的那些贵客都要求定制献给贤君的那套产品,我是好说歹说才把那些大神劝回去。”

  “月和辰还算好的,金聚楼一开门就先后涌进不少要买自行车和烟花的客人,大多是一些官宦的家臣,金聚楼只卖酒菜我去哪里弄那些东西……”日这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倒是不常见。

  “再有这种事就随便什么理由打发了她们,养生馆那里可以为他们量身打造不同的款型,价钱增加十倍。还有,不夜城的工程暂时停下,我另有安排……”它还不能过早地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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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期定在两个月后,因为是与皇氏联姻,金家显得格外重视,惜一早就被父亲叫去帮忙,相比之下我倒成了游手好闲之徒。回房补了个眠,四处溜溜转转,差点就无聊到左手玩右手,本想去找惜,可一想到一群男人聚在一起我就犯怵,话说三个男人一台戏,那一群男人不就是大闹天宫,我还是回去玩手指好了……

  还好金聚楼那里三缺一,我就在自我鄙视中跟日月辰凑成了一桌麻将……

  晚饭后才回到府中,还好惜已经回来了,要是父亲再不放人我真的就要直接杀过去了,管你是闹海还是闹天宫我就是那终极boss如来佛祖。。

  可怜兮兮的凑过去躺在他腿上:“怎么还在忙,你都一整天没搭理我了。”

  莫惜放下手中的绣帕,有些无奈地看着在他腿上磨蹭的脑袋:“眼看婚期就要到了,大家都忙得晕头转向的,我也是尽一份力。”

  “你是没看到戈菡那一副待嫁郎的摸样,呵呵呵,为此可没少受几个弟弟的打趣。妻主……”后面的话莫惜有些犹豫,“二弟会幸福的吧,莫惜虽然没经历过但也知道宫里的日子不好过,以戈菡的性子怕是要吃亏的,看得出爹爹也很担心。”

  “哎……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路是他自己选的,我们只能尽力为他遮风挡雨。这几天多陪陪他吧,入宫后再想见面就不容易了。”

  “恩……”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说的真好。莫惜枕在妻主的臂弯甜甜入梦。

  25戈菡心事

  戈菡自晚宴赐婚后就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可身边奔走忙绿的家人、来来往往贺喜的宾客甚至于那张供奉于祠堂的明黄圣旨,无不提醒自己它的真实,再不久真的要出嫁了,嫁于那个自小就心心念念的人。

  他不介意,名分,不介意与别人分享她的宠爱,她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天下倾心于她的男儿何止千万。姐姐说得对,有得到就会先有牺牲。为了她,失去自由又如何?以身犯险又如何?我愿与她一起看尽花开花落,历尽福祸沉浮……

  伸出柔夷轻抚那在绣架上铺展开来的大红嫁衣,他拒绝了宫中侍从的帮助坚持要亲自完成,自己的幸福岂能假手于人。轻捻绣针,潜心埋首在那一片艳丽中,用心勾勒出未来的蓝图,诚心的模样仿佛在膜拜这世上最为珍贵的宝贝。

  一针一线绣不尽的痴念,一点一滴聚不完缠绵……

  我安静地站在门外,不忍出声打扰这一片静谧,看着戈菡嘴角噙笑不胜娇羞的模样,内心喜忧参半:戈菡,我该怎么告诉你,景渊是将来要位临九五之人,而金家是不能出皇后的,你永远都不会是她名正言顺的正夫;我该怎么跟你说将来与她并肩而立、睥睨天下的,不会是你……

  “姐姐,怎么不进来?”神游的思绪被戈菡的一声轻唤拉回。

  “很漂亮,戈菡果然心灵手巧。”迈步进入房间,瞟了一眼已经完成了一半的喜服由衷的称赞道。

  “呵呵,有了姐姐这句称赞倒不枉我为它花尽了心思。”掉在蜜罐里的男人,即使是一些微不足道夸奖也会令他笑靥如花。

  “婚期越来越近,你准备好了吗?”

  戈菡移开沉浸在那一片嫣红上的目光,转身在我身旁坐下:“姐姐放心,戈菡心中有数。”

  如此冰雪聪明的人儿,怎会不明白我话里的的一语双关: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孤身一人入宫闱,准备好迎接或许终其一生都不再平静的生活了?

  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戈菡那一刻的眼神,如此的深邃,犹如飞蛾扑火般的坚定。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的变化……

  那样的戈菡身上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就像是离开庇佑即将振翅高飞的雏鸟,那样的果敢坚强……

  “如果累了就回头,我们一直都在你身后,不离不弃。所以,不论何时都不要迷失自我。”不习惯如此煽情的场面,留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没有留意那双一直追随我背影的双目中含着的点点星光。

  姐姐,谢谢你。遇到她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而有你是上天给予我的最大的恩赐。

  婚礼前一天夜里,府中的男眷都聚集到了戈菡院中,进行着一些冗长繁琐的礼俗,大有不到天亮不罢休的势头,对于这些哭哭啼啼的场面我一向是敬谢不敏,早早地便退了出来。

  无所事事地晃荡回房,躺在榻椅上小憩,似梦似醒间感觉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警觉地张开双目,一张放大的脸便出现在眼前。

