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啊。
挂上谢绝拜访的的牌子,蒙着头呼呼大睡,这个时候谁都没有周公爷爷亲。
79 大胆的莫惜
金府:
莫惜魂不守舍的修剪着盆中的花草,思绪早就飘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想起这几日连续重复的那场梦,现在还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他梦到妻主单手挂在悬崖边,眼见着就要掉下去,自己想要伸手去拉可怎么也迈不开步伐,自己一急就醒了过来,每每后背的衣衫都会被汗水打湿。
心惊胆战的过了这么些天,安慰自己,妻主不会有事的,要不然白欣早就告诉自己了。然而,虽然乐观的这样想着,但内心的不安并没有减少。自己不会无缘无故的做这样的梦,而且一梦还是好几天,也许妻主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怎么办,怎么办?
“莫惜,你想什么呢?这花招你惹你了,你看看把人家给剪的,都秃了。”在一旁观察多时的韵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握住莫惜不自觉施虐的手,出言道。
“我,我一时走神了。”思绪被唤回来的莫惜,看看手中的剪刀,再看看惨不忍睹的盆景,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从莫惜手中接过剪刀,对着有些慌乱的姐夫劝慰道:“我看啊,这些尖锐的东西你最好少碰,这魂不守舍的,万一伤着了自己,姐姐还不心疼死。”
一提到妻主,那种莫名的恐慌便再一次涌了出来,莫惜忍不住抓住韵儿的手,企图寻找依靠。
“韵儿,我最近老是梦到妻主她有危险,这心里总是觉得不安,怎么办,我好担心?”
“是你想多了吧,姐姐那么聪明怎么会让自己陷入险境,一定是你太过于担心了,晚上才会做这种梦,放心吧,几十万大军保护着,姐姐一定没事的。”嘴上虽然安慰着,可自从听了莫惜刚刚那番话,韵儿心里也觉得不对劲儿,看来情绪也会传染啊。
听了韵儿的安慰,莫惜努力地想要平复内心的忐忑,每每心跳恢复正常之时,妻主遇险的画面就又跳了出来,充斥着他整个思想。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说着,一个大胆的想法鬼使神差的出现在脑中,莫惜加重了握着韵儿双手的力道,“韵儿,我要去找她,你要帮我……”
“什……什么?”韵儿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一向谨小慎微的莫惜,怎么会有如此“不规矩”的想法。
“韵儿,我说,我要去找妻主,立刻就出发,你要给我打掩护。”莫惜坚定了信念,对着韵儿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这次,算是一字不差的全听进去了,看看莫惜打定主意的样子,不仅感慨爱情的伟大,竟能使小猫变老虎。韵儿在心里计算着这次会挨几下板子,白欣那回是十下,这莫惜恐怕得再增五下。
“哇塞,我一直以为这种事只有我和白欣能干的出来,没想到莫惜你也是同道中人,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好,就冲你这离经叛道,敢于同‘恶势力’作斗争的劲儿,这个忙我帮了。”
韵儿一副大气凛然的模样,其实心里的小九九打得哗啦哗啦响,帮,挨十五下板子,但是可以从姐姐那儿得到加倍的好处;不帮,整天看着莫惜愁眉苦脸,既坏他胃口又影响家庭和睦,怎么算这都是笔稳赚不赔的生意,大腿一拍,干!
