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妻主俏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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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俏夫君-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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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送来的是生猛海鲜我也不敢张嘴啊。

  送饭的士卒仿佛见惯了此种现象好心的劝道:“我说这位妹子,看着你挺面熟的,我劝你还是吃吧,多吃点儿等会儿说不定还能熬过去。”

  脑中警铃一响,什么意思,难不成她们还敢对我来硬的,反了她了。

  隐隐约约的一些不寻常的声音飘入耳中,听着那些痛苦的嚎叫我感同身受的微微颤了颤,我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真的怕疼。在这个世界上有少数人对疼痛的敏感程度比平常人高出两三倍,很幸运的,我金戈雅再一次中奖,我要感谢世界卫生组织,感谢我前世的父母和今生的母父……

  察觉到周围萦绕的危险气息,警觉的睁开眼,看到立在目前熟悉的冰块脸,激动地恨不得扑上去给她一个熊抱。

  苍,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想起什么,看看唯有破损的门和窗,望望依旧完整的屋顶,她是怎么进来的?

  看出我心中所想苍首领面无表情的从身后拿出一根铁丝,郁闷了,苍,原来你还继承了这么一项非物质文化遗产,以后饿不死了。

  苍从怀中掏出什么递给我,打开来看竟然是几样我最为倾心的糕点,抬起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她,苍,我要给你加薪。

  悠哉悠哉的吃起来,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的抚了抚凸起来的胃部,本来洋溢在脸上的微笑渐渐收敛,因为,我竟然从她眼中读出来同情二字,天大的侮辱。

  虽然我身陷囹圄,虽然我吃不饱饭,虽然我没地儿睡觉,也不至于这么……还真是挺惨的。

  我多舛的命运啊。

  苍倚在旁边的墙壁上,并没有离开的打算,看到她如此贴心的动作,我笑了,随后闭上双眼呼吸渐渐平稳。

  苍隐在阴暗处,看着面前熟睡的主子,回想起主夫的交代嘴角破天荒的出现了一丝弧度:那个叫莫惜的男子拜托她,将这些吃食送进去,因为她的妻主很挑食;拜托她陪在她身边,因为他的妻主怕黑;拜托她带去一副扑克牌,因为他的妻主怕寂寞。

  其实,她挺喜(…提供下载)欢这样的主子!

  (新年第一天,小灵子祝各位看官龙年大吉,事事顺心,话说,今年的春晚justsoso!)

  115 张飞姐姐

  浅浅的呼吸喷在脸上,痒痒的,疲惫的睁开双眼,景渊放大的脸近在咫尺,条件反射的一脚踹过去,对方嬉笑着堪堪躲过。

  伸了个懒腰,浑身像车碾过一般的酸疼难忍,骨节咔咔作响,真是老了,就这么坐着睡一夜身体就已经发出超负荷的警告。

  “我能问一下你现在的心情吗?”景某人看见我从旁边翻出一把梳子,优哉游哉(。。)整 理着个人卫生,凑上来问道。

  “心情?就像昨天不小心踩了一坨狗屎,今早睁眼又碰见那条狗一样。有点儿复杂。”

  “嘿,不带这么拐弯抹角骂人的,我事前也是一无所知,为了你个没良心的一夜都没合眼,怕你吃不饱睡不暖一大早就来看你,还得忍受这种待遇,我上哪说理去。”

  景渊一副怨妇模样,蹲在那儿捧着脸差点就哭了出来。

  冷眼看着她空空的两手,这是赤裸裸的空口说白话,她以为所有人的智商都跟她一样啊。最该哭的是我好不好,她整个就一万恶之源,要不是她我能掺和进朝廷这团浆糊里?要不是她,我会成为被殃及的那条池鱼?安安分分的做个有钱人,老老实实在家哄夫君多好。

  “到底怎么回事?”

  “经过我们连夜的分析调查,戈雅,你恐怕是被栽赃陷害了。”景渊收起调笑,以严肃的语气端正的态度向我讲述一个不争的事实。

  “我呸。”连脚趾头都知道的事实也用得着你献宝似的拿出来说。

  “是太女?”

  “恭喜你答对了一半,你还记得主审此案的曹侍郎?”

