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妻主俏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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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俏夫君-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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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银子,再看看手无缚鸡之力的金戈雅,还真有人喘着粗气拾起家伙,硬着头皮冲上来。

  安然自若的负手而立,看着近在眼前的棍棒,勾唇一笑。

  惨叫声此起彼伏,眨眼间,原本凶神恶煞的几人清一色的抱着脖子在地上打滚,撕心裂肺的吼声听得人心里发怵。

  我早就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碰我一根寒毛。

  张飞姐姐收起蓄势待发的姿势,自嘲的笑笑,怎么忘了,那个人看待金戈雅更甚于她自己的生命。

  “谁?谁……”曹大肚见状惊恐万分,叫嚷着往桌下躲,贪生怕死的本质透露无遗与之前嚣张的架势截然相反。

  “除了本殿还有谁?曹大人,没想到你比本殿还要勤快。”话音刚落,景渊带着一队禁卫军迈了进来,眼神在这个女人身上巡视一圈,见她安然无恙的对自己翻白眼,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听到曹侍郎深夜审讯的消息,她吓得几乎从床上掉了下来,金戈雅诡异的眼神,戈菡哭哭啼啼的面孔和父君警告的表情不断在她眼前交错,要是表妹出了什么事,她估计也活不长了。衣服都没穿好,就硬着头皮去敲母皇的门。

  “三……下官叩见三皇女。”看着被包围的刑房,曹大肚颤巍巍的跪下行礼。

  景渊一言不发的从她身旁经过,鞋子有意无意的从她手上踩过,硌疼了一般,皱着眉啧了一声。引得曹大肚连连道歉。

  “呦,这是怎么了,为了迎接我新排的舞蹈?曹大人你太客气了。”看着在地上不住翻滚的几人,景渊兴趣盎然的欣赏着。

  无聊的打个哈欠,差不多得了,我还等着回家睡觉。

  景渊点点头表示明了,将手里的圣旨丢在曹大肚身上:“看仔细了,母皇的圣旨,人我带走了。”

  “是,是,三殿下、侯爷慢走。”颤着手打开明黄圣旨,恭敬地颔首道。

  朝张飞姐姐眨眨眼,迈步离开了这个阴暗的鬼地方,鞋子在曹大肚红肿的左手上碾了一会儿,轻轻地啧了一声,景渊这厮还真不是装的,的确是有点儿硌。

  “曹大人,在书房里布置暗房已经过时了,换个地方吧。”临走之时,轻轻在她耳边低语。

  曹大肚失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煞是精彩。

  117 金戈雅的报复

  出了刑部大门,顶着璀璨星空,深深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在里面这三天,自己都被熏的发了霉。

  “都这么晚了,今天就到我那里将就一会吧。”景渊跟在后面,打着哈欠,甚是瞌睡的样子。

  这是自然,我总不能以这种狼狈模样出现,否则家里那群龙王还指不定如何发大水。

  下了马车远远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挑着灯在门口徘徊,见我们归来三步并两步的赶来迎接。

  要不怎么说是亲弟弟,就是贴心,不枉我为他花尽心思。

  “姐,你没事就好,饿不饿,厨房里温的有参汤,我去给你盛一碗来。”

  拉住兴奋地戈韵;示意他关注一下被当做透明人的,浑身冒酸气的景三皇女,他最亲密的妻主。

  “殿下,你要不要也来一碗。”注意到自己妻主脸色不好,以为是深夜外出着了凉,戈菡关切的询问道。

  啧,这孩子怎么就听不懂暗示。

  “咳……戈菡,我这留个人就行了,你跟三皇女快去休息,这春宵苦短的都被我折腾了大半宿,赶紧的,该干嘛继续。”

  一句话说的戈菡羞红了脸,偷偷瞄了眼不自然的妻主,嗔怒的叫道:“姐……”

  话音刚落我家泼出去的水便被景某人黑着脸半拖半抱的带回了房,碰的一声,是房门紧闭的声音。眨巴眨巴眼,对着愣在一边的侍从吩咐:“准备一下,我想先沐浴更衣。”

  一夜无梦,再睁眼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我这一觉可是踏踏实实睡了18个小时,难不成在暗无天日的大牢待了几天,连时差都倒置出来了?

  神情气爽的起身,守候在外的宫人听到动静,端着盥洗用具鱼贯而入,看着面前金灿灿的用具,连连感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罪孽啊!