  “鼻毛该修剪了,三皇女殿下。”依旧是仰躺的姿势,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

  “真无趣,你好歹也给点反应。”景渊啧吧啧吧嘴,有屁股将我顶到一边,涎皮赖脸地挤躺在我身旁。

  “你怎么这个时间跑来了,还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忽视掉蜷在旁边的“庞然大物”,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哎,别提了,我快被宫里那群奴才折腾死了,来你这喘口气。我跟戈菡婚前是不能见面的,要是光明正大的进来,又该挨父君的骂了。”

  看我久久没有反应,景渊用手肘撞撞我:“好表妹,咱们去喝两杯啊。”

  晕头转向的被景渊拉着,一路上飞檐走壁到金聚楼的时候我都快要吐了,“晕飞”的人真的伤不起……

  将闻到酒香兴奋起来的景渊拉到我的私人酒窖里,两人就那样不修边幅的席地而坐。

  “哈哈哈,痛快,没想到你还藏了这么个好地方,太不够意思了。”景渊随手抄起一坛酒就往嘴里灌。

  用脚踢踢瘫成一坨的景渊:“哎,别喝多了,你明天还要成亲。”

  “放心,我有分寸。”不在意的摆摆手,继续与手中的美酒奋战。

  “戈雅,苍那里训练的怎么样了。”

  “已经进入第二阶段了,你给的人素质都不错。”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方法能搞出什么来。真不知道你那脑袋怎么长的,怪主义层出不穷。”

  26 两个男人的斗争

  不理会那家伙的疯言疯语,随性的把玩手中的古董酒壶。

  “嗨,表妹,想你讨件嫁妆如何?”

  “有事求我就直说,磨磨蹭蹭的实在不是你的性格。”

  “啧啧啧,真不可爱。戈雅,从现在起帮我收集粮草越多越好,务必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这件事有一定的风险,一定要小心。”一改平日里的不正经,景渊严肃的正色道。

  “要起风了吗?”放下手中的酒杯,向她证实道。

  “风是有,不过是从外面吹来的……”

  景宣36年,农历三月初九,金家次子金戈菡嫁与三皇女景渊为侧妃。

  蓝田种玉,红叶题诗;

  绵绵瓜瓞,代代簪缨;

  十里红妆,万众瞩目;

  恩爱天长,好合地久。

  ……

  婚礼过后,面对突然冷清下来的金府,大家都隐隐有些失落。尤其是二爹爹自戈菡走后便郁郁寡欢,唯一的儿子出嫁了,甚至一年都见不了几面,又岂有不伤心之理。

  白欣亲眼见证了戈菡最幸福的一刻,多希望自己也有如此的福气,可以与心仪之人齐眉白首。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已经有了誓与之海枯石烂的另一半,根本就没有旁人插足的余地,该怎么办,要放弃了吗?戈雅表姐,为什么你的眼睛从来就看不到我……

  “欣儿,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不跟他们一起出去热闹热闹?”

  慌忙擦掉垂在眼角的泪滴“舅舅……我……”

  看到白欣如此模样,白氏又企会不知原因,了然的笑笑:“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有九,尤其是‘情’之一字更是难以捉摸。你的心意舅舅怎会不知,我也有心撮合你和戈雅,奈何你们二人,一个顽固一个怯懦,白费了我的心思。”

  被看透心事的白欣羞得红了脸颊:“舅舅,我也曾尝试过,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欣儿纵使脸皮再厚也无可奈何。”

  “呵呵,那是欣儿你找错了方向。”

  “舅舅的意思是?”听了白氏的话,白欣隐隐有些明了。

  “戈雅的脾性与她母亲一样,认准的事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可莫惜不一样,那孩子心软又明事理,你从他那儿入手应该会有所突破。”

  白欣一整日都在想着这件事儿,舅舅的一席话使自己茅塞顿开,可真要实施起来又有些于心不忍,从莫惜那入手的确是胜之不武。自己无意与他争些什么,只这一次,就让他自私一回吧。

  莫惜正在房中全神贯注地练习妻主留下的诗词:“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妻主对它如此喜爱,必是一首很美很有意境的诗作。

  “少主夫,白公子准备了茶点,想请您过去一聚。”

  莫惜是有些疑惑的,对于这位没有敌意的情敌自己并不反感,可因着两人的处境十分尴尬所以彼此间并无过多的交际,怎么会突然发出邀请?莫惜虽说单纯但并不傻,早已察觉到可能是与妻主有关,所以是抱着备战的心态迈入白欣的房门。

  “白公子……”

  “莫公子……”

  短暂的问候后,两人一时相对无语,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莫公子,实不相瞒,今日白欣诚心相邀实是有事相求……”善良的白欣本就不懂得勾心斗角,只能选择直言相告。

  “白公子,哦不,白欣,你我年龄相当,互称姓名就好。白欣有事不妨直说,莫惜能帮得上的定不会推脱,”到底是嫁过人,思绪相对比较成熟。

  “我……我,哎,相信我的心思莫惜你都明白,我想请你成全我,帮我在表姐面前说说话……”虽然难以启齿,可白欣还是一咬牙说了出来。

  又是一阵沉默,气氛渐渐冷了下来……

  “白欣,这件事恕我不能答应……”

  “我……”

  “你先听我说完,我并不是善妒之人,妻主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所以你喜(…提供下载)欢她我无权干涉。可我也有守护自己幸福的权利,自成亲以来,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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