“哎,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也是有原则的,在你的安全没有保证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让你上路的。”
听到答案的莫惜,笑颜如花,那一瞬间,即使是身为男人的韵儿也觉得耀眼,美啊,怪不得能降伏姐姐那个非人类。美则美矣,这规矩还是要讲讲的,外快要赚,可这人身安全可是重中之重,要是出了问题,那他不就成罪人了。
“好,只要能帮我见到妻主,一切都听你的。”莫惜纯属病急乱投医,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还未成年的韵儿身上。
“好,那咱们这样……”
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开始商讨出走之策。
从莫惜房里出来之后,韵儿躲过来往的仆人,偷偷进了朝阁,看到母亲正专注于手上的账册,便识相的安静待在一旁。
“这次又是谁?莫惜?”直到韵儿等的泛起了睡意,金家主母才从一堆账册中抬起了头,向着快要栽倒的二儿子问道。
“哇,我还什么都没说,您就猜到了。神啊,我对母亲大人您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所以,这次也拜托您了。”
打了一长条的铺垫之后,韵儿总算是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切,你以为他真有这么大的胆敢放莫惜一个人千里寻妻,万一要是碰到个边边角角的,这个责任谁能担得起。幸好还有这个英明神武的母亲做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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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他的妻主
“嗯,我会看着办的,你先回去吧。”说着金孤晴将手中批阅好的文件放在右边,从左边顺手又抄来一份,继续翻看。
“额?就这样?”见母亲答应的这么爽快,韵儿心生疑惑,帮白欣逃跑那次自己可是花了大力气,做了大牺牲,对着母亲软磨硬泡才争得她的帮助,也就是从那次开始,他和母亲的关系才攀上高峰。不过,这次,怎么答应的这么'TXT小说下载:。。'快。
“嗯,就这样,怎么?还想在我面前表演‘猴戏’。”金孤晴对着儿子似笑非笑道,那模样简直和金戈雅如出一辙。
“没,嘿嘿,没什么,那您忙,我先撤了。”说着,韵儿便陪着笑慢慢地往后退,等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带着可怜巴巴的表情,向母亲请求道,“娘亲,别忘了跟执行家法的人事先交代清楚,让她们随便意思几下就成,上次下手就太重了,害得我连板凳都坐不了。”
“嗯,知道了。”金孤晴连脸都没抬,随口应道。
直到儿子退出了书房,金家家主才丢开手中的账本,看着韵儿离开的方向,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儿子,你太天真了,不打重一点儿,怎么能让你父亲相信。
伸手拍拍两边足有小腿高的“事业”一阵头痛,自从戈雅走后,漫天的账册就又落到了她这个老太婆头上,让莫惜去催催她也好,早一天回来,她也能早一天享享清福。
看到这儿,总算明白金戈雅那狐狸性子是从哪儿来的了吧。
次日凌晨,打包好行李的莫惜背着包,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坐上事先备好的马车,一路向着城西奔去。
马车一路疾驰,最终在振威镖局的门前停下,已经有三辆马车和一队彪悍的镖师在门前等候。
“公子,你来了?”镖头见到委托人,礼貌的上前打招呼。
“庞镖头,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莫惜带着面纱,对着等候多时的镖师们镖师歉意。
“没有没有,嘿,老庞我保了一辈子的单,还从来没有保过活人,稀奇的很,公子您放心,这黎昕我振威镖局要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在下会亲自压镖,一定把您安全送到目的地。”
“有劳了!”得到保证,莫惜心里稍稍放心。
“不敢当,要开城门了,请公子上车,咱们要出发了。”
在蝉儿的搀扶下,莫惜坐上了前往边疆的马车。只是谁都没有发现,伴随着马车轱辘远去,几道黑影也随之消失。
蝉儿是镖头的儿子,要说这振威镖局想到还挺周到,随行的镖师清一色的都是女人,莫惜一个男儿未免有些不便,镖头便将自己的儿子唤来同行,两个男儿既能相互照料,还能解闷。
那是,你也不看看韵儿掏了多少钱,做好这趟镖,她们镖局接下来的一年都不用为开销发愁,能不想尽办法照顾好这尊大佛嘛。
“莫哥哥,你怎么会一个人去这么远的地方,是不是背着家人偷偷去见情人啊?”
经过几天的相处,两人逐渐熟识起来,蝉儿也开始没大没小的把埋藏在心中多时的疑问说了出来。
莫惜看着面前瞪着双大眼睛,满脸狡黠的孩子,一阵好笑,这孩子跟韵儿还真像,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嗯,猜对了一半,我啊,是背着家人偷偷去看妻主。”伸出食指点点小家伙的鼻头纠正道。
“啊?莫哥哥嫁人了啊。”
出于方便莫惜并没有束发,也难怪会被误认为是尚未出阁。
“那莫哥哥的妻主一定是个很优秀的人,否则怎么配得上莫哥哥天仙般的样貌。
“她啊”就着蝉儿的话题,莫惜想起了自己心中的那棵大树,“她是世界上最优秀最聪明的人,常常会冒出些异于常人的想法。虽然外表看起来酷酷的,不苟言笑,其实内心就像个孩子一样调皮,最重要的是,她是我见过的最专情的女人,她曾经对我说过……呵呵。”想起妻主信誓旦旦对自己许下的承诺,莫惜忍不住甜蜜的笑出声来。
“什么,什么啊?”正听得起劲儿,莫惜突然的停顿,惹得蝉儿有些心急,摇着莫惜的胳膊催促道。
“她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莫惜眼睛亮晶晶的,说出这句在心里念了无数遍的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蝉儿一字一句斟酌着字里行间所蕴含的深意,“好好哦,莫哥哥,你真幸运,我也要找一个这样的妻主。”花样少年,脑袋里总有一些粉红色的幻想,莫惜口中所描述的妻主,更是给了他更大的想象空间。
81 以牙还牙
幸运吗?是啊,自己也不止一次的感谢上天对他的厚爱,把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给了他。老天,希望能把他所有的幸运统统转移到那个挚爱至深的女子身上,请让她,一直美好下去!