  给景渊留个话,说我赶着回去见我家亲亲夫君,托她跟舅舅和戈菡打个招呼。鉴于这里的两个金姓男人正处于多愁善感的阶段,为了耳根清净我只好选择不告而别,我知道家里还有一堆心灵脆弱的等着我去开导,路漫漫其修远兮……

  马车晃荡的停下,熟悉的噼里啪啦声随之响起,顿时觉得脑子里有一群乌鸦在叫,不用说铁定是我金府的管家。不明白为何她会对这种屁股上一着火就吼着乱蹦的家伙如此执迷,况且,我这是出狱又不是立了什么可歌可泣的功勋。如此下去,会不会发展为每日两炮,庆祝我成功赶上早朝,一炮;庆祝我平安无事下了早朝,一炮……

  面无表情的下了马车,管家顶着一脸菊花喜笑颜开的凑了上来:“小姐,您可回来了。”

  无声的点点头,提步走到门前,自然的牵起莫惜的手,这两天他一定不好过:“我回来了。”

  莫惜看着一身清爽的妻主,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刑部大牢里的情况他早就听说过,生怕妻主在里面会受苦,如今她平安无恙的站在眼前,莫惜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宽慰的了。他不求富贵荣华,但求相依相偎;不求富贵荣华,但求无怨无悔;不求富贵荣华,但求无病无灾;不求富贵荣华,但求真情永存!

  感受到他手里的湿潮,我不由得加重的手上的力道。

  “姐,这几天过的如何?”韵儿俏皮的眨眨眼,打趣的问道。

  “好着呢,吃得饱睡得香,更重要的--耳根清净。”眼神略过韵儿、白欣两人,意有所指的说道。

  “表姐,你知道我们多辛苦才把舅舅骗上山礼佛,这点莫惜可以作证,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好了,有什么话待会儿说,姐,按习俗得先过火盆。戈馨适时打断双方的争议,示意管家将火盆端来。

  隔得老远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看着燃着半人高的火焰的所谓火盆,瞪大眼睛诧异的望向戈馨:你确定,要让你唯一的姐姐从这上面跨过去。

  非同寻常的尺寸可乐坏了其他人,鼓励我一马当先勇敢跨出第一步的声音不绝于耳,颤巍巍的伸出手指:你们这群人,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现在竟然敢如此对我。

  “行,从今以后府中所有人月薪减半,福利全部取消,还有你们”点点立在一旁等着看笑话的弟弟,“出嫁时嫁妆自备。”

  说着,撩起前襟,就往前跨。关键时刻却被抱住了腿和腰,全身动弹不得,管家撕心裂肺的吼声不绝于耳:“拉住,一定要拉住喽……”

  看周围人一哄而上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做什么傻事。

  甩开缠在我身上的人,冷哼一声,拉着莫惜直接回房。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被耍的是她们。

  “姐姐看出来了,二哥、白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的去挣嫁妆。”说着戈馨、戈冉嬉笑着离开,留下欲哭无泪的二人无语望天。

  这次的难关虽然过去了,但却损失与皇宫的布匹生意,亏了不少钱。我损失了多少银两,我就有多恨那些挡我财路的人。我金戈雅有两个死穴,一是我的钱,二是我的人。如今不怕死的某人竟然两个都动了,若是再不反击,那我就真成了hellokitty。

  两天后,刑部侍郎曹猛以贪污受贿之罪入狱,数额之巨大,震惊黎昕,除此之外不少官员都被牵涉其中。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到底,一时间朝廷人人自危。

  在一些朝臣东奔西走想办法找关系自保之时,金府高挂谢绝拜访的牌子,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如你所愿现在朝廷乱成了一锅粥。”景渊坐在桌前批阅文件,头也没抬的说道。

  “我这已经够客气了,要不是你说时机不成熟,大景王朝恐怕早就已经大换血。”躺在旁边的榻上,磕着刚炒出的瓜子,优哉游哉的说道。

  “你倒好,证据一撒拍拍屁股走人,可苦了我,看见没,所有的摊子都压在了我身上。”景某人拍拍面前小山似的奏章,咣咣作响的声音昭示着主人的不满。

  “这说明你老子信任你,三殿下的春天不远了……”吐着瓜子皮,含糊不清的安慰道。

  “咱们那些小把戏你以为母皇会不知道,她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搞定弄出的烂摊子。”

  “嗯,我知道。”能坐上龙椅的,哪个不精明。再说,我这些证据都是不夜城窖藏的,可信度百分之百,作为安国候帮朝廷除去几条蛀虫,天经地义。

  做好事不留名一向是我的风格,上面也没什么好追究的。

  118 狗咬狗

  “三殿下,想不想看狗咬狗?”