  怎么不记得,就是脸上的横肉和肚子上的肥肉成正比的长得一看就是贪官的那位。

  “她是四皇女父君的弟弟的妻主她表侄的表姐的大舅妈。”一口气说完,景渊深呼一口气用来理清打结的神经。

  还真是一表三万里,我只不过是想找个人报个仇,为什么上天连这么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

  不知道这里有无取保候审这一说,可否让本人回去洗个澡先。当然,我很识相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否则指不定会受到怎么样的蔑视。

  “总之你耐着性子等着,我保证两天内一定把你毫发无损的给救出来,这两天你就权当给自己放个假。”许是见我脸色不好,以为我不习惯此处的环境,景渊贴心的安慰道。

  其实真正让我憋屈的是二者地位的调换,由救助者转向求助者,心理上的落差让我觉得挺不是滋味儿,我一向主张掌握主动权,习惯事事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如此的被动的境地还是第一次遇到,倒是便宜了景渊,这次人情签下来,指不定又要被奴役多少年。

  “喂,等等……”见到景渊要走,我纠结的开了口。

  “放心,我一切都打点好了。”见我对她露出难得的依赖,景渊身为姐姐的自觉爆发,回过身给了我一个拥抱。

  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从怀里掏出家伙:“我只是问问你有没有兴趣陪我玩两局。”

  看着在眼前晃悠的纸牌,景渊泪奔,真是不可爱的表妹。

  到底还是敌不过小赌怡情的吸引,坐下来陪我杀了个尽兴。拖她的福,我吃了一顿正儿八经的午饭。

  景渊走后,我又变得无所事事,好在还留有好酒一坛,足够我借酒消愁,刑部大牢不是有钱有关系就能进得来的,要不然将莫惜带来,过过二人世界也不错,在这里谈情说爱也算一壮举了吧,想着不自觉笑了起来,这算不算苦中作乐。

  抬起头,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张飞姐姐。

  “张中尉,进来坐坐。”真是孽缘,没想到这位张飞姐姐真的姓张,而且真的就叫张飞。张飞本是宫里的一名中尉,手下掌握千名禁卫军,官虽不大但极受太女赏识,就在晋升上尉的前一个星期不知怎么得罪了那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地位一落千丈,由红极一时的潜力股变成如今刑部的牢头,之所以对她生出好感,也是因为她的宠夫之名,几乎可以与我相提并论。在这个朝代里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不容易,让我怎能不兴奋。

  听说她爱酒成痴,手里飘出的香味足够引得她的注意。果不其然,看看我手里的潭子,再将视线转移到我良善的脸上,最终妥协的坐在门边,于是隔着一道栅栏,两个性格南辕北辙上一刻还剑拔弩张的人举杯共饮。

  费了好大力才将那个大小尴尬的酒坛塞过去,那人也不作假,倒了满满一大碗随手递给我,而后自己抱着坛子喝的啧啧作响。看着手里的碗耸耸肩,反正我本就不是嗜酒之人。

  “我很好奇,酒跟夫君你更爱哪一个?”此话一出,明显觉察到张飞姐姐的眼神变得冷冽,一时间周边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好吧,我错了,好奇心害死猫,当个杰瑞多好,我这张臭嘴呦。

  “我只是问问,你有权利不回答。”

  “不要拿任何事物与他作比较,更不要让我做选择。”言尽于此,张飞姐姐仰头猛灌,像是发泄一般。

  暗自勾唇一笑,总算明了她与太女之间的纠葛,原来是因为一个男人。

  好一个要美人不要江山,我欣赏!

  “你这算不算是收了我的贿赂?”看着大口大口喝的不亦乐乎的张飞姐姐,我挑挑眉说道。

  听到我的话,张飞姐姐停了下来,打量打量我,又看看手里消灭了大半的佳酿,忽又笑了出来:“你堂堂首富,就只贿赂一坛酒,未免寒酸了些。”

  我还迷失在刚刚昙花一现的笑容里,真是萌翻了,怪不得她不常常笑。

  迷迷糊糊听到她的喃喃自语:“怪不得她会选择你?”

  她?谁?这话倒是把我给弄糊涂了。

  “谢谢你的好酒,里面还剩些,你留着暖身子吧。”说着,拍拍身上的泥土,起身就要走,刚迈出一步有所犹豫的转过身,对着窗口开口:“有空来找我喝酒。”

  我不会自恋到认为这是张飞姐姐对我的邀请,果然,待脚步声消失,窗口处冒出一张熟悉的面孔,话说她不是号称大景第一高手,这也能被发现,高人呐。

  “你们认识?”

  苍点点头,望着张飞姐姐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话说,这俩人竟是同门师姐妹,我敢打包票,她们之间一定有这不为人知的恩怨,或许源头就是那个被张飞姐姐死命护着的男人。

  电视剧里不是有演,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姐妹同时爱上了另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弟,从此反目成仇的案例比比皆是。奈何三角恋中总有一个炮灰,到最后为情所困、孤独终老,变态一点的就会心灵扭曲想法设法拆散有情人,造成一幕幕人间悲剧……

  或许……偷偷瞄一眼陷入深思的苍首领。

  哎,都是男人惹的祸,没想到一向沉稳自持的苍还有这么心酸的过往,怪不得对男人不感兴趣,还害我一度认为人家是玻璃。

  怪我,太不关心下属的感情生活。

  116 谁敢动我

  这两天

  这两天里,苍一日三餐准时送饭,还要时不时接受我不怀好意的目光攻击,景渊定时陪我打两场扑克顺便分享她蜕变为本人大恩人的过程;更有张飞姐姐时不时自备好酒,与我举杯共饮,俨然已经成为知己。

  景渊每每都会抱怨:你怎么在什么地方都能过的如此潇洒安逸?