景国军营:
狂睡了几天几夜的我,终于清醒了过来,呆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形形色色的食物,不知如何处置为好。旁边的小兵卒仍就这些吃食的来历叽里咕噜的解释个不停:这一堆白白胖胖的大馒头是中队长二牛送来的,这家伙对于馒头的热爱有增无减啊。这两只叫花鸡是雷延将军送来的,没想到这个老对头还挺有心的;这坛酒是雷老将军送来的,看来老将军是怀念起曾经一起举杯共饮的日子了亦或是对金聚楼的窖藏有了什么想法;这几袋补药是司瑞送来的,嘿,这家伙来凑什么热闹,专心陪你的白大公子就好;赵将军,一直烤羊;路中尉五斤卤味……
各位兄弟姐妹们,在下只是在崖底游览了几日又不是掉进了贫民窟,至于这样嘛。一个个把自己老底都掏出来了,我都替你们心疼。
“呦,这嘛呢,聚餐啊。”景渊英姿飒爽的掀帘进来,看到满桌的美食,眼睛都绿了。
“口水擦一擦,想要全都送你了。”我都替她丢人,还皇女呢,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睡糊涂了,怎么这么大方。”
“清醒的很,连你伸爪探我鼻息的次数都记得一清二楚。”拍开在我眼前乱晃的手,朝她翻了个白眼。
“嘿,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见过哪个人不吃不喝不动弹地睡三天三夜。好心当作驴肝肺!”
“好吧,算我误会你了,那好心人,此番前来又有什么事儿啊?”
“没什么,我就是代替全体将士来探望探望,顺便监督一下咱们‘秘密武器’的进程。”
哼,后者才是重点吧,自从知道那事儿有戏,这厮就见天儿地往这儿跑,不顾我身心俱疲,应是让带伤上岗,标准的资本家。
“急也急不来,等我有心情了自然会着手。”
“是是是,一切都仰仗金大师您了。”毕竟是有求于人,景渊舔着脸说些言不由衷的溢美之词,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求她了,她这张俊脸在表妹面前也早就没什么价值了,不要也罢。
“戈雅,我派人回延城检测过,那边的一切都已恢复了正常,是时候回去了,毕竟那里才是真正的边域之地,百姓们也早就情愿想要回到故土。”
“嗯,那就回呗。不过,在那之前,总得把旧账新仇跟弘战算清楚喽。”掰开馒头,往里面塞几块牛肉,一边咬着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嘿,想一块儿去了,有什么损招说出来参考参考,都两个月没打过仗了,我这浑身痒的难受。”
看我吃的津津有味,景渊也照例夹了一个,人家是青梅煮酒论天下,我们是馒头夹肉论计策,虽然内容都在一个圈内,可境界就有着天壤之别了。
“她们不是自以为自己的细作很厉害吗,那咱们也使使。”拉过景渊的耳朵,小声的嘀咕,“你就放出消息……然后……”
随着我的嘀咕声和景渊不时发出的冷笑声,整个营帐充斥着阴谋诡计的味道。
“以牙还牙,正合我意,戈雅,你还真是始终如一的阴险,我最欣赏的就是这一点了。”两人的计策不谋而合,景渊一高兴把不住嘴的老毛病就又冒了出来。
“不过,你确定要让你的宝贝疙瘩上场了?”
“那群家伙就是欠收拾,再不历练历练恐怕就生锈了。”就凭她们让主子我在崖底当了这么多天的野人,你以为她们还有好日子可过?
“呵,我看你就是公报私仇,是不是还记恨我们没有及时把你给救出来?”看着她别扭的小样,景渊自是明白原因,哎,这个表妹真是小孩子脾性。
“错,不是‘我们’而是‘她们’,对你,我压根儿就没报什么希望。”伸出食指,左右摆动,摆出一副不认可的模样。
“嘿,我说你存心找茬呢,我怎么了我?”
“懒得跟你废话,一边儿去。”
“嘿,金戈雅,今儿说什么你也得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我还就不走了。”
“随便。”
“干嘛抢我的吃的……”
“笑话,从我桌子上拿的,怎么会是你的。”
……
兢兢业业守卫在门口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继而对里面的一切采取充耳不闻的态度。元帅和金管事就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