  “你又有什么馊主意了?”景渊放下手里的奏章,一脸的戒备,那表情跟男人被抢了似的。

  “生活太无聊总得制造点儿乐子,只不过目标变成了你家姐妹,怎么,舍不得?别告诉我你心里还有种叫做手足之情的东西。”坐直身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讳莫如深。

  景渊直视我的目光,忽而一笑:“那东西不是早就被你吃了吗?戈雅,我的手足只有一个。”

  迎着她突然变得深情的眼眸,一阵恶寒,多感人肺腑的一句话怎么从她嘴里吐出来就变了味儿,得,这表白咱接受不起,还是说正事比较好。

  “老实交代,准备多久了?”看着眼前(。。)整 理得当的各种证据,明显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指示属下暗劫粮草,耽搁行军大事;战争时期与弘国太女书信往来密切,大有通敌之嫌;随便一条就足以让老四粉身碎骨,永世不得翻身。既然景凌一心想致她与死敌,她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景渊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幻最后归于平静,虽然一直都有所觉察,可当这些确凿的证据摆在面前的时候心里还是隐隐作痛的吧,我知道她不是个绝情的人,这种事换作是景渊她肯定下不去手。

  “我金戈雅一向有仇必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例子在我身上不成立,把这些东西晒出来也是为了满足我的一己私欲,剩下的事我会办妥,告诉你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不,我来。”景渊打断我的话,抬起头直视我的双眼,眼中是痛心的坚定:“巧了,我景渊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点点头,这一关是景渊必须要过的。东西在她手上,她要是干我会尽全力协助;她若是狠不下心,大可将这些统统销毁,我也再不提此事。

  不知怎么我心里同样堵得难受,我这是在教她如何狠下心扼杀手足?因果循环,会不会有一天应照在我身上。

  “你应该不会傻到挑莫威作为中间人。”

  闻言,景渊挑挑眉:“金戈雅,这种宫中秘闻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少,不过,你这位岳母还真是色胆包天。”

  色字头上一把刀,攀上这么株毒玫瑰,恐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摆摆手,晃悠着回了府。

  所谓的宫中秘闻,我也是回来后不久知道的,莫威之所以被冠以色胆包天是因为她勾搭的不是普通男子而是**中的有夫之妇。知道她与四皇女之父杜淑君勾搭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被狠狠震了一下,皇帝的男人都敢上,奸妇中的战斗机。

  二人早在杜淑君进宫之前就已经勾搭上,杜家男儿入宫封君后两人仍保持着藕断丝连的联系,莫杜两家一向交往甚少,谁也没有把两人联系到一起过。之前判断有误,我们一直认为莫威是太女一党的领袖人物,到最后竟是个暗度陈仓的高级间谍,所以说若是把辛苦搜集的证据交到莫威手里,必定会打草惊蛇,石沉大海。

  话至此处,我一直怀疑四皇女景凌到底属不属皇室一脉,就此问题我与景渊进行了为时一夜的深刻探讨,最后得出结论:恐怕杜淑君也不知道。

  怎一个乱字了得!

  若是把二人的关系捅出来,莫说莫威与杜淑君会被处以极刑,连带着景凌也性命堪忧,多好的一石三鸟,可是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如此自掘坟墓,将皇帝的绿帽子公之于众,这不就相当于当着各国的面儿狠狠抽了皇帝一耳瓜子,对于高高在上的皇室来说面子永远排在第一位,为了维护所谓的皇室尊严你肯定会被灭口、灭口、再灭口。

  马车绕到第三个后门,我为了这场亲手掀起的浪潮,也算是有所牺牲,前门不能走后门也被堵,无奈只好在外墙又打穿了几个窟窿,暂时作为入口。

  想起来就憋屈,你说我堂堂一安国候,回自己家还要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绕了一大圈才会到院中,莫惜正在浇花,神情无比的温柔,顿时一股酸气之上心口,恨不得将那几盆破花摔个稀巴烂。景渊曾经叹息长叹说我对莫惜的占有欲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看着握在手里遭受蹂躏的花骨朵,难道真是这样?

  “妻主,你回来了,怎么流这么多汗,快进屋歇歇。”听到动静,莫惜回头看到来人展颜一笑,犹如朝霞迸射的万道金光,晃得我睁不开眼,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无比的花痴,谁说男人总是别人的好,我的惜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精灵。

  撒娇的从后背抱住他,将头抵在他的颈窝随意的磨蹭两下,痒的他呵呵直笑:“这几天尽量少出门,我被那群人追的天天累得跟狗似的。”

  听到这样的比喻,莫惜嗔怪的朝妻主身上一拍,哪有人这样比喻自己的。

  “你看起来很累,要不然告几天病假吧,省的外面那些人再烦你。”莫惜心疼的为我擦汗,我则配合的伸着脑袋,一脸满足。

  “你这是在怂恿妻主翘班?没那么简单,只要这案子归景渊一天,我就少得一日清净,况且,就这两天恐怕还会有更大的浪。”

  朝廷上的事莫惜不懂,不过听妻主的口气他也知道,近期恐怕会有大事发生。她只希望妻主能够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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