  我只是斜了她一眼,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事到如今难不成只要我呼天抢地、涕泗横流的大声忏悔我作为万恶的资本家,和谐社会的蛀虫所犯下的种种罪责,以及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大景王朝的谆谆教诲的深刻反省,并发誓从此之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为大景的建设奉献出微薄的力量,以争取宽大处理就能脱离现状、重获自由?要是真是如此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在我得瑟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时候,夜半三更张飞姐姐突然造访,一身整齐的灰色职业套装,身后跟了两个同样面有难色狱卒。

  终于等不及了吗?

  知道她们也是身不由己,我释然一笑:“走吧。”

  看到我如此模样,张飞姐姐的脸色更不好看,怕是已经将过去见识到的种种惨象平移到了我身上。不得不说张飞姐姐的动摇使我感到暖心,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对着她挑挑眉,要是能任人宰割,我也就不是金戈雅了。

  到了刑房,见到独自安坐上方腆着肚子的曹侍郎,心中自有计较。

  “戈雅面子真不小,深更半夜的还劳驾曹大人惦记。”

  “本官也是公事公办,若有得罪还望侯爷见谅。”曹大肚语气甚是傲慢,显然不把我这个皇帝亲封的二等侯放在眼里。

  啧啧,竟有如此不开眼的人,狐假虎威的人我见多了,可猪假狐威的我还真没见过,就她这脑子怪不得爹不疼娘不爱,两边都把她推出来做炮灰。

  “看这架势,曹大人不会是想把这些都在本侯身上试验一遍吧?”指指墙壁上挂满的血迹斑斑的刑具,直视曹大肚阴狠的目光似笑非笑的问道。

  “本官在刑部供职多年,所破获的大案奇案多不胜举,深知有些罪犯颇为顽劣狡猾,有时用些非(提供下载…)常手段也是必要的。恕下官直言,上面已经下了命令只给了刑部一天时间,下官也是压力重重,希望您能多加配合,也可少受皮肉之苦。”曹大肚说的头头是道,不过听在我耳朵里怎么就这么可笑,我一没有窃国窃金,二没有杀人放火,只不过是在与皇宫的贸易上被人动了些手脚,为何到了她这里就成了不得不用刑的大罪。

  不屑的冷哼一声:“上面下的命令?是太女还是四皇女。若是皇上,圣旨何在?曹大人,本侯好歹是陛下钦点的二等侯,位列皇亲,岂是尔等可以开罪的,今日若是不交代清楚,谁也别想动本侯一根手指。”

  我句句义正言辞,步步紧逼。刑不下大夫,更何况我堂堂二等侯,要是她敢公然藐视大景律法,自寻死路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曹大肚显然也想起了此条律法,吞吞口水故作镇定,惊堂木一拍,不知惊慌的是谁的身心:“金戈雅,你少拿律法来压我,本官看的律法比你用过的草纸都多。”

  “哦,曹大人竟然将大景律法与草纸相提并论,如此公然藐视皇威,戈雅佩服。”

  此话一出,周围即可传来一声声抑制不住的扑哧声,张飞姐姐也是嘴角抽搐的咳了一声。

  曹大肚恼羞成怒,大声呵斥:“好你个金戈雅,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打,照死里打。”将桌面上的刑罚牌一股脑全丢地上,恨不得将堂下油嘴滑舌的一人拍成肉泥。

  狱卒们面面相觑,经目光全部锁定在老大张飞脸上,看见老大没什么反应,也就有样学样低着头没有动作,心里却是抱怨连连:该死的曹扒皮,这等出力不讨好的事她们已经做得够多了,此次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金戈雅是什么人,要是真动手了,就算金家不追究,大景的百姓也不会放过她们,说不定连自己的家人都会倒戈相向。

  “怎么?都聋了,我让你们动手,动手……”看到自己的命令石沉大海,曹大肚气的跳脚,下来照着狱卒身上就是一顿乱踹。

  “大人,金戈雅好歹是王侯,上面追究下来,不是我们能承担的起的。”张飞姐姐冷着脸说道,隐隐有发怒的前兆。

  “上面追究下来自有本官顶着,你们只管动手。打一下本官赏一百两。”曹大肚拍拍六个月的肚子,将白花花的银子丢在桌子上。

  堂下有少数人撇撇嘴:说的好听,要真出了事,她们恐怕都得做姓曹的替死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看桌子上晃眼的银子,再看看手无缚鸡之力的金戈雅,还真有人喘着粗气拾起家伙,硬着头皮冲上来。

  安然自若的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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